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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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貌美的魔修并不介意用身體作為籌碼換回保命的機會,只是在這種利益交換前提下烙下的法印一般不會出現在如此顯眼的部位,反而是烙在手臂上的居多。 這樣一來,平日里也沒必要將自己被烙印的事實公之于眾,而在遇到危險的時候也能很輕易地將法印顯露出來。 蘇澈被烙下的法印在額間,敢這樣堂而皇之地將法印烙在這種部位的,除了安齊遠之外別無二家。 畢竟在其他魔修之上,還是存在著道行更高的魔修。法印的保護作用只有在遇到比封印之人的修為低的對手的情況下才會起作用,若遇到修為比封印之人還高的,就算露出法印也沒有作用。 而在魔修一脈內根本不可能存在修為比安齊遠更高的修士,或者可以說即便是放眼整個軒轅大陸的修真界,自蘇澈隕落之后,安齊遠已經成為了名符其實的第一。 放屁! 向來自詡有著十分良好的個人修養的蘇澈在心底抓狂地大罵。 即便他現在只是一個在修士眼里跟廢物沒有兩樣的普通人,但芯子里的他仍然是那個蘇澈。 即便他被天道碾落塵埃,但他也從來沒有打算因為這樣的遭遇而輕賤自己,更不容許別人對自己的無禮冒犯。 他現在需要的不是這種以保護為名的羞辱,他需要的不過是機遇和時間。就算現在這幅身體不可能再讓他重回當年的巔峰,但也不至于會一直這樣平庸下去。 杜遙見蘇澈沒有反應,樣子看著也還算正常,想來并沒有被安齊遠在偏殿中的殘暴行徑嚇出毛病,便也沒了繼續跟他說話的心思。 安齊遠脫離走火入魔的狀態恢復正常之后,他還有很多事情要跟進。光是要與青陽洞的眼線搭上話就已經是一件十分費腦筋的事,估計之后還要忙活潛入青陽洞秘密尋找蘇澈神識的事,再加上之前所下的陣法被破后遭到反噬而下降的修為也要趕緊修煉回來,這樣算來,杜遙要cao心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 只要“青言”這個容器好好的活著,能繼續為這幅身體提供養分即可,至于其他的事情,杜遙不想也沒那種多余的時間來關心他。 待杜遙離開后,蘇澈這才環看了一下四周。 還好侍女們都候在門外,估計沒有他的招呼不會輕易進來。 蘇澈掀開被子下了床,光著腳走到梳妝鏡前。 鏡子里倒影出來的人又重新換上了之前的淡青色的衣袍,頭發也因著法術的緣故重新變回了原本的黑色。 在熟悉的眉眼之間,一個晶瑩透白的長菱形法印赫然出現在光潔飽滿的額上。 看到鏡中那枚明顯得扎眼的法印,蘇澈恨得牙關直咬,垂在身側的雙拳握得死緊。 雖然知道自己接下來的動作十分愚蠢,但蘇澈還是忍不住伸手碰了碰自己額間的法印。 眼神一黯,蘇澈的手指自然而然地落到了法印的邊緣,指甲摳住了那顆不到一個指節大小的法印,用力地想要將這枚法印硬生生地與自己的身體剝離開來。 可這枚法印畢竟是安齊遠親手烙下的。 方才他只不過是無意間皺了皺眉,便因為牽動了新烙的法印而疼得渾身冷汗直冒。 如今他是豁出命去使了最大的力氣想要將這枚法印摳抓下來,可這一下下去,劇烈的疼痛襲立刻襲來,那種感覺就像是被人用千斤大錘狠狠地砸在腦門上一樣。 蘇澈只覺得頭腦嗡地一聲悶響,眼前一黑就軟倒在了地上。 蘇澈倒地之時,寬大的袖袍不經意地掃到了桌上的擺飾,人和事物一起砸落在地的聲音成功地引起了守在門外的侍女的警覺,蘇澈雖然疼得無法動彈,但卻還是能聽到魚貫而入的人發出的腳步聲。 “糟糕,方才杜護法離開的時候公子還好好的,怎地突然又暈過去了?” “jiejie,要不要將此事稟報宗主?” 拜托,千萬不要…… 蘇澈在心中叫喚著,雖然疼得渾身脫力,但要命的是知覺卻都還在。 聽到侍女們的對話,蘇澈頓時想死的心都有了。 