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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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舞臺上只亮著一盞暖色的射燈,臺下的觀眾卻絲毫沒有不耐煩的意思,反而個個神情激動的將視線緊緊鎖在那盞燈光之下。 大約過了十分鐘,隨著一陣清晰的腳步聲,一道挺拔的身影從黑暗中走出,他的腳步不疾不徐,從容淡定的走到了燈光下,出現在了大家的視野中。 男人擁有一張非常精致的臉,眉目如畫。燈光自他頭頂傾瀉而下,將他籠罩在其中。 他優雅地向觀眾們鞠躬示意后,并不開口說話,而是將一直拿在手中的小提琴架好,手持琴弓,一段悅耳的旋律自他指尖傾瀉而出。 不需要任何言語,他所想要表達的情緒,全部隨著優美的旋律傳入了觀眾們的耳中。 幾首曲子過后,燈光下的男人將小提琴放下,目光在臺下的觀眾席上掃過,明明密密麻麻那么多人,他卻一眼就找到了他想要找的那個人。 臺下的聽眾們仍然沉浸在男人演奏旋律的余韻中,突然聽到話筒被從架子上拿起的聲音。 江游的視線定在祁牧那張棱角分明的臉上,十年的時光不僅沒有在男人臉上留下什么痕跡,反而將他打磨的更加成熟內斂。 整整十年,他始終沒有給過祁牧一個肯定的答案,原以為祁牧對他只是一時興趣,可是那么驕傲的祁三爺卻十年如一日的守在他身邊,將所有的柔情都給了他。 看著祁牧那雙深邃的眼眸,江游舉起話筒,緩緩道:“非常感謝大家能夠來參加我的獨奏會,這次演奏會對我而言非常重要,這將是我人生中的最后一場獨奏會?!?/br> 雖然早在一周前,大家就已經知道這件事情,但是此時聽到江游親口說出,還是引起了不小的sao動。 江游也并不著急,等待觀眾重新靜下來后,這才開口繼續說道:“今天的最后一首曲子,我想送給一個人?!?/br> “...送給,我的愛人,祁牧先生?!苯蔚脑拕倓偮涞?,就看到臺下的男人眼睛亮的驚人,那雙深邃的黑眸里面是濃的化不開的深情。 一曲結束,他看到祁牧動了動唇,一字一頓的說道:我愛你。 第18章 聽到任務完成的系統提示時,江游最后看了一眼那個安靜躺在他身邊看書的男人,歲月在他的臉上留下了不少皺紋,但是這人眉眼間依舊帶著年輕時的俊朗,上帝好像對他特別偏愛,即便幾十年過去,依舊風采不減當年。 江游唇角微不可查的輕輕動了兩下,無聲的向祁牧道別。 再見。 一陣短暫的黑暗,當江游再次恢復意識的時候,只感覺渾身上下火辣辣的疼,腦袋更是疼的要爆炸,挺尸挺了大約有半個小時才總算有所好轉。 打量打量著周圍的環境,逼仄的小房間里散發著一股說不出的怪味,房間里沒什么多余的東西,只有一張行軍床和一個破舊不堪臟兮兮的床頭柜。原本應該被粉刷成白色的墻壁上臟兮兮的,墻角還掛著一個蛛網,頭頂懸掛著一個昏黃的燈泡。 江游蹙了蹙眉,這種環境差點讓他以為自己重生到了沒火起來的那段日子,他甩了甩頭,又是一陣劇痛襲來,接著就聽到系統冰冷的電子音在他腦海里響起: 【警報。宿主現在身上傷口共計十二處,其中致命傷口兩處,建議不要移動身體,等待系統完成修復?!?/br> 聽了系統的話,江游安靜下來,躺在床上感受自己身體的變化,在系統的修復中那些剛才還疼痛難耐的傷口終于有所緩解,但是這種感受只持續了不到十分鐘,江游動了動手指,嘗試著想要坐起來,身上傳來的痛感卻告訴他,傷口并沒有完全恢復。 “修復完成了?”打量著手臂上的那道足有十公分長的傷口,江游瞇了瞇眼睛,語氣有些不善。 【本次修復已完成,共修復兩處致命傷口,目前能量節余0?!肯到y的聲音仍然冰冷毫無起伏,像是完全沒有察覺到江游不善的語氣。 “你是說,上個世界獲得的能量不足以完全修復這具身體的傷勢?”江游問道。 在得到系統肯定的回答后,沉默了幾秒,忽然再次開口:“獲得的能量除了可以修復傷口以外,還有什么別的用途?” 【權限不足,無可奉告?!?/br> 【即將載入劇情數據,請做好接收準備?!?/br> 看到系統對這個問題閉口不談,江游眼睛里飛快閃過一抹什么,隨后閉上眼睛開始接收這個世界的劇情資料。 這具身體原主人的名字叫袁一揚,今年剛剛十八歲,父親袁剛是個酒鬼加賭鬼,母親裴小琴也是個不安分的主,整條街上的男人基本都和她有過一腿。 袁剛從小對袁一揚非打即罵,在這樣的家庭環境中長大的袁一揚初中沒念完就被迫輟學了,被他那個賭鬼爹賣去當地的一個勢力里給人當打手還賭債。 袁一揚這個人,性格孤僻沉默寡言,但是卻似乎是天生有一股狠勁,打起架來異常生猛,不要命似的,憑著這股子狠勁和好身手,袁一揚很快就在他們那一片混出了點名頭,手底下也有了幾個跑腿小弟,除了他那個賭鬼爹偶爾來找他要點錢以外,日子雖然不算大富大貴,起碼也算是吃喝不愁美滋滋的。 照這樣發展,運氣好的話說不定還能混個小頭頭當當,生活也算有所保障,如果混得不好,大概會死在某次和敵對的火拼中,袁一揚這輩子也就這樣平淡的過去了,但是,人生往往充斥著各種各樣的意外。 雖然下手狠,身手也好,但是因為不善言辭性格孤僻,袁一揚在得到上頭看重的時候卻也因此得罪了不少人。就在他十八歲的前一晚,走在回家的路上時,被人套了麻袋,一通亂揍之下就成了江游現在看到的這幅鬼樣子。 被打的當月月底,袁一揚一覺醒來就被一對中年夫婦找上了門,帶著一堆讓人看了就頭疼的鑒定資料告訴他,他們是他的親生父母。 這對夫婦,男的叫蔣震,女的叫唐瀟瀟,都是b市很有名望的著名企業家,當年生孩子的時候被粗心的保姆給抱錯了,直到前不久的一次意外才得知他們自己嬌養了十多年的兒子居然不是他們親生孩子。 心急如焚的夫婦二人動用所有關系幾經輾轉,終于找到了他們的親生兒子袁一揚。 袁一揚這傻孩子從小到大爹不疼娘不愛的,突然冒出兩個自稱是親爹親娘的人物,對他千般疼萬般寵的,再加上那一紙親子鑒定,證實了自己確實和這對夫婦有血緣關系,也就沒怎么猶豫就答應跟他們回去。 不知是失而復得的喜悅,還是沒能陪伴兒子一起成長的愧疚,亦或者是那層奇妙的血緣羈絆,袁一揚剛被接回家的那段日子簡直過的無比舒心,而他打小就是個非常容易滿足的性子,所以那段時間可以說是袁一揚人生中最幸福的一段時光了。 但是好景不長,就在袁一揚回到蔣家的一個月后,蔣家原本那個抱錯的兒子蔣琦也回來了。 從蔣震口中得知,原來,一個月前他曾出了一場車禍,是蔣琦用身體擋在了他面前救了他一命,而蔣琦自己卻因那場車禍重傷,在醫院里躺了將近兩個月,而正是因為這次車禍,蔣震才發現蔣琦并不是自己的親生兒子,夫妻二人得到這個消息后,震驚痛心之余卻也非常猶豫。 雖然蔣琦并不是他們的親生兒子,可是那也是養在他們膝下千嬌百寵了十八年的孩子啊,更何況這個孩子現在還因為救他而重傷躺在icu,這讓夫婦兩人無論如何都做不出趕他走,去尋找自己親生兒子這種事情。 