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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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普利最后一句是對自己說的,他對他的攻擊最后只能可悲地證明,他有多么了解迪基,又是多么在意他。他突然苦笑著用手遮住眼,輕輕搖了搖頭,“夠了……迪基·格林利夫,你就是一個被寵壞的孩子,你喜歡的喜歡,你不喜歡害怕面對的就任性拋棄……” 雷普利說,又放下雙手,看向迪基(鏡頭),他通紅的眼眶和濕潤的碧藍雙眼在那一瞬間,讓所有人為之窒息。他終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他絕望地掙扎著,斥責著,顫抖著,如同一個悲哀而卑微的失敗者—— “你知道我們之間有什么,你知道那天晚上有什么,你知道!但是你為什么總在偽裝,總在逃避,為什么?!” “……抱歉……抱歉!”裘德的第一個抱歉是對雷普利說的,而第二個則是對安東尼。他懊惱地發現,迪基可是從不會道歉的人,他本該沖上前裝作要揍雷普利,但是……裘德瞥了一眼西奧羅德,無聲地給自己揉了揉臉,心里暗道一句這家伙真變態。 安東尼揮揮手表示不在意,實際上,他愛極了這兩人剛才的發揮,無論是裘德的迪基還是西奧羅德的雷普利,都能用突破性來形容。瞧瞧西奧羅德剛才的表演,不知道的還以為他也曾有那么一段過往感同身受呢。 休息片刻后拍攝繼續。迪基作勢要痛打雷普利一頓,但最終不知為何沒有下手,他匆忙甚至有些狼狽地轉身,一邊企圖拉動發動機趕快離開這個鬼地方,一邊繼續用言語傷害雷普利,已經處于崩潰邊緣的雷普利沖動間用木槳打傷迪基,迪基徹底被激怒,他向雷普利撲過去,并且抱著殺死他的心理。 驚恐間,雷普利只能用槳自衛,他不想傷害迪基,但是迪基已經喪失理智。 “……住手……求求你,快停下來……迪基,迪克,求你了……不……住手……對不起,真的對不起,迪基……” 雷普利的淚水早已打濕了他的臉,他用木槳一下又一下砸向迪基,直到對方永遠沒有動靜,直到…… “……等等西奧!船被你砸破了一個洞!快住手!”感覺到自己腦袋旁莫名有些濕潤,裘德蹭的一下跳起來,一把抱住了已經失控的西奧羅德,將他手里的“兇器”奪走。 裘德這才發現,他的雙手已經磨破了皮。 “……抱歉……抱歉……抱歉……”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西奧羅德呆呆地看著自己的雙手,然后用手背狠狠擦了擦眼淚,但是他發現自己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淚水。 “easy, easy,伙計,咱們只是在演戲呢?!濒玫乱粫r間不知道怎么安慰他才好,只能抱著他,輕輕拍著他的后背,然后揉了揉他的腦袋,“這船恐怕是廢了,我可不想被淹死,咱們換一艘沒有洞的船好嗎?” “……托尼你在那邊笑什么笑?!還不快點過來救救我們!這木船真被打破一個小洞,我不騙你!” 第127章 告白? 結束了一天的拍戲工作, 和裘德道了聲別,西奧羅德回到酒店, 沖了個冷水澡, 讓自己的大腦冷靜下來,然后拿出藥片,給自己倒了一杯溫水。 一盒藥現在又見了底。西奧羅德嘆了口氣, 搖了搖盒子,兩粒藥相撞發出了清脆聲響。