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掉包的非酋少女武力值max的摳門大佬(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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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騰了這么久真的很累啊,還是先睡個覺吧。 書生看了一眼瞬間入睡的沉清,微微嘆了口氣。 等到沉清睡醒之后已經是凌晨了,身上破破爛爛的小洋裝已經換成了一件圓領的長睡裙,原來身體上大大小小的傷痕都消失不見了,打眼望去渾身上下一點痕跡都沒有,要不是身邊躺著江宴,她還以為自己是做了個不太美好的夢。 總歸不太壞。 沉清揉了揉自己的小包子,手心下軟綿綿的rou感清楚的告訴她自己現在處于真空狀態。要是這里的女傭給自己換衣服的話肯定是不至于這么空,那么這孤男寡女情愫暗生的情境下,也就江宴能下得去手了。 沉清看了眼搭在自己腰上的手,眼里閃過一抹戲謔之色。 這么好的機會,不能白白放過啊。 她對著書生問道, “能不能給把他給我弄暈了?嗯,是意識清醒但動不了的那種?” 書生對于她這個問題顯得十分詫異,遲疑道, “我能用神識壓制住他的精神力,但不會太久,不然會被這里的天道察覺?!?/br> 沉清笑了笑,“足夠了,不需要太久?!?/br> 畢竟自己體力沒那么好。 江宴折騰了半天,到了深夜才來得及睡下,夢里的東西很雜,但他還是睡得很沉。只是后半截的夢感覺有些不同,朦朦朧朧中仿佛有一只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像是一尾游魚般從額頭滑到嘴唇,然后好奇般按了按柔軟的唇rou,纖瘦的手指直戳進自己口中勾了勾自己的舌頭,而他連舔一舔那根手指都做不到。這種受制于他人的感覺并不好,江宴皺著眉頭想要睜開眼睛掙脫這過于真實的夢境,然而他自以為劇烈的掙扎在沉清眼中只是發出了幾聲無意義的哼聲,低沉喑啞的像是在勾人。 江宴突然聽見一聲極輕的笑聲,隱隱有些耳熟。 還沒等他想出什么,胸前突然就傳來一陣濡濕感。 這個人竟然在舔自己那里! 沉清伸出舌尖隔著薄薄的深色睡衣勾畫著江宴胸前的那粒嫣紅,只不過舔了幾下那粒小東西就顫顫巍巍的抬起了頭,隔著襯衣抵在沉清唇邊。 沉清的手指抽離了江宴的唇,帶著水跡的手慢慢滑到了他頸間一粒凸起上輕輕摩挲。 她知道江宴已經有了意識,故意微微俯身靠近他,慢慢悠悠地說, “聽說男人的喉結特別敏感,摸幾下下面就會硬,不知道是不是真的?!?/br> 真個屁! 江宴聽出來這是沉清的聲音,極力忽視自己下面微微抬頭的兄弟,在意識里啐道:“虧我還給你上那么好的藥,你好了竟然就來禍害我!” 沉清仿佛聽到了他的心聲,于是撩開被子把手覆在了那一團巨大的東西上。 “真的會硬啊?!?/br> 她盯著江宴慢慢變紅的臉,眸子里滿是促狹,但嘴里還是一派未經世事的少女音, “他們說了,只要把江宴哥哥的東西放進阿清的xiaoxue里江宴哥哥就是我的了?!?/br> 她點了點那根慢慢脹大的玉柱, “可是江宴哥哥的這個東西好大啊,阿清吃不下的?!?/br> 江宴一口老血憋在嗓子眼兒里,只想噴死那個誤導小女孩兒的怪蜀黍。 聽聽!這都是些什么虎狼之詞?那個小家伙看起來還沒成年,即使現在自己是被強的那個也說不過去啊,這怎么看都像是老牛吃嫩草吧! 許是他反抗意識太強,虛空中的書生感覺自己對江宴的壓制越來越弱,急忙提醒玩兒的正開心的沉清, “上......大人,江宴的意識掙扎的厲害,您還是快些吧!” 沉清沒想到江宴的精神力這么強大,這下也不敢再逗他玩了,直接伸手一使勁兒就把江宴的睡褲連帶著黑色的內褲給拽了下來準備強上。 江宴只感覺自己下體一涼,然后那根掙脫束縛的巨物就被一個溫熱濕潤的東西含住,滑滑嫩嫩的猶如一塊豆腐,兩片滑膩的貝rou像是絲絨般輕輕柔柔的拂過頂首,一個小小的孔洞仿佛貪食的小嘴般一嘬一嘬的吮吸著自己最脆弱的地方,那種酥麻感順著柱首攀爬至背脊,但更大的空虛感像是絲線般慢慢纏向他清明的思想。 這種感覺...... 沒吃過豬rou但也見過豬跑的江宴瞬間反應過來。 這,這是...... “嗯啊——” 嬌嬌弱弱的聲音像是一只小手猛地扯斷了江宴腦中為數不多的理智線,讓他的內心陰暗處慢慢滋生出一股不同于以往的想法。 插進去,那里就是英雄冢、溫柔鄉。 明明知道該拒絕的,但他的腦海中卻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些日子里沉清渾身赤裸靠在自己懷里的情形。 想著想著,他垂在一側的手指不由得微微一動。 沉清沒看見江宴的小動作動作,她正享受著兩人最脆弱的性器間摩擦帶來的快感,但也不敢有太過火的動作,只能用這種方法來緩解一下體內的空虛。 現在的她可不是個老司機,單純的孩子可不會直接上手一桿進洞,只有那種“不經意”的交合才會既不崩了人設也能吃上rou。只是這個吃rou的時機要把握好,不然下次可就沒這么好的機會了。 眼見著江宴的眼皮動了動,沉清趕緊調整了一下姿勢準備開拓疆域。 只是這人算不如天算,沉清是真沒想到江宴這個憨憨醒過來的第一件事竟然是想要坐起來,更沒想到這一下都省了自己動的必要,那真是一桿進洞毫不留情。 “啊——” “嗯!” 兩聲驚呼頓時同時響起。 江宴應該慶幸沉清坐下來時正對著巨物的頂部,而小江宴硬起來又是直挺挺的形狀,不然自己這一坐可能兩個人后半生的性福就沒了。 雖然xiaoxue內已經有了足夠多的水能讓江宴那根天賦異稟的東西進去,但一個往上頂一個往下坐,這種姿勢直接是讓江宴頂到了zigong外,撕裂般的疼痛感直接讓沉清腦子一懵,哆哆嗦嗦的半天都回不過來神。 江宴也不好受。 作為單身幾十年的老處男,欲望全靠五指姑娘跟冷水澡解決,冷不丁來個這么香艷的負距離接觸那簡直是冷水濺到油鍋里,劈里啪啦一頓電流閃過。 然后他就射了。 江宴愣愣的低頭看了一眼露在外面還未疲軟的一節柱身,感覺身心遭受了莫大的打擊。 他竟然是個秒射男? 出師未捷身先死,常使英雄淚滿襟。江宴覺得自己要嗷嗷大哭一把來祭奠自己丟失的秒射處男時刻。 沉清剛疼的死去活來,結果一股熱流直接就射了進來打在zigong外壁上,敏感的身體竟然就借著這一刺激抽搐著xiele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