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掉包的非酋少女武力值max的摳門大佬(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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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把她弄的也有些懵。 這這這,秒射男遇到秒泄女,這干柴烈火還沒燒起來呢怎么就滅了?難不成江宴是見美女見太多對自己一點性趣都沒有? 想到這里,沉清頓時感覺到莫大的恥辱,抽抽噎噎的哭了起來, “你,你是不是嫌棄我?” 江宴沒想到這小姑娘看起來說哭就哭,但也感覺自己莫名很冤枉, “我,我哪兒嫌棄你了?” 這要嫌棄也是小姑娘嫌棄他才對吧?這劇本怎么變成這樣了? 沉清哭的小腹一抽一抽的,夾雜著絲絲血色的濃白jingye隨著微微退出的柱身而流到兩人貼合的地方,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腥味,茂密的黑色叢林緊緊貼在皮膚上,稍下一點就是被撐到極致的xue口,微微充血的小核在空氣中微微瑟縮著,看得江宴眼睛都紅了,但還是委屈巴巴的解釋, “我,我這不是第一次沒經驗嘛,我還怕你嫌棄我呢,你怎么還先告起狀來了?” 嗯? 沉清偷偷抬眼。 第一次?這家伙不是個老司機嗎?那飛行器里的那一迭套套是個啥? 沉清覺得自己仿佛發現了什么,忍不住動了動臀想來緩解一下體內的異物感,但甫一動就被江宴一把按住了,連帶著兩人的恥骨都再次貼合在一起。 “咝——別動!” 江宴忍不住輕聲抽了一口氣,手下意識地拍了一下掌下的rou嘟嘟的臀瓣,耳邊是女孩兒壓抑的驚呼聲,聽的他又硬了幾個度。 他穩了穩心神,火燙似的趕緊把手抽開了,試圖跟沉清商量一下, “你還小,不懂這些。但你將來總會遇到自己真正喜歡的人,你現在對我就是......就是......”他掙扎了一下,“因為我救了你,所以你會感激我,但感激不等于喜歡,你......咱們以后可以當,當兄妹!” 啊呸! 話剛出口江宴就后悔了。 這該干的不該干的都干了還要當兄妹這不是耍流氓嗎? 他偷偷瞄了一眼沉清,見她沒什么嫌惡的情緒才微微放下了提起來的心:自己在一條莫名的路上真是走得越來越遠了。 表面上八面不動沉穩的一匹,實則心里早就翻了無數個白眼兒。 呵,您不去當心理導師可真是屈才了!你現在給我說這種話怕不是有luanlun的愛好吧。 沉清面上表現出一副懂了的失落樣,微微抬臀做出要退出去的樣子,這讓江宴心里松了口氣的同時也帶著一股淡淡的失落。他壓下心里莫名的失落,靜靜等著沉清從自己身上退出去。 應該是自己欲求不滿曠了太多年才會這樣吧,看來出去之后要找個女人了。 江宴嘆出的口氣猛地卡在了嗓子眼兒。 “哼!”沉清咬著唇哼出聲,猛地坐下的動作撞得她花心一陣酥軟,連帶著輕哼聲都帶著一股纏綿的意味,“誰要跟你做兄妹?zuoai我倒是有興趣?!?/br> 說罷就開始前后款擺起腰肢來,就著自己的敏感點怎么舒服怎么來。 好歹曾經是也個小boss級別的玩家,即使是沒了歐氣加成也并不是廢物一個,先前的小白兔扮久了還真以為她不會發威嗎? 江宴被沉清的舉動給嚇著了,許是征服別人的事做久了沒了興趣,這被撲倒的劇情竟然讓他心里生出一種隱秘的快感,連帶著抗拒的動作的變得微乎其微。 “你......”江宴微微咬著牙,熠熠生輝的眸子里映出身上起伏的身影,口不對心的想要最后掙扎一下,“你停下來......呃啊......” 沉清威脅性的夾了夾體內的欲根。她微微垂眼,泛紅的眼尾挑出一抹艷麗來, “江宴哥哥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 江宴喘著粗氣,“什么話?” 沉清的食指漫不經心地劃過江宴胸前的一粒突起,找準自己的敏感點, “口嫌——” 對著那一點猛地戳刺過去, “體正直!” “啊哈......