他將最后兩片藥倒進嘴里,以緩解自己身體上的疲乏和酸痛,同時掏出手機,打算給赫爾曼打個電話, 不過在這之前,另一通電話率先打來。 是納特爾, 這是他回國之后, 第一次給西奧羅德打電話。西奧羅德以為也許對方有什么急事,所以強忍著被鈴聲激起的頭痛,接通電話,盡量用平靜的語氣說:“出了什么事, 納特?” ‘……沒什么,我只想給你打電話, 看看你最近過得如何……’要是在平常, 西奧羅德絕對可以聽出對方聲音里的猶豫,這可絕對不像沒事,但是現在, 他只想找他的心理醫生,然后好好睡一覺。 “最近如何?還是那樣,你知道的,演戲的生活總是千篇一律,而意大利小鎮的風景依然清新迷人。如果沒有什么急事的話,我想我得掛了?!?/br> 不可思議的,西奧羅德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出來的不耐,在一般情況下,他是絕對不會用這種語氣和其他人說話,就算是在上個世界的馬歇爾面前都很少出現這種情緒失控,他的自控力一直都是令他引以為傲的,而他的驕傲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察覺到他的任何負面狀態。 可是現在,僅僅是聽到納特爾的聲音,他就本能地想讓對方知道,他此刻的狀態很不好。 ‘……西奧羅德,你敢給我掛電話關機躲被子里你就試試?!?/br> “……” ‘……好吧,你……還好嗎?’ “我……”西奧羅德差點就將“我不好”三個字脫口而出,只是房間的門鈴聲阻止了他,“我去開門,等下再說?!?/br> 他拿著手機走到門前,打開門。他本以為來人是第二天早上就會離開的裘德,或者是導演安東尼,又或者是他的助理班尼特,但他看到對方時,他就發現自己猜錯了,來人竟然是歐金尼奧。 自從上次海灘相遇后,他和另外兩位女孩儼然成為西奧羅德和裘德的新粉絲,并且還總是挺熱心地往片場跑,送些小禮物或者零食,偶爾作為當地人的他們也會熱情地成為他和裘德的導游,就連最近片場換了幾次取景地時,他們也會跟著跑遍周邊小島,給劇組當向導。 可以說,他們就如同西奧羅德和裘德在意大利的新朋友。 大概也正因為歐金尼奧在片場的出現頻率非常高,以至于很多人都認識他,所以當他上來時,劇組保安并沒有阻攔他,他才會出現在西奧羅德酒店房間門前。 “尼奧?晚上好,如果你是想和裘德道別的話,你敲錯了門,裘德的房間是309,盡頭那一間?!蔽鲓W羅德說,他見歐金尼奧一手拿著一束花,一手拎著一個袋子,還以為這是他給裘德的道別禮物,便好心地指了指裘德的房間。 “晚上好,親愛的西奧,我是來找你的?!睔W金尼奧說,他用的是英語,這些天來他的英語口語水平迅速提高,看來是狠下了一番功夫。 “找我?”西奧羅德沉默片刻,側過身給對方讓了一條道,“那進來坐會吧?!?/br> 他非常有禮地將歐金尼奧請進門,并貼心地為他倒了一杯咖啡,雖然西奧羅德現在一點也不想和其他人說話相處,但他表面上并沒有流露出半分不耐,依然溫和優雅像個紳士,仿佛之前差一點對納特爾發脾氣的人不是他。 歐金尼奧看起來很緊張,他抿了一口咖啡就放下杯子,眼神有些躲閃地說:“其實,我……請原諒我在你面前一緊張就忘記了如何說話,我是聽說了今天你似乎受傷了,所以想過來……看看你,順便給你帶了點藥,這樣……” 西奧羅德的臉上適時地出現了調侃的微笑,他擺了擺手,說:“這種事情傳得很快嗎?傳言怎么說?