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3節
姜傾城自嘲的勾起唇角,“我想要的你給不起?!?/br> 聞言,江南不知怎的,一下子想到神往了,居然還有點膈應起來,難道他還比不得神往好?“這事不急,你可以慢慢想,等以后有想要的了再跟說也一樣有效?!?/br> 姜傾城又沉默下去。 江南頓時覺得有些無趣起來,正好,這會兒響起急切的敲門聲,他便走開了,不忘關好臥室的門,拉開房門,就見一個屬下語不成調的道,“少、少爺,小姐,小姐那邊……” ------題外話------ 昨天忙碌沒顧上碼字,只有一更,今天三更補上哈,么么噠 ☆、二更送上 江映月被毀了 聞言,江南的臉色立刻變了,他怎么就忘了這事呢,他都有可能被人下藥,難道就會放過映月?這么一想,他有些失控的一把揪起來人的領子,“說,映月怎么了?” 那人被揪的喘不過氣來,斷斷續續的道,“屬下,屬下也不知道,只聽見小姐房間里有尖叫聲,屬下,敲門,也沒人來開……” 江南沒等他說完,就猛地推開他,急步邁了出去,往另一道門走,兩人住的地方挨著不遠,但是這里的房子隔音都非常好,他一點異常動靜都沒聽到。 直到走到門口,才隱約聽到一些模糊的叫聲,好在這里比較隱秘,也無人發現,江南使勁拍著門,“映月,開門,是我,快開門!” 不管他怎么拍打,門始終都緊緊閉著。 江南俊朗的臉陰沉的像是能滴出水來,他伸出手,“槍!” 跟來的屬下忙從身上掏出來遞過去,江南沖著門鎖開了一槍,槍是滅音的,沒驚動任何人,他用力一踹,門總算開了,江南沖進去時,冷聲交代,“看好這里,沒我的命令,誰也不準進來?!?/br> “是,少爺!” 江南進去后,就把門牢牢關上,耳邊聽到的尖叫聲也瞬間凄厲起來,他每往臥室走一步,心臟就不可抑制的抽抽兩下,等到終于看到床上的情景,繞是有些心理準備,也忍不住勃然變色。 床上凌亂的像是遭了劫,江映月擁著被子坐在床上,披頭散發,正在撕扯著一條床單,露在外面的背上布滿紅色的痕跡,那代表著什么,他再清楚不過,而床下,一團團的衛生紙,刺的他眼球充血。 “映月!”他小心翼翼的喊了聲。 江映月像是沒聽見,依舊歇斯底里的扯著床單,床單很結實,她就用牙齒去咬,“啊,啊……”,哭聲、嗚咽聲、尖叫聲,混雜在一起,聽的江南的心都要揉碎了。 他找了件浴袍沖過去,給她披上遮擋住身子后,才坐在床沿上,緊緊摟過她來安撫,“映月,冷靜點,聽我說,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不,我不聽,不……”江映月發瘋的掙扎著,想要把他甩開。 江南這會兒也顧不上憐惜她了,使勁抽出她手里的床單扔到地上,上面的血跡那么觸目驚心,他幾乎咬碎了一口牙,看她還要去搶,忙更用力的裹住她的身子,“映月,我是哥,先冷靜點好不好?” 江映月根本就聽不進去,對著江南就撕扯起來,“放開我,你這個禽獸,不準碰我,滾,滾……” 江南無奈,一巴掌揮了上去,眼神也驟然變得兇狠而冰冷,“映月,給我冷靜點,你是江家的小公主,不是有點小事就尋死覓活的潑婦!” 也不知道是被那一巴掌打醒了,還是被江南這副樣子給嚇住了,江映月不再廝打,只是雙眼無神的盯著他,喃喃自語,“我是江映月,我是江家的小公主……” “映月,映月,別怕了,哥來了,沒人可以再傷害你?!比粽f之前他被人設計睡了姜傾城,他還只是有些憤怒,那么此刻就是從骨子里延伸出來的恨了,畢竟,他是男人,睡得又是姜傾城那樣的女人,要容貌有容貌,要氣質又氣質,更重要的還是處子,他并不吃什么虧,而且姜傾城事后也沒糾纏,頂多就是一夜情,就算被幕后的人捅出去宣揚,至多被冠上風流多情的帽子,于名聲并無多少連累,可映月不一樣,她是女人,看眼下她這副失控的模樣,定然是不愿的,那傷害就大了,而且她一直為周不寒守身如玉,如今被污了身子,那么,跟周不寒也就再無可能了。 