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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宮斗存檔有點卡在線閱讀 - 第72節

第72節

    “要不要躺一下?”紀青盈柔聲問道,手上也像哄孩子一樣,輕輕撫了撫靖帝的背。

    “嗯?!本傅鬯闪耸?,下一刻就將紀青盈打橫抱了,向床榻過去。

    紀青盈勾著他的脖子,有些哭笑不得:“就這樣兩步,何必還抱我?”

    靖帝望著她的眼睛:“朕一刻也不想放開你?!?/br>
    這一句話說出來,紀青盈唇邊的笑意綻開,同時眼淚也不自覺地滑落:“傻瓜?!?/br>
    作者有話要說:  之前斷更太久的報應就是作者掛在東南枝上一直卡文,這章我卡了三天你們信么……鞠躬,跪謝 orz

    第132章 5.12

    靖帝的吻細密而溫柔, 紀青盈很快就沉醉在了無邊的愛戀與甜蜜當中。而想著他的艱難, 以及兩個人不知會如何的前路,紀青盈的回應也是異常熱情, 同樣讓靖帝頗有些有驚喜。

    待得云停雨歇, 晚間二人相擁而眠的時候,饜足的靖帝不覺又浮起笑意:“紀小慫,朕原先還是小瞧了你?!?/br>
    紀青盈習慣性地在他臂彎里蹭了又蹭:“皇上小瞧我的地方多著呢?!?/br>
    “真的?”靖帝眼光里滑過一絲狡黠,在她耳邊低聲道,“那不如下次換一個……”

    紀青盈白了他一眼:“才不要呢,欺負人?!闭f著,又向他靠近了些。

    “嘶——”隨著紀青盈動作, 她的頭發稍有些蹭到靖帝臉上的那道傷痕, 靖帝本能地輕吸了一口氣。

    “碰著你的傷了?”紀青盈連忙向后退開,又去查看靖帝的臉頰,“要不還是上點藥罷?!?/br>
    靖帝握住她的手:“這一點點算什么。不過就是難看了些, 但明日上朝叫文武百官看看也好, 太上皇真是龍體康健得很?!?/br>
    紀青盈仔細看過那道瘀傷, 的確不是什么大事,但想著還是心疼。所謂子不教, 父之過,肅帝這個身為親爹的只生不養,才會搞出來大兒子通.jian.父妾,小兒子也行為不端,如今恭王身死、福王路斷, 其中大半都是肅帝這個當爹的責任,憑什么又拿靖帝撒火。

    “太上皇的龍體只有筋骨康健,這癔癥可是不見好轉?!奔o青盈不由嘟囔了一句,“你下次去天祈園的時候,就不能小心點?頭兩回我聽德海公公說了,雖然是沒見這么明顯的傷痕,太上皇鬧起來也是總想著動手呢?!?/br>
    “小杖受,大杖走,朕有分寸的?!本傅勐牭贸黾o青盈語氣里的埋怨和心疼,便低頭親親她的頭發,“另外有一宗,便是以后到天祈園給太后請安,你要多上心。畢竟位分變化了,也就不能一味再讓你躲清閑了。六宮的雜事你倒是暫時不用管,朕聽說英昭儀理事還算有分寸?!?/br>
    “嗯?!奔o青盈哼了一聲,“皇上果然還是看重英昭儀的?!卑粗安樵兊哪且淮?,靖帝如今90%的心意都在她身上,剩下的10%里則給了英昭儀一半,連舊日里與靖帝有多年情分的福淑媛寶音鄉君都壓了過去。

    “小醋壇子,”靖帝探手在紀青盈腰上不輕不重地捏了一把,“寧妃理事不成樣子,總要找個人出力才是。朕何來什么看重?!?/br>
    紀青盈算不得特別怕癢,但靖帝與她夫妻親近這樣久,自然對她的身體已經熟稔到了極致,這xue位和力度都掌握得精準無比,在說話間的這一捏,紀青盈不由便哎呦一聲,向靖帝的懷里靠了過去。靖帝順勢翻身,再次將她壓在身下:“紀小慫,你這是沒事找事?!?/br>
    紀青盈立刻感受到了危險的氣息,雖然剛才她對靖帝的回應十分熱情,但那熱情已經幾乎耗盡了她的體力,現在腰肢還有些隱約的酸軟,于是趕緊伸手去撐靖帝:“那個什么,我就是隨便問問,皇上你可不能趁機欺負人?!?/br>
    “朕從不欺負旁人?!本傅圯p車熟路地探手去解紀青盈的寢衣,低頭便吻了下去。

