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
不等木崊反應,他直接動手去接自己的襯衫扣子。 三下五除二,扣子解完,直接脫了踩在低下。 他動作很快,看得木崊一愣一愣的。 “你還要去洗澡嗎?” “不洗了?!标惏揍獡u了搖頭,咬了下唇,“我不介意你把我弄得更臟一些啊?!?/br> 說完,他直接拉過木崊的手摁在他自己的胸口。 “你想干嘛?” “讓你弄臟我啊?!?/br> 如果不是他臉上的紅暈和他迷蒙的眼神,木崊都懷疑他是在裝醉酒騙她了。 他媽的,這人喝醉酒后又純又sao。 勾人地過分。 總算是體會網上那個新詞的意思了。 可愛到想太陽他。 第27章 27 陳白岐早上醒過來的時候, 木崊已經叫了早餐上來。 吃飯的時候,木崊一直盯著他笑, 陳白岐心里忍不住犯嘀咕。 “我是不是長得太好看了?” 木崊咬了一口面包,難以相信她聽到的話。 “???” 陳白岐低著頭悶笑, “哎呀, 媳婦兒, 你別不好意思承認,你剛剛一直看著我偷笑來著?!?/br> 木崊:“……” “喜歡自己的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木崊瞥了一眼陳白岐,忍著笑把昨晚他喝蜂蜜柚子茶的經過講了一遍。 越講,陳白岐的臉色越黑。 最后木崊繪聲繪色地講那句“弄臟我”時,陳白岐猛地站了起來,雙手撐在桌子上, 用唇堵住了木崊的嘴。 原本這只是他下意識想出來的辦法, 可貼上去就不忍分開。 等木崊快喘不過來氣,推他的時候,陳白岐才意猶未盡地舔舔唇, 坐回原位。 擔心木崊會罵他,陳白岐喝了口牛奶,眉峰微動。 “不管我的事, 是舌頭自己伸進去的?!闭f完,他朝著木崊吐了吐舌頭,示意給她看, 一臉無辜。 見木崊不說話, 陳白岐癟著嘴歪頭看她。 “是你先說我的?!?/br> “不過, 我昨晚真的有那么蠢嗎……” 木崊哪里聽見他的這些自言自語,腦子里全是: 被強吻了。 一言不合就被強吻了。 臥·槽,太,太,太…… 太他媽帥了。 “喂,你有聽到我說什么嗎?”陳白岐伸手在木崊面前揮了揮。 木崊才反應過來,然后她直勾勾地盯著陳白岐。 “我覺得你這樣做得很對?!?/br> “我很喜歡?!?/br> 陳白岐眉頭擰了起來,雖然媳婦兒夸他他很高興,但是她到底在說什么? “所以,以后如果我們吵架或者意見不合,這個解決措施就很好?!?/br> 聽到木崊最后一句話后,陳白岐立馬明白了她的意思,他眸子瞬間亮了起來。 “你覺得這個面包好吃嗎?”陳白岐指了指木崊手里的面包。 木崊怔愣了下,點了點頭,她覺得口感還行。 陳白岐抿了下唇,“我覺得不好吃?!?/br> 說完這句話,他沒等木崊反應過來,就馬上站起來彎腰親她。 木崊被他的強吻弄得一愣一愣的。 吻完,陳白岐還挑著眉賣乖地解釋給木崊聽。 “你說好吃,我覺得不好吃,我們意見產生了分歧,所以我得親你?!?/br> 木崊:“……”套路。 “所以你喜歡嗎?” 木崊聽他這樣問,一下臉紅了,但仍舊誠實地點了點頭。 雖然無賴,可是好像……感覺還不錯。 陳白岐挑了下眉,“那我就不親你了,因為這次我們意見一致了?!?/br> 他輕咳一聲,補充道:“我也覺得你喜歡我親你?!?/br> 木崊:“……”這猝不及防的情話。 吃過早飯,陳白岐就一直粘著木崊。 不像別人的那種跟著,他完全就是直接從后面環著木崊的腰,像是貼在她身上的亦步亦趨。 “怎么突然這么纏人?” 陳白岐聲音悶悶的,鼻尖一直去蹭木崊的側臉,弄得她癢得不行。 “臺里開始催了,下午我得回北京?!?/br> 木崊手上的動作先是一滯,然后就低聲說,“好啊?!?/br> 她其實心里是有準備的,陳白岐一拆石膏就直接來青平找她,還在這里待了兩天陪她,已經是很不錯了。 陳白岐嘆了口氣,“可是我不想走,還沒有抱夠?!?/br> 他聲音很低,緊緊抱著木崊,“突然不想上班了,要不你養我吧?!?/br> 木崊被他這撒嬌似的孩子話給氣笑了。 “明明最初認識你的時候,看起來很冷清的呀,怎么現在動不動這么……” 突然想不到合適的詞語來形容他,木崊一時有些卡殼。 愣是沒有聽明白木崊的話是夸還是貶,陳白岐緊抿著唇,表情有些嚴肅,可委屈的語音還是透露出了他真實的感情。 “可是以前沒有你的時候我都是不開心的呀?!?/br> 后面的話他沒說,木崊卻還是聽明白了。 心里一時被酸澀和甜蜜填滿。 她輕輕開口,“那現在呢?” 陳白岐和她咬耳朵,“每一秒都很開心?!?/br> 木崊低頭笑笑,她覺得她也是。 她因為他,覺得世間萬物都溫柔了起來。 “我養你啊?!蹦緧呁蝗惠p笑出聲。 陳白岐頭埋在她頸間狠狠吸了一口氣,鼻間都是她的氣息,這令他滿足地喟嘆出聲。 “我媳婦兒怎么這么可愛啊?!?/br> 他嗓音很低,撒嬌過后,可能是心情得到不少梳理,再開口時沉穩很多。 “可我是男人,不能讓我的女人受累?!?/br> 木崊嗤了一聲,雖然心跳因為他的話快了一拍,可還是故意揶揄他。 “我不是女人,我是小仙女?!?/br> 陳白岐哼了一聲,“我才是小公舉?!?/br> 木崊:“……” 這人正經不過一秒,好好好,都依你。 收拾好東西之后,陳白岐洗澡、換衣服。 他站在鏡子前皺著眉套好西裝,指節分明的手將領帶系好,撫平褶皺,表情凝重地走到房門口。 臨開門的最后一秒,他卻突然轉身,嘟著嘴,滿臉不舍地對木崊開口,“媳婦兒,能不能最后再來個親親?” ***** 即使有再多的不舍,分別也終要來臨。 好在只剩一周,晚會結束,她就可以回北京。 她這邊后幾天的排練很順利。 陳白岐走那天,木崊好像就沒有再在排練廳見過余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