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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錦王爺(女尊)在線閱讀 - 第177節

第177節

    錦瑟聽到這里目瞪口呆,她想了想又道:“那我更不能走了,否則若臨可擋不住他?!?/br>
    “那你留下預備用你這副模樣見他?還不如直接讓人知道你已經不在王府了,找不到你豈不是萬事大吉。其實只要出了王府,他就不可能再認得出你的模樣來?!?/br>
    錦瑟一想也的確是個理,只是后來她才發現自己再次低估了這個寒漠笙的任性。

    商家的馬車隊終于停在了一處客棧門前,清晨的微風中,小二姐正打著呵欠打開門板,就看到三輛馬車協同著幾個護院模樣的女子停在了自家客棧門前。出于職業素養她立即上前,含笑地躬身站在馬車前相應:“幾位客官來得可真早,不知道是打尖還是住店?”

    車簾掀開,趙寰俊秀的臉露了出來,他五官其實生得很不錯,身形清瘦而高挑,在普通男子中也算是個美人。平日里和商安春在路上,也往往都是他出面照應,畢竟是商家主夫,沒有那么嬌貴需要人攙扶和伺候。因此此時他便先一步地縱身下了馬車,隨即回身為錦瑟拉開車簾,伸出手想要同樣為預備下車的“妻主”扶一把。

    來到女尊世界這么久,錦瑟還是頭一次感受到這么紳士的照顧,也是有些訝異,估摸著這趙家正君平日里都是這樣伺候商安春的,當著眾人的面也不好拒絕,便將自己的手放到了他的掌心中。

    趙寰一碰到她柔若無骨又滑膩的手,俊臉上便紅了幾分,卻絲毫不敢多表現出來,只能掩飾地對著小二姐道:“我家妻主一路舟車勞頓,還請掌柜的準備好三間相鄰的上房,再將早膳端到房內?!?/br>
    小二姐一看幾人的衣著服飾以及跟隨在他們身邊的馬車與護衛便知道這是富戶之家,神情便更加殷勤起來:“好嘞,客官稍候,這邊請?!?/br>
    趙寰又對夏琴點點頭,示意他去掌柜處付銀子,又吩咐幾個護衛將馬車安置在后院,再給馬匹喂些草料后,回頭再去給她們安排休息的兩間客房。錦瑟看他一切都安排的井井有條,顯然也是頗為有經驗,于是便也放心任由他處置,自己悠閑地來回打量著這家客棧。

    小二姐自然知道錦瑟這個女人才是一家之主,平日里她也看得多了類似的走南闖北的商戶人家過來住店,對類似的情形自然屢見不鮮。其實錦瑟也是不了解普通百姓的生活。

    女尊世界里皇權至上,除了少部分江湖世家和武林人士之外,大部分的還是普通的民眾安居樂業,過著普通的日子。而這些普通的商戶人家里,一般都是正夫出面為妻主打理日?,嵤?,偶爾也有男子甚至可以親自協助妻家看賬本打理生意。

    趙寰和錦瑟如今是夫妻,自然也是住在一間上房內,其實趙寰如此安排也有些不好意思,但是錦瑟倒是表現的很是落落大方,對著趙寰她歉意地道:“難為趙正君了,若是趙正君覺得不妥或是不安,等到了半夜,我自然會找侍衛們擠擠?!?/br>
    趙寰連忙道:“妻主不必這么說,我相信你的人品,何況出門在外,若是被人發現了你我不在一間房也會引人疑竇?!?/br>
    見他如此的善解人意,錦瑟更加不好意思了:“那委屈趙正君了,這床你睡吧,我在地上鋪床被子將就一夜也是可以的?!?/br>
    趙寰急道:“可日日如此,地上寒氣重身體怎么吃的消?不如還是我……”

    錦瑟笑著搖頭:“我是習武之人,怎么會怕這點小事?再說你可是男人,好了,就這么說定了?!彼f的其實也沒錯,自從身體被基因藥伐髓洗筋后,她整個人產生了脫胎換骨的變化,尋常小病再也不可能困擾她。不得不說,那未來的科技發展也實在是教人驚嘆。

