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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道剛一挪開步子,腦海里的系統便傳來一個聲音:[正在收取代價,請宿主多收集愛慕值。] 話音剛落,蕭慕尋的腿就軟了,直直的跌入了謝辭懷中。 蕭慕尋:“……” 謝辭質問的口吻隨之一變,整個人愣在了原地。 他古怪的問:“你沒事吧?” 哪知道蕭慕尋感覺全身炙熱,丹田里燃著一團火似的。他微微抬頭,眸子里已經蘊了一層霧氣,眼神迷離,完全是勾人的媚氣。 謝辭心跳快了幾拍,心里越發認定了,蕭慕尋一定是想勾引他! 還這么光明正大的撞入他的懷里,生怕他不知道。 昨夜睡在屋頂,吹了一夜冷風的郁悶也隨之消失,謝辭的心情頓時好了不少。 蕭慕尋沒想到打擊來得這么快,想從謝辭的懷里掙扎起來,卻發現怎么都沒有力氣。 他還沒說話呢,謝辭就開了口:“還不從我懷里起開,舍不得?” 蕭慕尋很羞憤,尤其是知曉眼前的鬼修好男色。 “你……你有本事把我推開?!笔捘綄は爰づ?。 謝辭一挑眉,既然這樣,成全他好了。 還好他心胸寬廣,要其他男人遇上這種事,早就大發雷霆了。 謝辭推開了他:“站直?!?/br> 蕭慕尋半咬著唇,臉頰紅透,微微喘著氣,卻還是要撐著力,才能站直一點。 謝辭察覺到了端倪:“你……練功出岔子了?” 蕭慕尋沒有說話,只得默認謝辭的話。 謝辭皺眉,一把橫抱起了蕭慕尋,將他抱到了竹屋的床上。 蕭慕尋也沒力氣拒絕,軟軟的倒在他的懷中。 謝辭很少見到這樣乖順的他,將他放在床上時,對方的墨發同他的發絲微微糾纏了一下,又很快就分開。 謝辭眼神微閃,鼻尖溢滿了對方身上的味道。 方才懷里的蕭慕尋也太軟了,仿佛沒骨頭似的。還有他好似無意間碰到了他的臀,隔著布料都能感受到那軟嫩的觸感。 謝辭心頭升起幾分異樣,又熱又麻,眼神也沒辦法從蕭慕尋身上離開。 蕭慕尋好不容易才恢復了些力氣,便看到謝辭火熱的眼神,而他自己好似還不自知一般。 這個鬼修,他好男色。 不知怎的,這話在蕭慕尋腦海里打轉。 蕭慕尋惱羞成怒,想罵人,喊出口的話卻軟綿綿的帶著甜:“滾??!” 謝辭眼神微閃,竟乖乖的走到了門口,還把門給關上了。 要讓旁人知曉,那個乖戾的魔君竟然聽了別人的話,那才是要嚇得掉眼球。 謝辭滿腦子都是蕭慕尋方才的神情,不由的嘟囔了一句:自己勾引別人還害羞? — 在那之后,內門的風向就完全變了,開始紛紛討好蕭慕尋。 莫鈞青和陳櫟早在前些日子便蘇醒了過來,蕭慕尋同其他人不怎么親近,唯有陳櫟時常來臨曲崖找他。 蕭慕尋淡淡瞥向了他:“怎么又有這些東西?” 陳櫟:“師叔祖,你這幾日大出風頭,這些可都是想巴結討好你的?!?/br> 蕭慕尋皺眉:“還回去?!?/br> 陳櫟詫異的問:“可現在天都黑了?!?/br> 蕭慕尋:“都是現在罷了,若我三年沒能筑基,嘲笑我最狠的,一定是今日來討好我的人?!?/br> 陳櫟明白這些都是墻頭草罷了,不由嘆了口氣:“師叔祖對自己也太嚴苛了,怎會接受這樣不公平的條件?” 三年筑基,簡直前所未聞。 陳櫟之前還總覺得,自己若是拜莫鈞青為師,陳家定要受他拖累,屈居蕭家之下。 可當他聽說蕭家人不僅不為自己的后輩高興,甚至還各種添堵的時候,陳櫟就釋然了。 蕭慕尋眼神微閃:“不管怎樣,都要一試?!?/br> 這幾日他每天都在打坐修煉,等祝明霄修復好了青玄琴,他便徹底閉關。 蕭慕尋對陳櫟說:“對了,你師父呢?” 師尊的稱呼,只能喊如顧星河這樣位高之人,而大多數還是喊師父的。 陳櫟想了想:“這幾日在給新入門弟子講課?!?/br> 蕭慕尋正巧有事找莫鈞青,他起了身:“事不宜遲,帶我去找他?!?/br> 既然蕭慕尋都這么說了,陳櫟自然得照辦。 乘著夜色,兩人一同朝新入門弟子的問道峰而去,謝辭見狀,也從屋頂一躍而下,要跟著蕭慕尋一起。 蕭慕尋沒有拒絕,乃是因為對方知曉宗鱗的事,興許比自己還要知道得多。 等找到了莫鈞青,總能試探出什么消息來。 陳櫟還有些驚奇:“你不是答應了老祖從此不下臨曲崖么?” 謝辭瞥向了他:“我想做的事,從來沒人能阻止?!?/br> 謝辭氣勢強大,透著一股子狠勁。 陳櫟被這一眼嚇得不輕,訕訕的摸了摸鼻子,再也沒說話了。 等來到了問道峰,陳櫟帶著幾人站在外面,里面的莫鈞青正在上課,里面傳來朗朗讀書聲:“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 蕭慕尋沒有打擾,而是等待著莫鈞青上完課。 他朝里面看去,忽而看到一人,頗為清雋好看。 蕭慕尋想起這鬼修好男色,便故意問他:“你覺得那個人長得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