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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總裁離魂小記在線閱讀 - 第29節

第29節

    「嗯,我知道,我也挺感謝你的?!鬼g子笑笑,「而且現在,我們是一家人了!」

    智宣邊喝著莫吉托,聽著這話,便不小心嗆了一下:「咳咳……不敢……」

    「怎么不敢???老爸都認可你了?!鬼g子說,「而且你和老哥感情那么好!」說著,韌子搖搖頭:「真是叫人羨慕?!?/br>
    智宣脫下鞋,雙腳放在沙灘椅上,調整了一個舒適的姿勢,一邊往后靠,一邊說:「你和顧曉山的感情也不錯吧,應該正在熱戀期。就這樣分隔兩地,是不是有點不適應?昨兒晚上就是了,太無聊,出去玩了?」

    韌子慌張起來:「沒呀,沒啊,我就……就去讀書啊?!?/br>
    「呵呵?!怪切瘟嘶伪械谋鶋K,「讀書讀到午夜,你那個讀書會聽起來不是很正規啊?!?/br>
    「嗯唔……」韌子支支吾吾,只能大口喝冰涼的飲料給發燙的頭腦降溫。

    智宣故作輕松地說:「你那個讀書會就那么嚴格,難道還不能帶手機嗎?昨晚顧曉山的電話都打到我那兒了,非要問我你的下落?!?/br>
    韌子一口冰飲料差點噴出來,捂著嘴,瞪著眼,半晌問道:「真、真的???那、那你怎么說?」

    智宣笑道:「我是你這邊的,肯定幫你呀!我跟他說,你一早在家睡著了。他就沒多問了?!?/br>
    韌子這才緩了緩神。

    「你到底去哪兒了?」智宣問。

    「嗯唔……」韌子又開始煎熬起來,糾結地咬著吸管。

    智宣呵呵笑了,說:「行,不說也行。橫豎你自己跟顧曉山交代清楚就好?!?/br>
    韌子便問智宣:「你以前倒是經常去夜場的,玩得也很嗨,我哥知道嗎?」

    「你問這個做什么?」智宣皺起眉來。

    韌子想了想,說:「你這么內向,又老是神神秘秘的,肯定有很多事瞞著老哥吧?你是怎么做到的?」

    智宣當然是抵死不認:「你說什么呢?我怎么可能有事瞞著你哥呢?別胡說!」

    「啊……」韌子半信半疑,「真的嗎?你難道一句話都沒瞞過他?」

    智宣一臉坦然地說:「當然,伴侶之間貴乎坦誠?!?/br>
    韌子差點就信了。

    智宣見韌子不肯松口,便也不十分逼他,想著他到底是別人的男朋友,又只是別人的親兄弟,他這個逼急了,就里外不是人了,真要cao心還是交給顧曉山或者郁韞韜吧。

    智宣喝光了杯中的飲料,就走開了。當他走到車庫附近的時候,就被人叫住了。他一回頭,便見郁韞韜在陽光下流著汗走來,袖子挽起,露出了手臂結實的肌rou,叫智宣很愿意摸上一摸。

    「怎么了?熱成這樣?去哪兒了?」智宣也是隨便就伸手摸上了郁韞韜的肌rou,還捏了一把。

    郁韞韜倒沒在意被戀人「揩油」的事,只一臉嚴肅的:「我知道昨晚發生什么了!」

    智宣一怔:「你也太厲害了吧?」

    被戀人這么夸贊,郁韞韜特別自豪:「當然!」說著,郁韞韜打開了手機,給智宣看了一張照片。照片中的人正是約韌子去讀書會的朋友,全身赤裸,手里拿著牌子遮住重點部位,那牌子上寫著:「我是狗?!?/br>
    「怎么回事?」智宣驚訝地說。

    郁韞韜笑著說:「捉他黃腳雞??!」

    智宣懵了:「你是捉黃腳雞捉上癮了?」

    「誒,不是,這是以其人之道還施彼身!」郁韞韜解釋說,「我查到昨天韌子先被這個粉腸騙去了讀書會,然后按照手機gps定位記錄,他沒在讀書會呆多久,就去了一家量販式ktv,之后就去了酒店了。再之后才回來的?!?/br>
    智宣聽完這話,很快抓住了「重點」:「你怎么會有韌子的手機gps定位記錄?」

    「不是我啊,」郁韞韜趕緊撇清,「是顧曉山有啊?!?/br>
    「他怎么會有韌子的gps定位記錄?」智宣感覺莫名。

    「怕他走丟了唄!」郁韞韜居然是站在顧曉山那邊的,「這擔心也是不無道理啊?!?/br>
    智宣想想,問郁韞韜:「我是說,顧曉山怎么拿到韌子的gps定位記錄的?」