    趙寰心頭感動,錦瑟看著比他小,卻處處體貼溫柔,為人大氣端方。如此氣度再聯想他曾經驚鴻一瞥過的絕世姿容,也不知未來誰有福氣可以嫁給她。這樣優秀的女子,哪怕只是做她的小侍很多人也是心甘情愿的吧。

    趙寰心頭喟嘆不已,隱隱的竟還帶著些酸澀,讓他幾乎不敢深想。

    此時夏琴已經在掌柜處付了定金,他和秋弦以及陸塵三人戰戰兢兢地走了上來,對著錦瑟福了福身。其實原本依著錦瑟的意思,根本沒必要帶著這么多商安春的男人上路,可大家都認為這是絕佳的掩飾,再說如今行商的富戶女子哪個身邊沒有三夫四侍的伺候,若是少人反而引人懷疑。

    錦瑟看這些少年們尚還年輕的很,看上去至多不過十五六的光景,那叫陸塵的少年雖然長得明媚些,但舉止十分嬌柔瑟縮,和王府里的男人們比起來天差地別,更別提宮里的那些男人們了。不過他這樣的姿色在普通的富家女子中應該頗受歡迎,看商安春出遠門都不忘帶上他見識一番便可猜得出他如何受寵了。其實陸塵是自小就被買進青樓的少年,因其容貌美艷在尚未開/苞時便被商安春看中,直接出了重金贖回家日夜尋歡作樂,畢竟出身低賤不夠進商家的門,所以他其實連個小侍都算不上,只能算是個暖床的。

    除非像清絮那樣的王爺,若真的喜歡中意了誰,管他是不是青樓的便依著自己心意強行納人家為小侍,才能給他一個名分??缮贪泊褐皇且粋€吃喝玩樂的紈绔,又是喜新厭舊的性子,自然只是把陸塵當成一個玩物。陸塵也知道自己如今的地位,不敢奢想其他,只盼著自己能早日懷上小姐的孩子,父憑子貴好歹得個名分??上挲g還小且商安春整日里浸yin酒色身體早已有些虧虛了,別說陸塵了,連趙寰這個正夫到現在都還沒能給商安春生下一女半子。

    如今莫名地被王府強行押著陪眼前這個陌生的少女一同出行去西塘,若說這幾人心里一點不怕是假的。畢竟陪著一個女子出門算是壞了名節,日后在商家哪還有好日子過。不過好在他們都曾被錦瑟救過,知道她是個品行端方的女子,雖然看不清她的真面目,但看她氣度高雅,舉手投足風光雯月,如芝蘭玉樹,顯然絕非是個齷齪之輩,何況連正君都舉止泰然地和這少女同進同出,想必也應是個正人君子。

    錦瑟知道他們心頭所擔憂的,昨夜臨時出門得急也來不及打什么招呼,如今到了客棧安定下來,特特為進了房后將幾個少年一起叫來坐下,坦然道:“你們不必害怕我,如今我雖然借了你們家小姐的名頭需要去西塘為親王辦事,卻不過只是逢場作戲罷了,無論是對趙正君還是你們幾位,我都不會有絲毫的輕薄之舉?!?/br>
    她如此開門見山,文質彬彬,倒讓陸塵等人對自己一開始的某些揣測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錦瑟看他們欲言又止的樣子,便又問道:“你們有什么話要說,不妨直言?!?/br>
    趙寰知道她是個文雅的人,也跟著旁邊點點頭安撫眾人,見正君都點頭了,秋弦當先便試探地小聲道:“不知道小姐如何稱呼?又為何整日以面具覆面?我們幾人有幸得小姐從盜匪手中所救,本不該如此冒犯,只是這一路同行,總不免會……”

