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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綜武俠之筆誅天下在線閱讀 - 第35節

第35節

    葉知秋性格嚴謹、沉著、可靠,雖是正陽門下的掛名弟子,卻也算得上地為超然。作為藏劍山莊諸多弟子之中,少有的幾位能夠接觸大莊主的弟子之一,葉知秋雖不敢說對大莊主萬般了解,但是也是模糊知曉一二的。

    大莊主沉默寡言,淵渟如山,往日雖是清微淡遠,奉行君子之道,卻也絕不是那等任人欺辱之輩。

    想到小莊主失蹤之后便被大莊主強行摁在院子里跪了一晚的五莊主,葉知秋突然對這幾次三番上門挑釁的唐門弟子萬分同情。

    #英雄,好膽。#

    第六十六章 何為君子

    “名字、戶籍、年齡?!币唤z不茍面容冷峻的官差嚴肅地將案宗往桌上一攤,道, “一個都沒問出來?!?/br>
    木舒無語地瞅著一點紅, 暗想你把人家姑娘的下巴卸了, 不讓她自殺也不讓金九齡動刑,兩座冰山就那么杵著干瞪眼, 能問出什么來才是怪事呢。木舒雖然已經知曉了那白衣女子的身份,但是卻不好直言相告,只能微笑著坐等事態發展, 看這一對官配何時能開竅。

    “不管是誰, 反正不可能是石觀音?!苯鹁琵g依然是那般風流瀟灑的模樣, 手中的玉骨泥金扇卻換了一柄,扇面繪著嬌花仕女圖, 倘若不知內情的外人看見了, 定然要贊一聲風度絕佳, “明國第一美人怎么可能是這么一個毀了容貌的丑女?更何況此女武功雖高, 卻心如蛇蝎,如何比得上那些真正心底良善, 溫柔嬌甜的好姑娘?”

    他語氣揶揄, 帶了三分玩笑的意味, 目光卻十分誠摯地落在木舒的身上。尋常女子聽了他這話可能會不怒反笑, 甚至因為這么一句隱晦的奉承而對他心生好感。然而木舒卻只是禮貌性的微微頷首, 并不接他的這句話。

    金九齡暗嘆世家姑娘果然矜持端方,手中折扇一合,還想再說些什么, 一點紅已經面無表情地接話道:“她不丑,已經很美了?!?/br>
    木舒忍不住輕笑出聲,金九齡卻被這么一句話給噎得面色難看,心中暗罵一點紅不愧是殺手出身,果真不解風情無禮之至。

    那日夜里代替石觀音前來的正是石觀音的二弟子曲無容,因其天賦絕佳,姿容絕世,所以一直被石觀音當做替身來培養。曲無容原本不叫曲無容,她原本名字叫曲無思,是一極美的女子,甚至比石觀音還要美麗。石觀音正是因為看中了她的資質和容貌,才會屠其滿門,并將還在襁褓中的她帶回去精心培養。曲無容不知曉真相,一直將石觀音視為恩師,盡心盡力地為石觀音完成一切自己力所能及的事務。

    但是隨著曲無容年齡漸長,她的容貌也如鮮花般綻放,美得動人心魄。石觀音一邊欣賞她的美麗,一邊嫉妒她芳華正好的青春,直到有一天丑陋的嫉妒湮沒了一切,她便命曲無容自毀容貌——于是曲無思就成了曲無容,尖銳也煎熬地活到今天。

    那是一個和一點紅十分相似的女子,冷酷、驕傲、重情重義,甚至堅韌到狂風摧折也磨不掉她的棱角。

    “一點紅大人不妨同那姑娘敘敘話,她或許是愿意對大人傾訴的?!蹦臼嬲诡仠\笑,語氣平和溫潤地說道。

    那個親手毀掉自己容顏的女子,那個因為石觀音的忌憚而砍掉自己右手手腕的女子,卻會因為一點紅輕描淡寫的“你不丑,你很美”六個字而動容。這兩個驕傲的人最終同時失去了自己的一只手,卻仍然宛如孤狼一般前行,甚至傲然地留書給楚留香,稱楚留香若是日后有難,定然前來救他。同樣孤冷的兩人,最終卻走到了一起,約莫也是一場太過于巧合的緣分吧。

