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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米雅一點也不迷糊,還分得清男人是否在敷衍。 「白虎有什么,干的人多了!又松又軟……」沈卓趕緊說,雖然事實并沒有到這種程度,可是為了撫慰女人脆弱的自尊心,他必須要這樣說不可。 「哈哈……看來你要求挺高的呀!還要是白虎,還要緊……你倒想得美!」米雅開心地說,顯然是很滿意他的回答,開始加快了搖動速度,扯開嗓子沒頭沒腦地搖動起來,「哦……哦啊……啊……」她的呻吟雜亂無章,卻自有一種撩人的韻味。 為了應付突然變快的節奏,沈卓連忙閉緊了嘴巴,牙關緊咬著抵御逐漸升級的快感,喉嚨里發出「呃呃呃」的沉悶的低吼聲,身下的床單也被扯得皺縮起來。 一番劇烈的運動過后,米雅已然是滿身香汗,雪白的胴體開始呈現出一片晶瑩透亮的水膜的顏色。 「噢呀……要……就要來了!」沈卓緩過氣來,他啞著嗓子著急地問,「你怎么樣啦?」 「……癢啊……saoxuexue……癢……癢得快死了??!」米雅嬌滴滴地浪叫著,感到全身的快感都趕往胯間匯合,rouxue里好似有一把火在嗶嗶剝剝地燒,燒得她的額頭汗涔涔的,燒得她的臉火辣辣的,臀部便瘋狂地扭動起來。 「唔……讓我們一起……一起……」沈卓一說完,就咬著牙「嗚嗚」地一陣狂抽。 「啊啊啊……」米雅扯開嗓子喊叫著,roubang撞得rouxue一陣「噼噼啪啪」的浪響,情不自禁地夾緊雙腿戰栗起來,也止不住yin水一撥又一撥地狂流。 「唉!唉!我……我……要來啦!」沈卓一直憋住氣力,憋得太陽xue都鼓了起來,此時再也忍不下去了,牙關一松,一股激流從會陰急竄而上……米雅「啊呀」嬌呼一聲,一下子把頭發猛地往一甩,揚起頭來喉嚨里「霍羅羅」地一陣響,便挺著胸脯一動不動的了。 沈卓的roubang根部被rouxue緊緊地貼著,他能感覺到它在一陣陣地收縮,眨眼之間,一股火熱的熱流迎著guitou澆灌而下,熱乎乎地汪洋著了整根roubang。 兩人的身子幾乎同時癱軟下來,「呼哧呼哧」地喘著個不停。米雅仰面倒在男人被汗水濕的胸膛上,好一會兒才平靜了下來在米雅壓著他的那一小段時間里,沈卓又重新想了一邊那個離奇的夢!盡管他一直難以相信夢有暗示的功能,可是還是止不住會去想:好好的天怎么就下起了暴雨?好好的一把傘怎么就像變魔術一樣,一下變成了喇叭花?而且怎么就套著自己的roubang,奇怪的是還蠕動的時候還有跟rouxue一模一樣感覺? ……難道?……難道這個夢只是個隱喻,粉色喇叭花就代表說小悅嬌嫩的rouxue——她當然有一個嬌嫩的rouxue——這朵花一樣的rouxue,如果按夢的意思,是不是早晚要臣服屬于他的roubang之下?只是不知道小悅胯間那可愛的小rouxue,是不是夜同她mama的一樣,也是個光禿禿的白虎呢? 一想到白靜,他的眉頭不由得緊緊地皺起來,她幾乎每天都在家里,這座房子里所有的人的一舉一動都在她的視野范圍之內,要在她的眼皮底下和她的女兒發生點什么,比如眉來眼去,比如對她進行罪惡的撫摸……都有點不太可能!何況是要和小悅zuoai,那簡直就比登天還難! 第十四章:門縫里有雙眼睛 不管怎么樣,沈卓又度過了一個美好的周末。米雅還是按部就班地去上班,像個準時的時表一樣在八點正醒來和他zuoai,在傍晚六點過一刻的開著車回來。白天的時候,他還是在房間里抓緊時間寫劇本,晚飯后的時間是屬于白靜的,在游泳池邊上的涼亭里,在花壇后面的陰影里,甚至在墻角的樹影里……只要是在外面——在小悅看不到的地方,借著夜色的掩護,都留下了他們喘息的聲音,地下都滴落過他們混合著的愛液。幾天下來,早上米雅,晚上白靜,這似乎成了不成文的規定。 只有在吃飯的時候,只有在客廳里,沈卓才能見到他朝思暮想的小精靈。不過她似乎還是沒多少改變,依然還是那個郁郁寡歡的少女,也不想去上課,就呆在家里無休無止地看電視,要么就呆在房間里。如果說她有什么變化,也許只能說她的脾氣變得有點喜怒無常,白靜有時候實在看不下去,對她一句耐心的責備可能會引起她勃然大怒,把沙發上的東西摔的滿地都是,沖著她的mama歇斯底里地大喊大叫一番,然后跑到房間里關上門,好長時間不出來。 「唉!