就在夫妻二人糾結痛苦之時,昏迷多日的蔣琦醒了,從醫生口中也得知了這件事情,看著蒼老了很多的父母,蔣琦主動表態,非常支持他們去尋找他們的親生孩子。 得到了蔣琦的安慰和支持,蔣氏夫婦又是感動又是愧疚,更是發誓即便將來找到親生兒子,也會一如既往的對蔣琦好,將他當成自己的親生兒子那樣對待。 就這樣,袁一揚幸福的時光因為蔣琦的出現戛然而止。蔣琦對袁一揚非常好,起碼在蔣氏夫婦和外人眼里是這樣的,甚至在袁一揚自己心里也是這么認為的。 只是,很多事情經不起對比,蔣氏夫婦在b市商業圈的地位注定了他們的生活伴隨著聚光燈和出入各種高檔場所,經過蔣家十八年的精心培養,蔣琦無論是在待人接物上還是在談吐舉止上都風度十足,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已經頗有蔣震年輕時的風范了,在生意場上更是擁有不可多得的商業頭腦。 而袁一揚呢,他打小就在貧民窟長大,甚至連初中都沒能念完就輟學了,出入過的最好的場所也就是他們那個三線小城市里的ktv,見識過最好的酒就是ktv里兌了水的各種叫不上名字的洋酒,他不知道什么叫《藍色多瑙河》,不知道股票是什么東西,更加不知道不同年份的紅酒口感有什么區別。 這樣的袁一揚,即便有一張帥氣耀眼的臉蛋,即便穿著價格上萬的名牌西裝,內里仍是那個掙扎在貧民窟,摸爬滾打十八年的小混混。 蔣氏夫婦帶著兩個兒子一起出席各個宴會,一個能夠為他們帶來無盡的掌聲和艷羨的目光,而另一個卻只能一次次的在外人面前出丑,連最基本的用英文交流都做不到?;蛟S剛開始他們還很耐心,可是時間一久,夫妻兩人對袁一揚就有些不耐煩了,即便這個人,是他們心心念念千辛萬苦才找回的親生兒子。 短短兩年的時間,蔣氏夫婦對袁一揚的存在徹底失望了,他們重新將視線投向那個非常出色的養子。如果說一開始就沒有見到光明和疼愛,那么袁一揚或許不會有太大的反應,可是,正是因為他曾經太過渴望親情,有朝一日也真真切切感受到了這種親情后,再次被疏遠時,才會讓袁一揚更加難以接受。 原本就沉默寡言的袁一揚在感受到了蔣氏夫婦的疏離后,變得更加沉默,他開始拒絕和人交流,將自己徹底的封閉起來。在這段時間,蔣琦一直扮演著一個知心大哥哥的角色,他幾乎成為了袁一揚生命里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袁一揚直到最后都沒想到,原來他所經歷的這一切都是這個他以為的生命之光蔣琦一手促成的。 蔣父的車禍是早有預謀,將他認回家是早有預謀,讓他在種種場合里因為種種原因出丑是早有預謀,甚至不斷用語言引導他在抑郁癥的漩渦里越陷越深,導致他最終崩潰傷害到了蔣母,被重新送回貧民窟也是早有預謀的。 袁一揚被送回貧民窟后,渾渾噩噩的過完了一生。而蔣琦,則仍舊用著蔣震親身兒子的身份,頂替袁一揚的位置,光鮮亮麗的活躍在商業圈里,成功的從蔣震手里繼承了蔣家的企業,成為了新一代青年優秀企業家中的領軍人物。 看完劇情資料,江游揉了揉額角,原主這可真是太慘了,被個替身算計成這樣,一手好牌生生打的稀爛,怎么能不慘。 【即將發布二號世界的任務?!烤驮诮嗡妓鞯臅r候,系統的提示音再次響起。 【任務一:阻止蔣琦逆襲上位?!?/br> 【任務二:幫助袁一揚成為人生贏家?!?/br> 【任務三:不可在非自然情況下死亡?!?/br> 【任務難度:3/10】 【任務獎勵:初級世界無獎勵?!?