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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場,不過要是不脫褲子怎么做——他還從來沒有嘗試著穿過褲子zuoai!一時間犯了難,白靜瞅了瞅他難堪的模樣,趕緊撒開掰著rouxue手,拔腿收回來惶急地爬過來,熟練地拉開他的拉鏈,伸手到大腿根部穿到內褲里,摸著了火熱硬朗的roubang,從內褲的下邊部分拽了出來,拉扯到褲襠外面順了順,那家伙就直直地朝著她的獵物。 「哦……好漂亮的roubang!」白靜愛不釋手地捧在手心里,低下頭去在紅赤赤的大roubang深情地吻了一下,又重新躺回了原來的位置,用同樣的姿勢掰開rouxue,等著她心愛的roubang干進來。 沈卓喘著粗氣,膝行著挨到女人的大腿根前,搖晃著冷不丁一頭栽倒在女人身上,痛得女人「哎喲」地叫了一聲。 就在沈卓調整著姿勢,伸下手去握住roubang惶惶急急地直往女人一塌糊涂的rouxue里塞得時候,他分明聽見了客廳那頭有門鎖打開的「咔噠」聲,就那么輕輕地響了一下,就消失了——會不會是小悅聽見了他們的聲音忍不住在偷看?他還來不及細想,縮大的guitou就陷入了熱乎乎的洞xue里。弓在弦上,不得不發!沈卓一聲低吼,一聳身把roubang推了進去。 「哎呀!」白靜悶哼了一聲,使勁地在他肩上咬了一口,「你……要死了,一點都不溫柔……這么……這么用力?!」她松開嘴埋怨說,說完就「呼呼地」直喘個不住。 這一嘴可咬得真是實在,痛得沈卓齜牙咧嘴的,卻不敢叫出聲來——他知道有雙漂亮的大眼睛正盯著他寬闊的臂膀,不過要是讓白靜知道她的女兒在偷看的話,這愛是無論如何也做不成的了!所以他只有忍著。 疼痛忍一忍就過去了,可是roubang被熱乎乎的rouxue包裹著的那種酥癢感開始從guitou上一波接一波地蔓延開來?!缚淳涂窗?!」他把心一橫,一咬牙挺動臀部深深淺淺地抽插起來。 女人緊緊地抱住他的頭,死死地閉緊了嘴巴「嗯嗯哦哦」地哼起來,聲音還沒傳出來就消失在了鼻腔里,變成了壓抑的鼻音,跟呼吸一樣輕微得大概只有沈卓才能聽見。 相比之下,特別是在這寂靜的午后,roubang在rouxue里搗弄發出時「嘁嘁喳喳」的聲音就顯得大多了。門后面的那個好奇的小浪貨肯定能聽得到這yin靡而細碎的聲音,不知道她是不是也像她的mama這樣容易流水?想到這里,沈卓開始莫名地感到興奮——一個純真的少女正在偷看她的mama和別的男人zuoai,這是多么刺激的事情??!他把臀部提得高一些,惡作劇似的想弄出更大的抽插聲來,要是能把女人插叫出聲來就更刺激了。 rouxue里的yin水早就開始毫無顧忌地流淌開了,抽插的聲音開始「啪嗒」「啪嗒」地響起來,像極了一個赤腳的人踏著泥濘的地面在前進。白靜馬上意識到了這聲音弄得太大了,連忙松開了摟住男人脖頸的手,繞下來緊緊地抓住沈卓的臀部。 「噢……噢……輕點呀!輕點呀!」她壓低聲音急切地說,一邊挺起臀部貼上來,好讓抽插的幅度不在那么大。 沈卓的動作受到了抑制,無法再快意地抽插了,只好把roubang埋在rouxue深處,轉動臀部蠕動著翻攪,聲音倒是沒有了,可是guitou頂著了rouxue深處軟軟的rou墊,一陣陣麻癢的電流從roubang傳來,波及了他的全身。 「哈……」他長長地吐了一口悶氣,戰栗著揚起頭來,忍不住扭頭朝客廳那頭看過去,那雙天使般明亮的眼睛就在那里,就在門縫的中央,像夜空中的星星不安地閃爍著。 小悅很快地和他對了一眼,像只受驚的兔子嚇了一跳,不由自主地把頭往后一縮,「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間門。 白靜突然聽到關門聲,渾身猛地一震從迷亂中清醒了過來,「快!快下來!」她狠狠地推了男人一把,同時把沙發靠背上的那只腿縮了回來。 事起倉促,沈卓一不留神被女人從沙發上掀翻下來,roubang「啪啦」一聲從rouxue里扯出來,整個人四仰八叉地坐在地毯上。 「對不起!小悅……她……她出來了!」