    “討厭……”紀小慫最后的一聲抵抗,很快就淹沒在昭陽殿的無邊□□之中。

    漫長的一晚過去,轉日靖帝去上朝的時候雖然臉上還有明顯的瘀傷,精氣神卻充足得很。而另一廂的紀青盈,卻在起床梳妝之時充滿怨念:“綠竹,我是說叫你看著安排一下叫英昭儀和蕙昭儀請安的時間,怎么就安排在了今日下午?不能再過兩天嗎?”

    綠竹和小苜蓿等人看著紀青盈不時揉腰的動作,既是心照不宣,也有些微微的尷尬,只好含糊措辭:“娘娘恕罪,奴婢是想著,您在午覺之后召見兩位昭儀,精神應該比早上好些。畢竟……皇上每天都來,這不同的日子其實也差不多?!?/br>
    紀青盈登時一噎,完全無言以對。靖帝的彤史早就跟簽到本一樣了,每日都同床共枕,宮女們哪里能分出什么時候更合適。

    “好吧,今日是誰先過來?”紀青盈只好換個話題,“那兩位昭儀既然不和,想來也不會一起來吧?”

    “這個自然?!本G竹含笑道,“英昭儀和蕙昭儀想要求見娘娘請安,定然是有要緊話說的。若是一起來,那誰也不能開口,也就都算白來了。今日來請安的是英昭儀,明日才是蕙昭儀?!?/br>
    紀青盈點頭道:“英昭儀還好些,感覺是個說話利落的。行了,去預備一下罷?!?/br>
    綠竹躬身應命,自去準備茶果等事不提。

    不到半個時辰,英昭儀便到了。而這位出身于簪纓世族譽國公府慕容家的姑娘便如她的封號一樣,英氣利落。

    賓主見禮落座之后,連象征性的客氣寒暄都跳過,英昭儀便開門見山:“萱貴嬪娘娘,實不相瞞,臣妾這次拜見娘娘,是有求于您?!?/br>
    紀青盈頷首微笑道:“我很欣賞英昭儀的直爽,有話請講?!?/br>
    “娘娘,”英昭儀直視紀青盈的眼睛,“臣妾想與您做一筆交易。用臣妾協理六宮的權力,以及為您盡心盡意的效力,換一個離開皇宮的機會?!?/br>
    “離開皇宮?”紀青盈這次是有些意外了,這樣投誠式的所謂“交易”,以前也不是沒有人向她提過,但那意思都是想要投靠紀青盈,從而獲得在宮中立足的資本。英昭儀的這個離宮念頭,可算是頗為驚人。尤其是身為譽國公府的貴女,英昭儀的這個想法就更大膽了。

    “是?!庇⒄褍x微微一笑,聲音極其穩定,“臣妾看得很清楚,皇上對萱貴嬪娘娘您的一片心意,斷然無人可比。若不是太上皇急病退位,皇上壓力太大,我們這些妃妾,根本就不會入侍宮中?!?/br>
    “英昭儀果然很直率?!奔o青盈聽了這幾句敞亮話,不由再度側目打量眼前的少女,看樣子最多十六七歲,入侍宮中還不到一年,雖則冷落于帝,卻并無什么頹唐之色,大方端秀的臉龐上眸子明亮流光,竟是透著一種生機勃勃的坦誠。

    英昭儀也在觀察紀青盈的神色,聞言笑道:“娘娘肯見臣妾,已經是給臣妾一個機會。臣妾不敢浪費,也不敢跟娘娘繞圈子、扯謊話?;噬嫌⒚鞴麤Q,算無遺策,娘娘平素不爭,可您是在皇上心尖子的。誰算計您,都等于是直接跟皇上斗。旁人怎么想,臣妾管不了,但臣妾是不跟娘娘說假話的?!?/br>
    紀青盈低頭抿了一口茶:“既然如此,那英昭儀你不妨說得再清楚些。你希望如何離宮?”