真是越大越不聽話了,」可憐的母親不停地在地上把東西撿起來放到原來的地方,一臉的沮喪,「這孩子都是我慣出來的,不過,一歲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了,脾氣一點也不好,老把玩具從她的小床上扔出來?!?/br> 「也許,再大一點會好一點吧?現在的孩子沒有不叛逆的?!股蜃空f,他無法想象一個人從一歲開始就看得出暴躁的性格來。 「我有時候也這樣想,可是你看,」白靜無力地坐在沙發上,雙手把頭緊緊地抱住,痛苦讓她的臉扭曲得很難看,「這都高一了,還是那樣,不,越來越討厭了!」她搖著頭說。 「為什么她不愿意去上學?也許在學校里有了朋友,她會快活些……」沈卓無法找到更好的的理由來解釋他的小妖精現在行為,猜想她可能是交往范圍過于狹窄導致的性格上的幽閉癥狀。 「噢……她在哪里都無法快樂!在學校里也一樣,可能更糟糕!」白靜絕望地說,「我甚至有時候這樣認為,她的這些壞習慣:滿嘴臟話,對人不禮貌,犯了錯不會道歉,又愛挑釁……所有這些壞習慣,都是在學校學會的,我可沒教過她這些!」 「我知道,有這種下三濫的學校,不過大概,我想,」沈卓想了想怎么說才合適,把責任全推在這位單身母親的身上顯然不合適,「大概你也不會送她到這種學校去讀書,對吧?」 「是的,我給她上最好的學校,怎么說……一般都叫&039;貴族學校&039;,就是那種?!?/br> 「可是,她在這么好的學校里,怎么會不快活?」沈卓有些想不通,想自己讀書的那年月,條件艱苦得簡直沒法形容——沒課桌,就用一張長木板搭起來當課桌;沒座椅,就自己從家里面……真搞不懂現在的孩子究竟是怎么了? 「也許你做男孩子的時候沒有這種經歷,不過我做女孩的時候常常遇到,」白靜若有所思地說,極力地回憶那些遙遠的歲月的點點滴滴,「總有那么幾個調皮的男同學,他們會在上課的時候從后面扯女孩的頭發,用鉛筆從課桌下面捅她們的屁股,甚至,在我走過教室過道的時候,跑過來把我的裙子掀起來,或者故意撞到我的胸脯上弄痛了我的rufang?!?/br> 「你說得對,是有這樣的孩子,」沈卓贊同地說,「不過是少數幾個,正在發育的少年對異性的一切,所有一切都那么好奇,特別是對那些早熟的女孩……」 「是啊是??!我那時候就像現在的小悅一樣,就像在很短的時間里變成那樣的,屁股開始變圓,rufang也開始凸起,明顯看得出啦那樣子……」她說著臉紅了起來,看了沈卓一眼羞澀垂下了眉毛看了看自己的rufang。 自從和沈卓在秋千上顛鸞倒鳳過后,白靜在家里的穿著越來越無所顧忌,要么就是穿露背裝,要么就是穿很薄的衣服……不管穿什么,毫無例外地再也不穿文胸了,就像此刻,沈卓就清楚地看見了她在衣服底下凸起的奶頭,「所以……」她突然抬起頭來,沈卓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把頭轉向別的地方,裝作注意聆聽的樣,「所以不幸的事,小悅也遇到了這種情況,次跑回家來哭著跟我說,我就給她換學校,換學校還是一樣……」 「誰叫她那么惹火?!」沈卓不假思索,脫口而出。 「……什么?」白靜迷茫地盯著他說,她不確定她的情人在說她的女兒&039;惹火&039;,「什么意思?」 「……呃!這個……」沈卓馬上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臉刷地一下紅了,「我……是說像她這么漂亮的女孩子,當然會成為那些男孩搞惡作劇的對象啦!」 「誰說不是呢,所以小悅在學校里不快活,成績差得不像話,」白靜總結似的說,「現在一天在家里呆著,只要一提到上學的事情,就朝我發脾氣,唉……」她嘆了一口氣,「沒辦法,只好由著她了,反正我們也不缺錢,夠她用夠她穿一輩子就行了?!?/br> 「哦,原來是這樣,」沈卓終于明白了他的小精靈怎么會是現在的這個樣子,開始覺得有些替她難過起來,「不過我想,她也許不是需要這些,我是說,她需要愛,需要人來關心她……」 「這些我都知道,我甚至知道,她需要的是父愛,」白靜說道&039;父愛&039;這兩個字時候,重重地強調了一下,「只是你看,這事我說了不算,還是要看緣分!」她意味深長地盯著沈卓的臉,眼睛里閃著著嫵媚的光芒。 「是該給她找個爸爸了,那樣也許會好些,」沈卓說,突然想起來,「吳宇,會是一個好爸爸的!」 「吳宇?」白靜顯得很是失望,激動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要是吳宇會是一個好爸爸,我早就和他結婚了!」