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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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讓你傷害主人!” 漪瀾不知道眼前之人的身份,他只是覺得那人讓他感到非??謶?,便本能的覺得這一定是要帶走陸子甄的敵人,漪瀾等了近萬年,好不容易才等到主人,又剛剛才經歷了與主人離別,額,大概四個時辰的煎熬等待,自然不能再讓任何人再傷害陸子甄。 比起什么不知道的漪瀾,正與其他門派弟子站在一起的莫玉華,已經隱約猜到了那人的身份,他眼眸中的星光微閃,朝著藺若白問道:“藺師弟,那是何人?” 藺若白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莫玉華,一方面是因為莫玉華還算聰明,知道先問問自己那人的身份,另一方面則是,現場那么多鳴劍宗的弟子,莫玉華為什么偏偏要問他?藺若白懷疑莫玉華是故意的。 若是按照原書中的劇情,在一起合作擊敗boss之后,莫玉華應該已經與藺若白成為了朋友了,但因為陸子甄的出現,與莫玉華一起擊敗boss的變成了陸子甄,所以現在的莫玉華和藺若白真的不熟,特別是在藺若白愿意為陸子甄拋卻一切的時候,莫玉華便已經能夠確定,藺若白和他有著同樣的心思。 而對于和陸子甄演了一場好戲騙了自己一路,明明一大把年紀了還裝嫩賣萌,疑似覬覦著小師傅的莫玉華,藺若白自然也沒有什么好印象,但既然他都來問自己的了,藺若白還是答道:“那是鳴劍宗的掌門,小師傅的師兄,月鴻影?!?/br> 莫玉華哦了一聲,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輕聲感嘆道:“子甄弟弟曾經說過,他和一位師兄的感情很好,這么看來還真是這樣?!?/br> 藺若白愣了愣,眼神驀然低沉了許多,他沒有想到,陸子甄竟然會和莫玉華說這些,他轉頭看向莫玉華,發現莫玉華也正望著他,從那雙飽含深意的眼眸中,藺若白似乎是看到了同病相憐的意思。 “藺師弟,之前隱瞞身份是為兄做的不對,以后若是需要幫忙的地方,請藺師弟不要客氣?!?/br> 莫玉華現在還沒恢復之前的模樣,用小屁孩的模樣一本正經的以兄長自居,怎么看都有幾分好笑,但藺若白卻沒有笑,他已經從莫玉華的話中聽出了更深層的意思,略微沉思了片刻,藺若白笑了笑,客氣道:“那以后還請多指教了,莫師兄?!?/br> “好說好說?!?/br> 莫玉華也笑著道,當強勁的對手出現,他自然是要尋找聰明的合作對象,至于某眼中只有主人的傻劍靈嘛……還是算了。,對于已經迅速結成聯盟的莫玉華和藺若白,陸子甄自然不會知道,事實上,他的眼前就只有月鴻影一個人,耳中就只能聽到月鴻影一個人的聲音,就算是擋在他面前的劍靈,也無法阻礙二人在半空中交匯的眼神。 “漪瀾,這是我的師兄?!?/br> 許久,陸子甄這才想起還擋在自己和師兄之間的漪瀾,對著還不明狀況的劍靈解釋道,劍靈有些詫異,又有些難過的看向陸子甄,而月鴻影已經來到了陸子甄的面前。 他將陸子甄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番,見他并沒有大概,終于松了一口氣。 “子甄,還好你沒事?!?/br> 只是聽到這話,陸子甄便再也無法抑制心中翻涌的情緒,所有的彷徨不安,到了月鴻影這里也無需忍耐了,他不管不顧的先將師兄緊緊抱住,低頭將臉埋在師兄的懷中,似乎這樣才能夠確定眼前的人是真實的,月鴻影的身體震了下,也就任由陸子甄這樣抱著,許久,陸子甄才抬起頭來,朝月鴻影問道:“師兄你怎么來了?” 此時陸子甄的心中除了見到師兄的欣喜之外,更多的還有擔憂,畢竟師兄要保持身心的絕對純凈,不能受一絲濁氣的污染,他這樣貿然離開天嘉峰,又施展出控命言靈之術,這讓陸子甄不由開始擔心月鴻影此時的狀況。 