    英昭儀微微欠身:“臣妾如何離宮,要看皇上與娘娘的恩典。臣妾今日只能向娘娘表明心意,就是臣妾在宮中一日,便愿意輔佐娘娘一日??梢缘鹊交噬系拇缶址€定,能夠將娘娘扶上鳳位,到時候娘娘若垂憐,無論是詐死、改名換姓地離宮,還是光明正大地貶謫離宮,臣妾都可以接受?!?/br>
    “你這樣想離宮,譽國公府可曾知曉?”紀青盈見她字字句句都說得如此坦蕩,倒有兩三分贊賞。

    英昭儀的笑意里多了三分譏諷:“譽國公府若是在意我的想法,又如何會將我送入宮中做妾。不瞞娘娘,臣妾的先母與外家都有為臣妾存一筆錢,臣妾只要能離開皇宮,無論明面上還姓不姓慕容,都能活得下去?!鳖D一頓,又道,“另外,娘娘還請放心另一點,娘娘若是賞給臣妾這個出宮的恩典,臣妾會留下文書給娘娘,以免譽國公府生事?!?/br>
    紀青盈點點頭:“你想得倒是通透?!庇置蛄艘豢诓杷?,便沉吟不語。

    英昭儀等了片刻,見紀青盈仍舊沒有說話,心里也是有點緊張,忍了又忍,最終還是輕聲探問了一句:“娘娘?”

    紀青盈抬眼望向英昭儀,微微沉了臉色:“英昭儀,你想得這樣周全,可是有人在宮外等你?”

    英昭儀搖了搖頭,仍舊鎮定至極:“若是當真有人,臣妾也就不會入宮了,譽國公府還不敢將心有旁人的女兒送到皇上身邊,娘娘多慮了。不過……”稍稍遲疑了一下之后,英昭儀還是說出了口,“不過若問臣妾的真心,臣妾是盼著出宮之后再有姻緣。哪怕那時候臣妾已經年老色衰,但能有個平庸的相伴之人過日子,也強過如此這樣深宮望月?!?/br>
    話到此處,已經算是十足的交底了。其實從一開始英昭儀說想要離開皇宮,就已經算是殺頭的交易了。畢竟妃嬪主動想要離開皇帝、離開皇宮,真論起來都可以算是不忠不敬的大罪,莫說英昭儀自己性命難保,譽國公府也要一同受累。

    紀青盈再度望向英昭儀,這到底是一個可以考慮的交易,還是一個陷阱呢?

    第133章

    “英昭儀的想法, 我明白了?!奔o青盈感覺并不能繼續從對方的目光或神態中再捕捉更多的信息, 不由伸手摸了摸自己雖然很久沒用、卻仍舊隨身帶著的存檔珠子。

    “臣妾今日所提之事實在冒昧,”英昭儀起身微躬, “但臣妾每一句都是真心誠意, 還求娘娘憐憫。臣妾先告退了?!毖哉Z行動之間進退有節,顯然并沒有因為紀青盈的不置可否而生出急躁之意。

    “綠竹,送一送英昭儀?!奔o青盈微微頷首,同樣神色不動。英昭儀所提的條件其實很合情合理,但宮中朝中的人心之險,紀青盈還是不敢輕信,至少也要先聽了蕙昭儀拜見的原因再來分析。

    結果轉日同一個時間蕙昭儀上門, 這風格卻是截然不同。

    “拜見萱貴嬪娘娘?!币簧頊\玉色宮衣的蕙昭儀打扮得清素非常, 簪環雖然別致精巧,所佩戴的數量卻很少,某個層面上來說, 反倒更接近現代人的簡潔審美, 只是在宮中行走, 這樣的妝扮便略顯寒酸了。

    紀青盈擺了擺手:“請起?!?/br>
    蕙昭儀的這個姿態怎么有些眼熟?紀青盈心念電轉之間便想起了一位故人,當初也曾經在彤史上留過幾筆假名的喬娥眉。

    果然蕙昭儀再向下說, 內容便與那時候的喬娥眉大同小異:“萱貴嬪娘娘,臣妾來給您請安,有些唐突冒昧,還請娘娘不要怪罪?!?/br>
    紀青盈等了等,見萱昭儀說完了這句話便停了, 一雙顧盼生波的明眸氤氳含怯地望向自己,好像十分嬌弱而緊張的模樣,竟然是真的在等著她說一句“不怪罪”,紀青盈立刻覺得額頭掛上了三條黑線。

    姑娘你認真的么?這樣的姿態不是應該給靖帝看?在昭陽殿這樣楚楚可憐有什么用?

