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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錦王爺(女尊)在線閱讀 - 第176節

第176節

    錦瑟連忙回復了注意力,她卻不知道,這顆還丹乃是用千年雪蓮和人參加數十種靈藥制成的,便是在名劍山莊也是僅剩這一顆罷了,普通人服下有助于伐筋洗髓,更可從此百毒不侵,是武林中的圣藥,無數人求而不得。錦瑟雖已服用了基因藥物,但身體筋骨仍未完全被基因優化完成,如今這藥效疊加上來,顯然是更加有助于她修行武功,更是加速了基因藥物的完全吸收。如今錦瑟即將遠去西塘,楊過內心放心不下,自己不能親自陪同,便也只能用其它方式為她增加自保能力。

    靠著楊過為她化開藥力,錦瑟只覺得周身真氣逐步沖破各個大xue,全身從未如此舒暢過。已來不及想太多,她喉中不由自主地便溢出一聲低吟,楊過頓時又是眸光一深,眼中似是積淀了無數幽光的深海,變幻不止,卻終究還是顫抖著將衣服輕輕掩蓋上錦瑟的身體輕笑道:“今日我先收點利息,如今妻主畢竟身體還小,不過日后……”他說著,又要俯身吻住她。

    錦瑟的xue道已經被順利沖開,自然再不會被他得逞,慌亂之下直接伸手攔住他低下來的頭,急道:“楊過,我最討厭被人這樣壓在下面!”

    卻聽見楊過意味深長地看著她,奢靡地一笑,啞聲道:“好,日后自然該是妻主在上面?!?/br>
    錦瑟于是又傻了,混蛋,她壓根就不是這個意思好嗎??!

    第245章 第二百四十五章

    245.

    也許是近鄉情怯,真到了林家別苑,錦瑟反而又不敢直接出現在林素衣的面前,她本來承諾要護著他,結果眼下他身受重傷甚至還被趕出了王府,自己卻無能為力。最終錦瑟只能暗地里在他廂房外的樹上透過窗口看他半天,就見他的貼身內侍墨兒先是小心翼翼地在為他換藥,隨后又端著一些補氣養身的湯藥一口一口地喂著他,這幾日林素衣顯然已經可以坐起喝粥用飯,雖然動作不便,但整個人氣色已是好了很多,不過畢竟受了重傷,要恢復元氣顯然不是短時間的功夫。而他自己同樣也是心事重重,用了兩口便沒了胃口,墨兒擔心地看著他,想勸又不敢多勸,反倒是林素衣反過來安撫他說自己想休息一會,等醒了再用些。待墨兒走后,他強顏歡笑的臉這才驟然黯淡了下來,一個人幽幽地嘆著氣。

    錦瑟看得心里難受,她徹底地陷入了兩難的境地,和秦若臨圓了房,又多納了楊過和寒朝羽兩人,哪怕是不得已而為之,她也自覺實在是有些沒臉見他。此時此刻,遲疑與心神不寧寫在了她的臉上。

    “真不進去見他?”楊過見到她雙眼直直地盯著前方,一副神思恍惚的模樣,心理直是五味陳雜,偏偏還要裝出毫不介意的樣子來勸她,幾乎憋出內傷。

    “你說,素衣是不是會在心底里怨我沒用?”自到了林家別院,錦瑟已經是第三遍問這個問題了,楊過抿了抿唇,他靜靜地看著她,毫不猶豫地道:“若是我,絕不會?!比缓笏t疑了一下,似乎想要碰她,卻最終還是垂下了手,極其違心地開解她道:“林素衣肯定也不會?!?/br>
    對上他關切的眼神,錦瑟雙眼明亮地莞爾一笑:“謝謝你,楊過?!闭Z氣極其誠摯,哪怕是安慰之語,他的話至少讓她心里好受了許多。她神情復雜的又看了一眼素衣,將手中的一封信箋交給楊過:“能不能幫我把這個偷偷放在素衣的床邊?”