第10章 短兵相接 在意識迷糊的過程中,蘇澈感覺到自己似又被人七手八腳地抬回了床榻上,額上不知被敷上了什么東西,冰冰涼涼的很是舒服,方才因為摳挖法印而造成的鉆心疼痛也消下去了許多。 可還沒等他徹底恢復過來,蘇澈便聽見眾侍女發出的十分恭敬的請安聲。 “宗主萬安?!?/br> 接下來的對話,蘇澈聽得不那么真切。 他只隱約聽到一道刻意壓低了的女聲將他方才莫名在屋內暈過去的事情描述了一遍,還大約說了“也不知是不是宗主所烙的法印威壓過大,公子身體承受不住了”一類的話。 接著,蘇澈額頭上敷的東西被人掀開。片刻之后,身邊又重歸平靜。 安齊遠接了下人的稟報便丟下手中的事過來了。 既然尋找蘇澈的神識已經成為目前最為重要的事,那么為蘇澈的神識保留一個完好的軀殼也是理所當然的。 安齊遠聽了侍女的稟報,上前掀開敷在青言額上的涼巾,果見法印周圍一片泛紅,似是與這具凡人的軀殼產生了排斥的模樣。 安齊遠自然不會想到區區一個男寵會有勇氣自己動手想要將他親手烙下的法印硬生生地摳下來這種可能,所以想當然的第一反應就與眾人所認為的“適應不良”的情況一致。 安齊遠思忖了一下,便屏退眾人,伸手覆上了蘇澈的額頭。 心念微動,一絲淡薄的靈力通過指尖傳遞到蘇澈的身體里。 如果這幅身體是因為修為過低無法承受法印所帶來的威壓的話,那么只要暫時提高青言體內的靈壓,就能有效緩解新烙的法印帶來的副作用。 雖然事實與安齊遠所想的并不一致,但提升蘇澈體內的靈力確實可以達到緩解疼痛的作用。 蘇澈在朦朧間只覺得額上有一陣陣溫涼的氣息傳來,且那氣息似有意識似的,在進入自己身體之后會自行循著經絡運轉。幾個周天下來,蘇澈又隱隱找回了之前修煉時靈氣運轉的熟悉感,丹田有微微發燙的感覺,但這種感覺卻十分熨帖,讓他有點欲罷不能。 見蘇澈的臉色有了明顯好轉,安齊遠停下了動作,剛想把手從蘇澈的額上抽走。 誰知蘇澈在迷迷糊糊中意識有些錯亂,一察覺那靈力的源頭就要抽離,便下意識地想要伸出手去緊緊抓住。 安齊遠的手就這樣被蘇澈不經意地握住,蘇澈在迷離間,甚至還將不自覺地將自己的臉頰貼了上去。 安齊遠難得地沒有計較這個“青言”的失態。 他的指腹此刻貼在一片溫潤如玉的光潔皮膚上,只要微微一動,便能感到指下有絲綢般的滑膩觸感。 安齊遠不禁輕輕地摩挲了一下蘇澈光滑的臉蛋,指尖還帶著些許靈氣的流動。 蘇澈舒服地嚶嚀了一聲,甚至像狗兒一樣將臉貼在安齊遠的大掌中蹭了蹭。 安齊遠因為急于謀劃前往西蓮五峰一帶尋找蘇澈神識之事,原本就沒有任何想要跟這些昔日用來泄欲消磨用的男寵胡天海地的打算。 但那溫順地將臉偎在自己掌中的軀體實在與他記憶中的那個人太過相像,以至于讓他不由自主地記起了那日在布滿了法陣的偏殿中相見之時,青言那足以震撼人心的白袍銀發的打扮。 已經脫離了走火入魔狀態的安齊遠,眸子早就恢復了黝黑的正常色澤,可一旦想起蘇澈,原本平靜冰涼的血液就莫名地開始蒸騰起來。 安齊遠的眸中快速地閃過一抹殷紅,但很快就被墨色給壓制了下去。 雖然如今狎玩這個名叫青言的男寵完全是在計劃之外的事,但安齊遠也不至于忙到連一兩個時辰的工夫都不能損耗的地步。 特別是一想到日后若能順利找到蘇澈的神識放入這幅軀殼當中,那此刻他抱在懷中的人就會是真正的、如假包換的蘇澈。 一想到這種可能性,安齊遠就連呼吸都開始變得沉重起來。 蘇澈在迷離中本能地靠近著為他提供靈氣的來源,可當靈氣吸收到一定程度之后,這具毫無修為的軀體便開始呈現出靈氣飽和的狀態,方才因為摳挖法印而造成的不適也完全消失了,蘇澈的神智漸趨清醒。 可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正坐靠在一個黑袍男人的懷中。 低頭一看,身下壓著的是用上好的暗凰絨織成的錦緞,錦緞上用琉璃金線壓出的圖騰繁復而華麗,蘇澈看著覺得有些眼熟。 瞇了瞇眼,剛清醒過來的蘇澈終于后知后覺地發現了什么,下意識的反應就是用盡全力撐起自己的身體,想要逃離背后那炙人的溫度。 可誰知他剛一動彈,手臂就被人拽著往后一扯。 這一動一扯之下,因著慣性的作用,兩具身體反倒比之前貼得更緊了。 