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顫動起來。他怔怔地摸著嘴唇回味著那新鮮的味道,好半天回不過神來。 吃飯的時候,沈卓發現按照計劃保持鎮定是多么困難的事情,他不敢抬頭看她們之中的任何一個人,只顧埋頭把飯往口里填,菜也不敢去夾,生怕一抬頭就對上了其中的一雙眼睛。 「怎么不吃菜呢?」白靜說。 沈卓低著頭惶惶地伸出筷子去,一塊瘦rou片早落到了碗里,他抬了抬眼皮追著縮回去的筷子看過去,是白靜的手。又是一個沒骨的雞rou塊,這回是小悅的小手夾給他的,他聽見少女在「嘻嘻」地笑。 「謝謝!」沈卓感激地小聲說,惴惴不安地看了米雅一眼,她正抿著嘴極力地忍住笑看著他,眼神里沒有責怪,只有深長的曖昧。 好不容易逃回了房間,沒多久米雅也回來了。 「你今晚可真好笑!畏縮得像只老鼠一樣!」她倚在門框上似笑非笑地說。 「好……好笑嗎?」沈卓心虛地瞅了她一眼,「今天下午不知怎么的,肚子好不舒服,一直不停地往洗手間跑,就在剛才……不得不忍著……」他支支吾吾地說。 「有必要撒謊嗎?」米雅突然臉一沉,一本正經地質問道,「白靜都跟我說了!你還裝?!」 「什么?她說了什么?」沈卓的心一下提了起來,沒想到白靜這么快就招了,都怪自己來不及叮囑她,誰叫她們是無話不說的好姐妹呢! 「呵呵,害怕成這個樣子?是不是真的……」米雅笑起來,摸了摸尖尖的下巴。 「沒……沒有的事,凈瞎說!」沈卓趕緊說,看來她也只是猜測,不由得有了底氣。 「我還沒說你就說我瞎說,你知道我要說什么話?」米雅歪著頭問他,「白靜可是我的好姐妹呢,什么話也不瞞著我!你知道她對我說了什么嗎?」 沈卓茫然地搖了搖頭。 「我一回來,她問我有什么意見沒有?」米雅笑吟吟地說。 「什么意見?我不明白?!股蜃坎唤獾貑?。 「傻瓜,這你都不明白?她說了很多話,我算是聽出來了,總之,就是她覺得你很不錯,想和你那樣,又怕我會吃醋什么的,就那樣問我啦?!?/br> 「噢……你怎么說?」沈卓終于松了一口氣,還以為白靜真的把他給出賣了呢!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還能怎么說?」米雅一邊說一邊朝沈卓走了過來,「我和你只是情人關系,又不是夫妻,當然沒什么意見啦!再說了,吳宇不是還有兩個月才回來嘛!白靜一個人要熬那么長時間,俗話說&039;好姐妹有福同享&039;,誰用誰的男人有什么關系?」 「你們自己都決定了,還問我干什么?」沈卓心里有些不高興,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可以任意轉讓的寵物一樣。 「我們是沒什么問題,不過。我還是有點怕你不高興,所以才來問問你,要是你覺得傷自尊就算了,算我沒說過,我知道怎么跟她說?!顾⒅蜃康难劬φJ真地說,在床邊挨著他的身子坐了下來。 雖然米雅的樣子看起來不像是試探,沈卓還是不敢相信,轉身把米雅撲在了床上,「我有你就知足了!還想什么白靜?」探下手去就脫她的內褲。 「天天晚上干著還不夠嗎?」白靜連忙抓住他的手,把他從身上推起來,「我今晚好累,想休息,明天早上再給我,今晚你就行行好,給白靜好嗎?她正在下面等著你呢!」她「嘻嘻」地笑著,不容分說地把沈卓推到門外,從里面把門鎖上了。 沈卓在外面怎么敲門她都不開,只好硬著頭皮下樓來找白靜,客廳里卻只有小悅一個人在看電視。 「嗨!」沈卓清了清嗓子,朝著她的背影問,「你mama呢?」 小悅在沙發上扭轉頭來瞪了他一眼,朝外面努了努嘴巴,「我不知道,在院子里納涼呢!也許在游泳池邊上,你找她干什么?」 「不……不干什么,只是和她說說話?!股蜃空f。 「說說話,你不會喜歡上我mama了吧?」小悅調皮地說,向他招了招手叫他走近去,沈卓走到她跟前,她把嘴巴湊在他耳朵上悄聲說:「我看得出來,我mama對你有意思!」 「別瞎說!」沈卓怕她又說出什么更過分的話來,連忙撇了她走出客廳,到院子里來尋白靜。 沿著游泳池最長的一邊走了一半還不到,就聽到白靜游廊里小聲地叫他的名字——「沈卓」「沈卓」,聲音里柔情無限。黑夜里看得不大清,沈卓循聲往游廊的方響摸索著走過去,逐漸看清了白靜白白的身影坐在游廊里的秋千上,前后搖晃著「嘎吱」「嘎吱」地響。 