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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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午:“……” 系統:“……” 第十八章 看著淳一雄姿勃發,又有些躍躍欲試的身體,當午臉色變了又變,手撐著身子在床上連連后退,大概是動的急了,一陣說不出的酸痛從身下襲來,他一下子癱在了那里。 還要修煉? 淳一啊淳一,你天生長著有異于常人的神器,可是我,我有啥? 我只是中原大地上一朵最普通的野菊花。 而現在,這朵菊花真的已經很慘很慘,你知道嗎? “法師你這是怎么了,為何臉色如此蒼白?” 看著癱坐在床上躲著自己的當午,淳一跪起身,雙手去托當午的纖腰。 “沒事兒,可能是方才修煉的回合有點多吧?!?/br> 尼瑪,還問我怎么了? 你他媽說我怎么了?你他媽對我干什么了你不知道?你他媽自己那玩藝兒長啥樣你不知道? 當午心里有一百句一千句想抱怨和爆粗的話,卻只恨有口說不出來。 看到淳一粗壯的手臂像抓小雞一樣掐住自己的腰身,摟緊,用力,得,又貼上了。 淳一朝圣般用手指一點點摩挲著當午光潔的手臂,低聲道。 “法師為了淳一當真辛苦了,不過,這歡合大法不愧為海外仙學,小僧從昨夜與您雙修數次之后,只覺通體舒泰、神清氣爽,渾身上下像是被觀音圣水浴過一般,連腳指頭都感覺舒爽到了極致…” 當午:“……” 系統:“噗!” 淳一將當午的身體輕輕推倒,又道,“便是那困擾小僧的心魔,似乎也已經有了改變,不再像從前那樣讓人煩躁憋悶,而是覺得興奮激昂,因為小僧知道,前方自是有法師的圣體在等我雙修,任是何種魔念,都敵不過法師修行時口中吟誦的歡喜經文…” 系統:“你什么時候吟誦經文了?我就聽到你叫得鬼哭狼嚎的?!?/br> 當午:“滾!” 當午一個不留神間,發現淳一的身體在同自己低語中悄悄壓了過來。 他急忙伸臂擋在他的身前,“淳一,現下不是修煉的時候,我心里忽然有種莫名的警覺,似乎房外有人要回來了?!?/br> 淳一微微一愣,抬起身來,下意識向身后那密室的門看了一眼。 密室的門已經關得嚴實合縫,想來是自己熟睡時碧浪法師關上的,可是他又如何感知室外會有人呢? 雖然心底有著一絲好奇,可是眼前的這位法師可不同于自己以往生命中出現過的任何一個人。 他說出什么樣稀奇古怪的話,做出什么樣精彩絕倫的動作,辦出什么樣匪夷所思的事,對現在的淳一來說,都是可以接受的。 因為在他心里,這個從天而降的碧浪法師,既是佛門里的一位圣僧,更是他心中又敬又愛的一尊活佛。 沒錯,淳一知道,這位用身體和靈魂教會自己雙修大法的法師,在自己心底埋下的,絕不僅僅是無比的尊敬,更有一個剝去佛門袈裟后,一個純真男子對另一個男子熾熱的喜愛。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淳一用力搖了搖頭,將自己的情緒從對當午的迷思中拉扯回來。 “法師既如是說,想必便可能是真的有人回來。事不宜遲,讓小僧先服侍法師穿上衣服?!?/br> 當午有些驚訝地看了淳一兩眼。 兩個人都光著身子,怎么忽然間想要伺候自己穿衣了,難道是…日后生情了? 他這邊在胡思亂想,那邊淳一已經快手快腳為他套上中衣,又為他穿起僧褲來。 那男人雄性十足的大手在他皮膚和衣物間摩擦,讓他只覺一陣心旌搖曳。 真是奇怪,按理說兩個人已經有了這世上最親密無間的接觸,可自己還是會為了他指尖的輕觸而感到顫栗和興奮。 兩個人方方穿戴齊整,還沒來得及從床榻下來,隔著密室門,傳來房屋大門被推開的聲音。 