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節
瞧這好端端的模樣,是活著自己回來了? 領頭的那警察愣了許久,才討好的笑開:“時小姐既然回來了,為什么沒來警局銷案?” 時小姐? 看樣子,這警察是將她錯認成了時羽。 看他面上諂媚的笑,似乎,對時羽有所懼? 那么,她不如順勢而為,利用一下時羽的名頭,震震這兩個警察。 她抱臂,冷眼看著兩人:“還沒來得及,不是有話要問?開始吧?!?/br> 畢竟是公眾人物,在娛樂圈也算是有頭有臉,跟這位名模杠,討不到什么好。 兩人尷尬一笑,那領頭說:“這就開始?!?/br> 許南風頷首,往后退了幾步,做到角落的沙發里。 盤問正式開始。 那領頭不知從哪里拿出個袋子,從袋子里拎出兩件衣服,一件是睡衣,一件是t恤,攤開在陸西洲面前,拋出了第一個問題:“陸先生看這兩件衣服眼熟嗎?” 作者有話要說: 劇情走一波,作者君邏輯不是很好,不要糾結于邏輯 ☆、第47章 沒門 那衣服上, 印著尚秀的logo。 警察手上戴了橡膠手套, 看樣子, 是死者的衣服。 許南風遠遠看著, 一雙眼若有所思。 傳聞里,說這兩件衣服是從死人身上拔下來的,非尚秀出品,尚秀不過是將其回收處理加印了尚秀的logo。 可這衣服別致的設計風格,卻像極了尚秀的手筆。 這里,有疑點。 那人傳出的消息, 十有八九是空xue來風。 他的目的很明確, 搞垮尚秀,搞死陸西洲。 可那人, 究竟是誰? 又為什么要這么做? 這邊,陸西洲盯著那兩件衣服看了幾秒,卻意外的搖了頭。 許南風蹙眉看著他。 領頭對于他的表現毫不意外, 很快, 追問:“既然陸先生沒見過,那敢問,這兩件衣服為什么會出現在尚秀的品牌店里?又為什么印著尚秀的logo, 沒有陸總的下令, 有誰有這么大的膽子,把這兩件死人身上的衣服拿來販賣?” “難不成, 在公司里,還有比陸總權利更大的人?” “還是說, 這件事根本就是陸總……” ?!?/br> 咄咄逼人,劍尖直至陸西洲。 陸西洲沉默。 那人又換了一種方式,以旁敲側擊的方式,希望陸西洲會露出什么破綻。 這案子人證物證俱在,唯一的疑點,就是這消息的真假。 死者家屬說,有尚秀內部人員透露,可這里的內部人員,究竟是誰? 誰又知道,他的話是否可信? 警察抓不到那人,企圖來從陸西洲這里打開缺口。 可惜,打不開的。 陸西洲淡淡的看著他,半晌,只不輕不重的落下一句:“我不知道?!?/br> 說完這句,他就別過頭,不再看兩人。 事實上,他很清楚的知道,這件事的幕后主使人是誰。 就在一周前,她還站在他窗前,笑著對他說,陸西洲,這還只是個開始…… 可他沒有把她供出來的準備,他不想打草驚蛇,他想知道,這個出賣他的內鬼,是誰。 所以,只扔給警察一句模棱兩可的回答。 那警察果然被他這回答激怒了:“陸西洲,請你如實回答我的問題!” 他語調拔高,幾乎要掀翻病房的屋頂。 干什么,惱羞成怒嚴刑逼供??? 當陸西洲好欺負呢還是當她是死的? 許南風再一次站起身來,朝兩人走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現在案子結果還未定,陸西洲也只是嫌疑人,你們沒有理由如此對待嫌疑人,還有,有這功夫,你們為什么不去把說出這消息的人揪出來?揪出來,就真相大白了?!?/br> 旁人這么說,警察那是要以妨礙辦案的理由予以警告甚至是懲戒的。 可偏偏這人,還算有點能耐,找個人,興許就能讓他們丟掉飯碗。 為了這么一樁案子,不值得。 況且,她說到了點上,著著實實踩到了兩人的痛腳。 被羞辱成這樣還能待得下去? 兩人臉色及其難看的留下一句改日再來灰溜溜的走掉了。 病房里終于重歸于安靜。 許南風在病床前坐下來,看向陸西洲。 他臉色沒什么波瀾,看來沒受到太大影響。 她松一口氣,這才道:“陸西洲,如果我沒看錯,剛剛那兩件衣服確實是出自尚秀的手筆,你為什么否認?” 陸西洲不看她,只淡漠的吐出一句:“你看錯了?!?/br> 事實上,那兩件衣服確實是尚秀的手筆,可他那么說,警察也不會相信,畢竟,他沒有證據,這兩件衣服是尚秀早些年的產品,底稿怕是早已遺失,就算沒遺失,在最近這短短時間內,也怕是化成灰了,那人既然敢放出這話,就是做了萬全準備。 沒有證據,那就是空口無憑,對于從心底里不信任甚至巴不得你落馬的人來說,沒用用的。 這是其一。 其二,同陸淇一樣,他不希望許南風卷入這場陰謀,這件事,知道的越多,危險性就越大。 看錯了? 許南風心里嘀咕。 可看陸西洲的樣子,又不像是在說謊。 罷了,大概,真的是她看錯了,畢竟,她在尚秀待的時間并不久。 她不再糾結于此事,換了話題:“今天這出這恐怕只是一個開頭,過不了幾天,他們就又會尋了新的線索找過來,陸西洲,是時候,該做些什么了?!?/br> 出了這么大事,他們不能坐以待斃。 陸西洲不說話了。 許南風也不冷場,自顧自的皺著眉頭邊想邊問:“尚秀應該是出了內鬼,而且這內鬼在公司還有一定地位,陸西洲,你好好想想,尚秀里哪位高層跟你有過什么過節?” 陸西洲還是不說話,活脫脫我是啞巴既視感。 許南風“嘖”了一聲:“啞巴了?想讓我親自動手撬開你的嘴?” “……” 幾秒后,許南風成功的看到了陸西洲的唇角抽搐了一下。 半晌后,他開口了:“我不知道?!?/br> “……”這根不說有什么區別嗎? 先前的那種想要爆粗口想要打人的沖動又涌了上來。 以前她怎么就沒發現,陸西洲這人這么欠扁呢。 她扶額:“你大概猜測一下啊?!?/br> “太多了,大概所有高管都要入圍?!?/br> “……”當她沒問。 許南風絕望的靠進椅背里,所以,這件事到底該從何下手? 好像完全沒有頭緒的樣子。 不,似乎,什么地方是有漏洞的…… 以葛優癱的姿勢癱了幾秒,許南風一個鯉魚打挺,從座椅里蹦起來。 有了! 動靜太大,陸西洲忍不住用余光瞥了一眼許南風。 她摩拳擦掌,唇角微勾,露出一口森白的牙,笑的不懷好意。 他心頭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下一秒,許南風看向他:“我有急事要出去一趟,你好好休息?!?/br> 她以為陸西洲不會理會她。 可破天荒的,那尊如同老僧入定般的雕像,動了一下。 “站住?!庇行┘鼻械恼Z氣。 咦? 許南風回過頭:“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