    趙寰聞言心頭一動,的確他到現在都不知道錦瑟的真名實姓,不由便側目凝視著錦瑟,神色中帶著幾分期盼。

    錦瑟卻是有些為難了,說個名字倒是不難,可揭下臉上的面具?恐怕……

    她想了想直接道:“我姓君名錦,不過這真容?!彼氖种篙p撫上臉上的銀色面具,苦笑道,“不是我不想露出真容,實在是我江湖上仇家甚多,未免給你們惹來麻煩,還是不露真容為好。不過若是到了西塘,恐怕如此也過于引人注目,既然如今還需要你們的協助,我也不避忌的直說,我稍后會略作易容和修飾掩蓋真容,并非有意欺瞞,望你們理解?!?/br>
    她說話時的聲音如和風細雨,讓人十分舒適,貴氣難言。趙寰當然知道她是為何不愿露出真容,心里有些失望的同時卻也是詭異地松了口氣,三個少年面面相覷,見她如此坦誠相告,言辭懇切客氣,自然也對錦瑟產生了好感。

    夏琴曾親眼看著錦瑟為了救自家的公子這個陌生人而毫不猶豫地對著盜匪下跪,對她的人品性情早已深信不疑,見此附和道:“多謝小姐,我們自然也會謹守本分,不會讓小姐為難?!?/br>
    錦瑟見他如此,微笑著點點頭:“有勞幾位公子了,昨夜因為有些急事大家半夜起床半路都辛苦了,眼下你們不如先回房內好好休息一日,待到了明日我們再一同上路,日后你們私下里也可以把我當成普通人相處,我不會對你們有何額外的要求,更不會提出什么失禮的要求?!?/br>
    她話說的十分通情達理,對幾個少年的照顧也算是十分周到,并未催著眾人趕路,更沒有頤指氣使以主人的身份要求他們前來伺候起居。這也是因為她心里清楚,如今算是她有求于人,再說她也不喜仗勢欺人,畢竟一路上還要結伴而行,在大周時尚可,等到了西塘關鍵時候哪里就說不準要這幾個少年配合了。

    三個少年都是點點頭,夏琴和秋弦面色如常,反倒是陸塵有些魂不守舍,他如今好容易攀上商安春這棵大樹脫了賤籍,正預備謀個安定的日子,誰料卻又被強行帶離了商安春的身邊,雖說西塘來回一趟或許不過兩月的功夫,可時日久了,小姐身邊又迷上了其他人日后他這個沒名分的青樓出身的妓子又該如何自處,自己只不過是個無所依憑的弱男子,便是如今進了商府,可無人無勢的他哪里保得住自身?心里有些惶惶然,陸塵起身時腳下便不知被什么一絆,一個踉蹌之下就要摔倒,急切之下他試圖扶住桌沿,卻不慎將茶杯碰翻了,那水直接就灑在了錦瑟的身上。

    眼看著他要摔倒,錦瑟卻是身形一閃直接出現在他身邊將他扶住了。等陸塵回過神來才注意到她微濕的衣袖下擺,頓時驚得面無人色。若換成商安春,此時只怕是要勃然大怒了,輕則一腳把他踢出去,重則直接將他打一頓幾日不得侍寢。

    趙寰等人也是大吃一驚,倒不是擔憂陸塵受傷,而是生怕錦瑟被冒犯了而不悅,此時房內頓時都是噤若寒蟬。

    錦瑟卻毫不在意自己濕了的衣物,反而關切地對著陸塵問道:“你沒事吧?!?/br>
    陸塵的臉色一白,有些害怕的看著錦瑟,不敢回話卻是發起抖來。

    “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卞\瑟有些無奈地道,“不用怕成這樣?!?/br>
    陸塵一怔,他抬頭看向錦瑟,好一會才顫聲道:“陸塵不敢?!闭f著眼角又看了一眼錦瑟被茶水打濕了的衣物下擺,錦瑟注意到他的視線,這才啞然一笑道:“還以為什么事?一會我換一件便是了,放心我沒怪你?!?/br>
    她柔聲細語,生怕嚇到了這個膽子比貓還小的小侍,趙寰臉色微微有些黯然,以為錦瑟同樣也是為陸塵的美色所迷,可再一看錦瑟的清明的視線與聲音,立即明白她不過是以禮待之罷了,想到這里,他的心情稍定。

