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
“我上次也是氣瘋了,那小子太壞了,什么話都說得出來,我沒指望他這么小,不然也不會那么誤會你?!?/br> “也沒什么誤會不誤會的,本來也沒有什么?!焙閺┮琅f說的云淡風輕。 蔣執念卻是急了:“你這話一聽就是不高興,我知道你怪我不信任你,但是我也是太在意你了,氣瘋了都?!?/br> “我沒有不高興,我說的都是真的,念執,我今天把你拉到這里來就是想告訴你,我們不可能有結果的,我會過正常人的生活,我覺著這樣挺好的?!?/br> “你就騙我吧?!笔Y念執急的有些眼紅道:“可別告訴我你要和女人結婚,你硬的起來嗎?你以前怎么說的?人活一天就要隨心隨意,這話是不是你說的?現在你就認慫了?” 洪彥沒說話,像是在緬懷曾經的自己。 蔣念執卻覺著他還是介意自己當初因為他外甥的一句話去質問他而不高興,這便走近他,然后低聲道:“我錯了還不行嗎?都是我的錯,以后無論任何人,發生任何事,我都不會懷疑你,就原諒我一次好不好?” 洪彥被他突然的靠近弄的有些局促,立馬用手抵著他的胸口道:“別這樣,我認為不管是今天還是那天我都說的很清楚了,吃了這頓晚飯,你要是以后還想來,我就當朋友對你,和今天一樣?!?/br> “你……”蔣念執快瘋了,憋屈的仰頭看了一下天,然后道:“原諒我一次就不行嗎?你心里也是有我的不是嗎?我聽他們說了,自從那天之后你喝酒喝了好幾天,還大病一場,知道我聽了多心疼??!” 洪彥這時候卻笑了,“你誤會了,那不是為你?!?/br> “我不信?!笔Y念執說著一把推開他的手,然后吻了上去。 “哎哎哎——”孫天策終于憋不住了,一步從那紫藤干后面跳出來,上去就踹蔣念執。 蔣念執由于沒有防備被踹了個正著,不過他手始終沒有松開洪彥,所以導致洪彥跟著他往后仰。 兩人集體倒地,孫天策肺都快氣炸了,上去就捶,“他么的耍流氓是吧?我草你么的搞事是吧?” 洪彥眼看著這人跟瘋了似的,這就又上去拉人。 誰知道孫天策跟牛犢子似的,衣服都快被拉撕了還要往前面掙。 蔣念執也不會就睡著讓他打,本來按著洪彥的性格,這強制性一吻說不定就成了,誰知道冒出這么個東西來,再想想上回要不是他,怎么可能發生這樣的事情,明明他送洪彥回來那天兩人都那么曖昧了,現在連回到原點都不如。 于是趁著洪彥拉著孫天策他就上去踹孫天策。 孫天策看洪彥拉著他生怕他摔倒還真想再踹兩腳就收手,但是一看這人在別人家里猥xie別人還特么有理,當即又爆一回,甩了洪彥拉著的衣服,上去就干。 兩人體性相當身高相當,打得如火如荼。 “特么有完沒完,你們腦子都進水了嗎?都給我滾!”洪彥幾乎是喊出這句話的。 孫天策聽了這話停了手,然后一把甩了蔣念執拉著他的衣服道:“慫b,你特么挺能??!欺負人都跑人家家里來了,你當我死了嗎?” 蔣念執摸了一把臉上的血桿,冷笑道:“小子,年紀不大,心挺大??!我就說你有問題,洪彥還不信,現在看看信了吧?” “信你麻痹!別特么在這里轉移話題,你特么耳朵是聾了嗎?沒聽見人家不樂意嗎?”孫天策指著他罵道。 蔣念執卻是鎮定下來道:“看來我沒錯,你小子喜歡你舅舅,惡心不惡心?” “我草你ma的!”孫天策覺著自己沒聽過這么齷蹉的話,這就又要上去打人。 洪彥見此轉身就走,于此同時黃啟明來了,多遠喊道:“怎么打起來了,發生什么了?” 蔣念執眼看著黃家人來,也沒動手,更不知道怎么解釋,畢竟怎么說起來都是他沖動在先。 孫天策意外的也不想讓這事兒被黃啟明知道,總覺著那天晚上的事情有些心虛,反正就不想讓他倆好。 