白靜漲紅了臉說,飛快地爬起來正襟危坐在沙發上,扯著裙擺去遮蓋沙發上的那一團不規則的水跡。 整根roubang像被刷了一層白色的牛奶般水淋淋地,隨著沈卓的呼吸不甘心地抖動著,看起來很無辜的樣子。沈卓對著女人咧嘴一笑,不慌不忙地站起身來。 「喂喂!快蹲下!……蹲下!」白靜慌張起來,搖著手示意他蹲下,一邊扭頭朝女兒的房間門口看去。 沈卓當然知道她的小精靈受了驚嚇,害怕還來不及呢!他從容地走到茶幾上,抽出幾張紙巾把淋漓的roubang擦拭干凈,放到褲襠里塞進內褲中,拉上拉鏈轉過身來。 「大白天的,誰叫你那么性急?怪難為情的……」白靜見女兒沒出來,轉過頭來責怪他,表情顯然鎮定了很多。 「你還怪我呢!要不是你抱我……」沈卓委屈地說,「你知道,你抱一抱我我的大roubang就會受不了,你還要抱!」他低頭拍了拍襠部,roubang在褲襠里鼓脹著不肯軟下來,「這下好了,沒吃飽就硬生生把人家碗筷給奪了!」從頭到尾roubang還沒有享受到十分鐘的快樂。 「我又不是不給你日,你也不能弄大么大聲響對吧?」白靜把弄亂了的頭發用手順了一順,扯了扯皺巴巴的裙擺。 「要是你是男人你就知道,我實在是忍不住了!」沈卓尷尬地撓著頭說,「要不我們上樓去繼續怎么樣?」 「還不長記性?!」白靜厭惡地拼命搖了搖頭,「小悅肯定是聽見了,唉!這孩子……該怎么面對孩子呀?!不能再在白天zuoai啦!難道等到等到晚上就等不了?」 他當然能等到晚上!沈卓也只是那么一說,看來白靜的注意力已經被完全轉移開了——他的主要目的已經達到,便吻了一下白靜的額頭上樓去工作去了。 到吃完飯的時候也沒見到小悅的身影,不知道她是生氣還是不好意思出來,不過生氣的可能性要大一些——沈卓是這樣想的。 第十五章:小妖精 沈卓工作時故意把房門半開著,他總是幻想可愛的小悅會出現在他的門口。一連好幾天,還是不見獵物進入圈套。盡管這種好事曾經發生過一次,但是目前看來這種等待似乎遙遙無期——他心中那可愛的小妖精也許正打算和mama進行一場曠日持久的冷戰呢,如果這樣的話,她可不會接受來自她的對手——白靜——她那會和男人在沙發上zuoai的mama的命令。 這天是星期二,從昨晚就淅淅瀝瀝地下起了小雨,天亮的時候還沒有停。米雅照例享受了男人的服務,心滿意足地去上了。沈卓穿著白底方格的睡衣賴在溫暖的床上不愿起來,雖然是筆者眼睛,可是他的聽覺在這幾天里突然變得異常敏銳。 他就像個大蜘蛛躺在床上潛伏著,聽覺就像蜘蛛網的絲線密密麻麻罩滿了整棟房子,密切地關注著房子里的一切響動,只要稍微有一點動靜都感覺得到。 此時的小悅在哪里?細碎的腳步在一樓的客廳邊上一直想到洗手間去了,因為他聽見了洗手間關門的聲音,然后又聽見衛生紙的卷筒轉動時發出的不連貫的聲音,緊接著是抽水馬桶的「嘩嘩」聲……她回到房間里又出來進了浴室,她在洗臉刷牙嗎?她刷牙總是很積極,漱口時把水在嘴巴里弄得「嚯啦啦」地響。 不好?白靜也起來了,一起來就和女兒吵了起來。小悅還是那樣毫無禮貌地大喊大叫,她在罵她的mama是「sao貨」,對,sao貨!白靜生氣地把冰箱門弄得「砰砰」地響,又到浴室里鼓搗了一陣急匆匆地走出了客廳,然后車庫的門打開了,她開車去干什么?多久回來? 他有種預感,小悅絕對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果然,小汽車的聲音剛消失在車道上,少女那細碎的腳步聲就沿著樓梯到了走廊上,似乎在樓口那里猶豫了一小會兒。沈卓趕緊從床上爬起來,跑到門口把門開得更大了些,折回來裝模作樣地打開筆記本開始「工作」。 小悅果然到了門口,把身子藏在門后面眨巴著眼睛朝里面張望,看到沈卓抬起頭,她討好似的笑了一下,張開可愛的小嘴柔聲說:「我能進來嗎?」 「嗯!」沈卓連忙點了點頭,心激動得都快跳出來了。 「沒有打攪你吧?」她摩摩挲挲地走進來,四下轉了一圈,轉回來把柔軟的雙臂撐在電腦桌的邊沿上對沈卓說,眼神躲躲閃閃的,看起來有點煩躁不安。 「沒……沒,你看,還沒開始呢,」沈卓故作輕松地把雙手一攤說,「……我……剛想下去洗臉來著,你mama……她出去干什么去了?」他突然發現自己說話開始有些不利索。 「她去買菜……」她把腳掌在地板上蹭來蹭去,弄得地面沙沙地響,「能不能不要提她,我討厭提到白靜?」