    不過轉念一想,按著綠竹的解釋,這位蕙昭儀除了剛入宮的頭一個月是跟英昭儀風格相近的端莊大方做派之外,后頭就越來越向著嬌弱白蓮方向轉型。到了那場病之后,如今已經是這樣一番琉璃模樣了,倒也不是專門對著昭陽殿,在寧妃的露華殿也一樣。而且就是因為這樣的嬌弱楚楚,每當寧妃和英昭儀因為公務有所爭執的時候,蕙昭儀都成功地完全置身事外?;旧隙际欠鲱~撫心口,一副人家聽不懂,人家不知道的樣子,就差哭著說嚶嚶嚶人家好怕怕了,所以寧妃和英昭儀基本都放棄了對蕙昭儀的拉攏。

    “怪罪不怪罪的,蕙昭儀不也來了么?!奔o青盈微笑,還是決定不給這個面子。蕙昭儀既然單獨上門拜訪,想來也不會專程過來嚶嚶嚶。

    “娘娘說得是?!鞭フ褍x微微低頭,眸子里的氤氳之氣更重,面上似乎還有些微微泛紅,好像真的十分羞愧,頓一頓,才重新又抬頭望向紀青盈,“臣妾原本也不想如此,但……又實在不得已,還望娘娘將來能夠寬宥臣妾。臣妾今日登門,一來是想向娘娘請罪,二來是求娘娘垂憐?!?/br>
    眼看蕙昭儀又停頓了下來,紀青盈這次連話都懶得接了。她還真沒想到宣威將軍府這樣的公卿之家,居然也會培養出如此的冰雪白蓮花,一碰就要碎了,就算沒有外人旁觀,紀青盈還是感受到一種莫名的壓力,好像自己只要大聲一點點或者不客氣一點點,就欺負了眼前這位清素楚楚的小嬌花。

    蕙昭儀咬了咬下唇,繼續道:“臣妾入宮之后月余,自小撫養臣妾的外祖母便即過世,臣妾雖悲痛卻不得設祭,故而言行上有所輕忽,禮數也不周全,那時不曾敬重娘娘,還求娘娘不要與臣妾計較?!?/br>
    “蕙昭儀言重了?!奔o青盈雖然仍舊充滿了懷疑,但死者為大,對方都將家中的喪事道出,便含糊客氣了一句。

    “多謝娘娘寬和?!鞭フ褍x眸子里掠過一絲失望,但仍舊繼續說道,“娘娘有所不知,臣妾的母親與父親不和,因著膝下無子,在府中甚至還不如貴妾的臉面。臣妾入侍天家,固然是臣妾滿門之幸,但在臣妾心中,也是希望自己若能在宮中立足,也能給家母增添幾分顏面。臣妾知道皇上與娘娘恩愛非常,臣妾不敢妄求天恩,只求娘娘能給臣妾幾分垂憐,以后臣妾在宮中,定然唯娘娘馬首是瞻,為娘娘盡心盡力!”

    這話雖然說得聲情并茂,懇切至極,紀青盈卻不由有些失望。難怪蕙昭儀與英昭儀不和,性格如何且先不提,這智商看起來也不是一個段數的。

    身在宮中,誰不可憐,誰不艱難?便是靖帝這九五之尊,還不是天天叫人算計著捅刀子。那憑什么你可憐我就要幫你?總要有些能打動人心的交換條件吧?