    陸塵落荒而逃,到了門口還在緊張地急喘氣,夏琴和秋弦平日嫌棄他的出身,但也做不出對他冷嘲熱諷的樣子,便也不冷不淡地走開。

    待陸塵離開,趙寰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居然主動道:“這陸塵本是妻主從青樓中贖回,出身不高,在商家并無名分……”言外之意,錦瑟若是有意,便是受用了也無妨。其實話一出口,他便后悔了,莫名地開始暗暗懊惱。畢竟這陸塵肌細如瓷,眼波流離,以往也曾把商安春迷得下來床,喜歡時更是愛不釋手的一刻也離不了身,若錦瑟真的心動了,也是人之常情,畢竟她也不過是個女人罷了??芍鲃影堰@樣一個美人送到錦瑟的床上,趙寰心里不知為何又有點說不出的難受。

    錦瑟卻是笑了笑,那聲音清澈悅耳,令得趙寰都是一陣癡呆:“趙正君倒是賢惠,不過這和我有什么關系?”趙寰傻了傻,她居然沒聽出自己話里的意思?見他怔怔地看著自己,錦瑟干脆起身道:“我先出去到處走走,你一個人安心在房內休息吧,早膳來了你就先用,不必等我了?!?/br>
    這分明又是生怕自己尷尬,主動把房間避讓給他。他低下頭沒有吭聲,直到錦瑟踏出房門這才長吁了一口氣,神情復雜地捂住了自己的心口。

    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些情節需要鋪墊,還有一些人要出現。

    第247章 第二百四十七章

    247.

    找了一家清早就開業的小店,錦瑟隨便叫了一碗豆腐腦堂吃,她臉上雖然帶著銀色面具有些顯眼,但眾人看她年紀頗小,以為她不過是標新立異罷了,看了兩眼便也不再多管。

    等吃了個半飽,錦瑟開始悠閑地在這個不大不小的京城附近的小城閑逛了起來,她以前身為親王隨身總是離不開侍衛小侍跟隨保護,再加上容貌顯眼,身形俊秀,出門在外太惹人注目。如今她變成一個弱冠少女,身邊少了亦步亦趨的護衛,反倒便宜行事了很多。

    錦瑟逛著店鋪隨意看著周圍的景致,一邊摩挲著貼身口袋中楊過給她準備的兩個精美易/容/面/具,心里琢磨著等到了邊關還是要找合適的時候換上,絕不能在西塘那種陌生的地方那里整日里帶著面具惹人注目。這樣消磨了差不多快一天的功夫,錦瑟開始慢悠悠地回客棧。其實如今她的身體很好,便是一夜不睡也很是精神,打坐片刻就能恢復不少精力,何況過了今日就要天天開始在馬車上趕路,有的是時間休息。

    等路過一處巷道時,就見一個女子氣喘吁吁地跑了出來,猝不及防地就撞上了錦瑟,偏偏她還不覺得無禮,反而斜著眼睛瞟著錦瑟,甕聲甕氣地問道:“你搞什么?走路不長眼睛?”

    錦瑟向來性情溫和,自然也懶得為這種小事和人起沖突,于是她隨意抬頭瞥了一眼便側了側身子算是讓她先走,誰知這女子還猶不知足,倒先急切的伸手想要推她一把,若是普通人被這么用力一推,少說也得栽個大跟頭。錦瑟頓時心生不悅,舉手輕巧地一搭,那女子伸出來的手腕就被錦瑟抓住了。正要發火,卻就聽到錦瑟十分和顏悅色地道了句:“走路可要看路啊,性子太急了可不好?!?/br>
    她正覺得那聲音十分的悠遠動人,縈繞在耳邊讓她驟然間就恍惚了一下,幾乎要忘了今夕何夕,下一刻就毫無防備的被錦瑟直接一踹地撲了街,吃了一嘴泥不說,額頭上更磕出了一塊青紫,女人氣得抬起頭,一邊瞪著錦瑟一邊呸呸地吐出嘴里的泥,偏偏錦瑟還一臉無辜的走到她身邊蹲下,意味深長地教育道:“你看,我剛說了要你走路看路,你就是不聽?!?/br>
    女子氣得從地上一躍而起,揮拳就打,錦瑟一看就知道這是人沒什么真功夫,無非就是看她年幼才敢隨意動手,她微微偏頭躲過那一拳,同時又是抬腳朝著她的膝蓋一踹,沒多大力但足以讓這女子漲紅了臉捂著膝蓋跪在地上,對著錦瑟張口欲罵。