耳邊傳來并不陌生的低沉聲音。 “不必著急起身給我請安,本座這次恕你無禮?!?/br> 原來,蘇澈的抗拒動作在安齊遠看來不過是他清醒過來之后意識到方才所做的越矩之事,想要起身請罪罷了。 可蘇澈卻忍不住在心中大罵。若是自己修為還在,他真恨不得直接往安齊遠臉上招呼幾道天誅劍氣過去,最好能將安齊遠的腦袋打個對穿那就最好了。 可惜這樣的事情蘇澈也只能想想而已,因為別說是青陽洞的頂級法術天誅劍氣了,他現在就是用盡了吃奶的勁想從安齊遠的懷中掙脫出來也完全沒有辦法做到。 蘇澈的姿勢原本就是被安齊遠抱坐在懷中的,如今他這般胡亂蹭動,安齊遠那邊立刻起了反應。 安齊遠握住蘇澈的手腕向后打折,蘇澈吃痛,也不敢再亂動。 但安靜下來之后蘇澈明顯能感到自己整個背部正緊緊地與安齊遠的前胸相貼,透過衣料輕易便能感受到對方燙人的體溫。 “我說,你還真是有些無所不用其極……” 安齊遠的男寵絕對不止青言一個,但敢這般明目張膽地勾引自己的卻獨此一家。 魔修向來就不是那種會在欲望上委屈自己的存在,作為在修真的進階道路上最容易折損的一脈,魔修秉持的永遠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生活理念,畢竟誰也不能保證自己能活著看到明天的太陽。 既然已經有尤物對自己這樣百般撩撥,他也不介意先提前品嘗一下這幅身體的滋味。 其實,這青言被他弄進無赦谷還不到半年。 剛來的那幾個月,因著無赦谷的名頭實在太過嚇人,作為一個在此之前從來沒有與任何修士有過接觸的普通人來說,驚嚇過度什么的都是常有的事。 魔修在凡人眼里跟殺人不眨眼的魔鬼基本上是同義詞,甚至于一些采陰補陽之類的邪門雙修之事也往往會被安到魔修頭上,加之以訛傳訛的事情多了,這種刻意渲染出來的恐怖感更甚。 于是這個青言剛被擄回無赦谷的時候,自然是被嚇得茶飯不思,天天以淚洗面的,難免會變得面黃肌瘦氣色慘淡,每每一見安齊遠就哭哭啼啼的,光是眼淚鼻涕就糊了一臉。 在這種情況下安齊遠對他自然也沒了那種興趣,就隨意將人丟在一個暖閣里讓杜遙幫著調教。 好不容易等著杜遙用各種錦衣玉食作為誘餌慢慢地讓這個膽小如鼠的男人相信呆在無赦谷不僅不會要了他的小命,反而會給他帶來富貴榮華和各種好處之后,久而久之,青言才算是明白了這是怎么一回事。 可還沒等回心轉意的青言有機會主動獻身,便發生了蘇澈渡劫失敗慘遭隕落的事。 安齊遠那時正好在青言所住的暖閣附近,聽到蘇澈的便走火入魔了,還狂性大發地將身邊的活物都撕了個粉碎,其中也包括這個一命嗚呼的青言。 其實安齊遠并不大喜歡青言這種未經人事的身體,他在某個方面確實天賦異稟,在遇到的對象是毫無修為的凡人的時候,時常會不小心鬧出人命。若不是這個青言長得實在與蘇澈太像,他也不至于會將他給擄回來。 可是既然此人已經這般不怕死地主動“獻身”了,他安齊遠倒也不是很介意提前享用一下,只是可能沒辦法做到最后一步罷了。 安齊遠想罷,便將手從蘇澈的衣襟探了進去,非常輕易地就捏到了一側突起。 雙腕被扣的蘇澈原本還在頭腦混亂地想著應對策略,誰知安齊遠的手就已經從他腋下探過,像毒蛇一樣直接鉆進了衣袍里。 這具身體出乎意料的敏感,在胸前那處被安齊遠捏住之后,蘇澈本能地低叫了一聲,本能的反應是立刻伸手按住了安齊遠的手腕。 這種動作在安齊遠看來不過是欲拒還迎的小把戲崩了,倒也不以為意,低下頭去就輕輕含住了蘇澈的耳廓。 溫熱的舌尖慢慢地順著耳廓的形狀細細地描繪著,指尖也不斷地揉捏拉扯著已經腫脹發硬的小突起,玩得是不亦樂乎。 安齊遠對這等風月之事是輕車熟路,可在這方面完全比白紙還要白上三分的蘇澈如今卻像被五雷轟頂。 蘇澈被他師父帶回青陽洞修煉不過是十三歲時候的事,這正是一個青澀而懵懂的年紀,加之男孩比女孩發育晚,蘇澈還沒到可以去了解這些男歡女愛的年齡的時候就已經開始修道了。 況且按照青陽洞的收徒慣例,門下向來都只收童子之身未破的男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