江映月總算有了點正常反應,她像是忽然從噩夢中驚醒,看著江南,開始痛哭,“嗚嗚,哥,哥,我活不了了,嗚嗚,我活不了了……” 江南頓時心疼的把她摟進懷里,輕柔的拍著她的背,“沒事了,映月,都過去了,你還是江家的小公主,什么都不會改變,你怎么會活不了?那就是一場噩夢,夢醒了就好……” “不,哥,變了,一晚上什么都變了,不寒不會要我了,再也不會要我了,他一定嫌我臟了……”江映月哭的可謂是痛徹心扉、肝腸寸斷。 江南不舍的打斷,“不許你這么說自己,映月,這不是你的錯,是有人使壞給你下了藥,你放心,我一定會把那人揪出來大卸八塊,給你出氣好不好?” 江映月只是無助的搖著頭,那也改變不了什么了,一切都晚了。 江南何嘗不知道?這種事對于女人來說,傷害是無法彌補的,這是一輩子的痛,若是不看重貞潔還好些,像是玉琉,能玩的開,可映月不一樣,她一直保留著她覺得最重要的東西,心心念念的想要給周不寒,如今卻被毀了,還是被人……,想到這里,他猛然推開懷里的人,雙手扳著她的肩膀,急聲問,“映月,昨晚的男人是誰?” 江映月聞言,又像是被刺激著了,開始歇斯底里的喊,“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那個畜生是誰,我不知道,不要再問我了,啊啊……” 江南這次狠著心,繼續逼她,“你怎么會不知道?昨晚的事,就一點印象都沒有嗎?你仔細想想,映月,這件事很重要,我一定得把那人控制住,不然……” 她的名聲只怕也會毀了,最要命的還是,他擔心,會被人拿捏住把柄,那才是真的麻煩大了。 江映月拼命搖著頭掙扎,“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哥,你別再逼我了,我早上醒來就是這樣,你懂嗎,那個畜生早就離開了,只有我一個人……” “你,你就沒看到那個人的臉嗎?” “嗚嗚,沒有,我什么都沒看清,昨晚關了燈,我腦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不知道了,啊啊啊……”若不是早上看到床單上的血跡,還有地上的紙團,她身上的痕跡,她都不敢相信自己被人強暴了。 江南痛心的看著一起長大的meimei,如今變得跟個瘋子一樣,曾經有多矜貴優雅,現在就反襯的有多丑陋不堪,他突然出手,一掌劈在她的頸后,江映月就暈了過去,房間里安靜了,只聽得見他自己的咬牙切齒聲。 此仇、不共戴天。 他把江映月放平,拉過被子來幫她蓋好,又親手把床上、床下的凌亂都處理干凈,打開窗戶,把空氣也對流了一遍后,才打電話喊了人進來。 這時候,能進來的自然都是無比相信的屬下,垂手而立,目不斜視,聽著江南的吩咐,“悄悄請韓醫生來一趟,還有,帶兩盒緊急避孕藥來?!?/br> “是,少爺?!?/br> “昨晚發生的事,知道的一律禁口,還有,也不準傳到我父親那兒去?!?/br> “是,少爺!” “這件事,我會親自查,你去辦我剛剛交代的那些吧?!?/br> “是,少爺!” 屬下躬身離開后,江南點了支煙,陷在沙發里吸了起來,一支又一支,煙霧后,是他漸漸冷靜而陰郁的俊顏,眸底是風雨欲來的暴戾之氣。 良久后,他拿出手機撥了一個出去,響了很久,那邊才接起來,“誰???” 江南沉聲道,“樊爺爺,是我,江南?!?/br> 樊老爺子像是很訝異,“啊,是你小子啊,怎么?找我老頭子有事兒?” 江南直接道,“是,有點事,還想麻煩樊爺爺?!?/br> 樊老爺子演戲也是一把好手,哪怕知道,也表現的很意外,語氣更是恰到好處,“喔?憑你小子的本事還能有事麻煩我這個退休的老頭子?” 坐在他房間里正在吃飯的周不寒就鄙夷的斜睨他一眼,真是虛偽的老狐貍,樊老爺子瞪他一眼,他這都是為了誰演戲,沒良心的混小子! 周不寒不置可否,端著那碗大補元氣的藥膳,眼神有點飄遠了,不知道暖暖有沒有喝啊,昨晚他那么勇猛,最后都把她累的暈過去了,應該補一補吧? 那端,江南聞言,莫名的有些悲憤,“樊爺爺,我是真的想麻煩您一下?!?