    錦瑟的修養從來不會讓她失禮人前,也因此,她依舊很是客氣地寒暄道:“就算要和我賠罪也不用下跪吧……好了,我原諒你就是了?!?/br>
    噗嗤一聲,小巷里不知何處傳來一聲輕笑聲。

    錦瑟早就感覺到附近有人,也并不介意,她已經耍夠了這魯莽的女人,不過小懲大誡罷了,也因此聽到這笑聲她也只做未知,撫了撫衣袖轉身欲走。

    “哎,你給我站住?!本吐犚娨粋€稚氣猶存的少年漫步而出,眼尖的錦瑟看到他身后不遠處還跟著兩個年紀頗大的護衛裝扮的女子牽著三匹馬緊隨其后。

    走到近前處,錦瑟看到這少年似乎有點面熟,他目光清澈,眉目英秀,雖說還帶幾分任性和稚氣,但氣質清逸皎皎,于是那點稚氣便像色調清麗的生絲織畫上那一點晴朗的日色,清麗而明亮。

    人家喊了自己,總不能裝作不理會,錦瑟于是也只能回身禮貌地道:“小公子是在叫我?”

    少年不滿地哧了一聲,打量了她一下道:“你看起來也沒比我大,憑什么叫我小公子?”

    其實錦瑟此時如果肯好好地抬頭端詳一下眼前的少年再仔細回憶一下,她應該會發現此人絕對算是個熟人。只可惜錦瑟從來看人不記臉,或者說,她此前也沒有把他放在心上過,如此一來,她就完全表現得像是正常的初次見面,這樣反倒是幫了她一把。

    不待錦瑟回答,少年又走到那跪在地上的女子面前,狠狠地一腳就踢了上去:“大膽狂徒,居然連本皇……小爺我的錢包都敢搶,可真是好狗膽?!?/br>
    那女子痛得臉上都扭曲了起來,正要起身,卻又被寒漠笙身后跟隨的兩個女子上前一刀劈昏了過去,從她身上搜出來一個荷包遞給少年。

    寒漠笙又是冷哼了一聲:“叫你跑,哼,如今落在我手里,非要把你送官不可?!闭f著他又冷聲對身后的兩個女侍從不滿道:“你們怎么搞的?我被搶了錢包,結果你們連個竊賊也不愿上前去追?”

    那兩個女子也不敢反駁,一個低頭恭敬地道:“主子的安危重要,若是有賊人行了調虎離山之計,那豈不是讓主子置于險境了?!绷硪粋€看了一眼錦瑟,語焉不詳地道:“是啊,主子此次出京得太急,只有我們兩個姐妹先行貼身跟隨,凡事自然要小心一些?!?/br>
    正如她們所說的,由于寒漠笙聽聞了玉錦瑟夜半離京,他也坐不住了,干脆也一早直接出了京城。至于其他的護衛們自然要留著護送其他那些西塘的少年們,連同女帝安瀾送給楚貴君的一些大周特產和禮物,畢竟人家千里迢迢送美人過來讓玉家的皇女們舒服地享用了一回,若是一點回禮都不給也太小氣了,女帝安瀾還是很懂得什么叫禮尚往來的。原本寒漠笙若是不那么急切,也應該跟著回國的大部隊行走,可他偏偏要一個人孤身上路,其實他如此做一方面是為了追逐出京的錦親王,另一方面也是實在受不了那些個哭哭啼啼整日都在尋死覓活的西塘貴公子們。