我知道三人成虎,但你瞧,我現在好好的,只是一點小擦傷磨破了皮而已。不過我很感謝你的關心,真是不好意思讓你特地跑一趟?!?/br> “不,這沒什么,我可是來看你啊,只要能看到你沒事就好?!睔W金尼奧說,西奧羅德臉上的微笑讓他看晃了眼,他甚至能從他的浴袍上聞到剛洗完澡的沐浴露的清爽香味,這更讓他紅了臉,他只能掩飾地將袋子遞到西奧羅德面前,“我還給你帶了零食?!?/br> “太感謝了,我會將它們藏好,不讓安東尼發現……尼奧,你別告訴我,這束花也是送給我的,看來你真把我當成了病號?”西奧羅德指了指那枝花,明亮的雙眼中帶著善意的調侃。 看著自己眼前的人,歐金尼奧不知哪來的勇氣,突然拿起花,在西奧羅德面前單膝跪下:“是的,這枝玫瑰也是送給你的,我的愛人,請不要被我的唐突驚嚇到,這樣我會心痛不已。雖然我知道我們之間差距很大,而且我們都是男人……” “我的西奧,你是如此耀眼的大明星,而我只是一個默默無聞的小人物,但是有時候愛情的力量就是如此神奇,在我見到你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的心不再屬于我自己,我可以為你奉上一切!西奧,我的西奧大人,我懇求你暫時忽略我們的性別,懇求你看看我的愛,懇求你能接受如此卑微的我向你獻上的這支玫瑰!” 歐金尼奧深情地說,他簡直將他血液里意大利人的天賦發揮到極點,他緊張地抬起頭,凝望西奧羅德的雙眼。他曾設想過對方此刻會有什么反應,也許是驚訝,也許是惱羞成怒,也許是尷尬,也許是欣喜…… 但他從未想過,對方的神情是如此的平靜以及……無奈。 這是什么意思?難道……他早就知道了?歐金尼奧頓時有些慌亂,西奧羅德的沉默讓他渾身發顫。 在他深情告白之后,率先有所反應的不是西奧羅德,而是被西奧羅德放在一邊的手機—— ‘歐金尼奧·塞露,你他媽膽子也真夠大?。?!你是不是認為意大利非常安全???!’ 歐金尼奧嚇了一跳,他沒想到西奧羅德之前在和其他人通話,手機那頭的男人聽上去十分憤怒,以至于他的咆哮隔遠了也能聽得一清二楚。 “噢……見鬼……”西奧羅德有些懊惱地扶起額,他以為納特爾會掛斷電話,所以他沒有管,結果他沒想到對方非但沒有掛電話,反而將他們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想到這里,西奧羅德不知為何就有些煩躁,“抱歉,尼奧,我忘了掛電話……” ‘西奧,你敢……’ 男人的憤怒的聲音隨著西奧羅德的掛斷而消失。西奧羅德看著跪在地上的男人,嘆了口氣:“你先起來吧?!?/br> “……”對方沒有動,依然舉著那支玫瑰。 “好,我可以收下這支玫瑰,但我不會接受你,尼奧?!?/br> “……為什么?我明明能讓你很快樂……”歐金尼奧說,眼神有些落寞,“難道因為我是男人,我是同性戀嗎?……” 西奧羅德看著他,緩緩蹲下身,從俯視變成了平視:“不,尼奧,你不要誤會,也不必因為自己是同性戀而有所自卑或顧慮,實際上我很欣賞,也很敬佩你敢于向你喜歡的人說出自己的愛,努力追求自己的幸福和愛情的勇氣?!?/br> “如果你并不是因為這一點拒絕我……所以,因為你喜歡女……” “正因為如此,我才不能接受你?!蔽鲓W羅德打斷了歐金尼奧,“我不能出于欣賞和敬佩而接受你的付出和愛,這是對你的勇氣的褻瀆。我拒絕是因為我只將你當成朋友而不是可以發展的戀人,因為我知道我無法給你和你付出對等的感情,我無法回應你的愛,而不是因為你我的性向,我想我必須讓你清楚這一點?!?