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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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竹的眼睛左右游移,不敢和他柔情的眼睛對視,“好,好什么呀,這都是應該的?!?/br> 冬至也不說話,就這么靜靜地看著她,直看得綠竹不自在,“我進去了,你回去慢點走,小心點?!?/br> 冬至站在院子門前,看著她進了堂屋,等了一會,沒見她再出來,只好抱著包袱轉身離開,走得較平日慢了許多,說是小心翼翼也不為過,竟是怕摔了,弄臟了綠竹的一番心意。 徐婆子收到綠竹給她做的冬衣時,不免感嘆一句,“真是個好姑娘?!?/br> 要說之前還因為那克夫的流言,以及累她孫子受傷而心有芥蒂的話,這些日子以來,冬至越發松快的神情,還有她時不時的關心體貼,早叫徐婆子的心軟和起來。人心也是rou做的,綠竹是好是壞,她哪能不知道? 這是宋氏教導綠竹做的,一來,她看出來了早前徐婆子對這樁親事有些不樂意,為了消除芥蒂,綠竹須得多花些力氣,二來,綠竹以后是要做徐家的媳婦的,已經定了親,做這些本是應該,村里人見了,還能不說綠竹好的? 如今看來,是做對了。 除夕夜,各家各戶都聚在一起團圓守歲,綠竹只守過了子時便被宋氏趕去歇息。 大年初一在一聲聲震耳的鞭炮聲中到來,拜了祖先,綠竹和向南向北隨著爹娘去了大房那邊拜年,拿了爺奶和大伯、大伯母他們給的紅包。 大年初二一早,趙家二房便趕去了幾里外的宋家村去拜年,宋氏的娘家在那。宋外公還在,綠竹的兩個小舅舅雖然各自成了親,可還住到一起,兩家和趙家的關系還過得去,要不是娘家這邊沒有適齡的侄子,宋氏還想過把女兒嫁回去的。 再說冬至這邊,雖然冬至他娘劉氏已經去了,可禮不可廢,每年初二他還是要走一趟劉家村去他舅舅家,只不過往年他把東西放下就走了,今年卻被吳舅媽拉下來問話,話里話外不過是在探他是不是真的得了趙家的幫襯,要不然日子能過好了? 冬至皺著眉頭不說話,沒多久吳氏便敗下陣來,她永遠撬不開一個不愿開口的人的嘴。 離了劉家村,冬至卻思索著以后少些和兩個舅舅家來往,免得他們打綠竹的主意,回家和徐婆子說了,她也沒有意見,因為她也不如何待見劉家人。 轉眼便到了十五這天,冬至到底沒和綠竹他們一起去鎮上看花燈,畢竟留下徐婆子一個人在家,他不放心。 綠竹只是失落了一下下,便也理解了,想著這是和家里人一起過的最后一個元宵了,以后即便再一起過,她也是徐家人了。于是把那些沮喪都丟開,珍惜現下和家里人過的每一分每一秒。 只不過,冬至不能來,卻不代表綠竹不能去。 從鎮上看完花燈回來,向南向北手上拿著糖葫蘆,綠竹的手里卻是提著兩個燈籠。 她讓向南將這兩盞燈給冬至送去,想著讓他也瞧一瞧,感受一下元宵節的氣氛。 誰知向南提著兩盞燈去,回來手里還有一盞,卻是一盞竹節做的燈。取了一截竹筒挖了兩個圓窗,里頭點了燈,上頭蓋了一個竹排做的房頂,一個小房子樣的竹燈便做好了,很是小巧別致。 宋氏見了也喜歡,道一句,“別看冬至長得高大,手卻是很巧,和竹丫頭一樣?!?/br> 綠竹登時羞紅了臉,提著燈回了房間,竟是再不出來了。 