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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進進出出,刮擦著rouxue四壁,刮擦處一陣難耐的瘙癢來。 聽到女人銷魂的呻吟聲,沈卓興致高昂起來,開始又快又狠地抽擊白靜的rouxue,「噼啪」「噼啪」……yin靡的聲音在女人的胯下有節律地響起來。 「嗯……嗯……嗯嗯……是這樣!卓,就這樣!」白靜咬著牙尖叫著,「干我,就這樣干我的saoxue!」roubang無休止地撞擊著她的roudong,直撞得她心驚rou跳而又奇癢難耐。 沈卓一邊抽送一邊歪著頭朝交合處看過去,水漣漣的rouxue上上下下地撞擊著,粉紅色的yinchun纏繞油亮亮棒身翻卷不休,像極了蝴蝶的一對漂亮的小翅膀。 「干吧……卓……感覺真棒!真棒!」白靜顫聲嬌叫著,她的手離開了男人的胸膛,身子坐直了,挺著一對大rufang歡快地舞蹈,「我知道……你早就想……想干我了對不對?我看得出來!」她氣喘吁吁地說,眼睛里閃爍著迷亂的色彩。 「嗯嗯……還記得次見你嗎?從……那時我就想干你了!」沈卓坦白地說,他還記得她洗完澡時故意春光乍泄的樣子。 白靜昂著頭面朝天花板,張開濕潤的嘴唇呻喚,意亂情迷地嘆息。沈卓伸出手去摸她的rufang,摸她的鎖骨,摸她的脖頸……最后把指頭滑到她的唇齒間,讓她含著吸吮他的指尖,讓她用牙齒輕輕地咬他的指骨……「唔唔唔……」白靜忘情地吮著他的手指,下面的rou臀絲毫不同,開始轉動著一圈圈挨磨起來。 手指上沾滿了滑膩膩的唾液之后,沈卓把手抽了回來,帶著女人的手臂把女人身子拉低,讓她的肥臀向后翹起一定的角度之后,雙手繞到后面掰開肥滿的臀瓣,試圖把濕潤的中指小心翼翼地插入她緊閉的菊xue里。潮濕的rou孔在指尖緊張地展開,沈卓的指頭插進去之后,感到就像一枚rou做的指環一樣,緊緊地箍著他的指骨不斷地收縮。 「哦……」白靜蹙著眉叫了一聲,「就是這樣,你真會玩,沈卓!」她贊許地呻吟著,火熱的roubang還插在水淋淋的rouxue里,兩個羞恥的洞孔都被占領了! 菊xue里澀澀的,沈卓的手指在里面插動的時候,白靜的眉心緊緊地擰成了一團rou粒,伏在他的身上緊緊地夾緊了雙腿,屏住呼吸一動也不動——她在閉著眼睛忍受著指骨的入侵。抽插了十來下之后,菊xue里很快變得潮濕起來,窄小的xue道變得黏黏滑滑的,手指進出也容易了許多! 「噢……好了!好了!」白靜蹙著的眉心終于舒展開來,如釋重負地舒了一口氣,她仰起頭來對著沈卓莞爾一笑,「rouxue里好癢……快……快點……快抽我吧!我們時間不多了!」她央求道,額頭上布滿了一層亮晶晶的汗膜。 「好的!我開始了!」沈卓說,一邊用手指在她的菊xue里抽插,一邊扭動著屁股使勁兒讓roubang在rouxue里面前后左右地翻攪。不大一會兒,菊xue和rouxue都變得更加潤滑了,他才撤回手來按住女人的大腿大力地抽動起來。 「啊……卓啊……好爽,shuangsi我了!」白靜一臉的陶醉,咬著下嘴唇一連聲地叫喚,火熱的roubang在rouxue里急速地進出,帶著的幸福的腫脹感,把一波波的電流般的麻癢傳遍了她的全身。 沈卓見她叫得很受用,不由自主地加重了抽送力度,roubang沉沉地打在rouxue中,yin水飛濺時發出「啪嗒」「啪嗒」的響聲。 「嗚啊……天啦……你好厲害!快被你日死了!」白靜大聲地呼喊著,guitou頻頻觸著了她的zigong口,讓她一陣陣地戰栗。 「干你,日破你的saoxue!」沈卓吼叫著,他很享受這種興奮的感覺,瘋狂地挺動臀部,咬著牙狠勁兒干著。 「日吧……日……日死我吧!」白靜掰著屁股,盡力地承受roubang的的撞擊,「你的大jiba真好,日得我好爽……真棒!日爛我的saoxue??!」她高聲浪叫著,完全忘記了樓下還有女兒在看電視。 白靜的rouxue開始顫動著收縮,像一張嘴巴那樣頻頻地吮咂他的roubang。沈卓早已是氣喘如牛,他只管賣力地日,像一頭健壯的耕牛耕耘著肥沃的土地一樣,滿頭大汗地前進、前進……「……噢啊……嗚嗚……!」白靜的聲音似笑非笑,似哭非哭,已經完全無法判斷她是痛苦還是快樂,「再深些……深……深些,就這樣!」