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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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大家睡在了荒郊野外,卻也不是,這里,她走不下去了。 前頭堵著,沒有官府特許,便不能如此離開過去另外一個地州。 所以,她與冬至,還有駕車的馬夫,三人穿插在眾人中,前頭停滯不前,她走不了。 不知道是誰下的命令。 “小姐,你看?” 就在她好不容易在一棵樹下頭休息的時候,冬至看著遠處,才過來的馬車。說是馬車,其實不是,是個囚車才對。 傅湘君抬頭,看到了馬車里頭的一切。 她還算熟悉的臉,那人低頭,偶然的抬頭的時候,她恰好也看了過去。見他的一瞬間,她瞬間驚訝。 一時不察,竟說了出來,“他怎么會在這里?!?/br> 秋落然,他之前還與凌慬對峙的,為何這么快就成了階下之囚。他顯然看到她的時候,順便看了周圍,沒有看到他眼中nongnong仇恨的人,眼神混沌很多。 隨后笑了出來。 “把她抓起來?!?/br> 就在這個時候,她與冬至身邊,多了幾個官兵。堵在她們前頭,后頭,包圍住了。傅湘君還是不說話,冬至情急,說了一句,“我家小姐乃當朝太傅?!?/br> 傅湘君一直忘了與冬至說一句話,那就是,天高皇帝遠,邊關附近,先斬后奏都是有的。 “太傅?可是認識囚犯秋落然?” “不識?!?/br> “可是傅太傅?”那人又問了一句。 “是?!备迪婢⒅h處的秋落然,一字一句的說著。她本就不認識,他有今日,拜凌慬所賜,凌慬,仍舊失蹤,他用了顧隨風與她的官位,做了事情現在的事情? 聽說是這樣的,她才點頭確定,她是太傅,感覺周圍的聲響立刻安靜了很多。 秋落然的秋家在邊關,屬于善人中為首的,他與家人,心寄萬民,一直護著邊關的人??墒?,前幾日,她們心中的大好人,秋落然,被一位自稱是公主太傅的人,親自抓了起來,準備隨時送往京里。 她才是公主太傅,前幾日,她沒有醒來,何來的處置這些事情,無非就是凌慬的手法。 推卸責任,也不是第一次了。 “太傅大人,您可是要回京?” 她繼續點頭。面前的人,不懷疑她的身份?還是說,她們已經確定了? 隨后,那幾人離開,臨走的時候,分了一個侍衛給她,以策安全。她沒有推托,接受了。 是夜,她并未睡著,坐在篝火旁邊,盯著火。周圍太安靜,從他出現,周圍就安靜了很多。 不過,暴風雨前頭的安靜,總是隱隱不安。 “終于,開始了?!?/br> 前方不遠處,突然冒出來的人群,將秋落然救了出來,而身邊的其他難民,竟然還有人幫忙。 負責押運秋落然的人,就沒有幾個人,又有群眾基礎,他們動作太快。 “小姐?我們要不要跑?” 冬至醒來,看著小姐,為什么小姐還能這么的冷靜,那個關著的囚犯走了過來,官兵死了人,周圍混亂不堪,他們這里。卻是安靜的,不過,還是有很多的人虎視眈眈。 他走近,有人自動的留出一條路,給他。 他走到她的身邊,坐下。然有興致的與她說道,“他放棄你了?!?/br> “從未擁有,何來的放棄?” 傅湘君想著自己還能活多久。 “他若不是早早的計劃,也不會在這個時間,讓你回去?!?/br> 她一言不發。 “邊關又死了一位將軍,同樣的手法?!?/br> “與我何干?”難道會變成她殺的?她敢殺人嗎? 傅湘君心中隱隱覺得不安,凌慬把她拋棄,提前離開,又把秋落然安排在她離開的路上。說他不知道自己的離開路線,如今的局面,她不信。 “凌慬殺了這么多的人,無非就是想要京中來人,請他回去。太傅明知,卻愿意與他沉淪其中?!?/br> “……”她沒有。那是凌慬一個人做的。 “殺人,與他,并不重要,如此的人,為何還要記掛著他?!?/br> 她的所有沉默,所有冷漠,在他看來,偶爾提到的凌慬,她的眼神才會有變化,這是她,所以,他更是認定了,她與他關系不一般。那時候,他看到的不止。 “若想用我威脅他,不必的。他來一次,不會來兩次,我沒有那么高的價值?!?/br> 身邊的人,立刻被他清空,更多的人,是他的。有種錯覺,她被人送入另外一個坑里了。 難民護他?她輸定了。難怪一開始,大家就能安心的忽視她,只為了等著他的出現,凌慬的手筆? 第五十九章 邊關變幻,以她再餌 所以毫無懸念的,她成了他手中的獵物,而且還是第二次,不過這次比上一次好了很多,因為這次身邊多了一個人,那就是冬至,她可愛的冬至,有了冬至,她的生活都變得好的太多了。 “小姐,他們要帶我們去哪里?” 冬至在她身邊,手和身子都一并的護著她。 “不知道?!?/br> 她并不關心,她知道自己現在還有利用價值,他們以為自己于凌慬很重要,所以,就不會殺了她的。 一句話,她和冬至是安全的。 只是,從秋落然安然的從囚車上下來后,就出現了很多的難民,他們只是老起來像難民,其實并不是。 也不知道秋落然家在邊關這些難民眼中是什么樣的人物,她們被他帶走,都能安安然然的離開,偶然的有人看了她們一眼,也只是漠然的看一眼,再也沒有其他的表情了。 從城外,再回到城中,這次,不是不是之前的那座城,只因為那城現在已經回不去了。邊關再次大敗,死了一位將軍,臨時找不到人頂替他的位置,京里一直沒有給消息,人們只能繼續的逃。 秋落然這次沒有把她們帶回住處,而是準備了一個地方,農家小院。 她不明白了,城中還有農家小院,在這寸土寸金的地方,他們是怎么想的啊。 “傅小姐,主子吩咐過,您只能在屋里,不能出來的?!?/br> 就在她想要出來的時候,門口有人擋住了她,她的門口,守了四尊雕像,都是秋落然的爪牙。 “好的,我不出來了?!?/br> 她被監禁,樂得自在,可是已經過了幾天了,秋落然還是沒有消息,連人都沒有打算出現過,這就讓她非常不懂。邊關情況如何?凌慬又做了什么事情。 就這樣,她們躲了好幾天,終于有人通知他們,換了地方,就這樣,又是馬車,然后是舟車勞頓,她們被人帶走了。 邊關的方向,越來也朝著邊關去,她心中起了別樣的想法,但是來不及說出來,她只是個等著,等著大家的驗證。 越走,越沒有人,士農工商,沒有一個人愿意,愿意陪在這個已經空了的城中。到處,都是離不開,不愿意離開的原本就是這里的民眾。 “傅大人,那便是你日日想見的人?!鼻锫淙煌蝗怀霈F,在她的身邊如此說道。 她從馬車里被人送到了城墻上,看著遠處。離了幾百米的地方,兩對人馬,快要打起來了。 她挑眉,“不是你們想見的人?” 朝中還是沒有派人來,凌慬只能自己真的上,他已經不怕被人知道,就算封了消息,還是選擇了自己上。 他只有這個時候,才像一個能cao控國家的重要人物。 “如果不是他,如今的戰,是不應該打的?!?/br> 如果不是凌慬,沒有這么多的人流離失所,沒有這么多的戰爭,他也不會選擇放棄自己的國家。 她退在遠處,身邊的人,始終與自己隔了一段的距離。她才緩緩的開口, “打仗,不是誰開始就可以誰結束,只有而已?!?/br> 從古至今,打仗都是利益的原因,其他再光面堂皇的理由,都比不過這個。 “他不在意你的生死?!?/br> “我知道?!彼J命似的回答他。 即使冬至在她的身邊,已經緊緊的握著她的手,提示她不用這么急躁的說出這樣的理由。 她覺得并沒有什么問題,想說就說了啊。 因為這是事實。 “我不信?!?/br> 秋落然的手,突然送到她的眼前?!拔蚁胍滥愕牡匚?,到底是什么樣的?” 她還來不及說什么,冬至的手,已經從她的手中拿開,而她,也已經被人分開,從城墻上,看著底下,越來越清晰。 她沒有想過,問什么這個城,是空城,為什么,凌慬是在他的對面。為什么,她要在這里。 雙手合起,被人就這樣綁了繩子,很緊,很難解開的模樣,她忍著。 看了他一眼,也更看得清楚了。 秋落然,長得不亞于藺相知的男人,他一身的白色,說不出的白色,有點泛黃,也不知道是不是料子本就偏黃,還是她的問題。 只是,他的臉色,一直鐵著臉,對著她的時候,看著遠處凌慬的時候。都是如此。 她被人一推,來到了城墻邊上,城墻大約二三十米,沒有確定的數據,她估計不出來。 還想著是不是要被人綁在城墻上的時候,生活不知是誰,一記重擊,將她從城墻上送了下去。 失重的感覺,還有她害怕死亡的畏懼,一下子,都在她的心中讓她的臉色,立刻就變得白白的。一下子往下,總有一種蹦極的感覺,讀書的時候,為了訓練自己的膽子,她去跳過,那種突然絕望的感覺,她知道,可是,又被拉住的踏實,她也知道。 不過,以前的蹦極,自己沒有現在痛苦。 她的手腕處,綁著繩子,是他為了讓她能更好的展現出她的可憐。被人掛在了城外,她覺得唯一能開心的一件事是,她的綁的是手,她還能看到,遠方的戰爭。 原本是沒注意看的,可是她分心看了幾眼后,便看到了局面。凌慬帶頭的人,似乎是發現了她,而他殺人越來越狠。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感覺到自己手很痛,然后,再突然的感覺到了對自己的殺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