    楊過看到錦瑟神色中隱含的羞愧,也有些猜到了她的心結,心頭感慨,這個玉錦瑟還真是個癡情種子,大概也是顧忌著自己在場,生怕林素衣知道自己又娶人了吃醋吧,結果就為這點事也弄得躊躇不前連自家喜歡男人的面也不敢見,哪像個大女人。這種性格實在是讓他有時又是無力又是氣惱,想要奚落她幾句又舍不得,不過,他偏偏就是喜歡她這一點。

    想到這里楊過轉過頭癡癡地望著滿面愁容的錦瑟,心中暗忖,其實她這樣也是挺好的,若是有朝一日,她也能這樣看著他想著他,那……想到這里,他突然發現自己的心跳有點快。

    錦瑟并未發覺他的異狀,又叮囑了一句道:“回去可別告訴別人?!泵獾媒o素衣惹來麻煩。

    好一會,楊過嘴角噙起了一抹微笑,吐出的聲音更是意味深長:“好?!?/br>
    就見楊過當即抬手輕輕一揮,那信箋居然就分毫不差地嵌入到了未放下的床幔金鉤上。林素衣卻是絲毫未覺,他這個角度自然是看不到床幔上多了一份信,至多感到一陣風拂過,可對稍候還會回來的墨兒來說卻是極其醒目了。

    錦瑟愣了愣,轉頭就看到楊過挑眉低聲道:“怎么,莫非你以為我還要進去一趟?憑我的身手,這點小事還不是手到擒來?日后若還有什么信要送,你直接一句話說了便是,我隨時可以跑這一趟,做你的信使?!?/br>
    看他一副洋洋得意求表揚的神情,錦瑟滿腹愁絲仿佛都淡了不少。

    “走吧……”再待下去錦瑟都快變成望夫石了,醋桶子楊過自然是不樂意眼睜睜地看著自家妻主一直用深情的目光看著另一個男人,他一把攬住她的纖腰,在她反對前就輕躍上了屋頂。

    “等你去了西塘,我也會時常過來替你看看林素衣,放心,有我這個高手背地里保護他,保證他一根毫毛都不會少?!?/br>
    兩人離開了林家別苑回錦王府,一路上錦瑟始終沉默不語,楊過也理解錦瑟的心緒,干脆就安慰了她兩句,錦瑟心里雖然感激,卻也有些懷疑今天太陽是打西邊出來了。

    楊過顯然也是看出了錦瑟目光中的質疑,不由地冷哼了一聲:“怎么?你不信我,我既已經嫁給你了,自然你喜歡的人也是我兄弟,林素衣雖然被女帝趕出了林府,但只要你喜歡他,我就會幫他……”他俊臉微紅,說了半天好話終究還是忍不住又開了點條件,“不過你日后也得對我好點,可不能再躲著我,來我這里的次數至少得比寒朝羽多……我小時候就有算命的說我將來可是生女兒的命…當然我若是生了兒子你也不能嫌棄……”前兩句本來錦瑟聽著還有點尷尬,聽到后面她只能抽動嘴角了。

    兩人回到王府書房,卻聽到門口傳來一陣腳步聲。對楊過這樣的高手來說,任何一點點聲響都會引起他的注意,其實若非錦瑟神思不屬,她應也會發現。朝著暗處的身影望去,楊過目光一凝,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他在錦瑟耳邊輕聲道:“我先走了,你若有事,隨時可以來找我!”

    錦瑟滿腹心事,聞言也只是點點頭回應他,抬頭卻見寒朝羽站在門口看著她,那修長的錦繡衣袍正隨著微風輕輕飄動,容貌俊美如驕陽,一雙鳳眼瀲滟在月色下亦是極透,極美。

    在看到意欲離開的楊過時,他唇角一勾,兩人仿佛是交換了什么眼神,隨即頭也不抬地互相擦身而過。

    這兩人,什么時候變得如此有默契?這種情形下碰了面居然也不開嘲諷功能?錦瑟開始惴惴不安,總覺得這兩個煞星如今都對她和顏悅色,說不定就是在憋著什么大殺招。

    卻見寒朝羽走到她的面前,鳳眼含媚,盯著她細瞧了半晌不語,在勾得錦瑟的心跳漏了一拍后方才問道:“怎么,看到是我,妻主似乎并不高興?!彼浪蜅钸^兩人在一起廝混了幾乎一整日了,本能地不愿意去想他們做了什么,哪怕知道這是自家的兄弟,與妻主在一起也是合情合理之事,可眼下真到了她面前,寒朝羽的心里還是禁不住的有些幽怨,她怎么就不知道來找自己呢?莫非自己一個堂堂皇子,就不如楊過能為她分憂嗎?此時寒朝羽的傲嬌本性又開始冒頭了。

    錦瑟心底咯噔一下,面上卻是佯裝平靜地問道:“寒朝羽,這么晚了,你找我有事?”