    只是這話卻不必多說了,紀青盈緩緩頷首:“蕙昭儀你的心意,我明白了?!?/br>
    “娘娘,”蕙昭儀稍稍收斂了兩份楚楚姿態,轉而懇切道,“臣妾知道臣妾如此說,娘娘心中也不免帶有疑慮。臣妾只能先跟娘娘稟告,慕容燕其人心機極深,不可輕信?!?/br>
    慕容燕正是英昭儀的閨名,這兩位曾經出入親近、同級并尊的貴女昭儀,果然是到了暗地里捅刀子的地步了。只不過英昭儀前來的時候不曾提過蕙昭儀只言片語,蕙昭儀卻一刀誅心。二人相比到底有幾分善惡還不好說,水平上是真的高低有別。

    紀青盈笑笑,端起了茶盞,并不多說什么。綠竹立時會意,直接上前送客。

    眼看這位清秀少女裊裊婷婷地去了,紀青盈捧著溫熱的茶盞有些出神。這兩位所說的話,到底誰可以相信,誰不能呢?如今的局勢,存檔的作用越來越小了。雖然現在的她已經可以不太依靠黨參珠子,存檔的價格也不是問題,但是所面對的選擇與難題,也需要更長的時間去驗證,所以很難單純地用sl大法解決。

    畢竟時間拖得越長,當中的變故與變數就越多,紀青盈在宮中的路,早就不是用向左向右這種簡單的選擇可以概括了。

    “娘娘,這兩位昭儀,到底誰更可信一點?”小苜蓿見紀青盈沉思良久,實在心癢難忍,便在給她換了一盞茶之后低聲問道。

    紀青盈抿了一口熱茶:“不知道?;蛘叨伎尚?,或者都不可信,人心易變,誰說得準?!?/br>
    “娘娘,其實蕙昭儀說的也是有兩分道理?!本G竹送完了蕙昭儀出門,也近前侍奉,“奴婢聽說過,宣威將軍府的確有些寵妾滅妻的苗頭,因為正室夫人膝下無子,如今庶出的兩位公子又立下不少軍功,蕙昭儀想要給母親爭氣也是有的。至于英昭儀,其實在閨中的名聲有些微妙,雖則端莊能干,果決利落的口碑不少,但也有傳說她在譽國公府里實在很有些手段,甚至還曾經親手殺過人?!?/br>
    “殺人?”紀青盈倒是沒有太多的驚訝,譽國公府那種簪纓世族里頭的關系錯綜復雜,一點也不比宮里水淺,手上沾血實在不是什么新鮮事情。說不定譽國公還正是看中了英昭儀的這點子狠辣才將她送進宮里,畢竟在這宮里活下去靠的可不是善良。更何況蕙昭儀只是看著嬌弱,也未必善良。說句更直接的,倒霉的人、弱勢的人只是更能引起一定程度上的同情罷了,那些人的道德未必就更高尚。

    “且留心多觀察罷,總之都不是一兩日的事情?!奔o青盈最終也沒有下結論,而是又望向綠竹,“倒是朝廷上,最近有什么大事?我瞧著皇上疲憊得很?!?/br>
    綠竹的消息最為靈通,聞言便想了想:“之前娘娘在乾熙殿調養身體的時候朝廷上好像還鬧得兇一些,近來倒是還好,另外郴州和渝州的邊戰都平了,所以除了太上皇初年的幾件舊案重提之外,便沒有什么旁的聽說了?!?/br>
    紀青盈心里微微一提,面上卻不顯什么,只是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什么興趣,便回去繼續做針線。如今她解鎖了針線的這個技術,同時也激發了一點興趣,別的不說,至少在埋頭穿針引線的時候,心里是比較能安靜下來的,又或者,至少能讓自己整個人看上去是踏實而安靜的,好掩蓋心里再度翻起的波瀾。

    肅帝初年的舊案,最大的一件就是晏閣老倒臺的案子。之前在紀青盈記憶沒有解鎖的時候,顧川給了她一個版本的答案,概括起來就是晏閣老曾經支持過肅帝的兄弟與肅帝奪位,所以在肅帝上臺之后便肅清了晏閣老及其門生,牽連無數。而如今紀青盈記憶解鎖,對這件事情又有了更深的了解。

    晏閣老身為首輔,對當時的四皇子的確曾經有過更多贊賞與支持,但還遠遠沒有支持到舍身舍家,結黨附庸的程度。當年真正的案首,其實是姚氏一族。紀青盈的真名應該叫做姚灼華,其父姚端義是晏閣老的學生,她的姑姑姚端寧是四皇子的正妃,她的叔叔姚端成時任羽林右郎將,是四皇子真正最為得力的心腹。