「來了!」白靜輕聲說,停止了蕩秋千,伸手抓住沈卓的手把他拉過來挨著身邊坐下,「坐這里,我還以為你不回來呢!」她說,一邊把頭倚在男人結實的肩頭上,在她輕柔的呼吸里,就連夜色也跟著變得脈脈含情起來。 「我聽白靜說,你要跟我談談,所以我就下來了?!股蜃苦洁絿亣伒卣f,女人熱熱的氣息吹在脖頸間,不禁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日都被你日了,還談什么!」白靜抓住男人的手掌,拉過來貼在柔軟的小腹上,「不是我要跟你談,是我的這里要和你的roubang談談?!顾┛┑剌p笑著,解開睡衣的腰帶把沈卓的手掌放了進去。 「你……你真色……才一頓飯的時間,又要?」沈卓的手貼著著光滑的小腹一路向下,滑到了光溜溜的陰阜上。 「說來也怪,被你日了之后,一直就沒有干過!」白靜輕輕地咬著他的耳垂小聲地說,「呼呼」地對著他的耳背吹氣。 沈卓的指尖又往下進了一寸,摸到了rou丘中間凹下去的地方,那里果然還縈繞著潮潮濕濕的熱氣,「真的,還是濕的……」沈卓囁嚅著說。 「你真討厭!誰叫你日得人家那么爽?!」白靜嬌嗔著挺了一下臀部,指尖沿著濕潤的rou縫一滑,便陷入了一條軟踏踏的沼澤里面,突然被yingying的骨節侵入,她禁不住顫抖一下,短促地尖叫了一聲「啊」,慌忙伸手捂住了了嘴巴——這個距離小悅在客廳里面還是聽得見的。 rouxue就像一張熱乎乎的嘴巴,黏濕的rou褶緩緩地舒展開,又緩緩地聚攏來纏裹主沈卓的手指,活潑潑地蠕動著吸吮起來。 「唔唔……」白靜哼叫著摟過沈卓的頭,把火熱的嘴唇緊緊地貼了上去,舌頭就像一條濕滑的小蛇鉆進了男人的口中,迫不及待地翻攪起來。 嘴巴被女人堵得嚴嚴實實的,沈卓覺得呼吸開始變得為難起來,一扭身朝著女人伸出空著的左手,伸到女人的懷里捂住鼓脹的rufang,又是推擠又是揉捏,兩個木瓜般的rou球在手掌中漸漸地漲大,漸漸地被賦予了一種柔軟的彈力。 白靜一邊挺動臀部,一邊「咿咿唔唔」地吻著男人,胯間的rouxue癢得就快裂開似的。她的手不安地在沈卓的胸膛上撓扒著,抓扯著……最后摸到男人的襠部,隔著褲子在那一大坨rou袋上溫柔地揉弄起來——就像男人揉弄她的奶子那樣,變換著手法,一圈又一圈。 沈卓的手指也沒閑著,撒了歡似的在黏嗒嗒的rouxue里不停地掏弄,不停地撇捺,本來就未曾干涸的yin水像泛濫的春潮似的,不斷地從rou閉上滲出暖暖的水來,在rou腔里汪成了一片溫暖的沼澤。 白靜的鼻孔只顧「呼哧哧」直冒熱氣,腰肢像水蛇一般在秋千上不住地扭動,臀部顫抖著一下一下地迎合著手指的抽插。男人的褲襠里早已經鼓滿成高高的帳篷,roubang的輪廓漸漸在手掌中明晰起來,她掬住細小的拉鏈扣往外輕輕一拉,roubang頂著內褲高高地從縫隙里鼓出來——就像頑強的生命之芽那樣不可遏制地破土而出。 「可以了,上來!」沈卓說,一邊把手都抽了回來,背抵著秋千座的靠背,「嘩」地一聲拉開皮帶,抬起屁股把褲子和內褲一起推到了大腿上。 「呀!我愛死你的大roubang了!沈卓!」白靜在火熱粗壯的大roubang上摸了一把,站起身來掀開睡衣的下擺,彎著腰把內褲沿著大腿脫下來放在她坐過的座位上,爬上來岔著兩腿跪在沈卓的大腿間。 「坐下來,快!」沈卓喘得像頭牛一樣,握住女人的腰肢用力往下一按。 「啊——」白靜一聲高亢地慘叫,還來不及做好準備,臀部就重重地墜了下去,水漣漣的rouxue結實地撞在硬梆梆的roubang上,猛地全根竄入了身體中。 就連沈卓也沒想到會這么順利,還沒反應過來,roubang就這樣被暖洋洋的rouxue包了個密不透風,就像被吸進了一個熱乎乎的泥潭里面一樣,暖暖地讓他的神經打顫,意識一時間也變的迷糊起來。 「喔……癢啊……里面真癢!」roubang抵著了那zigong口,白靜全身一陣戰栗,險些從沈卓身上摔了下來,忙亂之中伸開雙手亂抓,總算抓著了秋千的吊桿才穩住了身子。 沈卓也被嚇了一跳,連忙伸出手來摟住她的臀部,看到女人抓牢了吊桿,才開始一下一下地朝胯間拉動。 「……啊……啊……啊喔……」白靜揚起頭朝著滿天的星星呻喚起來,guntang的roubang蠕動著「嘁嘁喳喳」地往rouxue里鉆,癢得她就要化開了似的。 