在那聲音響起的一瞬,淳一劈空揮出一掌,掌風凌厲,剎那間便已經桌上的油燈熄滅。 密室眨眼間變得漆黑一片,而在墻壁一角,卻隱隱從外面透進一絲光亮。 當午有了在寺中沐浴大廳外偷看的經歷,知道那里一定設有一個可以偷看到外面的xue孔。 他想到這里,便想慢慢走過去偷看,剛移了半步,又怕自己會發出聲音,一時間有些躊躕,下意識便去抓淳一的身子。 一只大手在黑夜里悄悄扶在了他的腰際,一個幾不可聞的聲音從耳邊傳來,“法師可是怕黑?有淳一在,一切都不必擔心,待我抱著你去那密洞處看一看外面是何許人等?!?/br> 當午只覺一顆心又軟又甜,那被男人大手扶住的部位像是有電流劃過,讓他瞬間便想起方才在這密室之中那不可思議的種種親密。 在所謂的任務里,征服神器小攻并讓他為自己心動,正是自己完成任務的第一步。 現在看來,這個任務,自己已經完成了。 可是對于當午來說,他又似乎覺得,自己并沒有真的在用一個完成任務的方式去面對眼前的淳一。 即便是為了推進任務的進展,自己確確實實扯了一些謊話出來,可是在自己心里,對這個憨冷和尚的每一次心跳,每一個擁抱,乃至于最后的每一次融合,當午知道,自己都是動了情的。 淳一摟在當午腰上的大手微一用力,便將他合身抱在了胸前,腳步輕移,慢慢來到那密洞之前。 那密室設計得極為精妙,能向外窺視的密洞竟然是一塊鑲嵌在墻上的水晶鏡面。不知道用了什么折射的原理,將室外的畫面完整無缺地折射到了鏡面之上,一覽無余。 剛剛進入書房的兩個人在墻壁上投射下一個摟抱在一起的黑影。 在當午和淳一的視線里,只看到一個黑衣人將另一個黑衣人緊緊壓在墻上,并在對方的臉上作著親熱的動作。 從背影看,主動親熱的人似乎應該是那個妖媚的如意。而被壓在墻上的人,雖然看不見臉,卻似乎并不主動,反而在東躲西避著。 主動的身影大概感覺到了身下人的躲閃,停了下來。 “你什么意思嗎?答應了人家,現在又不理不踩的,你說,你到底喜歡不喜歡人家嗎?” 那帶著撒嬌口吻的男聲一出,雖然還只是看到背影,當午和淳一心里也有了數,這人果然便是那個如意。 那被他壓在墻上的人正了正身形,抖了抖身上的衣服,咳了一聲,“如意,我念你多年來的一片癡情,心中自是感動,否則又怎會破了寺規跟你前來此處?老夫已是花甲之年,不比那青年漢子,滿口里會說什么喜歡之類的話語,你只要知道老夫很是看重你便罷了?!?/br> 這人的一番話剛剛說完,當午只覺得身后的淳一身上猛地一震,兩只緊摟著自己的手臂巨烈地顫抖起來。 那聲音略有些蒼老,聽起來似乎很是熟悉,當午心里一跳,忽地想起那竟是藍若寺住持德缺法師的聲音。 我的天,這個sao狐貍如意到底有什么本事,竟然能把藍若寺里的頭頭腦腦都給拿下了。 當午輕輕伸出手,在黑暗中找到了淳一的雙手,抓住他的手指是,用力握了握。 他理解現在淳一的心情。 自己在系統對德缺法師的提示里,早就知道了他是個沒有守寺院清規,犯了yin戒的僧人。 可是毫無疑問,這個德缺法師在淳一和尚的心里,卻一定是一位德高望重,人品極佳的有道高僧。 并且,從淳一這樣年紀輕輕便能身居高職來看,想來也是深受德缺和尚的器重和常識的。 而眼前這樣的情狀,看著自己心目中高山仰止般的人和那樣狐媚的家伙糾纏在一起,任是誰,大概都會心涼半截,大失所望。 淳一也用力握了握當午的手指。 他的身體雖然還在不可抑制的發抖,卻已經明顯比初聽到德缺聲音時冷靜了一些。 如意扭動著腰肢走到德缺身前,伸出白嫩的手指在對方下巴上勾了一下。 “住持哥哥,你說得倒是好聽,說什么心里看重我,也感動于我的癡情??墒俏以谒轮羞@許多年來,成日里有事沒事往你的禪房也要去上幾次,幫你洗衣弄茶,甚至主動要陪你沐浴更衣,你卻都拒絕了我,怎地今日像變了個人似的?” 