這兩人各自的想法不一,但是最終目的一樣,所以黃啟明問了半天也沒有問出名堂來,一個也撬不開嘴,他只好把攻略對象轉移成洪彥。 這邊兩人各自掛彩,眼看走到正廳,蔣念執不佩服的又來了一句道:“小子,我算是記住你了,不過我可告訴你,我不會放棄的,你特么毛都沒有長齊,你算個p?!?/br> 孫天策回:“那你就趁我毛沒長齊的時候可勁兒的作,等我長齊了,可就不給你留余地了?!?/br> “哼哼?!笔Y念執指著他道:“可算是說出心里話了是吧?當著洪彥的面兒你怎么不承認?” 孫天策道:“難道我要當著他的面告訴你我們都干過些什么嗎?” 蔣念執不可思議,“小子,話不能隨便瞎說的,你知道你才多大嗎?” “我多大你想知道?”孫天策不經腦子了開始,明明原來也想好的別這么沖動,但是看見這人就控制不住,索性豁出去道:“你想知道也要看洪彥愿意不愿意啊?!?/br> “艸尼瑪的?!?/br> 孫天策眼看他即將爆炸,這就朝著里面喊道:“外婆,小舅舅的朋友說要回去了,不在這里吃飯了?!?/br> 喊完,他又對著蔣念執道:“你走不走自己看著辦?!?/br> 蔣念執臉上掛了彩,洪彥也不理不睬的,知道這樣下去也無意義,再被黃家問起就不知道怎么說,所幸打了個招呼先走人。 孫天策看他走了,一口氣還是沒有放下來,總覺著這事兒沒完,得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 臨近除夕,孫天策基本都在游戲里泡著了,白天玩小號升裝備,晚上就一直等秀蘿,讓他感覺有點頹的是,秀蘿似乎很忙,上的越來越少,每次都是匆匆上來又匆匆下去,他一直想讓自己的小號見見秀蘿,但是一直沒有的原因是因為秀蘿始終沒有將自己的大號開來,甚至說大號已經賣了。 他想努力的融入到秀蘿的世界,所以每次她有朋友在的時候他都和他們加好友,甚至努力挑起話頭,久而久之竟然也認識不少她的親友。 不過也不知道是他太過敏感還是對方本來就如此,他感覺她面對自己的示好總是有些冷漠,從不告訴進一步的聯系方式,有時候還刻意保持距離,時常發呆,也不知道是不是在開另一個號。 每每如此他就暗搓搓的較勁,你不告訴我另一個號,我也不告訴你。 不過也只是說說而已,他會把自己的蒼云號開到他的旁邊,和天策一起守著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還顧忌他的原因,每次蒼云離她近一點她就躲到天策的身后,這讓他相當的激動。 好歹也知道自己對他最親不是么。 就這樣站了足足兩個月,除夕夜的這天晚上他將兩個號像是往常一樣開過來給秀蘿站崗,結果竟然看見了蔣念執,過來之后二話不說就點秀蘿抱抱。 臥槽,當著他面欺負洪彥也就算了,居然還欺負他的秀蘿,真當他死了嗎? 第42章 孫天策當時正想逗秀蘿玩,開著自己的蒼云號故意靠近她,果然如往常一樣的是她又跑到天策的旁邊靠著。 他見此點了她抱抱,然后假兮兮的問道:“你今天怎么這么乖?” 秀蘿回:“旁邊有個傻逼,老是有意無意的挨著我?!?/br> 孫天策笑瞇瞇道:“是么?哪一個???” “就是那個蒼云?!?/br> “哦,也許開著屏蔽看不見吧!” “怎么可能,我都連續看見他一個多月了,你難道沒有注意嗎?無論我站在哪里,他都挨著我,死變態,沒想到他是這樣的人?!?/br> 孫天策看著他這類似憤怒的話,這就道:“哦,那要我揍他嗎?” “那就算了,這人是我以前號的親友,我那號賣了,不想扯太多?!?/br> 孫天策一聽這話就玄乎了,立馬問:“你確定是你親友?” 