    在寒朝羽的眼里,此時的錦瑟帶著難言的清貴優雅,那絕美如玉的面容上眼神如波。明明只是極平淡的看著他,卻仿佛凌波仙子,讓人覺得莫名的心動。不知不覺中,寒朝羽醋意消失,愛慕漸生。

    斜長的鳳眼波光流轉,他似有情似無情地瞟向她,輕緩地問道:“我來,是想親口問你一句話,你此去西塘是不是為了我?”他說這話時,微微傾身,,語速不疾不徐,帶著自已的韻律,吐出的熱氣,直撲入錦瑟的耳中。

    錦瑟卻是蹙眉不解地看著他:“你說什么?”

    她越是否認寒朝羽卻偏偏越是肯定她是在演戲,慢慢一笑,他緩緩說道:“還要瞞著我?”幾乎是突然的,他伸出一只手撫在她的秀發上,那修長的五指曖昧地插入她的發絲間,就這樣將她的臉拉向自己,另一只手的食指一挑,抬起了她的下巴。

    這個動作大大出乎錦瑟的意料,怎么說自己也是女尊世界的親王好不好,他一個男人如此舉動合適嗎?錦瑟正預備要拿著夫德的大帽子給寒朝羽扣上,卻聽見他溫柔低語地道了一句:“不論你去西塘做什么,記得保護好自己,好么?”輕輕的,他的聲音宛若呢喃。

    既然是好意,錦瑟也不好意思潑人冷水,應承著點點頭,想要將提醒他注意分寸,卻見他已經收回手去,從懷里摸出一物放到她掌心上。只見一塊玲瓏剔透的白玉印章,色如羊脂,細膩勻潤,晶瑩剔透,上面雕著栩栩如生的一龍一鳳,分明是不可多得的寶物,錦瑟側目,疑惑地看著寒朝羽,直看得后者俊臉微紅。

    “這是我太女jiejie曾經的太女印璽,jiejie臨終前托心腹帶給我的,通過它,我也掌握了原本屬于太女的皇族嫡系勢力?!焙鸪聊似?,錦瑟亦也不語,就見他又是釋然一笑:“如今我既嫁給你為夫,自然凡事該以妻主馬首是瞻,這印章從此后便交給妻主保管吧?!?/br>
    這責任未免太重大了,何況錦瑟自認沒有心思摻雜到西塘的爭斗中去,不由又將它推回到寒朝羽的手中,正色道:“這既然是你jiejie的遺物,你自然也該好好保管?!?/br>
    寒朝羽無奈地一笑,這個玉錦瑟,到底是沒聽懂他的話,還是真的如此不在乎,要知道這個白玉印章代表的意義可不僅僅是西塘地下的皇族勢力啊。但看錦瑟一臉認真的模樣,寒朝羽相信她真的是沒半點想過娶了他意味著什么。

    斜長的鳳眼泛過一抹血色魅光,他慢慢低頭,將手放在錦瑟的臉上輕輕摩挲著,淺淺地笑道:“我如今人都是你的,我的一切自然也都是你的,這東西是我的一片心意,有它的話,你在西塘也可便利行事,稍后我還會給你一份名冊,里面有我在西塘這些年布置的勢力范圍和人員,記得好好看熟了,嗯?”