她的手緊緊地抓住男人的肩頭,指甲深深地嵌入了rou里。 yin水流了一撥又一撥,把他的胯間褥得濕漉漉的,仿佛永遠也流不完似的?!高@女人太能干了!」沈卓心想,本來以為很快就能滿足她的,可是卻越干越來勁兒,仿佛是個無底的黑洞根本無法填滿似的!隨著女人的呻喚聲越來越大,rouxue里的溫度驟然間升高了許多,guitou上的rou似乎在膨脹,上面開始有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傳來,簌簌地在他的奇經八脈里亂闖,最后匯聚成了一股強勁的氣流,逐漸在小腹下面聚集起來,眼看就要掀起一陣不小的旋風來了。 「噢……噢……」白靜悶哼著,極力把臀部收緊,「來了來了!……有感覺了!」她把喉嚨扯得直直的,喉嚨眼里發出一串「咕咕」的低響。 「好!」沈卓叫了一聲,滿心狂喜——他甚至懷疑他連一分鐘也堅持不了。他趕緊調整了一下呼吸,用盡最后的力氣「乒乒乓乓」地一陣亂聳。 「射里面!射里面!」白靜尖叫著,隨著一聲絕望的叫喚,她的高潮來得洶涌而熱烈,一灣熱流從身體深處涌了出來。她的尖叫聲也跟著變了調,變成了迷迷糊糊的嗚咽聲。 「嗨!」沈卓低吼了一聲,一挺臀部往rouxue里深深地抵了進去,直抵到了rouxue的深處軟軟的rou墊。 此刻的rouxue就像一個柔軟吸盤一樣,緊緊地包裹著roubang咂弄著不放。卵蛋一陣陣地緊縮,沈卓感到馬上也要射出來了……突然,外面的車道上傳來小汽車「嗚嗚」的聲音,在門口停了下來,緊接著聽見車庫的門開啟時的「隆隆」聲——米雅回來了!沈卓心里一慌,「皮撲」一聲把roubang扯出來,「噼噼撲撲」地射了女人一屁股。 「怎么了?怎么不射里面?」白靜摸了摸屁股,看著一手白花花黏嗒嗒的jingye嗔怪說。 「莎……莉,你沒聽……到米雅回來了?!」沈卓喘著粗氣說,看看墻上的掛鐘都快六點了。 「呀!」白靜尖叫一聲從他身上彈了下來,就像被人在屁股上捅了一錐子一樣。 白靜慌慌張張地抓過床上被壓得皺巴巴的裙子,扯了幾下扯不平整,只好撒開腿就朝門口跑去,跑到一半又折回來,兩個大白奶子在胸脯上上下跳躍著,在床腳撿起從床上掉下來的T字褲和乳罩,一溜煙地跑到走廊上去了。 女人出去之后,沈卓才回過神來,趕緊從床上跳下來,慌慌張張地抓起衣服就往頭上套,總算把衣服穿到身上了,又撲回來來把扯床上的床單,像只無頭蒼蠅那般手忙腳亂了好一會兒,才算把放的東西放回了原來的地方。還來不及檢查一遍,車庫卷簾門落下的的聲音又傳到耳朵里,他只好馬不停蹄地沖出房間來,「噔噔噔」地往樓下就跑。 「看見我mama在房間沒?」經過客廳的時候,正在看電視的小悅扭頭問他。 「沒……」沈卓窘迫地說。 他在客廳里停住,深深地吁了一口氣,盡量讓「砰砰」跳個不住的心臟緩和下來之后,從容地朝大門走去,不料卻迎面和米雅撞了一個正著。 「……回來了?!」沈卓討好地說,盡量使自己的聲音保持平靜。 「嗯?……」米雅白了他一眼,「你這是&039;沒事獻殷勤&039;嗎?上個星期也不見你這么熱乎過,是哪根筋搭錯了?」她奇怪地說。 趴在沙發上的小悅看見沈卓手足無措的樣子,臉上的神色恭恭敬敬地就像個傭人一樣,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白靜呢?」米雅的目光沿著客廳掃視了一圈問。 「在……在樓上,好像是在睡覺……哦……睡覺!」沈卓神不守舍地說,心又開始不爭氣地「砰砰」跳個不??! 「騙子!你不是說沒看見我mama嗎?」小悅在一邊叫起來。 沈卓惡狠狠地等瞪了她一眼,張著嘴不知道說什么才好。 「米雅——!」白靜笑吟吟地從樓梯上走下來,早換了一身睡衣,睡眼惺忪地像剛睡醒的樣子。 「白靜——!」米雅像快活的山雀一樣,朝著白靜跑了過去,摟著就是一氣狂吻,「我想你了……」 雖然不是次見到這樣的場景,沈卓還是有些適應不過來,加上自己心虛,連忙趁機溜回了樓上的房間里。 第十二章:秋千 平靜下來之后,沈卓為自己剛才在樓下的表現后悔不迭,自己本應該更加鎮定謹慎點,哪怕一點點都好??!自己卻在慌亂之中撒了這么一個謊,本來不會成為一個謊,全被淘氣的小悅給搞砸了!