燭光雖小,可綠竹看著心里暖融融的,竟是看了一夜沒睡。 宋氏第二天笑話她小孩子心性,綠竹卻也不惱,將那燈好好地收起來。 收拾好了東西,沒一會冬至便來了,綠竹她今日便要回縣里去了,他和趙鐵柱一起送她。 從黃大叔那借來了牛車,一行三人緊趕慢趕地往縣城去。 趙鐵柱很有眼色地去趕車,讓閨女和未來女婿說說話。 “昨兒那燈,謝謝你了,我很喜歡?!本G竹毫不掩飾對那竹燈的喜愛。 “你喜歡就好?!倍列睦锵胫?,只要她喜歡,以后便多花些心思也無妨。 不一會便到了縣里,綠竹看著自家爹爹和冬至,心中竟也有些不舍,可再不舍也得分別,幸好他們能來看她,“爹,冬至哥,你們回去吧,我過些時候就回來了?!?/br> “嗯,你好生照顧自己,別累著了,好好聽你師傅的話,多吃飯?!壁w鐵柱免不了一番叮囑。 “我抽空就來看你?!倍羺s和她保證。 “嗯?!本G竹低低地應了。 作者有話要說: 安利一下,明天作者君有一本現言參加了限免,寫得麻麻哋,你們有興趣可以去瞄瞄哦,反正不要錢 ☆、學習 李佩茹的嫁妝繡得差不多了,她三月初八出嫁,綠竹和巧娘只需在三月之前將東西繡好即可,離著期限還有一個多月,倒是不急,但能早日完成,她們也無意拖著,因而綠竹也不是很得閑。 這一日,綠竹帶著繡好的嫁衣去了縣衙后院,找李佩茹試試,看是否合適,有無需要改動之處。 誰知不小心碰翻了李佩茹梳妝臺上的一個匣子,里頭只一本書掉了下來,偏生掉在地上時打開了來,綠竹瞥了一眼,頓時臉都紅了。 此時房里只李佩茹和綠竹,以及一個貼身丫鬟,李佩茹見了也是臉紅,不好意思地斥了丫鬟一句,“還不快收起來?” 丫鬟哆嗦著把那本書收起來,放好,跪在一旁。 綠竹亦然,她跪在地上和李佩茹賠罪,原就是她不小心。 李佩茹見她臉紅,倒是想起來她五月里也要嫁為人婦,于是叫她起來,揮了揮手讓丫鬟下去。 而后支支吾吾地問她,“這樣的書,你可有……看過?” 綠竹不解其意,只羞紅了臉回話,“回姑娘,不曾,鄉下女子,一般都是出嫁前母親親自教導這些?!?/br> 李佩茹頓時松了一口氣,而后仿佛找到了同盟一般,和她說起了私密話,“我聽說,第一次會有些疼?!?/br> 綠竹頓時想起了上輩子的經歷,不是有些疼,而是很疼,也不是只有第一次疼,而是每回都疼,頓時臉色有些發白。 李佩茹以為她害怕,倒是理解,因為她也怕,于是咬著嘴唇道,“你害怕?我也怕,我和母親說了,她便給了我這冊子,說是,看好了,便不疼了,要不,一起看看?” 再如何清貴,李佩茹也是個十四五歲的少女,還未經人事,遇著這樣的事,也沒有主意,這事也不能與小姐妹們分享,和丫鬟們說了,她們也不懂,也怕她們說出去。綠竹卻不同,從前些日子張荀和許青青的事可以看出,她嘴巴嚴實,又和她一樣即將嫁為人婦,立場相同,也有相同的話題,于是李佩茹和她說起了這些。 綠竹沒遇到過這種情況,可李佩茹都說了,她這平頭百姓哪能說不的?而且,她對那教導敦倫之事的書也有些好奇。 兩個云英未嫁的少女于是紅著臉打開了那本書,只一眼,李佩茹便啪地合上了,綠竹也不好意思地拿手遮了眼,心中卻是好奇,原來還有這姿勢? “還,還看嗎?”李佩茹的眼神有些游移,她好奇又害羞。 “……嗯,嗯!”綠竹咬咬牙,點了頭。 