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
紅梅指著他,哆嗦著說:“你還要不要臉……” 被愛的都有恃無恐,鄭硯面無表情的打斷她:“霍賢就是愛我不要臉?!?/br> 紅梅:“……” 赤裸裸的挑釁,紅梅滿臉如同火燒,心中的激憤奔騰,猙獰無比要跟他掐架。 鄭硯當然不給她機會,咣當把門摔上了。 砸門聲此起彼伏,讓人心亂,正要閃進空間求個耳根清凈,砸門聲驟然停了。鄭硯心里突突一跳,一股冷靜的狂喜涌上心頭。 耳朵貼上門,果然聽到男人低沉磁性的聲音,緩緩道:“你在做什么?” 外面只有紅梅的抽泣聲。 門外沉寂幾秒,男人看對面的人只哭不語,眼中閃過不耐,對著門板說:“鄭硯?”同時拿出鑰匙插進鎖孔擰動,鄭硯沒防備他突然開門,趴在門上的身體往前撲,正好撞在霍賢身上。 霍賢一臉疲憊,把他接住放好,“冒冒失失?!?/br> 鄭硯看也不看他,冷艷的往家走,心里想你還知道回來? 先收拾你外邊那朵爛桃花。 霍賢靠在門口,語氣變得冷淡疏離,“有何貴干?!?/br> 紅梅一臉黯然,指著趴在沙發上的青年問:“他是誰?” 霍賢回頭看他一眼,眼神溫柔,“我愛人?!?/br> 鄭硯支棱著耳朵,心花怒放,無數禮花飛上天空,炸開朵朵彩云,彩云組成六個字,啊啊啊我愛人! 我愛的人! 紅眼雙眼寫滿震驚,用力搖頭,啞聲道:“我不信,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們這是……有悖倫常的!我愛你啊,霍賢我喜歡你十多年了,你能不能看看我!你真的就喜歡男人,你根本就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他竟然說跟你吹枕頭風,你聽一聽,這還是個男人嗎,你不覺得惡心?!” 吹枕頭風? 鄭硯全身都僵硬了,這個豬對手,你死就死干嘛拉我下水? 男人深幽的眼睛微微瞇起,眼里釀起風暴,沉聲道:“自重?!?/br> 男人說的漫不經心,眼里卻翻滾著毫不掩飾兇狠的惡意。 “是我的家事。王小姐,類似的話我不想聽第二次,別自取其辱?!?/br> 陌生陰郁的語氣讓她剛止住的眼淚再次奪眶而出,梳理整齊的頭發亂糟糟的,臉色慘白,斷斷續續道:“我……抱歉,我剛剛……失態,我是要跟你說……求你不要介意,希望我們還是朋友?!?/br> “免了?!被糍t隨手把鄭硯拉來做擋箭牌,說:“鄭硯眼里不揉沙,眼不見為凈。你好自為之,請便?!?/br> 大腦轟然空白,紅梅沙子怔然后退兩步,身體搖搖欲墜,倚靠在一邊的墻壁上。 霍賢沒再多說,回到家里,關門。 鄭硯把頭埋在沙發里,假裝睡著了。 霍賢蹲在沙發邊,調笑道:“枕頭風?” 鄭硯抬起頭,冷笑道:“她說什么你就信什么?我說我沒說你信不信?!?/br> 霍賢簡單地說:“不信?!?/br> “我沒說!”鄭硯惱羞成怒,怒道:“滾!” 霍賢見好就收,不再逗他,笑道:“猜我帶回來什么?” 我還猜? 鄭硯冷漠道:“你這幾天去哪里了?” “你喜歡縣城還是市區?” 鄭硯暴躁道:“你知不知道我多擔心?你到底去哪了?” “去忙?!被糍t環顧這座小公寓,說:“這里配不上你?!?/br> 第33章 臨死之前碰到過你 這里配不上你…… 鄭硯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又感動又怪異又rou麻,幾種感覺再心里你爭我斗,快分裂了。 霍賢從口袋摸出一張卡,說:“里面有三十萬,市區可以首付,縣城全款,你喜歡哪里?” 三十萬? “你哪來的三十萬?”鄭硯懷疑道:“怎么突然就要買房?” “這里交通治安都不行,今天有點晚,明天帶你看樓盤?!?/br> 鄭硯愣住了,從沙發上坐起,沉吟片刻,問道:“買房做什么?這里不是很好嗎,你以前怎么住的?!?/br> 鄭硯心里隱隱約約有個答案,遲疑著不敢確定??粗哪?,緊張的等待他揭曉答案。 霍賢笑道:“今時不同往日,以前沒有你,怎么都可以將就?!?/br> 鄭硯垂著眼睛,眼角泛紅。 他從沒有品嘗到這種感覺,就算是父母身上也不曾得到過,這種被一個人小心愛護,圍著他轉,把他看得如此之重,充滿了溫暖的、舒適的歸屬感。 好像一棵漂泊不定的樹,終于找到他的根。 “所以你這些天是去賺錢了,怎么賺的?”鄭硯對他的根說:“別跟我說一周賺五十萬?!?