/br> “好,好,你說,我能做到的,一定不推辭?!?/br> “我想要昨晚的監控錄像?!?/br> “???這個啊,我院子里可沒安裝什么攝像……” 江南打斷,“我相信,樊爺爺一定會有辦法,算我求您了,欠您這份情,日后,一定奉還?!?/br> 樊鎮海假裝為難的沉默了一會兒,才無奈的道,“好吧,等我一下,我讓人找找看?!?/br> “謝謝樊爺爺,那我等您的消息?!?/br> “行,一會兒我要是找到了,讓人傳到你手機上?!?/br> “好!” ------題外話------ 五點左右還有三更喔 ☆、三更送上 坑爹 掛了電話,樊鎮海走回去,見周不寒端著個碗居然在發呆,頓時沒好氣的道,“混小子,干什么呢?喝個湯還能走神,以前的警惕性都喂了狗啦?” 周不寒回神,慢悠悠的放下碗,帶著幾分得意道,“爺是在回味?!?/br> 樊鎮海氣笑了,“少在老子面前顯擺,沒完沒了了是吧?有本事到神家那幾兄弟面前得瑟啊,神圣和神奇離得遠,神往可就在眼皮子底下,你咋不去?” 周不寒聞言,就哼了聲,“爺不待見他?!?/br> 樊鎮海嗤笑,毫不客氣的戳穿,“是不能去、不敢去吧?答應了溫家那丫頭要夾著尾巴做人了?呵呵,你小子也有今天啊,真是老天開眼!” 周不寒危險的瞇起眸子,“爺的笑話可不是誰都能看的?!?/br> 樊鎮海不以為意,隨意的擺擺手,“行了,別拿這套唬我,你還是趕緊吃飯吧,吃飽了好等著挨揍,你爸一會兒就來,已經給我打電話了?!?/br> 聞言,周不寒蹙起好看的眉,有些煩悶的道,“他到底是誰的老子?” 樊鎮海失笑,“當然是你的,他若不是你老子,非一槍崩了你不可,搶他救命恩人的媳婦兒,這罪名夠你死好幾次了,他還能豁出那張老臉去來幫你求情?” “他是幫我求情的?” “準確的說,是幫你來賠禮道歉的,兼著安撫人家,你爺爺負責哄神圣,你爸當然責無旁貸的攬下神往這攤子了,對了,還有神奇,你也趕緊找人攔一攔吧,我聽說,那小子脾氣可大著呢?!?/br> 周不寒看了他一眼,“攔不住的?!?/br> “啥意思?” “他已經在路上了?!?/br> 樊鎮海眼皮一跳,“所以呢?” “我就在這里等他上門了,嗯,據說他要拿刀砍了我,你院子里那些珍貴的花花草草,還有收藏的那些古董玉器什么的,最好收拾一下,毀了我可不負責?!?/br> “……” 樊鎮海心塞的連飯都吃不下去了,這都叫什么事啊,氣呼呼的隨意扒了兩口,然后讓人把處理后的監控視頻給江南那邊發了過去,這才正色問,“江家那倆兄妹的事,你打算怎么辦?” 周不寒眼眸一冷,“敢算計我,我會好好回敬的?!?/br> 樊鎮海復雜的道,“我知道你有仇必報的性子,不過,他倆畢竟身份特殊,如今也遭了報應,你就得饒人處且饒人吧,他倆是不足為懼,可他們那對父母可不是好惹的,別忘了你現在還得應付神家那幾兄弟找麻煩,分身無術,就暫時放放吧,以后再找機會?!?/br> 周不寒哼了聲,沒說話。 樊鎮海又道,“剛剛我給他傳的視頻里,有他的屬下去給你下藥的那段,他是個聰明人,知道這是什么意思,之后想來也不會對你再出手,還有那只猴子爬他們窗戶的鏡頭,還有幾個人跳窗進去,至于那些人是誰,都黑衣蒙面,我也認不住來,讓他自己去查吧,你和他們的事,就到此為止?!?/br> 周不寒還是沉默著。 樊鎮海急了,“混小子,你倒是給我個痛快話啊?!?/br> 周不寒這才懶懶的道,“只要他們別再作死,我就且放過他們這一回?!?/br> 聞言,樊鎮海才覺得心里輕松了些,又忍不住笑罵,“別一副得了便宜賣乖的欠抽樣兒,你還吃虧了不成?你明明是昨晚最大的贏家,低調點吧,免得老天爺都看不下去打雷劈了你?!?/br> 周不寒想到昨晚的溫玉軟象、**蝕骨,嘴角抑制不住的勾了起來,這時有人急匆匆的敲門進來報告,“老首長,周將軍來了?!?/br> “這么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