    錦瑟愕然抬頭,這可真正算的上是推心置腹了,把他所有的底牌都袒露在了錦瑟的面前,就算是平日里從來懶得管這些的錦瑟也感覺出來了寒朝羽此舉的意義,她赫然抬頭,寒朝羽卻是溫柔地覆上了她的手,將白玉印章按在她的掌心緊緊握住。一雙鳳眸緊緊地盯著她,他很認真,非常認真,仿佛她若是不答應他便決不罷休一樣。四目相對,她終于看清了他眸中的堅決,只得應道:“好吧!”反正她也絕對不可能去動用,就當是替他保管吧。

    親眼看到她點頭,寒朝羽這才心滿意足地一笑,轉身離去才走出兩步,他不知想到了什么,腳步一剎又是緩緩回頭,聲音低低地道:“妻主也去見見院中其他的兄弟們吧,你平日里便難得去后院,如今臨別在即,也該給大家留個念想?!?/br>
    那聲音極低極低,一離開唇便被風吹散,若非錦瑟如今耳聰目明,只怕還聽不清楚??杉词孤牭搅?,她也懷疑自己是聽錯了,這些男人,莫非現在一個個都吃錯藥了?

    寒朝羽將錦瑟神情的異樣瞧得清楚,心道他這個妻主也真是太不解風情了,放著家里一堆美眷還避之不及,不過如此才是玉錦瑟的本色不是嗎?反正以他寒朝羽的資質和容貌,總有一天能讓她也愛上自己的,這樣一想,便是原本有些吃味的感覺也被沖淡了不少。

    不得不說,寒皇子有時也過于自信心爆棚。

    其實知道錦瑟馬上要去西塘了,錦瑟府里的一群男人們說不擔心是假的,這回可不同于上一回去君傲出使,那畢竟是光明正大由御林軍護送,皇太女親自陪同一路去的君傲皇宮。而這一次錦瑟偽裝成一個普通人,去的又是和大周關系變得有些緊張的西塘,身邊雖然派了幾個王府的護衛偽裝成商家的護衛,可畢竟杯水車薪。

    錦瑟卻是不以為然,女尊世界是太平盛世,便是盜匪也是盜亦有道,花錢肯定能消災,何況大部分都是沖著美男去的。如今她有武功,有攝魂術,有錢有人,只是“出個國”罷了,等找到了水家再把那傳說中的水神醫帶回來自然萬事大吉,能有什么事發生?

    其實錦瑟原本的想法也并沒有錯,可誰又能真正看清命運的變化。

    女帝估摸著時間也差不多了,三天后錦瑟便拿到了水家玉牌,預備成行的前一日,照例還要和秦若臨打個招呼,將林素衣的孩子未央托付給他。其實對錦瑟來說,未央簡直就像別人家的孩子一樣,自己想到了才會去看看他,壓根就沒盡到一個做母親的責任,這讓她時常感到有些慚愧。

    不過錦瑟如今變成了少女還是個秘密,未免避嫌,便是要見秦若臨這個正君也只能偷偷摸摸地在書房中,兩人互相對視了片刻,還是錦瑟先尷尬地在對方專注的視線中紅了臉:“我不在的這些時日,府里的這些事,就托付你多多留心了,尤其是未央,想必素衣也會放心不下,若是有機會的話,你也可以派人捎信給素衣告訴他未央的現狀?!?/br>
    秦若臨點點頭,他并不介意多照拂一點未央,畢竟這孩子十分可愛,又是錦瑟的兒子。不過對林素衣,他的心情則顯而易見復雜很多,不過既然如今他也已經女帝一紙圣旨休棄回林府,那便不能再算是什么威脅了,就怕日后錦瑟仍是對他舊情未了,好在如今府里的兄弟日漸增多,各有魅力和姿色,相信只要用些手段兄弟同心,便能將親王的心一點點搶回來。想到這里,秦若臨不禁也覺得自己有些諷刺,原來有朝一日,他也會巴不得錦瑟的房內多幾個男人。

    看著錦瑟,他輕聲道:“親王當真不要有人在路上服侍?若是擔心府里的側君侍君不合適……那便帶上楚公子吧,畢竟殿下千金之軀,路上總該有人照顧和侍寢?!?/br>
    錦瑟正喝水呢,一時間驚得嘴里的水全噴出來,她咳嗽了好幾聲,心緒復雜難言,偏偏說這話的秦若臨自己卻云淡風氣鎮定自若:“親王若是不喜歡楚公子,那不如帶上我身邊的心腹侍從嫣兒,他也是個知情識趣,乖巧可人的少年,只求親王日后回來給他一個名分,畢竟趙公子一行都是那商家的夫侍,只怕……”