她搖著頭說。 「總是會找到的……」沈卓雖然不知道吳宇究竟哪里不好,不過看得出她對提到吳宇時很是反感,「像你說的,這事兒還是要講究點緣分!」 一陣短暫的沉默過后,白靜突然叫了一聲「沈卓」,迎面撲過來撞在沈卓的懷里,緊緊地摟住他的腰,「你知道,要是你能為我留下來,對小悅的成長好的話,我們可以……」她像個害羞的女孩一樣,聲音聽起來變了一個調兒,軟綿綿地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 突然來這么一下,沈卓顯得有些不知所措,不過明白了她要說什么的時候,很快就鎮定了下來,連忙摟著她頭飛快地吻了下去,及時地堵住了她的嘴——這太快了,他還沒想過這問題,不知道怎么回答她。這么多年來,他還為自己那段失敗的婚姻痛苦不堪,從來沒想過要和什么人重新組合型的家庭,他還缺乏這種勇氣! 「唔唔……」白靜熱情地張開了嘴巴,含住他伸進來的舌頭吮咂起來,她的注意力就這樣輕易地被轉移開了。 一著見效之后,沈卓一邊抓緊吻她一邊抓著她的臀部不停地揉捏,不知不覺把她薄薄的裙子下擺撩了起來,穿到內褲里去捏她那富于彈性的屁股。女人的rufang軟軟地抵在胸脯上,沈卓能感覺到她的頭在漸漸變硬……也許,無論是她的rouxue還是她的rufang,白靜在身體可以堪稱是個完美的女人,不過也許她本人也清楚知道她的身體對男人所具有的誘惑力,像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再有錢也不是自己能掌控的人,就算是結了婚,用不了多久,她就會對周而復始地跟同一根roubangzuoai感到厭倦了。 就算是他不在乎她再和其他男人zuoai,他也忍受不了成為小悅的繼父——他的頭腦里已經形成一套完整的方案,幾天以來他都試圖尋找機會見機行事,要是真的成功了,豈不是成了丑惡的luanlun行為? 「哦……哦……沈卓,我好愛你,我真的好愛你!」女人喃喃地呻吟著,身體軟得像一根面條一樣黏附在他身上,要是離開了男人的支撐,她隨時都會癱在地上的樣子。 沈卓摟著她的屁股,把她抱了起來,使她的雙腳離了地面,踉踉蹌蹌地朝著沙發那邊走過去。 兩人糾纏著倒在了沙發上,女人剛要張開嘴說什么,沈卓馬上及時地封住了她濕潤的嘴唇,根本不給她發聲的機會,手一邊沿著光滑的大腿內側探了進去,直抵在內褲邊沿上,撩開內褲一邊把手掌伸了進去。 「噢!」白靜輕聲叫了一聲,趕緊捂住了嘴巴靠在沙發扶手上,小腹不停地起伏著。 「我還沒摸你,你就濕成這樣子了?」沈卓驚訝地說,他只是把手掌伸到了光溜溜的rou丘上,還沒有把手指插到rouxue里,就沾了一手心黏嗒嗒的yin水。 「一想到你的大roubang,人家就會這樣子的嘛!」白靜在他的耳邊悄聲說,臉上不勝嬌羞地泛起了一片潮紅。 「想一想就這樣?」沈卓還沒見過那個女人想一想就流水的。 「嗯!」白靜輕輕地點了點頭,頓了頓又難為情地說,「以前不是這樣,只是從被你日了之后,不知道怎么的,就成了這樣子?!?/br> 「啊……這……你也太容易發sao了吧!是不是想我的大roubang日你了呢?」沈卓壞壞地笑著說,roubang像聽得懂話似的,瞬間在褲襠里不安分地翹了起來。 「想呢,想天天日著才舒服!」白靜把裙擺撈到腿上,在沙發上分開蓮藕般雪白的大腿,一只腳搭在沙發靠背上,一只腳耷拉在沙發邊沿,用手拉開內褲邊沿,一只手分開粉亮亮的rouxue對著他。 一看到她那完美的rouxue,沈卓的腦袋里就「嗡」地一聲轟響,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事實上,也只是在那天下午,也就是他們次zuoai的時候他看到過白靜的rouxue,其他時候都是在晚上模模糊糊地看不清楚——他是多么渴望能在白日里一邊zuoai一邊觀賞她那完美的rouxue??!他甩了甩頭好讓腦袋清醒些,然后跪在沙發邊上開始脫褲子,要把大roubang解放出來享受她的美xue。 白靜「噓」了一聲,朝著他連連擺手,「不要,不要脫褲子!白靜在房間里!」她小聲警告說,朝客廳的那邊的走廊上指了指——小悅的房間緊挨著客廳。 沈卓知道低矮的沙發靠背無法遮擋住那雙好奇的眼睛,也知道脫了褲子能很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