他對著年屆六十的德缺喊哥哥,讓當午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德缺住持眉頭微微一皺,便迅速展開,面色不變,捏住如意勾在下巴的手指,嘆氣道,“你這樣冰雪聰明之人,又有何不解。我畢竟身為一寺住持,統領全寺僧人,哪能不遵守寺規戒律。你雖對我有情,可是你行止外露,舉動便讓人生疑,我雖知你對我心意,卻不敢表露出半分,唯有青燈之下,對月思人罷了?!?/br> 系統:“真不明白,這老和尚有啥好的?那如意和尚這么風sao,怎么會看上他呢?” 當午:“你知道什么,他能混到一寺的住持,身上肯定有過人的長處?!?/br> 系統:“喔,那能比淳一還長嗎?” 當午:“……” 第十九章 如意聽畢德缺住持這番話,朝他款款一笑,又將身子貼過去,在德缺身上緊緊挨著。 “方丈,你既然覺得有些話說不出口,也罷了。如意自幼喪父,是個沒爹疼的,所以向來喜歡成熟穩重的男子,打我進了藍若寺那日起,便對掌門一見傾心。你今日既然答應了如意前來,如意心下歡喜。你不喜言談間卿卿我我,咱們可以不說,現下,只要方丈用身體好好疼如意……便是了?!?/br> 他的聲音聽起來似乎比他的年紀小了很多,雖是男聲,卻自帶骨子里天然的一份嬌嗲。 那句‘用身體好好疼如意’幾個字,從他嘴里說出來,像是被抽了絲的錦,扒了皮的魚,透著一股說不出的綿軟,更獨具幾分放蕩和妖氣,聽得密室內的當午都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 當午見德缺雖攬著緊靠自己的如意,眉宇間卻看不出任何好色貪花之態,相反,在他那雙有些衰老的眼神里卻似乎隱隱有一絲強行壓抑的怒氣。 他不知道是自己看花了眼還是什么,忍不住揉了揉眼睛,仔細端詳。 卻見德缺輕咳一聲,道,“如意,你當日觸犯寺規,被仗懲三百后逐出寺門,我雖無法阻攔,實疼在心里。我只道你被逐出寺后心灰意冷,定會遠離這傷心之地,卻不料你卻找了這樣一個寺院周邊的所在。我要早知道你在此處居住,必定早過來安慰于你了?!?/br> 如意媚眼滴溜溜一轉,笑道,“現在知道也不晚,方丈,且不說這許多話了,人家心心念念的,就是能服侍住持,與您同寢同眠,那邊廂臥室枕香被暖,咱們快快過去罷!” 如意說話間便用力拉扯德缺的手臂,欲帶他行往東側的臥房。 德缺被他拉扯得動了兩步,卻又立住身形,道,“且慢,這些日子你都等了,又哪急在這一時半刻。你方才在禪房對我說這里有出自佛門的珍寶,奇貨可居,和咱們寺里的圣物舍利子有八分相像,老衲心里著實有幾分好奇,你既已答應了讓我一觀,何不此時就取了出來?!?/br> 當午聽到這里,心下一動。與此同時,只覺淳一的手指也微微晃了一下。 如意眼里飛快閃過一絲奇怪的光,卻避過德缺住持的視線,迅速掩飾住了。 “瞧瞧,這還是一寺之主呢,聽到寶貝就亮了眼睛。哎,我如意因為犯了色戒被逐出寺門,可是你們這些佛門長老們貪錢好色,卻個個逍遙法外,想想真的不公哎?!?/br>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剛才在你房里,我答應讓你看寶貝,你也答應讓我見識一下那真的圣物,現在你既要看我的寶貝,那舍利子你可曾帶來了?” 德缺面色一變,又很快恢復常態。 “你也曾在寺中多年,又豈不知那舍利子的貴重。那圣物從來都是存放在舍利塔內,由僧眾日夜看管,即便我是住持,也要按規定才可得見。我雖答應你一睹真容,又哪里是一時三刻便能做到?!?/br> 德缺頓了頓,又道,“如意,我已這般年紀,又怎會失信于你,你這樣一個妙人,能看上我這風燭殘年的老朽,我心中感激,日后一定滿足你的要求?,F下,還是先看一看你說的寶貝藏于何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