她直呼mama的名字,看起來對這兩個字很反感。 「噢……這我知道,我也做得不對……」沈卓惶惶地說,她知道他在說什么。 「沒什么!那不怪你……白靜就是這樣子,我又不是次看她做這種事!」小悅無所謂地說,似乎突然有些難為情,就把頭垂下來看沈卓面前的一張寫有字的紙片——她好像有點近視,沈卓不太確定這一點。 她剛低下頭,棕色的卷發就垂到了沈卓面前的桌面上,散發著那種熟悉的使他沉醉棕香。 「上面的字有些我不認識,有些話不太懂是什么意思,」小悅抬起頭來,似乎對這張紙片很感興趣——這不過是沈卓打的草稿,字跡相當的潦草。 「呃……你說的是哪個字?指給我看,我告訴你?!股蜃空f著把頭湊過去看她指頭下的字,腦袋輕輕地碰著了少女那光潔得額頭。 小悅機警地把頭縮了回去,伸手抓起那張紙片來湊在眼前仔細地看——她果然是近視,她一邊看一邊繞過電腦桌,看上去就像不經意似的,緩緩抬起一只腳來把屁股斜坐在沈卓的膝蓋上,另一只腳還在地面上,成了半坐半站的姿勢。 哦!天真的小妖精!那純真秀美側臉、微微開啟的嘴唇、暖烘烘的頭發……離他的鼻尖那么近,大約只有五六公分那么遠,他甚至還能感到她的臀部隔著衣服所散發出來的熱氣——沈卓的內心開始呻吟,可恥地抬起手臂來搭在她的肩膀上,見她并沒有掙扎,便大膽地把她的肩頭緊緊摟住了。 在沈卓看來,小悅實際上并沒有在看那些cao蛋的潦草的字跡,她只是充滿了好奇,靜靜地等待著,等待著……等待這個魅力十足的男人對她做他對她mama做的那些事情,那才是她想知道的,那才是她內心渴望的! 也許,是那最近才變得靈敏起來的耳朵幫助了沈卓,他聽到了他的小妖精的呼吸節奏漸漸地變得有些凌亂,這種極其細微的變化被他捕捉到的時候,頓時明白了此刻就算他親她的脖子、親她的嘴唇中央,她肯定不會拒絕的。 「嗯!癢!」小悅說,彎起脖子來躲躲閃閃的。 沈卓只是用嘴唇輕輕地碰了碰她的耳垂,她就這么敏感地躲開了,有可能是噴在她的脖頸間的熱氣把她弄癢的。 「沒事,沒事!一會兒就好……」沈卓用異常溫柔的聲音安慰她,聽起來怪怪的,伸手勾住她柔軟的脖頸,輕松地把她向后拉倒在他寬厚的肩膀上。 「真的沒事?!」小悅舒服地靠在了男人的肩膀上,閉著眼睛喃喃地說。 「沒事……」沈卓也不知道有事沒事,他只知道自己必須這樣說,少女柔弱的身軀軟綿綿地躺在他的懷里,可以清晰地感覺得到她那脊背骨溫熱地貼著他的胸膛——一股宜人的暖流瞬間充斥了他的胸腔。內心的欲望開始如潮水一般洶涌,殘存的理智一次又一次地提醒她:躺在他懷里的可是一個少女的純潔無暇的rou體??! 「你還不吻我?!」小悅恍恍惚惚地說,就像是剛從睡夢中醒來時發出的那種黏黏糊糊的聲音,「我不會怪你的啦!」她又說。 懷中的身體對他而言,有一種神秘而又強烈的魅惑,急促的呼吸聲撩撥著他脆弱的神經,卑微的道德感就像微弱的灰燼里殘存的火星,眼看就要徹底地熄滅了。 小悅伸出手來勾著沈卓的脖頸,揚起美麗的臉龐來啜起性感的嘴唇來,緊縮的腹部和嬌小的rufang正在隨著她熾熱的呼吸起伏不止——她在等待著,等待著這個年齡比她整整大一倍的男人賜給她厚實的吻。 沈卓愛憐地撫摸著她海藻般的卷發,把她額頭上的幾縷發絲扒開,慢慢地扭下頭去,緊緊地貼在少女焦渴的嘴唇上,少女的唇熾熱而又潮濕,柔軟而又飽滿——而他,得到了它。 不過小悅似乎有點兒膽怯,悸動而羞怯閉緊了嘴唇不讓男人的舌頭伸進來——她還不習慣被男人的吻! 少女的鼻息吹打在他的臉龐上,有種微弱的酥癢感。沈卓把他的頭放低到結實的臂腕上,低下頭去溫柔而熱烈的吻她的嘴唇,用濕潤的舌頭把她的唇縫突開,伸進去在她的牙齦上舔舐——上面還殘留著牙膏清爽的薄荷味! 「唔唔……」小悅難受地呻吟著,慢慢地松開了牙關。 沈卓的舌頭像條狡猾的小蛇,趁機及時地鉆進了溫暖的口腔里,滿滿當當地填滿了里面的空間。 小悅鼻孔里「呼呼」地喘著粗氣,她乖巧地含住粗大的舌頭,生疏地吸吮上面的唾液,一股腦兒全吞了下去。 少女的舌頭溫軟糯滑,沈卓的舌頭在里面像蛟龍入海一般貪婪地翻攪著,幾乎都快要讓她的小妖精窒息了。享用完少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