    在從藍喻那里知道了他們的遭遇后,他其實也不是沒試過去找鳳后商量討一個公道或是給他們一個名分,但洛清揚是什么人,他十分清楚安瀾的目的,因此明面上雖然裝出對這些公子們的遭遇似乎很是同情的模樣,但同樣滿臉為難地表示,這些公子們都不止破身給了一個玉家皇女,你讓他能嫁給哪一個呢?至于你說公子們中了春/藥?這大周的御醫們可不是這樣診斷的啊,只說他們用酒過量,唉,好好的干嘛要喝那么多呢。這豈不就是容易出事嗎?幸好是在宮里,否則若是再外面……嘖嘖。

    不過大周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既然壞了大家的清白,那大周為你們養著他們也無妨。

    于是鳳后洛清揚最后給出的辦法居然就是為這些公子們在宮里特別設置一個院落安置,畢竟皇女們經常都會入宮的,若是有意也可以去看看他們,讓他們服侍一場。

    寒漠笙氣得渾身發抖,這留在宮中說得好聽,其實就是等于為皇女們在宮里特設一個青樓讓她們可以隨意的嫖吧,一次的羞辱還不夠,還要次次如此嗎?

    這位西塘皇子論嘴上功夫不如洛清揚,氣勢上更是矮人一截,哪里是穩坐中宮管理著諾大的大周后宮的鳳后的對手。

    最后不得已之下,只能再帶著這些西塘的貴公子們回城,路上還要分派足夠的人手看著免得他們一個個尋短見。雖說未出嫁的世家公子沒了清白無顏活在世上是常理,可你要死也不能死在大周,更不能死在路上。所幸這些公子們雖然是西塘世家出身,但基本上都是庶出,算不上身份有多貴重,個別幾人甚至還是主動請纓來大周想要過上好日子的。如今雖說壞了清白,但對那些世家來說也不過是不痛不癢的小事罷了。

    可是若非藍喻,自己恐怕就算等到回西塘的那一日也查不出玉錦瑟的身份吧,明明當初在宮中宴席上見過自己,偏偏她還故意裝作不認識自己,大周的那些人也狡猾無比,沒有一個和他說實話,害得自己白費功夫不說,如今還要孤身上路追趕這該死的女人。

    想到這里,寒漠笙心情也是有些不虞:“大驚小怪,我自己也是有武功的,能有什么事?下回我讓你們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聽到沒有?”

    兩個女子知道他也就是發作一下,悶頭不再辯解。寒漠笙遂轉頭看向錦瑟,高高在上地命令道:“你,跟著我去官府一趟,帶上這個小賊為我去做個證?!?/br>
    錦瑟莫名地被人差遣,還是如此理所當然的態度,自然也不那么樂意,不過在面上,她依舊語調和婉地拒絕道:“恐怕要讓公子失望了,我只是路過的人罷了,還有急事要趕路。我看公子身后的兩個侍從也可以為公子跑一趟,我就不多打擾了?!?/br>
    這是說她不能幫忙了?不過這態度明眼人都看得出是拒人于千里之外了。寒漠聲面上略有薄怒,卻并沒有強行要求她,翻身上馬,他冷冷地回頭朝她盯了一眼,二話不說揚長而去。

    錦瑟不以為意地拍了拍衣袖,一路又是慢悠悠地朝著客棧的方向回去了。

    此時已經快差不多傍晚,趙寰即使一開始心頭有事翻來覆去無法入睡,但后來也算是休息了大半日,其他幾人更不用說了,精神都飽滿了不少。在錦瑟回來前幾人才差不多剛剛睡醒起身,在趙寰的安排下都已看過了馬匹喂過了草料和清水,如今正吩咐店家準備晚飯。

    陸塵看到錦瑟時,目光閃爍了一下,低下頭默不作聲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夏琴倒是落落大方地上來行了一禮:“小姐回來了?我們正在準備晚膳,小姐是預備在房內用還是去客棧包廂中?”

    錦瑟朝他頷首:“就在包廂吧,你們也一起用飯,不必太拘束?!闭f著她又問道,“趙正君呢?”