    「不難啊,顧曉山知道韌子的icloud賬戶就行了?!褂繇y韜回答。

    智宣問:「那你上次說要給我修wifi,問我要了我的icloud賬戶……」

    「阿宣,提這個干什么?難道我們之間一點信任的都沒有嗎?」郁韞韜打斷智宣的話,「重點啊,你看重點是,他的行蹤太奇怪了!」

    智宣聯想到剛剛郁韞韜說的話,便問道:「就憑這些你就懷疑韌子被設計仙人跳了?」

    第70章

    「不是我懷疑,是事實?!褂繇y韜回答,「我剛剛直接去了那家酒店,發現那是老谷的地方呢。我便找老谷要調監控,老谷臉色不對了,一看就有問題。他說什么設備故障,一聽就是借口?!?/br>
    智宣皺起眉來:「谷總也摻和了?他設計韌子做什么?這有可能嗎?」

    「我一開始也沒想到他能做這件事,所以我才直接找他幫忙的。但我看他狀態不對,之后又講借口不答應,又借口要走開?!?/br>
    「那你肯定沒讓他走開了?!怪切坪醵疾聹y到事情的發展了。

    郁韞韜哪能讓老谷走來,那兒是老谷的辦公室,只有他們兩人。郁韞韜直接將老谷摁住,逼他說要交監控。老谷嘴硬說確實壞了。郁韞韜便說:「那行,我立即報警!」老谷覺得好笑了:「我這兒合法經營的,行得正、坐得正,你報警了我也不怕?!?/br>
    郁韞韜卻笑了:「我天天報警,今天查你消防,明天查你賣yin,所有場子都查個底朝天,我看你還做不做生意?」

    一般人報警倒還好擺平,郁韞韜也不是吃素的,自然叫人犯難。當然也不至于就一定查出什么來了,只是這樣也很惹麻煩,確實不好做生意了。

    老谷只告饒道:「哎呀,郁大少啊,我這兒是怎么得罪您了?非要難為我?」

    郁韞韜便唬他說:「我弟弟前天晚上在你這兒不知受了什么氣,回去就犯了抑郁癥!身體上還有傷痕!我就問你怎么回事!你今天不給我一個交待,我就把你打一頓!咱們一起進局子!撐死了拘留我五天!五天出來,我還打你!」

    老谷也是驚了,堂堂一個大少爺、大總裁說話跟爛仔一樣,可他看郁韞韜那架勢,還真的不是說假的。一身肌rou硬梆梆的,一把摁住老谷,老谷連動都動不了。

    「您不早說是韌總出了事呢!他是我朋友啊,您要說了,我肯定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去??!」老谷立即態度轉變,「您先松開我……」

    郁韞韜便松開了老谷,老谷大喘氣的,只能叫來了人送硬盤來。監控果然是壞了的,大約是預先動了手腳。郁韞韜想著,既然來了,狠話也撂了,是斷然不能就這么走的,便坐在沙發上,說:「看我弟那反應,那么大的動靜,你們都是死的?沒有人知道?沒有人聽說?要不要我一個個問?」

    老谷只愿立即送走這尊瘟神,便找了當天當值的員工來。那員工便按照老谷教的,說有個女的和韌子有了糾紛,他也不敢多看,反正后來是沒事了。

    郁韞韜聽了,一言不發。老谷也笑著說:「您看,這些人也不是特別清楚啊?!?/br>
    郁韞韜也不理他,站起來,哐當兩下掀了桌子,說:「你當我傻呀!在你的地方出糾紛,你這邊看場子的都是聾啞人嗎?打量是你們串通坑害我弟呢,我今天不砸了這個地方,你不知道我的厲害!」

    老谷腦里想起郁老爺子的各種輝煌事跡,心想,看他兒子這架勢,那些事跡還真不是編的。老谷連忙要勸他,郁韞韜一手端起椅子就砸爛了風水魚缸,扭頭說:「你放心!我照價賠償!」

    員工們慌慌張張的拖地、滿地撿風水魚。老谷又拉著郁韞韜說好話,又找來一個級別高一點的看場子的??磮鲎拥闹荒苷f是個女騙子,大約是捉黃腳雞了。郁韞韜一巴掌打那個爛仔的臉了,說:「還蒙你爹呢!你特么看場子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代你們谷總教你做人!」

    老谷以為郁韞韜是個蜜罐里泡大的孩子,現在一看,發現他「社會經驗」應該是真的很豐富的。老谷知道蒙不住,只得讓當天的值班經理來,告訴郁韞韜說,是一個叫譚姐的慣犯帶了韌子來,后來被叔敬儀解救了。郁韞韜聽了,明白得差不多了,便拍了拍老谷的肩膀,說:「哦,那還真的是誤會啊?!?/br>
    老谷看著郁韞韜笑瞇瞇當沒事的臉,心里是一堆國罵的,臉上也笑:「對啊,唉,都是我不對,居然讓韌總在我的地盤上出事了,也是我該死?!?/br>
    郁韞韜哈哈笑著,似是開玩笑地捶了老谷胸口一下,差點把老谷捶到爆肺。郁韞韜又說:「那個姓譚的既然是慣犯,那應該你們很熟啊。讓她來跟我說說話?!?/br>
    那經理便說:「她當時就被叔總教訓過了,應該已經著草了?!?/br>
    「哼?!褂繇y韜說,「那你這樣讓我很難做?!?/br>
    「怎么難做了呢?」經理問道。