/br> 看著重新出現在任務面板上的任務,江游閉了閉眼,半晌后,揚了揚嘴角,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小混混嗎?自從紅了以后,他已經很久沒有體驗過這樣的生活了啊。 第19章 整整半個月的時間,除了生活環境差了一點,江游倒是過得無比悠閑。他手底下的那兩個小弟幾乎每天都會來他家里,在江游的調教下,兩個小弟已經從偷雞摸狗游手好閑進化成了家務全包十項全能德智體美全面發展的新一代好青年了。 怎么會這么聽話?罵也不敢罵,打又打不過,不聽話就是一頓噼里啪啦的胖揍,能不聽話嗎。偏偏每次被江游收拾完之后,倆人還都覺得老大說的挺有道理的,對江游更加死心塌地了。 江游窩在沙發里一手拿著蘋果啃著,另一只手里握著一份新出爐的報紙,上面一個漆黑碩大的標題上正是報道了b市著名企業家蔣震與其愛子出車禍的新聞,江游合上報紙,將蘋果胡精準的丟進垃圾桶里,算了算,距離蔣氏夫婦找上門來,也就是這兩天的事兒了。 不過,在此之前,他還件事情要解決了才行啊。 幾乎是在這個念頭剛剛冒出來的時候,就聽到自家門被砸的咣咣直響,江游挑了挑眉,這還真是,說曹cao曹cao到啊。 門剛被打開,一股濃烈的酒味撲面而來,江游難得的皺了皺眉頭。來人是一個四五十歲左右的謝頂中年男人,穿了一件白色的破了洞的工字背心,一條花花綠綠的大褲衩子,胡子拉碴一身酒氣,他身后還跟著一個長相艷俗的女人。 這倆人不用說,正是袁一揚的養父母了,至于今天突然想起他這個兒子,除了手里沒錢花了以外,不會有第二個理由了。 見門被打開,兩人絲毫沒有客氣的意思,直接推開擋在門口江游,擠了進去。 袁剛四仰八叉的一屁股坐在了破舊的小沙發上,裴小琴則捏著鼻子一臉嫌棄的打量著袁一揚的這間逼仄的小客廳,在角落里找到一個小馬扎拎過來,也坐了下來,手還毫不見外的從擺在茶幾上的果盤里摸了個蘋果啃。 江游嘴角不自覺的勾了勾,眼里充斥著滿滿的趣味,他都還沒來得及去收拾這倆渣滓呢,這倆人倒是主動找上門來了。 袁剛裴小琴都是欺軟怕硬的潑皮,之前聽說袁一揚這兩年傳出來的人狠能打的兇殘名頭,就有些怵這個兒子,本來已經很少和他再有聯系了,只要袁一揚表現的兇狠一點,這倆人是絕對沒那個膽子找他的茬的。 可壞就壞在,袁一揚這孩子實在是太老實了,雖然袁剛和裴小琴都不是東西,但是在袁一揚看來他們仍舊是他的親生父母,所以在一次撞見袁剛被人逼債,還不起錢就要被砍手的時候,這傻孩子一沖動就替袁剛還了錢。 打那之后,袁剛和裴小琴膽子又大了起來,像是摸到了袁一揚的脈門一樣,三五不時的就來打個秋風,手頭一沒錢就來找袁一揚鬧,如果袁一揚不給錢,就用父母的身份來壓他,有時候借著酒勁袁剛還會動手。 照理說,就袁剛這被酒精掏空了身體的三腳貓功夫,在袁一揚面前是根本不夠看的,但是,也不知道是童年被袁剛給打出心理陰影了,還是太耿直了,總之從來沒有對袁剛和裴小琴動過手,這導致了夫妻倆人越來越猖狂,現在對于袁一揚更是絲毫不畏懼。 門被關上,江游渡步到夫妻二人面前,抱著臂好整以暇的看著兩人。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原本半醉半醒的袁剛突然感覺自己這個倒霉兒子今天好像和以往不太一樣,但是想想兜里沒剩幾張的錢以及賭場老板兇神惡煞的臉,袁剛還是挺起胸膛,氣勢洶洶的對袁一揚吼道:“看特么什么看,錢呢?放哪了?老子這兩天打麻將打的腰疼的不行,給點錢看病??!” 