/br> 西奧羅德伸出手,輕輕地,卻十分真誠地捏了捏歐金尼奧的肩膀:“謝謝你,尼奧,但你應該屬于一個會愛你,會珍惜你的人,而不是我?!?/br> 最終西奧羅德將歐金尼奧送出了房間,雖然被拒絕了,但歐金尼奧表示他依然會將西奧羅德當成朋友,西奧羅德對他露出最真摯的笑容,然后關上門,臉上的笑容在那一瞬間消失不見。 他看著手機,等待了一會兒,意識到對方此刻絕不會主動打過來,他不禁有些猶豫,最后,才無可奈何地撥通了那個號碼。 電話響了很長時間才被接通,但是對方并沒有說話,沒有西奧羅德想象中的冷嘲熱諷,他還以為以他對他的了解,他的第一句話一定是“希望我剛才沒有打擾你們倆的私會時間”,但電話另一頭只有沉默,不知道對方在等待什么,以西奧羅德目前的狀態,他很難集中注意力去揣測。 “……我拒絕了?!蔽鲓W羅德只能讓自己平靜道,甚至都沒有力氣再去如同應對歐金尼奧時那樣偽裝出平常的樣子,“以及之前那個話題……我……過得挺好?!?/br> ‘我知道,我也知道?!?/br> “……”納特爾說了兩個“知道”,盡管除此之外他什么也沒說,但西奧羅德明白他的第二個“知道”是指他知道他撒了謊。一時間,他突然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好。 ‘……不要再多想了,西奧,清空大腦,答應我,你會好好休息,別管劇本和角色,你現在只是西奧羅德·萊希特,只是我的那個菜頭?,F在,聽我的,鉆進被子里睡覺,如果睡不著,你就給我去數羊,數狗,數貓,數納特爾,管你數什么,除非你想讓我現在就飛過去找你?!?/br> “……好吧,我會從一歲的納特爾開始數?!蔽鲓W羅德不由自主地笑了起來,他極力克制才讓自己的聲音保持正常。 在這一刻,他突然發現,自己并沒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堅強。 他掛斷了電話,翻著手機中的號碼,看著那個熟悉的名字,本想撥出去,手指又不知怎么的縮了回來。他躺下來,盯著床頭柜上的臺燈昏黃的燈光,漸漸握緊了手機。 如果…… 如果那個馬歇爾是納特爾…… 那該有多好。 西奧羅德關上燈,翻了個身。 明天,他繼續做他的雷普利。 第128章 這家伙是誰? 這天晚上, 西奧羅德輾轉反側睡不著,天才蒙蒙亮起, 他就起了床, 圍著海邊跑了一圈,才滿身大汗地跑回來。這就是在國外取景的好處,從開拍到現在, 西奧羅德碰到的狗仔隊不超過五根手指,也只有現在他才能享受片刻寧靜的普通人生活。 他跑進酒店大廳,迎面碰上了神色匆忙的班尼特。他一大早上起來照例去敲西奧羅德的房門提醒他準時享用早餐,敲了半天卻沒有人應,不由得有些心慌, 剛準備出門尋找,結果西奧羅德自己先回來了。 “蓋文, 我想納特應該告訴過你, 有時候我喜歡出門晨跑?!笨粗擉@一場的班尼特,西奧羅德笑著安慰道。 “是的,看來我要記牢了。西奧,我建議你現在趕緊回房間洗個澡, 現在離集合時間只有半個小時,你還沒有吃早餐?!?/br> “沒關系, 我可以拿一份三明治在路上吃?!?/br> “……這可不行, 對胃不好?!?/br> 西奧羅德看著他,沉默片刻,突然不動聲色地笑了起來:“在納特還是我的私人助理的時候……他也喜歡盯著我準時吃早餐呢, 偶爾他也會自己親手做東西給我吃,味道還不錯,所以我樂于聽取他的意見?,F在你也喜歡盯著我吃早餐,這真是太巧了,不是嗎?