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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勉強??! 蕭慕尋恨不得暗戳戳對易崢使壞,好為蕭淼和蕭卿雪報仇! 可謝辭怎么都不肯讓他動手了,蕭慕尋只得站在一旁看著。 交給謝辭之后,蕭慕尋才發現自己的手段多嫩。謝辭控制著煉神盞,里面冰火交加,讓易崢無比痛苦。 末了,還要說一句:“我母親的事,把你知道的說出來?!?/br> 蕭慕尋心道,這審問過程,不是先逼問后動刑嗎?想起易崢做的惡心事,謝辭交換了順序,反倒讓他拍手稱快。 真是出了口惡氣! 易崢壓抑著痛苦,仿佛被謝辭折磨得怕狠了:“你想知道什么?” 謝辭平靜的問:“我母親為何會回青炎宗?” 易崢怕了,語氣虛弱:“我、我不清楚,只知道嵇家發現她之后,也曾逼她委身于我?!?/br> “那她是怎么死的?” 易崢沒有答話,因為他知道,說出真相之后,會被折磨得更慘。 他如今只想轉移注意,讓謝辭去恨嵇家,這樣就沒時間對付他了。 可不用易崢說他也知道,青炎宗的功法,他母親又是爐鼎之資,乃是被采補至死。 “別以為你不說我就猜不到?” 他心頭怒氣橫生,恨不得將易崢千刀萬剮。 謝辭朝里面注入了更多的靈氣,以靈氣化為比頭發絲還細小的針,rou眼幾乎不可見,齊齊朝煉神盞里刺去。 易崢哀嚎了起來,聲音無比虛弱:“你殺了我吧,一刀了結!” “呵,你做了那么多事,以為我會輕易放過你?” 易崢只得求饒,完全不顧尊嚴,誰能想到他竟有這樣凄慘的時候? 易崢:“辭兒,看在我庇護了你幾年,求求你殺了我吧?!?/br> 他越是這么說,越讓謝辭覺得惡心:“庇護了我幾年?你也好意思說出口!” 易崢痛苦的哀嚎了起來,已經被折磨得神志不清:“我曾護過你,蕭慕尋也護過你,為何你就不肯給我一個了斷?!?/br> 以前易崢庇護著他,謝辭便將他當做敬愛的師長,誰也不許詆毀。 而如今,嘗過了真正的溫暖和真誠,再回想易崢的虛假關愛,只覺得好似嘗到了腐爛的果子,令人無比惡心。 “就憑你,也配同他比?”謝辭的語氣發狠,“你連他的手指頭都比不上!” 易崢拼盡了全力,想沖出煉神盞,就算是死他也要拉個墊背的。 剛有這個反應,煉神盞便把他拉扯到更里面的地方。 蕭慕尋冷眼道:“忘記說了,蕭家所制的煉神盞,反擊越大,受的折磨也越多?!?/br> 易崢的神識片片碎裂,最終消失得半點不剩。 謝辭始終沒有說話,眼眶赤紅,緊緊捏著手里的煉神盞,臉上的表情頗為扭曲,那樣子像是行走在雪山的孤狼那般。 蕭慕尋走到他身邊:“夠了,易崢已經死了,別再折磨自己?!?/br> “折磨自己?”謝辭笑得難看,“難道你沒看到,是我在折磨他?!?/br> 蕭慕尋搖頭:“你問出越多,只會對你造成越多的傷害,還要查下去嗎?” 謝辭緊抿著唇:“查?!?/br> 蕭慕尋分毫不意外謝辭的回答:“好,我陪你?!?/br> 謝辭表情微微松動,走到蕭慕尋面前,小心翼翼的抱住了他。 蕭慕尋微怔:“謝辭?” “就一會兒?!?/br> 他無比慶幸蕭慕尋陪在他身邊。 蕭慕尋笑道:“你以前還教訓過我,別外人面前露出自己的軟弱?!?/br> 謝辭幾乎要深陷進去,語氣微顫:“你不是外人,而且,我只在你面前露出軟弱?!?/br> 蕭慕尋細想了下,謝辭的確在外人面前兇狠極了。 在外人面前像狼,在他面前嘛…… 蕭慕尋仔細想了許久,像是被徹底馴養,露出肚皮,任由他撫摸的小動物。 越是這么想,蕭慕尋便越想發笑,甚至還一下下的輕拍著謝辭的背:“這樣好受點兒沒有?” 謝辭的傷心逐漸消散,鼻尖縈繞著蕭慕尋的氣息。 他臉頰微紅,連手心都開始出汗,很想一直這樣抱著他。 “……嗯?!?/br> 蕭慕尋輕笑:“怎么像個孩子?” 謝辭聽完了蕭慕尋的話,那旖旎的情緒也為之收斂。 他放開了蕭慕尋,同他對視:“你把我當……孩子對待?” 蕭慕尋平日可不是這樣,只是被自己的腦補萌住,笑著揉了揉他的頭:“誰說的?我有嗎?” 兩人方才便站在床邊談話,謝辭眼眸微沉,瞬間便將蕭慕尋壓在床上。 紅色的帷帳也不慎落下,如隔了天光煙靄般。 他撩開蕭慕尋鬢間的青絲,在他耳旁輕聲道:“你比我還小幾月,看清楚,我是個男人?!?/br> 這氣息全都縈繞在他耳旁,仿佛小蟲般,鉆得他極癢。 也不知是不是被這氣息燙到,蕭慕尋的耳朵忽然間紅了起來,怔怔的注視著謝辭。 謝辭那隱藏許久的話,如今終于輾轉出口:“我可能對你……” 蕭慕尋方才心跳狂亂,聽了謝辭的話,這才松了心:“還可能?逗我玩也不知道把話說好聽點。你上次不是否定喜歡我嗎?” 謝辭擰緊了眉:“我何時說過?” “便是在客棧的晚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