坐在一旁的裴小琴的視線在江游身上掃了一遍,也連聲附和道:“對啊,兒子,爹媽辛苦把你養活這么大,花你點錢還要看你臉色不成?擺那一張臭臉給誰看呢你?” 江游眉毛輕挑,語調平靜的答道:“在兜里呢,自己來拿吧?!?/br> 聽了袁一揚的話,袁剛滿是不情愿,嘴里一邊罵罵咧咧的嘟囔著什么,一邊起身從沙發上站起來,晃晃悠悠的走到袁一揚面前,伸出臟兮兮的手就要去掏他兜里的錢包。 結果錢包沒摸到,只覺一陣劇痛襲來,手臂被整個別到了背后,袁剛哎呦一聲嚎了出來,醉意醒了大半,像是終于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事一樣,破口大罵道:“你個小王八犢子,居然敢打你老子……” 話沒說完就聽到一聲脆響,接著緊隨而來的就是比剛才更加猛烈的疼痛感,袁剛哀嚎一聲,腿一軟差點沒一下子跪到地上。被這一系列變故給驚呆了的裴小琴也尖叫了起來,聲音尖銳刺耳,讓江游手差點沒抓穩。 江游揉了揉被震得有些不舒服的耳朵,一手拎垃圾一樣拎著袁剛那條脫臼的胳膊,另一只手抓起放在茶幾上的小水果刀,照著裴小琴所在的位置扔去,水果刀砸在裴小琴腳邊不到一公分的距離,裴小琴像是被扼住了喉嚨的野雞一樣,尖叫戛然而止。 沒了穿耳的魔音,江游總算滿意了,好心情的笑了笑,把袁剛一路拖到裴小琴面前,語調溫柔的說道:“你們剛才說什么來要什么來著,我沒聽清楚?!?/br> 被江游那一水果刀差點嚇尿的裴小琴臉色煞白,哆嗦著嘴唇說不出一句囫圇話。倒是被江游丟垃圾一樣丟到地上的袁剛像是從疼痛中緩和過來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以前作威作福慣了,居然又開始滿嘴臟話往外蹦了:“媽的,袁一揚,你今兒居然敢跟你老子動手,有本事你今天就弄死我,弄不死我,等著看老子怎么收拾你個小癟犢……嗷??!” 江游一只腳才在袁剛兩腿中間,動作溫柔的碾了碾,在袁剛的哀嚎聲里,彎腰撿起了剛才嚇唬裴小琴時扔在一邊的水果刀,在袁剛驚恐的目光中,慢條斯理的在袁剛身上比劃著。 “你想干什么?我可是你老子!殺人是犯法……嗷??!”袁剛像是還想掙扎一下,只是話沒出口胳膊上就被江游用刀子劃出了一道長長的傷口。 江游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模樣似是認真在思考袁剛的話,然而手上的動作卻絲毫沒有停頓,刀子繼續在袁剛身上比劃著,像是在猶豫下一刀應該開在哪里比較好:“殺人犯法,不過你放心,我怎么會殺你呢?!?/br> “你不是腰疼嗎,我上網百度了一下,人家說放血療法有助于活血化瘀,療效顯著啊,我這是幫你呢?!闭Z畢,隨著袁剛一聲哀嚎,他的身上又多出了一道長長的傷口。 裴小琴被眼前這一幕嚇得渾身直抖,沒一會兒,一股子難聞的尿sao味就彌漫在空氣中,江游皺著眉看向被嚇尿的裴小琴,被惡心的夠嗆,也懶得繼續和這倆人玩下去了,他用刀子在袁剛臉上拍了拍:“腰還疼嗎?” 袁剛又驚又怕,身上的疼痛無時無刻不在提醒他,面前這個人早就不是那個任他揉捏壓榨的袁一揚了,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眼里寫滿了恐懼和驚慌:“不,不疼了?!?/br> 江游好脾氣的又問:“那,還缺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