    郁韞韜說:「她著草了,那我拿誰出氣?」

    老谷聽了就明白幾分,拍著胸口說:「你拿我出氣!是我不好,我讓韌總在我這兒出事了!終歸是我不對!」

    郁韞韜拍了拍老谷的背脊,那力度又差點將老谷的肺部打穿:「哎呀,谷總,開玩笑吧?我怎么能拿你出氣?難道我要打你嗎?」

    「不、不、不,」老谷笑道,「郁總是斯文人,怎么會打人呢?」

    「是、是、是?!褂繇y韜點頭,「我是挺斯文的?!?/br>
    老谷只得含恨簽了一份不公道的郁氏酒水供應協議。

    老谷立即給叔敬儀打了電話,說自己虧死了。叔敬儀倒是訝異于郁韞韜的舉動,但還是安撫般的說:「幾百萬一千萬,對于你說算什么?到時c國的事成了,這就是個零頭了?!估瞎犬斎灰彩沁@么想的。

    郁韞韜輕描淡寫地說了一下自己威逼老谷說出真相的過程,但智宣已經大約想象得到當時的情景該是何等混亂不堪。智宣便說:「我看無論是姓譚的女人、讀書會的朋友……甚至是老谷,都不是重點?!?/br>
    郁韞韜點頭:「重點是『叔敬儀』。他怎么會出現在那兒?老谷莫名其妙怎么會想著陷害韌子呢?他看是和叔敬儀有關系?!?/br>
    智宣問道:「你覺得是什么關系?」

    郁韞韜便說:「之前韌子就說過了,叔敬儀看上了顧曉山!我看叔敬儀就是故意搞事,想拆散他倆。還順便給韌子這個『情敵』潑潑臟水?!?/br>
    「不會吧?」智宣一怔,「叔敬儀怎么會喜歡顧曉山呢?」

    郁韞韜并不和他們熟悉,不大清楚內情,只從郁韞韌的只言片語里獲得一個信息,就是叔敬儀還挺想勾引顧曉山的。原本郁韞韜不在意,但現在出了事,他也不得不認為這個很有可能。

    他認為韌子可能理解錯誤,但顧曉山是絕不會犯傻的,所以,他特意打了電話給顧曉山問情況:「你知道叔敬儀想介入你們兩個的事嗎?」

    顧曉山聽到這個問法,便問道:「怎么?你終于查到叔敬儀頭上了?」

    郁韞韜聽見這個反問,大吃一驚:「真的假的?」

    說起來,顧曉山一開始就覺得這事就是叔敬儀在背后搗鬼。倒是郁韞韜很驚愕:「你不是很厲害?連個叔敬儀都擺不平?」

    顧曉山一笑:「你倒是厲害,你去擺平叔敬儀看看?」

    「哈,你以為我不敢嗎?」郁韞韜倒很神氣。

    顧曉山反而怕郁韞韜真的干出什么來,勸道:「叔敬儀這個人不干不凈的,咱們斯文人和他硬碰硬,反而吃虧?!?/br>
    郁韞韜哪里不知道這個道理?誰不知道叔敬儀人面獸心、衣冠禽獸,活脫脫一個黑心鬼。

    郁韞韜倒是笑了:「這叔敬儀是你惹來的禍害,好端端的搞什么相親?」

    顧曉山自己何嘗不是后悔到腸子都青了,相什么親,沒相到一個親,還是相來了一個敵。顧曉山便道:「是的,是的,我再也不相親了?!?/br>
    「那肯定!」郁韞韜只說,「我將老谷收拾了,叔敬儀就交給你吧!」

    老谷倒是好收拾,叔敬儀就難說得很了。郁韞韜在老谷那兒出了一口惡氣,便冷靜下來,又想,我把活兒都干了,那顧曉山就吃干飯呀?

    郁韞韜又不客氣地說:「你還在那島上呢?」

    「不,」顧曉山微笑,「我在你們家門外了?!?/br>
    郁韞韜吃了一驚。

    但他想想也有道理,擱這事兒發生在智宣身上,郁韞韜開直升機也要連夜趕回來。但仔細一想,這事哪能發生在智宣身上?智宣倒不是那么容易著了道兒的人。

    韌子是從小被護著長大的,平時也不嫖不賭的,眼里少有這些骯臟事兒,頭腦又簡單,反而容易受害。

    韌子還在琢磨著這件事呢,卻見管家笑吟吟地走來了,只說:「門外有客人等您呢?!?/br>
    「既然是客人,怎么不請進來?」韌子問道。

    管家卻笑說:「您去看看就知道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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