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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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盞等了約莫半個多小時,沈昂還沒有回來,打電話也沒人接,她換了衣服準備出去找找,剛出門就聽到路過的房客說下面有倆帥哥在打架。 她本能地感覺可能是沈昂。 出了電梯,順著人聲喧囂鼎沸的地方跑去,遠遠地看見沈昂將陸禮安按在地上揍。 陸禮安嘴角被他打得破了皮,陣陣淤青,破相了。 朱盞一顆心都要炸裂,連忙跑過去,揪住沈昂的衣領想把他從陸禮安的身邊拉開。 “沈昂,停下來!” 沈昂就像一只發狂的野獸,嘶吼著,暴怒地朝著陸禮安張牙舞抓,好像要把他撕碎了挫骨揚灰似的,血海深仇似乎也不過如此。 陸禮安退后幾步,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 齊原他們聽到動靜,也匆匆跑出來拉住沈昂:“昂哥,有什么好好說?!?/br> 趙勤也連忙勸道:“都是一個隊的,你把陸哥的臉打成這個樣子,他還怎么比賽?!?/br> “我要殺了他!”沈昂還要朝陸禮安沖過去,朱盞擋在他面前,怒聲呵斥:“你當自己還是未成年,殺人不用償命的?” 沈昂的怒火轉向了朱盞,她這么護著陸禮安,沈昂像是被點燃的煤氣罐,分分鐘要燃燒爆炸。 “我是未成年,你覺得他比我成熟,那你跟他去??!還賴著老子干什么?老子不稀罕你!” “我賴著你?”朱盞退后兩步,定定地看著沈昂,決絕地說:“我給你二十秒后悔,跟我道歉,把這句話收回去?!?/br> 沈昂胸口起伏,喘息著,隔著濃郁的夜色,與朱盞遙遙對視。 二十秒,一分鐘過去,他看著她,看著她身后的陸禮安,幽深的眸子里,大霧漸漸彌漫。 他一字一頓,狠絕地說:“我不稀罕你?!?/br> 朱盞的步履顫了顫。 下一秒,她拉著陸禮安,轉身離開了酒店。 夜風陣陣寒涼。 周圍看熱鬧的人漸漸散去,可是沈昂依舊立在原地,愣愣地看著她消失的背影,心痛得連呼吸都像是夾雜著刀子,一刀一刀狠戳心肺。 “昂哥,回去了?!饼R原走過來剛要勸他,沈昂卻突然像是瘋了一般,踉蹌著朝著她離開的方向跑去。 齊原無奈回頭,阮殷朝他攤手:“一般而言,他后悔的時間是二十分鐘,不是二十秒?!?/br> 朱盞帶陸禮安找了一間診所,醫生幫他處理了臉上的傷口。 “醫生,會留疤嗎?”朱盞關切地詢問。 年輕的女醫生看了看陸禮安:“每天堅持上藥,忌辛辣,應該不會有什么痕跡,這么帥的小伙兒...” 醫生不再說下去,朱盞拿了藥,走到陸禮安身邊,代沈昂向他道歉:“對不起?!?/br> 陸禮安毫不在意地說:“我也揍了他?!?/br> 倆人一塊兒走回酒店,一路無言,好幾次陸禮安欲言又止,終于還是什么也沒說。 朱盞送他回了房間,叮囑了他幾句上藥的事情,便回了自己房間。 打開房間門,屋子里一片漆黑。 她以為沈昂沒有在,燈剛剛打開,卻見他頹喪地抱著大熊坐在陽臺上。 刺眼的燈光讓他下意識伸手擋了擋眼睛,在看清回來的人是朱盞以后,沈昂幾乎是一躍而起,沖過來一把將她抱住,全身的肌rou都在顫動,緊緊地抱住她。 “我以為你跟他走了?!?/br> 朱盞使勁兒想推開他,賭氣地說:“我是要走了,我回來收拾東西?!?/br> “盞妹?!彼佑昧?,一聲聲喚著她:“盞妹,盞妹?!?/br> 聽見他起伏的胸腔里的心跳聲,她似乎也能感受到他茫然無措的懊惱與心碎。 “沈昂,有時候你真的很討厭?!?/br> “對不起?!?/br> “說話前先過過腦子,那些話我聽了也會難受?!?/br> “對不起?!?/br> “你不稀罕我...” “我稀罕?!鄙虬号跗鹚哪?,用力吻上她的唇:“我稀罕你,你是我的寶貝?!?/br> 他用心深吻了她,直到她僵硬的身體徹底軟化下來,不再反抗。 朱盞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龐,悶悶地說:“陸禮安說他也揍了你,哪里受傷了?” 沈昂連忙將自己的衣服撈起來,腰腹部位有青色的淤痕。 朱盞連忙將他拉到床上,檢查他的傷勢。 “好痛?!彼а劭此?,小眼神滿是哀怨,咕咕噥噥像個告狀的小媳婦兒似的:“他很會打人,往看不見的地方打,你就以為是我欺負他?!?