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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幻面蛛巢xue,蕭慕尋一個煉氣三層非要跟去拖后腿。等回到天衍宗時,蕭慕尋醒著,可祝明霄卻沉睡了許久。 按照常理,無論如何也想不通。 齊鈺迎了上去:“霄兒,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祝明霄這才將目光放到了齊鈺身上,皺眉道:“舅舅不會真的受了醫修聯盟挑撥?也跟著他們一起來針對阿尋?” 齊鈺有些尷尬,頗為心虛的說:“怎會?” 祝明霄瞇起眼:“這就好,月淮城還不至于蠢成這樣,繼續受醫修聯盟的哄騙。日月輪當然是我送給阿尋的,誰敢造謠?” 左立安失聲喊道:“怎么可能!” 祝明霄:“怎么不可能?” 左立安急急忙忙的說:“你和蕭慕尋才認識多久?會把用十萬靈石拍下的日月輪贈給蕭慕尋?!” 祝明霄卻笑了:“我又不是醫修,日月輪于我而言根本沒用?!?/br> 左立安失聲道:“那也不至于把十萬靈石空手相贈!” 祝明霄微垂著眼眸,臉上已有了薄怒:“我本來不想說出口,是你們醫修聯盟咄咄相逼。我想同阿尋結為道侶,莫說十萬靈石了,阿尋想要什么我都給他?!?/br> 此言一出,掌門和左立安震驚得話也說不出來了。 蕭慕尋頭疼扶額:“祝明霄,你住口?!?/br> 祝明霄緊抿著唇:“我若不說,醫修聯盟的人還不知道怎么給你潑臟水呢?!?/br> 齊鈺也尷尬極了,只是知道霄兒對人家有好感,哪里清楚他早就把日月輪送出去,當做聘禮…… 這…… 齊鈺摸了摸鼻子,把所有事情都怪在了左立安頭上。 都是左立安來挑撥,害得他真的以為祝明霄的昏迷不醒,是被蕭慕尋所害。 齊鈺是再也不敢懷疑蕭慕尋了,此刻臉都被打腫了,為自己的起疑感到萬般羞愧。 祝明霄望向左立安:“怎么?你們醫修聯盟已經管得這么寬了?連我想和誰結為道侶,想把日月輪送給誰都要管?” 左立安臉色鐵青,千算萬算沒算到祝明霄見色起意,把日月輪都拱手相送了。 該死的! 他正準備拂袖而去,卻被蕭慕尋所擋:“站住,左峰主不會忘了自己之前的話了吧?” 左立安騎虎難下,如今天衍宗的掌門和齊鈺都在此地,他方才覺得十拿九穩,才會這么說,沒想到連連遭到打臉。 掌門:“看來醫修聯盟是不打算履行諾言了,但今日之事不能這么算了。還是請醫修聯盟的盟主過來吧,讓他看看左峰主在天衍宗是多么無禮?!?/br> 讓盟主來天衍宗? 不可! 左立安緊咬著牙,竟真的跑了出去,寬衣解帶,御劍而行,繞著天衍宗飛行一圈。 他的嘴里還咬牙切齒的大喊:“我錯了,我無禮!” 聽聞那一日,內門弟子將左立安的窘態看了個遍,直到幾十年后,都在傳左立安是個變態…… — 既然祝明霄已經蘇醒,齊鈺也不再有懷疑。 月淮城正式和天衍宗結盟,并態度堅決的撕毀了同醫修聯盟的盟約。齊鈺本想讓祝明霄跟他一同回月淮城,可祝明霄卻以青玄琴的事拒絕了齊鈺。 正如月淮城有至寶蘊星池一樣,天衍宗也同樣有千年寒冰蠶。 修補青玄琴,就必須拿到千年寒冰蠶的蠶絲。 齊鈺聽聞他這么說,也只好作罷。 夜晚來臨,今日無風無云,天空澄澈一片,繁星懸于天河,璀璨奪目,熠熠生輝。 夜風吹拂著衣袖,繞過紫藤蘿纏繞的吊橋,便回到了臨曲崖。 想起今日的事,蕭慕尋一臉悲痛:“萬一今天的事傳出去,還不知會傳成什么樣子。我知道你想幫我,可結成道侶之類的事,以后莫要胡說了?!?/br> 祝明霄強顏歡笑:“我只是太著急,怕左立安針對你,至于今日的事……” 祝明霄動用了全身的力氣:“你莫要往心里去?!?/br> 蕭慕尋這才松了口氣,這段時間他總想起那個吻,對這方面的事也越發謹慎。 蕭慕尋嘆氣:“不過你今日也演得太像了,我還真以為你要和我結為道侶……” 祝明霄心情復雜:“你我相識幾十年了,你還不了解我?” 蕭慕尋更放心了,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自然信你!” 祝明霄泛起一個苦澀的笑容,只得以摯友的方式拍了回去。 然而這一幕卻全然映入了謝辭的眼中,他眉頭緊皺,總感覺自己頭上慘綠。 等祝明霄走后,蕭慕尋才回過了頭,瞬間便看到了從屋頂一躍而下的謝辭。 夜深了,不用想都知道,眼前的人是那個鬼修。 蕭慕尋之所以那樣待他,實在是因為一腔怒火無處發。 謝辭晚上會交換,便代表那天吻他的是這個鬼修。 他越想越氣,覺得自己被一個男人給親了,有種日了狗的心情。 想在回想細節,白天的謝辭從不會對他動手動腳,都是晚上才這樣。 那個鬼修一定是好男色! 一想到這兒,蕭慕尋的臉色也不好看了:“你怎么在這兒?” 謝辭本不打算理會這些事兒,可一說出口,便成了:“大晚上的,拉拉扯扯,很開心?” 蕭慕尋呵呵了兩聲,打算直接繞過他,進到竹屋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