好酸......” 明明酸軟的不行,可沉清就愛死了這種瀕死的快感,愈發用力的用碩大的欲首去碾磨那一點,撞得江宴兩眼直冒火。 太舒服了,這種感覺就是單憑自己的五指姑娘做不到的,明明上一秒還在說著假正經的話,然而下一秒自己就在女人燙人的xiaoxue里升上了極樂。 怕是天堂也不過如此吧。 江宴沉沉吐出一口氣,驀地伸出手掐住了女人綿軟的腰肢,下身迅速向上撞擊。 沉清正覺無力,然而那一個臨界點始終到不了,但她又不敢停下,只能速度漸緩慢慢頂撞。 她在賭江宴忍不下去,賭他會主動出擊。 幸好,她賭贏了。 幾乎就在江宴頂上去的那一刻,緊繃著身心的沉清忽而渾身一抖,xue內的媚rou猛地絞緊,像是一張大網般顫抖著緊緊箍住欲逃離的巨獸,雪白的小腹微微抽動,釋放出一大股潺潺的洪流兜頭淋在微微翕合的脆弱柱首。 沉清幾乎是完全失去了力氣,全靠腰間的大手才能勉強撐起上半身。 江宴死死咬牙頂住這一波沖擊,然后一個翻身就把沉清壓在了身下,開始大起大合的撞擊著嬌嫩的花心,垂下的眼睛盯著身下少女脆弱的脖頸上,但就是沒敢直視沉清的眼睛。 江宴一看見沉清那個小蘿莉的幼齒樣就覺得自己是個禽獸,就怕會在沉清眼睛里看見失控如野獸般的自己。但兩個人已經發生了這種關系,拔rou無情連他自己都唾棄自己,出去后還是養著小姑娘,等長大一些再娶回來做媳婦吧。 沉清可不知道他心里的這些彎彎繞繞,只知道江宴這種裝聾作啞的表現實在是太慫了,于是故意就在他耳邊哼唧, “江宴哥哥,啊......頂到了......你好棒......阿清好喜歡你......” 軟綿綿的yin聲聽得江宴面紅耳赤,他故作兇狠的抬頭看了一眼瞇著眼滿臉潮紅的沉清, “你別喊了!” 喊的他差點把持不住。 沉清掀了掀眼皮,順著江宴身形起伏間的空隙向下看去,嘟嘴道, “可是江宴哥哥......嗯......就很大啊......” 江宴下意識地順著她的目光低頭一看。 赤紅色的巨物像是烙鐵一般在女孩兒嬌嫩的腿間撻伐,被yin水泡的軟軟的兩片嫩rou含著欲根,內里的每一寸褶皺仿佛都完美的貼合著欲根上每一根浮起的經絡,兩個人的身體契合的像是天造地設的一對。這種yin靡的景象明明是上不得臺面的私密之事,卻在經由少女柔柔的嗓音說出來之后顯得那么自然,就像是聊著天氣一樣的隨意。 江宴呼吸都急促了幾分,抬頭定定的看了幾眼如泣如訴的沉清,在后者迷離的眼神中微微啟唇,輕輕含住了她胸前小小的乳丘,濡濕的大舌像是海底柔韌的海草般在殷紅的頂端緩緩舔舐,仿佛是在對著一件易碎的珍寶。 一番鬧騰下來天已經蒙蒙亮了,天邊熹微的晨光透過半弧形的窗戶映在兩個人的身上,沉迷在情潮中的沉清瞇著眼打量著伏在自己身上的江宴。 他是真好看啊。 看得出來江宴擁有著混血,無論是他超乎旁人的身高還是下面手臂粗的欲根都能看得出來。但作為一個顏狗,沉清還是最喜歡他的臉蛋,五官立體而深邃,那一雙熠熠生輝的眼睛似乎能盛下一半的星空,當他看著你時就仿佛是萬千星光在你面前閃爍。那種潔凈而明亮的眼睛就是原主在死前看見過的最美的景象,也變成了她的執念。 而現在,她的執念正在自己身上起伏,那雙盛滿了萬千星光的眸子正在盯著自己嬌嫩的乳丘,而一向從容的臉龐因為自己而情動。 沉清看著男人額際晶瑩的汗珠,看著那滴汗珠向下流到略高的眉骨在眉間攏下的一片陰影中,身心都感覺無比的滿足。 “阿宴,我愛你......阿宴,我愛你......” 就這么念著,沉清感覺自己大腿內側肌rou忍不住緊繃顫抖,熟悉的痙攣感再次到來,她的手死死捏住身下的床單,眼睛里流出情動的淚水。 江宴悶哼一聲,抬起頭神色復雜的看著死死咬住唇的沉清,終是嘆了口氣,結實的大腿緊繃起來,像是一輛開足馬力的跑車般毫無技巧的在沉清體內橫沖直撞起來,被唾液染濕的唇輕輕含住沉清被咬的發白的唇瓣, “阿清,叫出來......” 也許,自己真是個禽獸——只對此刻躺在自己身下的女孩發情的禽獸。 ———— 我碼rourou必須要有感覺,每次燉rou我都得涂涂改改改改涂涂,沒有把握我是真的不敢端上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