孫天策翻了翻自己的親友名單,他這人有個毛病,凡是親友除了那些幫眾主動加自己的,剩下的都是認識的,要是認識的人的話誰賣號還能不知道?這就只剩下一個可能。 “你大號和我一個幫會?” 秀蘿回:“不是啊?!?/br> “不大可能吧?” “怎么不可能?” “那你確定你認識他?” 秀蘿似乎被問的有點煩,這就回:“實話告訴你吧,這是我一親戚,中二青年,我不想認?!?/br> 這話讓孫天策就更不能自已了,怎么就還是親戚了?還給一這么中肯的評價。 這口氣怎么聽著像當初小舅舅那冰心號,逮著誰都亂認一通。 這就想著是不是那親戚的號和自己的名字差不多給認錯了,免得再讓他把自己想成一個流氓。 這就想把自己小號的事情告訴他,可是還沒有來得及開口,那個傻逼蒼云幫主就點了她抱抱。 他當時氣得眼睛都紅了,覺得這個慫b就是在有意找他的晦氣,所以想都沒有想就點了仇殺。 和蒼云對恃的是天策號,由于天策府這兩年沒落了,所以不管是他有多熟練的手法和技巧,最后都略輸蒼云一手。 本來在秀蘿的面前,他一向都是掙足了臉的,今天掉了這么大的場子,哪里能咽得下這口氣? 立馬打電話讓吳國柱他們上線來幫忙撐場子,可是吳國柱到了年底的時候特別的忙,跟著他爸跑東跑西,這會子也沒有時間立馬就上,無奈他只能找了幫會其他幾個副幫主。 這人幫會的人還沒來,也沒來得及點死復,孫天策就看見秀蘿和那個蒼云打了起來,沒過幾招,蒼云居然站著不動被秀蘿打死了。 孫天策頓時激動得不要不要的,感覺關鍵時刻,他家的少奶奶還是愛自己的,這就復活然后和秀蘿一起狂殺那個蒼云。 蒼云死了三四遍之后也不起了,直接就躺在那,沒多久發了一段話來道:“你們牛逼的人。是不是神經病,都已經停戰這么長時間了,有必要看見還不放嗎?” 孫天策氣笑了,想想這蔣念執也不知道自己的天策號,這就回到:“這特么是幫會之間的事情嗎?你他媽想泡老子的馬子,還反過來說老子是神經病,你是不是想上天?” 蔣念執發了一個鄙視的眼神過來,隨即道:“哪一個是你的馬子呀?我點的可是我的馬子?!?/br> “是你眼瞎還是我眼瞎?我抱著你特么的還點抱抱,當我是死的呀!” “你是他情緣?” 孫天策不懂他這自來熟的口氣是什么意思,難不成他也認識秀蘿? “他和你好了?” 這句比剛才一句更甚。 “你認識她?”他問。 蔣念執道:“他的大號是我的情緣,我們鬧了一點小矛盾,我好容易才通過我的親友找到他,你能不能別摻合這件事情?” 孫天策想他的情緣不是洪彥嗎?怎么又變成秀蘿了?而且他還說大號,這事兒讓他感覺越來越不妙。 鬼使神差的,他用自己的蒼云號密了一句秀蘿道:“洪彥?” 對方秒回:“狗逼,我特么就知道你認識我,有意無意站我旁邊,你特么早知道我是誰了對吧?你也夠狠的呀,連我小號都查的出來!每天這時候來這里蹲我,你特么累不累呀!” 聽了這句話,孫天策天打五雷轟…… 那感覺就像是被兜頭澆了一盆冰塊水,把他身上所有的熱度全部凍結起來,那些那些曾經討好他,想盡辦法靠近他的事情,都一一的浮現在他的眼前,他所有的對于這個角色背后的幻想瞬間破滅。 那種感覺倉皇而無望。 現在,他感覺自己就是一個笑話。 整整五分鐘,他耳朵里更超強音波振動一般,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手放在鍵盤上都不知道怎么動。 等五分鐘之后,回神的時候發現幫會的人已經到了,而小豬臉的人也過來很多撐場子,映雪湖這個賞景地頓時變成了屠戮場,而他的大號下面則是一溜密聊,都是幫會的人發過來的,問他是不是死了,不然怎么不發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