    言外之意,他嫌棄他們都非清白之軀,不配伺候錦瑟。

    其實一直以來,秦若臨都不像楊過等人的隨意,大部分時間他稱呼錦瑟永遠是畢恭畢敬的“親王”而非“妻主”,這意味著他是把錦瑟看成的是一家之主,真正的王府親王,而非僅僅是他一個人的妻主,也因此他遇事總是會更多的考慮照顧錦瑟而非吃醋,除非如林素衣這般踩到他的底線。他不是柔弱的小草,如普通的后院男人那樣非要得到妻主寵愛,像個攀附大樹的菟絲子才能在這個王府活下去,他有自己的驕傲和尊嚴,那就是身為親王正君的責任。

    也虧得錦瑟是個駑鈍的,居然始終沒有體會出這其中的差別來。

    此時已經明白過來秦若臨這個正夫有多么大度的錦瑟急忙擺擺手,苦笑道:“若臨,你是不是想錯了什么?你以為我會去碰那個商家小姐的主夫小侍們,別說我們只是逢場作戲,便是這一路上,我也沒嬌貴到非要有人來伺候我?!?/br>
    她一把拉住秦若臨的手,猶豫了半晌方才吶吶道:“若臨,我知道一直以來都虧待了你,其實我府里后院里的側君侍君已經夠多了,我真的不想再添人進來。你若是一味如此大度賢惠下去,到教我實在是要無顏面對你和素衣了?!?/br>
    秦若臨眼眸開始發紅,卻只是垂下頭掩飾住自己的異樣,微微抿嘴一笑:“親王說的什么話……”其實他何嘗不明白錦瑟是何等潔身自好,若非他們極力邀寵,擠破腦袋的入了府,錦瑟哪里會愿意多看他們一眼,便是已經嫁進來的兄弟們,又有幾人真的得了錦瑟青眼,這其中甚至還不乏到今天還未承寵的,明明親王的男人在大周的皇親貴胄中算是最少的了。

    比起他們,自己總算是守得云開見月明,能夠被親王寵幸,秦若臨想到這里,心下也不由定了幾分。

    錦瑟看著他亦是百感交集,眼前的人也曾是個單純的貴族少年,又是和素衣當年一起入門嫁給他的,可自己偏偏對他和林素衣是兩種待遇。如今和他有了夫妻之實,錦瑟再也不能自欺欺人的覺得可以將秦若臨放在身邊不聞不問,哪怕她心里對秦若臨還談不上多深的男女之情。

    其實錦瑟從來都不是個風流好色的性子,可誰能想到秦若臨這端莊優雅的儀態下竟是一副足以叫這個世間的女人都欲/仙/欲/死的極品身材,若是有機會好好調/教只怕可以讓女尊世界的任何女子都欲罷不能。只可惜他嫁給了玉錦瑟,于是這番隱藏著的最大資本在錦瑟面前頗有些英雄無用武之地。

    秦若臨并不知道自己本身的能耐和他潛在的巨大魅力,但錦瑟卻是清楚的,于是如今的她每次看到對方都會有些不自禁的害羞,甚至偶爾還會不敢直視他深邃的雙眸。說到底,她也只是個普通的女人而已,想到那難忘一夜也會偶爾的有些害臊,只是眼下的她還死活過不了自己心里那一關,做不到單純為了一晌之歡便接連背叛林素衣的事情來,即使秦若臨是她光明正大的夫君。

    秦若臨只以為親王天性高潔不專于房事,而他自己原本也是性情略有些靦腆的人,又總是叮囑自己要恪守親王正君的品德,于是自從和錦瑟做成了真正的夫妻后,雖然秦若臨亦是日思夜想,食髓知味,卻也秉持著風度不敢一再邀寵,生怕錦瑟的身體受不住,畢竟他雖然沒看過其他人的,卻也知道自己的那處大得頗有些羞人,只擔心她其實并不能適應,反而要忍耐著配合他。