    木舒走出六扇門時,西門吹雪和朱七七已經在外面等了。朱七七挽著發,攏著大紅猩猩氈的斗篷,遠遠看去只覺得眉眼宛然,艷麗如紅梅傲雪凌霜。西門吹雪仍然是怪癖般的堅持著那一身白色的長衣廣袖,仗著內功深厚這般穿著,飄逸是真飄逸,看著也是真心讓人覺得冷。也不知曉是誰給他披了一件雪色的狐裘,冷淡的態度蓋不住如畫般的修眉俊目,倒是顯出了幾分世家公子的清貴雅致。

    “雪下大了,春天來臨之前,要盡快趕回萬梅山莊了?!睖嘏瘜挸ǖ鸟R車之內,木舒接過朱七七遞來的暖爐,驅盡了滿身冷冽的氣息,才溫柔地抱起榻上不停朝她伸手的小娃娃,“好不容易拖延了時間,只要回到萬梅山莊,石觀音便也不足以為慮了吧?!?/br>
    “嗯?!蔽鏖T吹雪將燒著無煙銀骨炭的火盆朝著木舒推了推,倒是沒解開那在他看來無比可笑的狐裘,只是冷著眉眼平淡地道,“收到消息,石觀音的確是去尋了王云夢,結果如何,不得而知,但王云夢如今武功較之過去本就愈加可怕,更擅毒,怕是討不得好?!?/br>
    王云夢不是邀月,邀月此人邪性,卻并不算大jian大惡之徒,王云夢卻是十數年前就惡名昭彰的女魔頭,風華絕代,陰毒入骨。琴棋書畫詩酒花茶,世間一切風雅之事她都耳熟能詳,信手拈來。王云夢若是遇見了石觀音,可不會像邀月一樣只是一掌了事,她定然會想盡一切辦法,將這個與她旗鼓相當的絕世美人折辱致死——巧的是,石觀音定然也是如此想法。

    “白飛飛被一個叫沈浪的少年人救走了,俠義榜上名列前茅,九州王沈天君之后?!蔽鏖T吹雪也知曉朱七七更在意的是白飛飛的生死,雖然對幽靈宮宮主無甚好感,西門吹雪也如實相告,“已經留了口信,若她有難,定然會安置好她的?!?/br>
    西門吹雪不覺得幽靈宮宮主會落魄到需要他去救的地步,但還是這般吩咐了。原以為朱七七還是要鬧,畢竟她曾經承諾過要對白飛飛好,但是沒想到朱七七只是笑著應了一聲“好,我信你的”便不再多言,實在是太過于反常。

    西門吹雪下意識地瞥了木舒一眼,木舒卻當做沒看見,只是低著頭陪小無月對手指玩耍,他便也只能作罷。

    如此,木舒也只能抱著小無月嘆息一聲——還是太年輕啊。

    感情需要的是彼此的維系而不是一方的努力,否則再深的感情也遲早要被燃燒殆盡。哪怕木舒知曉西門吹雪此人不會被皮相所縛,真的寵溺一個女子一生也并非難事。但是呵護與體貼是他的事,無法坐視朱七七被蒙在鼓里一直傻下去是她的事。

    不過是作為好友的一份心意罷了,不管是對西門吹雪,還是對朱七七。

    小無月年紀太小,還沒長牙齒,渾身奶香的小家伙就喜歡抱著別人的手指啃來啃去,綿軟乖巧,可愛得不行。長途車馬勞頓對于木舒來說是一件難熬的事情,木舒隨手揉了揉朱七七的腦袋,婉拒了西門吹雪下棋的邀約,抱著小無月去隔間的床榻上小憩了。

    這段時間以來,遇見了這么多的事情,她也當真是有些累了。她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好好的寫書了,難得的是那聒噪的系統竟然也沒有催她。不過塞翁失馬,焉知非福,經歷過更多的事,遇見更多的人,欣賞過更美的風景,她的心也沉淀了下來,一些感情隨著時間的流逝與閱歷的增長而獲得了升華,或許她能更進一步也說不定呢。

    木舒沒有想過,睜開眼睛之時會看見什么。

    推開隔間的紗門,慣來思緒清晰通透的少女甚至忍不住揉了揉眼睛。

    直到那人聽見動靜,偏首朝她望來,她才如夢初醒,難以抑制住驚喜地喊了一聲:“大哥!”