這日以后,經了這事,綠竹和李佩茹竟是親近了不少,待李佩茹成親之前,甚至還送了綠竹一本那方面的書,她可記得,他們鄉下人沒有這方面的書,都是母親教導的,為了綠竹未來的幸福著想,李佩茹于是壞心地送了她這個,叫綠竹偷偷摸摸地藏得好不辛苦。 當然,這些都是后話了,此時的兩個姑娘,卻是拿手遮著眼,偏生又從指縫里偷偷往外看,好不羞人! 再次見著冬至的時候,綠竹的眼睛便控制不住地往他身上瞧,待瞧見他高大的身子,鼓囊囊的肌rou,結實有力的胳膊和大腿,還有那處可觀的伏起,頓時有些慌了。 張荀那樣的,都那樣疼,那到時候和冬至豈不是……更疼? 想到這,綠竹臉色便有些不好了,有些埋怨地嗔了冬至一眼,“過個年都長膘了,該少吃點了?!?/br> 冬至愣了,這是說他胖了?他暗自捏了一把肌rou,嗯,這些日子進山少了,是有些松懈了,趕明兒要把肌rou練更結實一些,才能更好保護媳婦。 “嗯,我回去就鍛煉!”他傻兮兮地和綠竹保證。 綠竹咬唇一跺腳,哎呀,“誰要你練了!”冬至卻只當她不好意思,心里卻打定主意回去就開始練。 從縣里回來時,冬至仍舊走的村口旁的小道回去,半路上卻遇見了那村里出了名的浪蕩婦人洪寡婦。 只見她衣衫有些凌亂,臉上卻盈滿了春色,見了冬至卻是巧笑盈盈,娉娉婷婷地走來,倒是有幾分村里農婦們所沒有的風情。據說她和村里不少男人有不清不楚的關系,有些甚至是有家室的,因而婦人們都不喜她,她倒是破罐子破摔,日常一副勾人的模樣無所畏懼。 此時見了冬至,洪寡婦眼前一亮。她方才和那林老二在林間野地里成了好事,可他卻是個不中用的,她還未滿足他便歇了菜。以她的經驗,瞧著冬至的身形不難想象他布料下裹著的碩大,頓時渾身發癢,給他拋去一個媚眼,“冬至回家呀,天色還早,要不到jiejie家去坐坐?” 洪寡婦的事冬至不僅知道,還撞見過幾回她與其他男人野合,卻都遠遠地避開了。他是定了親的人,更不能和她走近了,否則瓜田李下的,旁人就要有閑話了,他怎樣無所謂,卻不能讓綠竹她因此受委屈,因而此時見了洪寡婦,他腳步不停,目不斜視地繞過去。 洪寡婦頓時氣急,跺了跺腳,真是個不懂風情的愣小子,卻是不肯輕易放過他,“jiejie聽說你快要成親了,知道怎么疼媳婦不?要不要讓jiejie教教你,保管你把媳婦疼得欲死欲仙?!?/br> 冬至腳下一頓,卻馬上走得更快了,瞬間把洪寡婦拋在身后,可他那句“疼媳婦”的話卻是記住了。 冬至八歲時沒了爹,雖然與隔壁鐘家交好,卻也沒人教他男女之間的這些事,少年時期都是懵懂著過去的,想到成親時要和綠竹做的事,頓時臉紅耳赤,心跳加速,小冬至更是隱隱有了抬頭的趨勢??珊芸爝@旖旎心思就被洪寡婦的那句話像是冷水一般給潑滅了,怎么樣疼媳婦,他卻是真的不懂。 不懂就學就問,小孩都懂的道理,可換了冬至卻是問不出口。他寡言的性子,與之交好的男人本就少,能和他談論此道的更是沒有。而找個女人開苞提前實踐一下,他又是不肯的,他可不能辜負了綠竹。 可如何做,他卻沒有主意。 心里想著事,冬至在村里露面的時候竟多了起來,那些個男人說渾話交流經驗的時候竟也暗戳戳地豎起耳朵偷聽,可除了yin詞穢語以外學到的卻是不多。 苦惱了好些日子的冬至,這日終于在偷看了一出洪寡婦和鐘大郎的好事以后開了竅。 那一日,他進山前因為想著事沒注意天色,半路下山時卻趕上了下雨,雖然只是綿綿的春雨,可淋久了也是容易得風寒的,想到病了可能會惹阿奶和綠竹擔心,冬至思索片刻便拐進了另外一條道去,那邊他記得有座山神廟。 