    不得不說女尊世界的男人有時候也是單純得有些可愛。

    兩人帶著心事看了對方半晌,就在錦瑟覺得差不多也該去準備準備早日休息第二日可以啟程的時候。令狐源和潘芷卻是忽然臉色難看地大踏步地走了進來,打斷了兩人之間略有些曖昧的氣息:“師妹,看樣子你不能等到明日一早了,這西塘之行今夜就得走,越快越好……”

    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要昨天晚上更的,加班太晚了。sorry。

    第246章 第二百四十六章

    246

    商家的人比錦瑟原本看到的少了一些,做粗活的幾個侍從直接被換成了親王府的護衛免得走漏風聲,而服侍商安春的男人除了正君趙寰以外,還留下了三個人,分別是清秀白凈的夏琴和容貌姣好的秋弦,最后一個相對美艷的則是商安春最近新納了的小侍叫陸塵。

    秋弦和陸塵早已是商安春的人了,平日路上除了趙寰也一般都是他們兩人輪流侍寢照顧她,偏偏這樣商安春還耐不住寂寞,逛遍了路上幾個青樓不說,更是一心還要玩一玩夏琴,惹得他幾乎以死相逼,靠著趙寰的緩兵之計這才保住了清白。這樣的商安春,簡直就是一個標準的被慣得沒邊的紈绔。

    這幾個男人半夜里匆忙地離開了王府,都有些迷迷糊糊,好在都算不得是嬌身慣養的貴公子,也沒有抱怨。而安排的那幾個王府的侍衛則都裝扮成了普通商隊護衛,她們并不知道實情,只以為是被親王安排出來暗自護衛著貴人去西塘。

    而被當成了貴人的玉錦瑟,此時也是不得已地夜半三更上了和趙寰同車的馬車,畢竟是一個小小的商賈之家,就算有錢門面功夫上不可能多富貴,三輛馬車都很普通,內里空間也并不寬裕,也就僅供三五個人坐著,再配上小桌,下面鋪著厚實的毛毯免得顛簸而已,當然對商安春來說這厚實的毛毯也便于她在路上與小侍們在車內顛鸞倒鳳。錦瑟是完全不知道這一點,否則她只怕如坐針氈,嫌棄著要換掉這毛毯了。

    三輛馬車一輛自然是屬于商安春和趙寰,一輛則專供其他小侍,還有一輛則放著一些路上需要的必須物件。而那幾個跟著一同上路的五個錦王府的護衛則騎馬跟隨在兩旁,其實在普通人眼里,對于商家這樣的商戶人家,能雇傭五個護衛已經算是很了不得的事了,若是再多反而引人注目,起不到低調的作用。

    趙寰直到上了馬車看到了錦瑟后方才心里暗自安定了下來,對著她行了一禮后便縮在了角落里強打精神。反倒是錦瑟看著她的樣子溫言安慰道:“讓趙公子連夜趕路實在是不好意思,若是困了,你就在車上小歇一會吧?!?/br>
    趙寰抬頭瞥了她一眼垂眸道:“不礙事的,妻……妻主若是想喝什么用什么也吩咐趙寰吧?!?/br>
    被他如此稱呼,錦瑟一開始還有些接受不了,趙寰又慌張地解釋道:“我是擔心出門在外,若是不能習慣改口,只怕會……”

    錦瑟朝他擺擺手,示意自己并不介意:“你多慮了,的確,你說的有道理,我也該對你換個稱呼,不如直接喚你趙正君吧。否則不管是私下還是臺面上,若是一個不慎倒是會有麻煩?!彼了计?,又道,“而且你我如今同行一路,我也不能一直對著你蒙面,坦率地說,我之所以帶著面具也是怕惹來不必要的事端。不過若是以真面目示人……”顯然她也是有些苦惱,本來用了基因藥變小就是想免除了易容的步驟,結果如今還是要靠易容才能蒙混過關,簡直是自找麻煩。