    金衣輕甲的男子端莊正坐,暮雪般的白發挽冠高束,眉眼清俊不過弱冠年華,唯有眉宇之間模糊年齡界限的清微淡遠,才隱隱提醒著眾人他真實的年齡。說來也是有趣,葉英和西門景云是世交摯友,可身為葉英meimei的木舒,卻和西門景云的兒子西門吹雪成了好友。

    不過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木舒和葉英的年齡之差,不似兄妹,倒似父女。

    #這么說來,這輩子的爹娘也真是神奇的人呢。#

    “小妹?!比~英的聲音清越,總是帶著一絲高遠的韻味,但是面對自己最小的meimei,那一份遠于紅塵的孤絕也融入了三分的溫醇如水。木舒興奮地朝他走來,這才發現葉英的對面正是手持黑子冥思苦想的西門吹雪,其態度之凝重嚴肅,甚至都沒有注意到她的存在。

    木舒下意識地放輕了腳步,跟只偷了胡蘿卜的小兔子似的蹭到葉英的身邊,乖乖巧巧地坐下,被自家大哥溫柔的拍了拍腦袋。

    “大哥,西門這是怎么了?”木舒輕輕拽了拽葉英的衣袖,以手掩唇低低地道。

    葉英雙目輕闔,以他的聽力,自然不會聽不清木舒的話語,但還是縱容又配合地偏了偏頭,做出仔細聆聽的模樣。

    “不過是以棋代劍,化道為鋒,訴心中之理罷了?!比~英語氣淡淡,哪怕西門吹雪沉思良久,他也仍然是那般沉穩如山的模樣。以葉英和西門吹雪的年齡之差,劍道之差,與其說是交手,不如說是指導更為妥當一些。

    但是但凡差距有十分,定減至三分;凡事有三分惱,定出十分力。這是一種獨屬于葉英的,不動聲色的謙遜。

    木舒瞅著自家大哥,簡直呀擺出兔斯基懵逼臉。

    #吾等凡人無法領悟啊大哥。#

    木舒暗搓搓地道:“那大哥你是論心劍之道呢?還是論君子之道呢?”

    葉英偏首,淡淡一笑,他闔目淺笑的姿態靜謐一如月下青竹,似幽篁弦樂,雅不可言:“二者有之,皆是我?!?/br>
    君子有三變:望之儼然;即之也溫;聽其言也厲。

    此中道義,便如同葉英的心劍之道,淡而不厭,簡而文,溫而禮。

    憑欄一心劍,靜看花滿天。

    這就是葉英。

    木舒簡直要給自家大哥跪了。

    #嘴炮技能ex的我居然說不過我哥!#

    #咸魚如我,人生的意義究竟在哪里?#

    #是你哥就是你哥,不就是膝蓋嗎?拿去!#

    #是在下輸了。#

    第六十七章 紅梅雪霽

    世人常道,擅棋者善謀略, 觀棋風便可知其人, 大抵也是相同的道理。木舒擅棋, 雖不經常下棋,卻是個喜歡劍走偏鋒的好手, 有時候西門吹雪突生閑情雅趣,便會邀她一同下棋。木舒很熟悉西門吹雪的棋風,正如此人的劍道一般, 鋒芒畢露, 一往無前, 這并不是說西門吹雪不善謀略,只是很多時候, 西門吹雪更喜歡堂堂正正地戰斗, 對一些迂回多變的戰術不屑一顧。

    如今在這塊棋盤之上, 西門吹雪延續了自己一貫的風格, 黑子如劍,攻勢快如狂風暴雨, 一時占盡上風。相比之下, 葉英的棋風幾乎可以說是溫吞至極, 不快, 卻很穩。白子的防護圓融完美且滴水不漏, 一開始和黑子的交手雖然處于下風,卻仍然不疾不徐地為自己劃分領地。黑子一昧將攻擊視為最好的防守,等到回過神來時, 白子已經形成了包圍圈,攻守兼備,讓人無處下手了。

    兩人的棋風都帶著正氣,更偏好堂堂正正的戰斗,不同之處在于一者展刃,一者藏鋒,倒也是和而不同。

    “大哥是在教導西門嗎?”木舒哪怕不懂劍道,也能分明看出葉英在劍道上的領悟要更甚西門吹雪。西門吹雪的劍是雙刃,劍出無回,難免傷人傷己。葉英的劍卻已經自成領域,穩步如山,哪怕你能看見他拔劍,卻也絕無招架之力。

    “非也?!比~英抿了一口清茶,容色淡淡地道,“劍之一道,大道三千,小道無數,無論何人,都沒有對他人劍道置喙的權利。他人不能,我自然不能,是以,我只是展示我的劍道,我心中的理念,是對是錯,由他自己分辨,能悟出什么,也在于他己身,而不在我?!?/br>
    木舒想想也是,這道理其實很簡單,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想法,若是強迫他人接受自己的三觀,那未免也太可笑了一點。

    “那劍道大致上有什么分別嗎?”木舒捧著茶杯暖手,沾了沾唇,道,“就是所謂的無情道和有情道,到底是怎么劃分的呢?”