月鴻影淡淡道:“這三枚玉簡事關罪界封印,百器宗的那枚已經失竊了,若是冥蒼派的再被奪,本宗就真的成了那些魔門的唯一目標了,我不能不來?!?/br> 說到這里,月鴻影一向淡漠的聲音中多了幾分笑意: “而且,來的也不止只有我,本宗的長老和其他派的掌門都來了?!?/br> 直到這時,陸子甄才發現在月鴻影的身后,已經多出了許多人,他們的修為都是在金丹以上,服飾都不相同,唯一相同一點是,他們的表情看起來多少都有些尷尬。 也只有鳴劍宗的長老們都十分淡定,應當是早就已經習以為常。 意識到自己竟然在那么多人面前抱住了師兄,陸子甄也是一陣臉紅,趕忙將月鴻影放開,氣氛正蜜汁尷尬的時候,一個不太和諧的聲音出現了:“我記得原本是計劃是等那魔宗之人出來之后,再將他制服奪回玉簡,為何反倒是月掌門迫不及待的出手了,是鳴劍宗覺得冥蒼派不配擁有滄浪真仙的封罪玉簡嗎?” 陸子甄朝這那說話的人看去,看的是一位衣著華麗的青年,再看看本宗長老都是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樣,他也已經猜到了那說話人的身份。 那是莫玉華的二叔,莫鎏尹。 若說莫家老祖是冥蒼派幕后掌控者,那莫鎏尹就是冥蒼派明面上的掌權者,只是他還有一個莫家大家長的身份,冥蒼派之事多是交給莫玉華與莫玉生負責。 聽到莫鎏尹滿是惡意譏諷的惡意,月鴻影的表情卻沒有任何變化,他冷淡的道:“是我心急了,這封罪玉簡自然還是由莫長老保管最為妥善?!?/br> 說著,便將那從魔宗中人手里得到的玉簡交還給了莫鎏尹,又道:“本宗其他弟子就交給韓師兄了,我還有些話要與子甄單獨說,就先離開了?!?/br> 月鴻影已經將玉簡還給莫鎏尹,冥蒼派自然不會阻攔,其他各門也都是一副我們很理解的表情,目送月鴻影與陸子甄離開。 二人穿過海底隧道,還未到達冥蒼派的琉璃玉山,月鴻影突然朝陸子甄問道:“子甄和莫玉華的關系,什么時候變得如此親密了?!?/br> 陸子甄有些茫然:“有嗎?” 他與莫玉華之間也不過是合作關系,哪有師兄說的什么親密。 月鴻影的手指撫上了陸子甄的耳廓,手指在如同上好玉脂般光滑的耳廓上摩擦著,月鴻影的聲音聽起來著些泛酸:“他連青鳥意都送給了你?!?/br> 那也是有原因的!而且師兄是怎么知道青鳥意的?那可是連莫家老祖都不知道的專利法器??! 陸子甄正想解釋,又聽到月鴻影繼續說道: “還有你那個已經渡過劫的劍靈,雖然還沒有認主,就已經如此忠心?!?/br> 陸子甄突然有些心虛了,師兄怎么什么都知道?那他和藺若白的事情師兄是不是已經知道了?他趕忙轉移話題道:“師兄為何要將玉簡還給莫鎏尹,那是他們莫家沒有將玉簡守護好,師兄好心幫他們,到了他口中倒成了師兄的不對?!?/br> 聽出陸子甄口中的憤懣不平,月鴻影平靜的道:“那玉簡原本便是冥蒼派所有,還給他們也是應該的?!?/br> 他轉頭看向陸子甄,看見那張嬌艷臉龐為了自己而染上了一層微紅薄怒,月鴻影眼中的笑意更加明顯:“再說了,我本來就因子甄而來,玉簡還給他們也無妨?!?/br> “師兄不是說你是為玉簡而來?” 陸子甄覺得有些不對,之前師兄見到自己的時候可不是這么說的啊。 月鴻影點了點陸子甄的鼻尖:“那是騙其他長老的,如果不這么說,他們又怎么會讓我來?!?/br> 師兄你這么一本正經的騙人真的好嗎?韓師兄會被氣哭的吧! 陸子甄這么想著,正準備說什么,小腹突然一陣劇痛。 糟糕,怎么這個時候姨媽痛? 陸子甄在對戰莫家老祖的時候,用了藺若白的洞玄雷霄劍,雖然他是強行控劍,卻也會像藺若白那樣暫時進入虛弱時間,還沒等陸子甄適應那股劇痛,更加強烈的疼痛襲來,他腳下一個不穩,差點從飛劍上栽下去,幸好月鴻影早就察覺到不對,伸手一攬將陸子甄抱在懷中。 說來也奇怪,被月鴻影這樣一抱,那劇痛竟然瞬間減輕了不少,陸子甄正想從月鴻影的懷中掙開,卻見月鴻影臉上的淡笑凝固住了。 “子甄,你……” 月鴻影冷淡的聲音中多了幾分探究意味,從來都是清冷疏離的目光,此時卻變得異常的嚴肅,陸子甄不由感到一陣緊張。 師兄,難道是發現什么了? 第35章 嘗試 “子甄,你用了洞玄雷霄劍?” 在將陸子甄扶住的時候, 月鴻影便已經感覺到了陸子甄混亂的靈氣,那是在強行使用雷系靈劍之后遭到的反噬,但是從理論上來說,這種反噬會長達三個月之久,可陸子甄混亂的真氣卻在瞬間恢復了正常。 聽到月鴻影問的竟然是這件事,陸子甄松了一口氣, 一直提著的心也放了下來,畢這跟他和藺若白的事情相比, 根本就不算什么, 雖說和藺若白修煉雙人劍陣是形勢所迫, 或者說是系統強行分配的任務,陸子甄還是本能的不想讓被別人, 特別是師兄知道這件事。 而且既然師兄會這樣問, 也說明他其實并不知道在滄浪洞府中到底發生了什么, 就算月鴻影修習的命運之術,也不是所有的事情都知道。 “當時的情況太緊急……” 陸子甄正準備向師兄解釋,卻被月鴻影阻止道:“等回去再說?!?/br> 說著,月鴻影竟然就著將陸子甄攬在懷中的姿勢,將陸子甄整個抱了起來。 “師兄!我可以自己御劍的!” 感覺到自己的雙腳已經離地,陸子甄趕忙道,他剛剛只是靈氣暫時混亂了下,又不是腿斷了,就算是腿斷了他也能御劍的! “不行,萬一你又跌下去怎么辦?” 任由陸子甄在他懷中掙扎著想要下去,月鴻影就是不放手,還一本正經的回憶道:“記得子甄小的時候,我不是經常這樣抱著你御劍,第一次抱你御劍的時候,你還高興的哭了?!?/br> 師兄你確定我那是高興的?? 當時他才三歲??!他差點被嚇死了好嗎??!那是被嚇哭的?。?! 想起那段記憶,陸子甄依舊有些心有余悸,但見月鴻影既然如此堅持,他也不再拒絕,可這么大一個人了還被師兄抱著,多少還是有些羞恥,陸子甄干脆自暴自棄的將頭埋在月鴻影的頸旁,反正就算有人看到了,也不知道他是誰,就算不幸被看到了……反正要是誰敢在他面前提起來,他就直接打死誰! 還好冥蒼派是將各個門派的掌門長老門安排在一處較為偏僻空曠的琉璃玉山上,穿過那道專門為滄浪洞府修建的海底隧道,路上并未見過幾個冥蒼派的弟子,就算偶爾有幾個乘著鰩魚路過,也是行色匆忙,根本沒有注意到這飛劍上姿勢古怪的兩人。 沒有過多久,陸子甄便遠遠望見一座琉璃玉山,那琉璃玉山上此時已經多出了幾座風格各異建筑,應當是諸多門派自己帶來的行宮。 這行宮說白了其實就是會飛的巨大宮殿,和之前陸子甄帶來的樓船星舟倒是有幾分相似,只是要比樓船星舟更加精致小巧些,方便攜帶還可以隨處安置,所設的防御禁制也要復雜堅固許多,不但能提供舒適安全的居住修煉環境,還能夠有效的防御敵人的偷襲,可謂是居家旅行,外出游歷,造訪親友,探索秘境的必備靈器。 其實,若是各大宗門到其他門派切磋論道,一般都是不帶行宮的,但畢竟這冥蒼派對其他門派不懷好意已經很久了,這次過來的又都是掌門長老之類的人物,萬一有所閃失后果不堪設想,如果可以的話,他們連琉璃玉山不想呆,更不用說住冥蒼派的黃金屋了。 而在諸多風格的仙苑宮殿中,那座通體潔白,仿佛是用上好白玉建造而成,自帶柔和銀光加成的建筑,一看便知道是師兄的隨身行宮——月息宮。 這月息宮是也是月鴻影早年得到的靈寶之一,通過月鴻影的幾次祭煉,早就已經晉升為后天天級靈擺,與月鴻影的神魂完全契合,月鴻影剛剛進入月息宮的防御范圍內,一道柔和銀光便籠罩而來,下一刻,他們便已經進入到月息宮的內部。 比起月息宮潔白無暇的內部,宮殿內部就簡單古樸多了,只有一張竹床和放在床上的蒲團,小巧香爐散發著熟悉的幽香,焚燒的正是伽藍血花。 “子甄,現在可以說了?!?/br> 月鴻影這時才將陸子甄放了下來,他揮了揮衣袖,一張與這靜室風格完全不符的華麗繡床便出現在了陸子甄的身邊,陸子甄瞬間有一種自己是不是癱了的錯覺,他猶豫了一下,只是在床邊坐下,將滄浪洞府中的所見所聞一一告訴月鴻影。 但在說到他們被潛伏在百器宗的魔宗中人奪走封罪玉簡的時候,陸子甄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將他和藺若白修煉雙人劍陣,得到九天劫火劍才得以出來的事情告訴月鴻影,只說他在靜室崩塌之后和藺若白一起被困住,兩人合力才能脫出,至于那卡在80%的任務,反正師兄都已經來了,陸子甄決定先無視它。 “子甄在滄浪洞府中竟然有如此遭遇,也難怪罪界魔宗會按捺不住,將百器宗的封罪玉簡奪走?!?/br> 口中說著“竟然”,可月鴻影看起來卻一點都不詫異,他過于平靜的語氣更像是在敘述一件早就已經知道的事情,反倒是陸子甄好奇的問道:“師兄,百器宗到底是怎么回事?” 月鴻影道:“百器宗的數位長老叛出,他們封印在禁地的封罪玉簡也被奪走了,宗門內死傷慘重,這么看來,魔宗應該是潛伏在百器宗多年了?!?/br> 又是封罪玉簡,為了這玩意,死的人還不夠嗎? 陸子甄的心里微微一沉。 封罪玉簡,萬年前滄浪真仙分別是在滄浪洞府,鳴劍宗,和百器宗三派中玉簡,滄浪洞府的那枚自然是歸冥蒼派所有了,那玉簡除了在傳聞中記載了滄浪真仙留給各門派的全部功法,更是罪界的第一道封印,所以那些掌門長老們都稱它為封罪玉簡,將它放在本派中的禁地中,就算偶爾有像莫家老祖那種覬覦玉簡的,但也絕對不會將玉簡帶出宗門,使的封印失效,畢竟就這些穿過罪界封印的少數魔宗,通過挑撥離間使得門內自相殘殺,就已經夠讓各大宗門頭疼了。 陸子甄的父母就曾經就是百器宗的弟子,卻在三十三年前被指證勾結罪界,被驅逐出宗門之后,好不容易隱姓埋名數年,卻還是沒有逃過同門的追殺,所幸當時陸子甄的師傅及時趕到,這才將陸子甄救了出來。 看出陸子甄的神色有些暗淡,月鴻影安慰道:“現在百器宗應當也知道了當年的真相,可以還子甄父母一個清白了?!?/br> “算了,人都死了,留下再清白的名聲又有什么用?!?/br> 陸子甄搖了搖頭道,聲音中有幾分苦澀。 他的父母連真靈都沒有留下,甚至無法進入轉世輪回,徹底消散在天地間,與其去緬懷已經逝去的人,倒不如珍惜眼前的人。 這一次,陸子甄不想再讓月鴻影再離他而去了,而且還是因為一個特別可笑的封印,為了一個根本就不值得的人,簡簡單單的就犧牲了自己。 陸子甄將之后的劇情仔細想了一遍,目前主線劇情沒有太多變化,只是上一世師兄并沒有親自來到冥蒼派,滄浪洞府關閉之后,藺若白就回到鳴劍宗,便是一路突飛猛進,出門必遇奇遇,平靜了二十年,便是充滿血雨腥風的十年,罪界封印的三層封印被一一破壞,師兄選擇散盡修為,填補封印…… 光是這樣想想,陸子甄就忍不住捏緊手指,但表面上他還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他提議道:“師兄,魔宗中人拼了命要解開封印,現在他們已經得到了百器宗的那枚,我看冥蒼派的那枚也十分危險,或許本宗很快就會成為他們的唯一目標,與其這樣坐以待斃,不如我們去罪界看看,看看罪界真的有大家認為的那么可怕嗎?” 萬年之中,魔宗中人拼了命要解開封印,各大宗門則是拼了命的要守住封印,從來沒有人會像陸子甄這樣,還想著去罪界看看。 陸子甄會這樣提議,自然是有非常充足的理由,可在多人的看來,這個提議不僅僅的可笑了,簡直就是異想天開到可怕。 可月鴻影卻沒有立即否認,那雙望向陸子甄淡色眼眸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可隨即月鴻影搖了搖頭道:“罪界的封印禁制可不是那么容易被打破?!?/br> “用這把劍可以嗎?” 陸子甄伸手,一把如同火焰般炙熱的靈劍便出現在月鴻影的面前,明明已經知道這把靈劍可以破壞所有的禁制封印,陸子甄還狀似對這把靈劍一無所知般,朝月鴻影問道。 只是罪界的封印是萬年前滄浪真仙留下的,想要用九天劫火劍突破,還需將靈劍祭煉一番,還要尋找出封印中最薄弱的部位。 拿出這把靈劍,陸子甄本來還希望能在師兄的臉上看到不一樣的神情,但在看到那把靈劍的時候,月鴻影也只是微微睜大了眼睛,語氣依舊平靜:“九天劫火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