    趙寰曾經無意中看過她的真面目,當然明白她話里的意思,聞言建議道:“妻主不如用斗笠遮掩即可,這行走在外的男女有時候嫌棄風沙大或者生怕肌膚過敏,也會用些簡單的遮風的笠帽,不算失禮,若是實在無法需要與人會面的時候,再由我身為正君來出面致歉,就說妻主水土不服,臉上起了些疹子,只怕失禮于前?!?/br>
    錦瑟看這趙寰侃侃而談,對答如流,言行舉止頗有章法,倒不愧是經商世家的正君,便也笑了一笑,和藹地道:“也好,就照你說的做。等以后有閑暇時,我還要聽你跟我介紹一下商家的背景和其他幾個侍從的身份,免得我萬一遇到些什么事而露出不當來,不過今夜讓你夜半趕路也實在是辛苦了,就先委屈你倚著車廂休息片刻吧?!?/br>
    趙寰感覺到錦瑟的體貼,內心里十分燙貼,若換成商安春,哪里會有半點在意他的想法??伤恢厘\瑟慣常便對人十分溫柔,兩世為人讓她的教養無人能及,更帶著皇族上位者的風范氣度,更容易讓人受寵若驚。

    兩人如今同坐一車,雖然是半夜出城有些不合常理,但錦瑟哪里料到自家二姐給予的居然是最高等級通關文牒,在大周簡直就是尚方寶劍通行無阻的利器,就見城門處的守衛不敢有絲毫耽擱,一個個恭恭敬敬地給三輛馬車行了方便。

    趙寰雖然心里有疑問,但錦瑟身為皇族卻早已是習慣了這樣的接待規格,因此俱都沒有異議的順利地出了城,

    這樣急匆匆的漏夜趕路,那幾個年輕的少年就別提了,一個個都在第二輛馬車里東倒西歪的打著瞌睡,趙寰身為正君平日里在路上的馬車里伺候商安春已是習慣了的,再加上與錦瑟同路,便顧忌著沒有讓自己失態,錦瑟自然也不會忽視他的疲倦。等出了城門天光微亮時分,便讓眾人在新到的城鎮中找個客棧先歇息片刻。

    除了這個臨近的小鎮,幾人要去西塘的話若走大路需要先經過兩個諾大的城池——凌城和荀城,再循著路線圖經過十幾個小鎮便可到達離得最近的邊關驛站,以這商家的馬車再快也要大半個月的功夫。

    總算是順利出了城,此時回想昨夜令狐源及潘芷自己說的話,錦瑟有些無奈地扶額。

    “你之前是不是在宮里救了一個西塘來的少年叫藍喻的?”

    錦瑟回想了好一會兒才明白幾人說的是誰,不在意地點頭承認:“是有這么回事,怎么了?”

    “那藍喻見過你的樣子,從西塘皇子寒漠笙畫的畫像中直接指出了你的身份,聽說這皇子性情驕縱,非說你早先得罪過他,現如今他知道了你的身份,只怕明日一早就會到王府來興師問罪,你現在不走,是預備明日一早和他撞個正著嗎?”

    錦瑟這才明白過來怎么回事,嘆氣地道:“原來是這樣?他這么不高興不就是為了當初我借了他一匹馬嗎?罷了,等我和皇姐打招呼準備個十幾匹寶馬還他?!?/br>
    “笨蛋,哪里是為了一匹馬!”潘芷翻個白眼,她這個徒弟可真是不解世事,“別忘了你剛娶了寒朝羽,他這是趁機找你麻煩,順便過來問你要寒側君?!?/br>
    錦瑟老神在在地道:“怕什么,我王府的御林軍是擺設不成,讓他來闖。再說就算他是皇子也總不能胡來吧,難道陛下就不管管?”

    “好女不和男斗,王府的御林軍雖然可以擋他可總不能傷他吧,萬一人家來點橫的你這王府御林軍頂個什么用。再說在女帝的眼里,你們這個算是小兒女情長性質的打鬧,她也不太好插手啊?!?/br>
    錦瑟眼睛都直了,什么?小兒女情長的打鬧?二姐這是哪門子邏輯?

    其實她還真的誤解了,這寒漠笙整日里拿著錦瑟的畫像到處她的下落,在明眼人的眼里那都是情竇初開了,醉翁之意不在酒。既然如此在女帝的眼里自然這就又是一件自家九妹招惹的風流韻事,自然不能以自己的女帝之尊插手這么小的矛盾。反正她是女人,難道最終還會被一個男人欺負了去嗎?人家要送上門你接著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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