雖然我不知道讓你們如此默契地堅持的原因是什么,不過,這也許是我的貼身助理的傳統?也許我應該將這一條寫進《西奧羅德私人助理守則》中?” “呃……哈…哈哈,沒錯,這是一個好主意,好主意……”看著西奧羅德臉上依然溫文爾雅的微笑,班尼特不知為何緊張起來。 “哦,你覺得再加上一條如何?‘貼身助理必須每天定時將西奧羅德·萊希特的一舉一動報告給上級,例如,納撒尼爾·波普’?!?/br> 這句話徹底讓班尼特如臨冰窖,直覺告訴他,他面前笑盈盈聲音溫柔好聽的男人生氣了,但是他不知道為什么,他更不知道,西奧羅德到底是從何時起,知曉他在幫納特爾監視他。然而,當班尼特想說些什么企圖挽救時,西奧羅德又突然給他說了聲抱歉他并不是針對他,然后走向電梯。 班尼特懵逼了,他有些不太明白西奧羅德最近到底怎么了,也許……和納特爾吵架了?但是你們倆吵架就吵架,干嘛還要牽扯到他這個不明真相的無辜群眾?班尼特的內心在那一瞬間有些忐忑,他不確定自己是否應該接著向納特爾匯報西奧羅德的行蹤。 如果不,他家老大一定會找人給他套上麻袋,如果繼續……呃,他為什么會認為西奧羅德比納特爾還要恐怖? 西奧羅德準時來到片場,發現本該動身前往機場的裘德還未離去。穿著一身便衣的他笑著表示,今天他只是來探班,看看沒有了他的陪伴,西奧羅德是否還會有那么多靈感。至于趕飛機,那是下午的事,他可以兩個小時后再動身。 西奧羅德沒有作答,只是無聲地笑了笑,就被拉去了化妝間。 現在這一幕戲緊接著雷普利在小船上殺死迪基的那一幕,將小船鑿破連同尸體沉入大海后,雷普利趕回酒店,前臺接待卻將他認成了迪基,也就是從這時起,雷普利發現,自己可以偽裝成迪基,讓“迪基”繼續活下去,自然,也沒有人會知曉迪基早已死亡的事實。 在這個法醫學還未成形的時代,雷普利大可以利用這種方法,將迪基的死亡時間“推遲”,從而給自己脫罪。 只是,西奧羅德認為,除了讓自己逃脫法律懲罰之外,雷普利應該還抱有其他目的。 西奧羅德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恍惚間他就像看到了另一個人。那頭中分發式已經被造型師打亂成一種介于中分和迪基的背頭之間的凌亂發型,他臉上的眼鏡被取了下來,化妝師還特地考慮到雷普利和迪基這幾個月的相處,除了曬黑以外,還健康營養了不少,所以也沒有再給他的臉上加上病態的白。 鏡子中的人,是雷普利,又不是雷普利,雷普利是個從不會打扮自己的自卑小子,明明是同一張臉,造型一變,立刻比以前那自卑小子俊俏不少,再加上同為金發,也難怪每天接待上百游客的酒店前臺會將人給認錯。 然而,只是造型的改變可不能將雷普利變成迪基,畢竟,西奧羅德和裘德從外貌上沒有多少相似之處。 裘德站在一邊,看著忙前忙后的安東尼,心情有些輕松和舒暢。要是放在以前,安東尼是絕對不允許他這個大閑人站在一旁圍觀,但是現在可不同,他的戲份徹底結束,只要他不打擾劇組工作,他就能呆在一旁無所事事。 這還是他第一次從另一個角度參與劇組工作,他沒有看到西奧羅德,自從他走進化妝間后他就再也沒有看到他,所以裘德估計他現在依然還在化妝室里,也許早就給他定好的造型又出了什么事,又或者他不想被忙進忙出的工作人員打擾,索性呆在較為安靜的化妝間準備角色。 裘德認為后者靠譜一點,這些天的相處他或多或少了解了西奧羅德的性格和對待工作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