/br> 其實是他欺負我。 好委屈。 朱盞手摸到他腹部的淤青,心疼不已,卻還說道:“人家至少沒打你臉?!?/br> “我就討厭他的臉?!鄙虬哼€有些憤懣:“你是不是就喜歡他小白臉長得好看?!?/br> 朱盞推了他一下:“你再說!” 沈昂卻一把擁住她:“怎么都認了,只要你不走,以前的事我不管了,我不再亂吃醋亂懷疑,我認了?!?/br> 怎么都認了。 朱盞愣了幾秒,終于還是回抱住他:“傻子?!?/br> 第67章 沉睡 回程的山路, 因為一場小雨,道路有些濕滑, 并不好走。不過山里的天氣是東邊日出西邊雨, 一山有四季,十里不同天。 穿過一個狹長的隧道之后, 太陽又鉆了出來, 天空湛藍如洗,碧空無云。 陸禮安和沈昂還是坐在車后面,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時不時吵兩句嘴, 或者干脆動手, 沈昂伸手薅他的頭發, 他揪住沈昂臉上的rou,使勁兒捏,打鬧個沒玩。朱盞感覺, 誰跟沈昂鬧,都會被他拖智商, 陸禮安這會兒都表現得像個傻逼。 他閉著眼睛靠窗睡覺,完全不想理會這倆人的折騰。 “陸大錘?!鄙虬翰凰乩砝碜约旱囊骂I,說:“等回去之后, 老子要給你介紹女朋友,省得你每天惦記人家女朋友?!?/br> “昂哥,你有資源,怎么不給我介紹!”齊原回頭問。 “我媳婦兒乒乓社團那么多meimei, 看上哪個,給我媳婦說一聲就行?!?/br> “滾?!敝毂K迷迷糊糊地踹了沈昂一腳。 陸禮安說:“我不要你介紹,我等你們分手?!?/br> “你媽的!”沈昂直接撲過來將他按在座位上:“我跟我盞妹永遠不會分手,我們明天就去登記結婚,還要給你發請帖,請你喝喜酒,氣死你!氣死你!” 阮殷見前面山路邊有買水果的小攤販,他索性停了車:“我下去吹風醒個腦?!?/br> 朱盞索性也跟著下車:“你倆打完了,我再上來?!?/br> 孟婉倩有點暈車,趙勤扶著她下去,關切地問她想不想吐,吃水果解解悶,孟婉倩捂著頭,疲倦地揮了手。 齊原還坐在位置上,樂呵呵地看著后排倆人你壓我,我壓你,打得不亦樂乎。 “喂,你們這樣算什么,要打就動真格!”齊原唯恐天下不亂,笑說:“是不是男人,cao家伙,來真的!” 陸禮安揪著沈昂的頭發,沈昂扯他耳朵,來人呲牙咧嘴相互瞪眼。 “要不是看在盞妹的份上,我早就把他大卸八塊了!”沈昂氣呼呼地說。 陸禮安扯了扯衣領:“如果不是四寶,我已經把你肋骨都打斷了?!?/br> 朱盞會生氣,所以倆人還真不敢動真格,只能用蠻力扯頭發撕衣服。 陸禮安覺得真的很荒唐,他完全不想跟沈昂這炸毛計較,可是看著他這賤相,心里就是一股子火氣發泄不出來,就想狠狠蹂躪他。 沈昂何嘗不是如此,他真是恨不得咬死他。 倆人張牙舞爪,沒傷到對方,反而齊原的鼻子被飛出來的腿腳給撞了一下,差點流鼻血,他捂著劇痛的鼻子,罵了聲日你們先人,氣呼呼下了車。 朱盞在路邊買了幾斤青李子,用山泉水洗凈,回頭,齊原用紙巾沾了水擦鼻子,她笑問:“誤傷了?” 齊原悶哼哼:“倆傻逼?!?/br> 車上,乒乒乓乓,還在打。 “艸,老子的巴寶莉!”沈昂心疼自己的襯衣被他撕壞:“你賠給老子!” “土鱉?!标懚Y安把他按在座位上,撕了他的衣服,又要去撕他的褲子:“待會兒你就最好穿內褲回俱樂部吧?!?/br> “老子的內褲也是ck的!” “呦,還跟我炫富?”陸禮安冷笑一聲,單手反扣住他的手,滋拉,扯下了他的褲子,然后用褲子捆綁住他的手。 他跟自己老爸陸川學過擒拿格斗,對付沈昂這種炸毛完全不在話下。 “陸禮安!日你!”沈昂被脫了褲子,徹底爆炸,待會兒朱盞他們回來,見他這樣,那不是丟臉都丟回老家了? “把褲子給老子穿上,流氓!” 陸禮安冷笑著將他按在松軟的座位上,伸手拍拍他的臉,京片兒都出來了:“你丫就是欠調教?!?/br> “??!”沈昂簡直肺都要氣炸了,鬼嚎著:“你就別松開我,不然我咬死你!” 陸禮安捏著他的臉,沉聲道:“傻子,聽我說兩句?!?/br> “不聽不聽!除非你把褲子給我穿上?!?/br> “以后你跟四寶...” 他話音未落,只聽一聲巨響,透過后車窗,只見一輛失控的大卡車從彎道沖出來,以疾馳的速度向黑色轎車駛來,眼瞅著就要撞上了,它卻絲毫沒有任何減速的痕跡。 陸禮安眼疾手快,直接將邊上的安全帶扯過來,給沈昂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