/br> “好,不說?!被糍t有意避談這個話題,說:“吃飯了嗎?!?/br> “……”鄭硯抓狂道:“你快說你去干嘛了!有沒有觸及法律,損人利己?!?/br> “憑本事吃飯,不問了好么?!被糍t失笑,說:“別亂想?!?/br> 鄭硯疑惑的看著他,以他前后兩世對霍賢的了解,相信他也不是那種人??茨腥舜蚨ㄖ饕獠徽f,也沒再追問,半坐起身,雙手圈住他脖子,說:“來做吧?!?/br> “嗯?”霍賢一愣,道:“做什么?!?/br> “zuoai?!编嵆幰贿吘o張一邊蕩漾,說:“快、快點,做完給你驚喜,快快快?!?/br> 霍賢:“……” 幾乎頃刻之間,鄭硯感覺男人全身明顯僵硬起來,呼吸變得粗重,耳朵鼻子迅速發紅。 “你硬了?!编嵆幮χf:“我也是,來吧?!?/br> 空氣都變得粘稠,霍賢一動不敢動,雙手扶住他的手臂,不自然的挪動蹲姿,不想和他分開,胯部又悶得難受。 “不行?!被糍t深吸幾口氣,緩慢而堅定的松開他,頂著帳篷喘息,道:“今天不行,我……愛你,等幾天?!?/br> 鄭硯:“……” 我馬上就要脫褲子了送上門來你說不行你什么意思! 鄭硯說:“你來大姨媽啊,今天不行明天不行的,就今天,不做拉倒?!?/br> 霍賢沒說話,坐在沙發上艱難的吸氣,眼睛緊合,雙手緊握成拳,鼻翼微微發抖。 “你想要我,”鄭硯趴在他身邊,說:“為什么不行?” 男人呼吸越發粗重,胯下的東西一跳一跳,青年好聞的帶著輕微汗味的味道在鼻端圍繞?;糍t搖搖頭,推開他,去浴室洗澡。 鄭硯頓在原地整個人都裂了,從來沒有這么丟過人…… 鄭硯氣悶的回到臥室,咣啷把門摔得震天響,卻側起耳朵時刻注意外面的動靜。半個多小時,才聽見男人的腳步聲,換上鞋,開門聲,下樓走了。 “……” 鄭硯覺得自己被深深的傷害了,玻璃心碎一地。 他不愛我了嗎我才剛跟那個叫紅梅的顯擺完…… 霍賢一走就沒回來,鄭硯躺在床上看天花板,像個深閨怨男,看窗外的夜色漸深。 八點多的時候才重新聽到開門的聲音,霍賢回來了。鄭硯用被子把自己一捂,假裝沒聽見,開始裝睡。 男人沒去臥室,從塑料袋拿出幾張重金買來的碟,放進vcd開始看,聲音調的很小。 電視里出來一個粗壯的歐美人大漢和一個白凈的小子,沒有過多前戲,將小零壓在床上開干。 粗物在小零臀間進出,小零發出咿咿呀呀快樂又痛苦的浪叫聲?;糍t嚴肅的看他們交合的動作,像是覺得不滿意,換了一張碟。 這張非常重口味,幾個人合干一個零,室內充滿讓人臉紅的yin蕩的水聲?;糍t坐在電視機前,劇情愈往后愈不堪入目,霍賢對比自己和他們的尺寸,搖頭正想換碟。便看見有兩人換個姿勢,將小零夾在中間,一起干他,臀部快速聳動,小零仰起脖頸,發出尖銳的呻吟…… 霍賢將聲音關閉,吐出一口濁氣,看那小零好端端的沒被干死,回頭看著臥室的方向。 鄭硯在床上裝睡半天,假戲真做,已經陷進淺眠。房門被人輕然推開,高大的身影定在門口。 猶豫幾秒,那人才走到床前,彎腰看他。 霍賢將昏昏欲睡不太清醒的人抱住,鄭硯上身被男人緊緊勒在懷里,巨大火熱的物體頂在他大腿上。男人的肌rou堅硬,硌得他胸膛生疼,喘不上氣。 霍賢的手在他身上胡亂摸索,用力吮吸他的喉結,鄭硯被他壓醒,身上像是壓著一座山。 “硯硯?!蹦腥舜謫〉穆曇粼谒吥剜骸疤劬驼f?!?/br> 你壓得我全身都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鄭硯崩潰不已,可他一句話也說不出,男人可怖的力量壓制住他,不滿和抗議都被堵住,隨后被無邊無際的疼痛和快感淹沒…… 一夜之后—— 天蒙蒙亮,鄭硯手疼腳疼嘴疼全身都疼的醒來,察覺他的動作,男人摟住他,低聲問:“還好嗎?” “不好?!编嵆幷f:“我疼死了啊啊啊不是說了停下嗎!” “對不起,”霍賢毫無誠意的道歉,手掌沿著他脊背往下,探向臀縫,“很甜,還想要你?!?/br> “你有完沒完?”鄭硯霸氣側漏道:“現在我能分分鐘把你變成失蹤人口,告訴你別惹我?!?/br> 霍賢:“……” “不信?”鄭硯冷笑,手一揮,霍賢沒進空間。 鄭硯:“………………………………” 霍賢親他的裸露的肩膀,柔道:“想吃什么?” 不是說交配……做完……之后就能把人送進空間嗎!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