    “道之一字,向來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其間種種,并無特定的界限之分?!睂τ谟酌玫暮闷?,葉英向來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耐心地解釋道,“人不可能全然無情,區別只在于將情寄托于何處。若是一心向道,自然無情于他人,約莫便是所謂的無情道;若是極于情極于至,無愧自己本心,則應歸于有情道。若二者皆當顧及,大愛天下,情有之,卻平淡好似忘情,便應是太上忘情之道?!?/br>
    這樣的說辭對木舒而言是有點新奇的,她斟酌半晌,遲疑地道:“那這般說來,二者之間竟是只有一步之遙?!?/br>
    “一念成仙,一念成魔,世間諸事,本就如此?!比~英倒是對這些事看得極淡,功過是非,很多時候靠的只是世人的一張嘴。眾口鑠金,積毀銷骨,不過如此罷了,“負盡蒼生為救一人,是對,是錯?一生為家國殫精竭慮卻辜負一人半生,誰是?誰非?人有力竭之時,圣賢亦有過錯之處,道義與情,有時終難兩全,想要一輩子盡善盡美,問心無愧,又談何容易呢?”

    木舒啞然失笑,自己一直以來在心中百般糾結萬般沉郁的問題,在葉英的眼里卻是如此的輕描淡寫。就像她一直在想,西門吹雪的劍道到底是對是錯,但是這個問題的本身,就是一個沒有答案的結果,哪怕真的有過,也不應該她來分說。

    不止是西門吹雪,或許還有她自己呢?

    那人的出現一度讓她動搖與迷茫,無助的哭泣和思量,她也問過自己我為何要如此痛苦?

    但是歸根結底,這個問題其實并沒有什么確切的答案,至今為止她所做的一切,都不曾讓她后悔,便也夠了。

    木舒心中下定了決心,打算按照自己的想法和感悟,將閑置已久的《冬梅雪》寫完。正如葉英所言,她其實無需置喙西門吹雪的劍道,她要做的不過是展現自己的理念與想法,能從中看出什么,決定以后怎么走,那都是西門吹雪的事,與她無關。

    “多謝大哥解惑?!蹦臼婧俸傩χе~英的手臂,以一種異于往常模樣的活潑嬌憨,道,“大哥幫了我大忙呢?!?/br>
    葉英輕嗯一聲,也不多問到底幫上了什么忙,只是沉默地聽著她說話。許久,葉英才冷不丁地道:“你師姐來信了?!?/br>
    木舒登時一個激靈,仿佛被人揪住了狐貍尾巴一般,簡直冷汗直下。葉英說完這么一句話后卻不再開口了,甚至還相當體貼的從火爐上拿過茶壺,幫木舒的茶杯滿上guntang的茶水。做完這一切后,葉英仍然靜坐,好似在等待西門吹雪從頓悟中回過神來。他一手放在桌上,一手放在膝上,明明從神情到姿態都那般閑適溫淡,卻硬生生讓木舒生出幾分公堂審問的錯覺。

    木舒毫不猶豫地慫了:“……qvq我錯了,大哥?!?/br>
    葉英輕輕撫了撫她的腦袋,沒有說話。

    眼見西門吹雪不知曉要沉思到什么時候,兄妹兩人要說些體己話也不好當著西門吹雪的面說。原本應當是西門吹雪去拜會葉英才是,但是葉英知曉她還睡著,就吩咐他人不必打擾,一邊和西門吹雪下棋,一邊等她睡醒。木舒詢問了一下朱七七的去向,得知這小姑娘受不住車廂里兩個冰山悶葫蘆,所以跑到藏劍的車架上去找隨行的女弟子玩了。