事到如今,也只有察言觀色琢磨米雅的反應了,如果自己還不吸取剛才的教訓,那就真是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 如果米雅問他:「沈卓,你是怎么知道白靜在睡覺的?而對小悅卻說沒看見?」 自己就說:「我剛才是猜的,沒想到竟然猜中啦!」還要難以置信的情緒中做出一點點得意的表情來迷惑她。 如果米雅又問:「你剛才怎么慌慌張張的?」 這可怎么回答?自己有什么理由慌慌張張的呢?哦,也許可以說自己剛從一個噩夢醒來,「你看,還沒回過神來,你就回來了!」 如果問的是其他別的什么問題,自己就一律回答「不清楚」或者「不知道」。沈卓明白:在這種時候,沉默是金這句古老的箴言是具有切實的指導意義的。 沈卓想讓自己的腦袋停下來好好冷靜一下,以便應付即將到來的場面??墒撬懿涣俗约旱乃季w,總是不由自主地設想各種可能的情況。不過過了很久,米雅也沒有上到房間里來。沈卓甚至想好了在jian情被識破之后,然后米雅大發一通雷霆,自己只有灰溜溜地卷鋪蓋走人的分。 正在心急如焚的時候,門上響起了兩聲輕輕的敲門聲。 「絕對不是米雅!要是她的話用不著敲門?!股蜃康纳窠浺幌伦涌嚨镁o緊的,難道是白靜?這種時候她敢上來?她來干什么? 敲門聲又響了兩下,沈卓只好走過去開門,出現在眼前的卻是小悅那張稚嫩可愛的臉蛋。 「mama叫你下去吃飯,晚飯做好了!」小悅說。 「噢……好的,我馬上就來,」沈卓定了定神說,「米雅和mama在干什么?」他有點擔心她們會吵起來。 「都在等你呢?」小悅眨巴著漂亮的大眼睛說。 她上身穿了一件低胸的白色T恤,下身穿了一件斜紋格子短裙,打著赤腳,從大腿以下完美的腿部曲線和嬌小的腳掌都裸露在空氣中,沈卓不確定剛才在客廳里她是不是這樣穿的,總之這身打扮讓他眼前一亮——真是個撩人的小妖精??! 沈卓正要關上門,小悅卻用手推著門沒有要走的意思,用另一只手的手背不停地揉左眼。 「怎么哭了?mama罵你了?」沈卓說。 「沒……不知怎么,眼睛癢癢的,好像有只蟲子飛進去了!」小悅的眼睛揉得紅通通的,用手指撐開眼皮說,「你能幫我看弄出來嗎?」她可憐兮兮地央求道。 「這……不太好吧?」沈卓猶豫著說,警惕看了看走道盡頭的那邊的樓梯口,他可不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求求你嘛!好不好?沈卓哥哥!」小悅抓著他的手臂搖晃著,嘟著嘴的樣子可愛極了,左眼一直不停地眨呀眨,眨得沈卓的心都軟了。 「……好吧!我試試……」沈卓抓住她柔弱的肩膀,把她拉到門里來,溫柔地握住她的太陽xue兩側,「我可沒干過這種事情,你得忍忍!」 小悅乖巧地揚起臉龐來,閉著眼睛朝著他,長長的睫毛不安地抖動著。沈卓輕輕地翻開她的左眼皮,湊過臉去在鮮紅的內眼瞼上尋找,一陣醉人的棕香從她的發絲中飄散出來,鉆到沈卓的鼻孔里,一直鉆到了他的肺里。 「就在這兒,」他深吸了一口氣說,果然在眼角的地方發現了一個芝麻大小的黑點——被碾碎的蠓蟲的尸體,「我要怎么弄?用手給你扒出來!」沈卓問,或者用什么工具,他拿不準。 「不!不要,那樣痛死了!」小悅著急地跺著腳說,「小時候,mama都用舌頭幫我舔的?!?/br> 「用舌頭?!」 「對,就是舌頭,用舌尖輕輕一舔就出來了,笨蛋!」 「好吧……」沈卓只好伸出顫抖的舌尖,輕柔地探進他的眼瞼里,舔過她滾動著的眼球,有股咸津津的澀味。 「好了,好了,我感覺到,」她眨眨眼說,「你真好!謝謝你!」 「另外一只呢?」沈卓問,這接觸太短暫了,他還意猶未盡地沉浸在那咸咸的味道里。 「另外一只什么也沒有……」她說。 「可是……就在剛才,我看見另一只蟲子飛進去了!」沈卓煞有介事地說。 「???那快點弄出來!」她驚恐地說,合作地把溫熱潮紅的笑臉仰起來。 在這張純潔無暇的臉蛋上,上嘴唇薄薄的,下嘴唇卻很厚實性感,像鮮嫩的水仙花的花瓣一樣誘人。沈卓激動地把嘴唇湊過去,壓在她急跳的眼簾上,突然向下滑了一下,貼上了她溫潤的嘴唇。 「你真壞!」小悅像觸電了一樣把頭彈了回去,「咯咯」地笑起來樓梯口跑去了。 少女赤腳踩在地板上的「撲撲」聲,還有那銀鈴般清脆的笑聲,讓沈卓的心甜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