    當年具體的事情到底如何,知情的人已經極少,因為先帝末年的起居注與宮闈記錄都簡略非常,甚至中書省明旨都沒有發出幾道。用以處死四皇子夫婦、誅殺姚氏一族的明旨亦是簡單粗暴地震驚天下,當中羅列了大罪十數條,包括毒殺張皇后,謀害太子妃欒氏,毒殺有孕的太zigong嬪,刺殺太子,刺殺謙王等數名宗親。

    張皇后是肅帝的母親,當年的太子妃欒氏自然就是后來的仁德皇后欒氏,也就是靖帝的母親。

    若這些罪名當真屬實,就難怪肅帝會對姚家斬草除根,他的母親、妻妾、甚至未出世的孩子都被姚家人協助著四皇子下毒殺害,正常人誰能放過。

    只不過士林中頗有些爭議的,是因著姚家人獲罪而牽連到連根拔起的晏閣老等人。姚端義是晏閣老的學生,姚端成的妻子又是晏閣老的外甥女,這樣的姻親關聯,晏氏會受累是自然的。只是平心而論,就算先帝也并不相信晏閣老會知情四皇子及姚氏等人的毒殺刺殺等計策,所以晏閣老雖然在肅帝登基之前就已經失去了首輔之位,卻還是沒有到全族株連的地步。

    時隔多年,朝廷上或者士林中每每提及舊事,姚家都是無可洗白的罪人,只是議論到晏閣老卻不免嘆息連連。人人皆道,晏閣老只是倒了八輩子的霉,跟姚家人牽連到了一起,要不然今日的晏家也仍舊是不遜于宣威將軍府、譽國公府的簪纓世族。

    對于紀青盈來說,這些明面上的往事也好,議論也罷,都還不是最揪心的。她記憶中的那個原主最不明白的事情,便是既然姚家身負如此重罪,她為什么還要被送回京中、甚至身入禁宮,而家中的哥哥jiejie又去了何處。

    當年傅妙莊給她的解釋是,你舅父羅祁將你送到宮里,是希望跟恭王合作,為當年的姚家翻案,因為死里逃生的姚端義始終相信自己的弟弟和meimei就算會協助四皇子奪位,也不會使用這樣的手段。只是又過了幾年之后,傅妙莊又告訴紀青盈,恭王仔細查過了,你的叔叔和姑姑是真的犯下了這樣的大罪。雖然你父親當時在外任上,并不知情,但既然都是一家人,連坐受累也是沒法子的事情,不過姚家過去與恭王的外家并傅氏一族有恩,所以蘅芳宮仍舊會庇護于你。

    總而言之,前塵種種在心,紀青盈整理得越清楚便越覺得是解不開的死結。姚家人毒還的對象里包括了靖帝的母親,而欒皇后的子女大半夭折、欒皇后又早早亡故,只怕除了肅帝的暴戾之外,也有中毒的原因在里面。她這輩子,大約永遠也無法向靖帝陳明自己這個姚氏女的身份了。

    “娘娘,德海公公打發人過來稟報,今晚皇上要在書房用膳,晚些回到昭陽殿?!?/br>
    紀青盈應了一聲,便又繼續低頭去做衣服。當她發現自己全部記憶里的這些信息時,滿心都是麻木的。反正被這個宮斗系統也不是玩了一次兩次,得到這個清楚確定的消息也沒什么不好。

    姚家的案子是翻不了的,別說這個時代的法醫法證能力那么有限,就算是在現代社會,時隔二十年的皇室毒殺案,也沒什么手段能重新查明白了。再說,她的父親姚端義認為自己的弟弟meimei不會下毒謀害皇室眾人,那只是她父親的想法而已。誰知道身為四皇子妃的姚端寧會不會覺得富貴險中求呢?又或者就算不是姚端寧與姚端成姐弟的主謀,只是四皇子的從犯,那先帝為了自己兒子的名聲,連遷怒帶甩鍋,硬說是姚家做的,那就絕對不會再留下什么證人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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