    夏琴答道:“正君帶著秋弦去安排護衛們的飲食去了?!碑吘故怯H王府的護衛們,并非當真是自己府中的下人,趙寰不敢怠慢,總要親自過去查看一下住的吃的是否合意。頓了頓,夏琴又補充道:“正君還吩咐我們在這里靜候小姐回來,安排晚膳,正君還想問小姐有什么愛吃不愛吃的,這樣奴才們也可以吩咐店家準備?!?/br>
    這照顧倒是周到,錦瑟轉念一想明白了過來,心里不由琢磨這趙寰雖然只是個小商戶的正君,為人處事倒是面面俱到,有條不紊。

    錦瑟隨意地回道:“不必那么麻煩,我對吃上沒什么講究?!彼揪筒皇鞘裁打溕輞in逸的人,平日里身為皇族精美膳食用的雖多,但知道出門在外總是有差別的。

    想到這里她邊下樓又邊對著幾個少年和藹地道:“以后一路上你們若是想吃什么想用什么都隨意?!狈凑頌橛H王有的是錢,雖說這商家看著似乎頗為富裕,也不能總是吃人家用人家的,錦瑟開始琢磨著是不是給趙寰一些銀票讓他持家更寬裕些。

    兩個少年面上一紅,連忙擺手道:“小姐客氣了,我們只是奴才罷了?!?/br>
    見他們如此說,錦瑟也不以為意,幾人去了掌柜安排的一處包廂,趙寰已帶著秋弦趕來,見到錦瑟慌忙又是一福,低聲喚道:“妻主!恕趙寰來晚了,妻主見諒?!?/br>
    錦瑟其實頗受不了男人對著她的這種三不五時的行禮告罪,雖說大戶人家少不了這樣的規矩,不過當著他人的面,好性子的她當然也會給足趙寰的面子,見他急匆匆的趕來一頭大汗似乎是生怕晚了,錦瑟趕忙伸手扶住他:“沒什么大事,既然你來了,便坐下一起用飯吧?!?/br>
    趙寰看著有些拘謹地站在一旁的夏琴和陸塵等人,眼帶疑惑:“一起?”以往和商安春在一起時,她用飯時眾人都必須站在身后服侍,為她布菜倒酒,一般總要等她用完了幾人方才能掐著時間稍微輪流吃些剩菜飯。

    錦瑟點點頭,當下到了主位坐下,隨即揚手讓眾人落座,吩咐小二姐上菜和布置碗筷。

    大家都有些拿捏不定,戰戰兢兢地圍著找了各自的位置坐下,屁股也只堪堪落了一半,等菜色上齊了更是一個都不敢動筷,一個個傻傻地看著錦瑟和趙寰。

    趙寰倒是看出來了錦瑟不是個那么講究規矩的人,但她言行舉止卻又分明很是優雅,讓人如沐春風,不過既然她堅持如此,自己也不該駁了她的好意,于是便也招呼著眾人舉筷用菜。

    既然是坐在包廂里,錦瑟帶了一整日的面具實在是有些覺得透不過氣,如今想要好好用一頓飯只怕更是不便。于是她蹙了蹙眉,信手就摘下面具放到一旁,舉箸用飯。她是何等美貌,這面具一摘,剎時間廂房內不管是趙寰還是其他三個少年俱都看呆了。陸塵更是一下子臉漲就得通紅,本還擔心這個少女對自己會有不可告人的企圖,卻原來自己的想法如此可笑,眼前的女子絕色容顏精致無雙,美得宛如凝聚了天地的毓秀鐘靈,干凈得不食人間煙火,而自己那點微末姿色與這個少女相比簡直天上地下,怎么可能會被她放在眼里。

    錦瑟一摘了面具就知道自己實在是魯莽了,她臉上一紅地看了一眼眾人,心里有些懊惱,猶豫了半晌又欲蓋彌彰小心翼翼地將面具戴了回去,誰知道她剛才紅著臉的樣子還是落入了眾人眼中,只覺得那姿容之盛,猶如灼灼桃花,妖嬈絕艷,讓人幾要忘了呼吸。

    看到眾人仍是一臉蠢萌的表情呆呆地看著她,錦瑟只能嘆了口氣出言道:“你們別看我了,還是先吃飯吧,不然下次我可再不敢隨意的坐在你們面前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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