秋千在身下「嘎嘎」地晃動著,左右搖擺不定,沈卓努力地想掌控動蕩的秋千,卻總是力不從心。 「蕩……蕩起來!」白靜氣喘吁吁地說。 「什么?」沈卓不知道什么意思,自己已經遠遠地超出了yin蕩的范疇,還要怎么&039;蕩起來&039;? 「把秋千蕩起來!」白靜焦急地說。 「哦!」沈卓明白了她的意思,雙腳往地面一蹬,秋千被推動者往后面蕩開去,roubang被扯著從rouxue中往后退,最后只剩guitou若即若離地現在肥厚的yinchun里,眼看就要滑脫出來了。這時候秋千到了最高點,把兩人帶離了地面,在短暫地停頓了一下之后,「呼啦」一聲又蕩了回來,roubang又逐節推回了rouxue里,再次蕩到另一個最高點的時候,roubang就緊緊地抵到了深處的rou墊。 「嗷喔……」隨著白靜的一聲浪叫過后,秋千去勢已盡,又要蕩下來……幾番下來,沈卓逐漸摸透了其中的訣竅:他只需要順著秋千運動的方向借力一蹬,秋千就會蕩起老高,一點也不費力。這真是一種奇妙的性愛體驗——兩人都有了慣性的輔助,都不需要刻意去用力,不用再為體力和姿勢煞費苦心,他們只要閉上眼睛,最大程度地感受roubang和rouxue之間的細微的摩擦,用心去捕捉那種也許曾經一度被忽略了的快感的靈光。 白靜一閉上雙眼,耳邊盡是呼呼的風聲,身下的男人此刻在她的腦海里幻化成了一匹駿馬,馱著她奔馳在溫情的夜空下,要把她帶上極樂的天國!sao癢的rouxue里,唯有堅實的roubang在搖擺著前進后退,快感像準時的潮汐在rou壁上流散,yin水在一片「嘁嘁喳喳」的聲音中沿著roubang溢流不止,沒多久兩人的胯間就黏黏滑滑地一塌糊涂了。 「你的rufang好美!」沈卓盯著女人胸前那兩對白花花的奶子直流口水,它們在夜色中泛著微弱的白光,任性地在眼前晃蕩,硬糙糙的rutou不時地刷著他的鼻尖,舌尖總不能切實地舔在上面。 「莎……米雅的才美,身材也……比我的好……」白靜閉著眼喃喃地說,聲音像從空靈的夜空里灑落下來似的若有若無。 「她不過就是高挑些,」沈卓也承認米雅的身材出奇的完美,不過眼前的女人卻有一種更加成熟的韻味,「她的奶子沒你的長……」他的眼前浮現出米雅渾圓的奶子,那種完美的球形。 「我……知道,我也喜歡米雅的奶子……」白靜毫不諱言,「我總喜歡舔……舔她的奶頭!」 「不過,你的rouxue很獨特,天生就不長毛!」沈卓一邊說一邊適時地蹬腳維持秋千的運動。 「米雅也這樣說,這個sao貨……sao貨最喜歡……舔我的rouxue了!」白靜的聲音又尖又細,有如游絲震顫著就要斷掉一般。 「我也喜歡……」沈卓強忍住guitou上的奇癢,咬著牙把聲音從牙縫間硬生生地擠出來,「要…要是我們三個在一起……干一次……那才叫爽呢!」他美滋滋地幻想著。 「我也是……這樣想……我一邊干著你的roubang,一邊舔……她的奶子……」白靜陶醉地說。 「我也……也要舔著她的……奶子干你!」沈卓說,想著米雅赤裸著身子跪在他們旁邊一手捧起一只奶子往他和白靜的口中送的yin蕩模樣。禁不住興發如狂,腳下蹬得越來越快,秋千蕩得越來越高。 「別說了……啊……說得我受不了……啦!」白靜把脖子伸得長長的,緊緊地抓住吊桿凹著腰,喉嚨里「咕咕」地咽著唾液。 rouxue里一陣陣地收縮,箍得roubang一陣陣地發癢,沈卓知道她就快到了,沉住氣握緊了她的臀部,咬著牙攢積著快感,等待著最后時刻的到來。 「嗯啊……沈卓……里面好癢……我快到了!沈卓!」白靜忘情地喊叫著,她聽到內心深處「咝咝」地燃燒著情欲的火焰的聲響。 「呀!」沈卓松開緊要的牙關,雙腳猛地往地上一跺,企圖剎住晃蕩的秋千,可是由于強大的慣性,秋千「嘎吱吱」地慘叫著不愿意停止下來,沈卓連忙撒開摟住臀部的手,向前撲倒在溫軟的懷里,「我……我也不行……」話還沒說完,就摟住女人僵硬的腰肢顫抖著射了出來。 這下所有的重心都交在白靜的雙手上,她只能緊緊地抓住秋千的吊桿不敢松手,rouxue里的roubang又在伸伸縮縮地射個不住,一波又一波的熱流激蕩得四壁開始了新一輪更加激烈的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