還未靠近,就聽見里頭有動靜,冬至頓時放輕了腳步??康媒?,卻聽見是鐘大郎和那洪寡婦調笑的聲音。 “鐘郎,我好冷,你抱緊我一些?!?/br> “別急,讓爺好好疼你,一會你就熱起來了?!?/br> “那你可得憐惜奴家,奴家怕疼?!?/br> …… 窸窸窣窣的脫衣服的聲音,和嘖嘖嘬嘴的聲音和著yin詞浪語竄入冬至的耳朵,令他身子一僵,他想不到鐘家大郎竟也和那洪寡婦好上了,他可是成了親,還有了娃兒的! 要放在平時,他肯定早就避開了去了,可鐘大郎對洪寡婦說的那句“等下干得你欲死欲仙”卻勾起了他的記憶,竟是鬼差神使地悄悄靠近,從門縫里偷看了起來。 …… 看著里頭最終抱成一團的兩人,冬至心亂如麻,卻也曉得此地不宜久留,慢慢退后離開。 腳步匆匆地回到家里,被徐婆子強灌了一碗姜湯以后,冬至換了一身衣服就窩進被子里,蒙頭大睡。 半夜里,春雨還在悉悉索索地下著,藏在被子底下的人也正做著一場春日好夢。 一陣急促的喘息過后,驚醒,看著濕了的褲襠,想起夢里綠竹的嬌軟,冬至不禁啪地打了自己一巴掌,齷齪! 可有些事情開了頭,卻是難以關住的,冬至想起綠竹的時候更多了,去縣里見她的次數也多了起來,叫老板娘巧娘碰見過幾回,很是調侃了一番,讓綠竹紅透了臉,冬至更是看得眼都直了。冬至從未覺得日子那么難熬,竟覺得五月二十是那樣的遙遠,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把她娶回家,好好疼她了。 綠竹不知冬至的糾結,卻能感覺到冬至看自己的眼神越發炙熱了。她是嫁過一回的人,雖然上輩子床底之間和張荀并不和諧,卻也明白男人的這個眼神是因為什么,暗啐了一句“流氓”,叫他別看了,他卻直愣愣地回一句“你好看”,叫綠竹怪不好意思,心里卻又甜絲絲的。 不過,該害怕的還是害怕,綠竹糾結著,他這樣,到時候會不會把她給弄死?還有,上輩子她也沒個孩子,這輩子是不是可以……寄一點希望? 綠竹不知道上輩子自己和張荀之間是怎么一回事,可沒懷上卻是事實,她一方面覺得是張荀的問題,要不然,即便次數再少,怎么會一次都沒中?另一方面又思疑著,是不是問題出在自己身上,擔憂著這輩子害冬至和徐家無后。如此想著,心里也存了憂慮。 作者有話要說: 我預感會有人噴,說冬至看了不該看的,可作者君也是為了兩個娃的幸福著想……你們就當他看了部愛情動作片,當綠竹看了本動作指南好了lt( ̄︶ ̄)gt ps.今天作者君的一本現言限時免費,乃們可以去瞄瞄哦 ☆、苗丫 李佩茹的嫁妝終于在二月中旬提早繡完,綠竹連帶著賞錢得了五十兩銀子,還有一本“啟蒙”書。 綠竹也沒甚拿得出手的東西可以贈予李佩茹的,便結了一對如意送與她,多少算是個心意。 回了家,還沒坐穩,便聽她娘說冬至隔壁鐘家的丫頭十八那日便要出門子了,想著鐘家這么多年來對徐家的照顧,兩家熟悉,綠竹以后嫁過去也得走動,于是添妝這日,綠竹也去了。 綠竹和苗丫不算熟悉,貿然地去也不妥當,于是和桂梅一同前去,帶的是一對荷包,她親手做的。 黃嬸子見她們來,也是高興,引著她們進了苗丫的房間,“丫頭啊,趙家竹丫頭和王大夫家桂梅看你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