    木舒非常不客氣地拽著葉英的手往隔間跑,就西門吹雪撇在一邊不去理會。好在馬車實在很寬敞,簡直如同一間屋子一樣,葉英在茶幾邊坐下,木舒隨手就抱起床榻上睡得手腳軟乎乎的小無月,轉手塞進葉英的懷里。木舒忙著燒熱水泡茶,葉英沉默地抱著小無月。雖然不曾當過父親,但是弟弟meimei大多是被他當做孩子一樣帶大的,因此葉英抱孩子的動作也不算生澀。

    木舒給葉英泡了一杯雨花茶,隔間里溢滿了幽雅醇厚的茶香,那溫暖濕潤的氣息沁入肺腑,讓人的心一下子就安定了下來。

    “這孩子叫江無月,明國第一美男子江楓和移花宮侍女之首花月奴的孩子?!蹦臼嫠妓髁似?,選擇了一個較為柔軟的突破點來砌入話題,“這是一對雙生子,還有一個孩子叫江小魚,被無樂少爺帶走了?!?/br>
    葉英沉默地拍拍襁褓,將孩子放在腿上,并不開口說話。木舒整理了有些雜亂的思緒,將事情的前因后果,一點點娓娓道來。

    她只講述自己的故事,并不帶入自己的情感,因為她知曉葉英心中自有衡量,她無需混淆他的判斷。她講了七歲那年的初見,講了曲亭山上的重逢,講了之后一同行走江湖的每一步。她講了第一次見陸小鳳時險而險之的紛爭,講了李尋歡的故事,講了之后的金鵬王朝與石觀音之事。她說著說著,便忽然這么欣喜又這么黯然地意識到,原來他們之間已經有了這么多的回憶與故事。

    雖然并不清楚師姐的信中說了什么,但是木舒還是一五一十地將事情交代清楚,包括唐無樂的告白和自己在相處之中逐漸萌芽的情感。說完這些后,她像個早戀還被父母抓住的孩子一般垂頭喪氣地低下了頭。

    葉英一直沉默地聽著她的描述,闔目靜坐的姿態清癯端逸,直到她說完,才平靜地問道:“這個孩子,叫唐無樂?”

    木舒微微囧了一下自家大哥的稱呼,宛如咸魚一般癱在小幾上,弱聲弱氣地道:“……是,是這樣的,但是我拒絕了,大哥?!?/br>
    面對自家大哥沉靜如水的容顏,木舒只能違心地默念三句少爺對不住不過誰叫過去的自己坑了你呢?念完就開始強行自家大哥吃安利:“我覺得我年紀還小,還能多留幾年,但是他年齡不小了,所以……”

    得了吧,這破理由要是能哄住自家大哥她以后就把五哥的臺詞全部對少爺念一遍。

    “過程是復雜的,結局是一樣的,總而言之他現在被我氣走了?!彼镭i不怕開水燙,咸魚不怕醬油鹵,木舒十分淡定地豎起拇指,強行轉移話題,道,“大哥我們拜訪了西門伯父之后,要提前動身前往金國嗎?我也差不多玩夠了?!?/br>
    沒玩夠也得玩夠了,走吧走吧快走吧,明國這地方簡直跟她八字不合。

    #好像豎起了死亡flag呢。#

    雖然不知曉處于什么原因,讓葉英沒有了深究了打算,但是慣來體貼的長兄不知是否察覺到了什么。在許久的無言之后,還是順著她的意愿轉移了話題:“可以,只是如今金國到底戰亂不休,若是前往金國,總要做足準備再上路?!?/br>
    既然時間充足,總是要在離開明國之前做點什么的。

    木舒翻開了《冬梅雪》的大綱,這個被她閑置了很長一段時間的故事。雖然一直模模糊糊有種無言的觸動,但是要她將心中的感覺具現化成文字并且書寫出來,實在是為難她了。但是如今被自家大哥點醒,木舒發現自己犯了一個作者不該有的錯。

    寫書,很多時候就是寫那一瞬間涌上心頭的情緒與感觸,如果要將一切抽象的感覺實體化為存在的事物,那文章就化為了干巴巴的報告了。作者要做的其實是記錄自己的感覺,用一個漫長的故事來渲染描繪這種觸動,讓讀者帶入,讓他們感同身受。

    那么,要寫一個什么樣的故事呢?

    既然是言情小說,那定然需要男女主角,男主角的人設不做第二人想,那女主角,要寫一個怎樣的女子呢?

    木舒的腦海中劃過雪地里一抹絕艷的紅,似紅梅,似火焰,開得美,燃得烈。木舒想,那個女子定然要與眾不同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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