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
書迷正在閱讀:職業萌寵晉升指南[快穿]、始于誤會忠于睡[娛樂圈]、明朝小官人(我家的表哥數不清)、鬼知道她經歷了什么、重生被休以后、軍門霸愛:驕妻懷里來、古代丫鬟守則、用美貌征服修真界、神造、前男友們都來找我復合
“雖然這是你的家事我不應該多管,但我還是想要說上一句,希望晉元你不要介意?!辩娢醢椎?。 甘晉元聽到鐘熙白對他的稱呼后心情不自覺的飛揚了起來,鐘熙白的這話竟沒有過腦,只道:“不介意,當然不會介意?!?/br> 鐘熙白微微點頭,“如此,那我就說了,現在你已經娶了張二小姐,理應好好對她才是?!?/br> 甘晉元聽到鐘熙白的這話,感覺自己好似剛剛還置身在云端,沒想自己眨眼間便又從云端墜落一般。 “這是我的家事,平王無需cao心?!备蕰x元看著鐘熙白眸光暗沉的道。 鐘熙白看了眼甘晉元,“本來我也不想再與你們有所牽扯的,只是張二小姐的貼身丫鬟竟上王府向我求助,這已經說明了張二小姐在你將軍府所受的待遇……” “夠了!”甘晉元打斷的鐘熙白的話語,暗沉的雙眼中涌起了無法抑制的怒火,“你又怎知張二小姐她在我府上是什么樣的呢?” “我自然是從張二小姐的貼身丫鬟到我府上求助以此推斷?!辩娢醢椎?。 “那你以為張二小姐在我府上為何無援至此?那是因為她不得人心!”甘晉元聲音冷漠的回道:“張二小姐自從嫁到我王府后,不敬父母,苛責下人這些你又看到了嗎?” 鐘熙白愣了愣,皺眉道:“張二小姐不會這樣的……” 甘晉元嗤笑了一聲,臉上都沉得快要滴出水來了,“是啊,張二小姐在你心目中自然是完美無缺世間無二的人了?!?/br> 鐘熙白沉默了片刻,對甘晉元搖頭道:“她是你的妻子,我自然不會再這樣去想了?!?/br> 甘晉元瞇起了眼,“若是真如你所說這般,那你又為何與我避而不見?說到底你還是在意她,在意到可以拋棄我們這么多年來的感情!” 鐘熙白無言以對,眼睫微顫的閉上了雙目,呼吸也紊亂了許多,這無不顯示著鐘熙白內心的不平靜。 甘晉元也沒有再用語言想必,說到底還是他有些急躁了,不然也不會把自己最不想在鐘熙白面前表述的卻真實存在于他內心的想法給說出來。 甘晉元松開了自己緊握的拳頭,是他太緊張了,所以現在必須要放松下來。 甘晉元并不想和鐘熙白好不容易的見面在不愉快中結束…… 兩人又是一陣沉默,就好像是陣前交鋒的兩人中場休息一樣,盡管這是他們都不想的。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鐘熙白慢慢地睜開了眼,看著甘晉元的眼里只有平靜。甘晉元的面色也恢復到了平常的時候,沒有之前沉郁的怒火。 “你說得對?!辩娢醢椎?。 甘晉元雙眼一亮。 “是我不該,日后自當不會再如此?!?/br> 甘晉元語氣顯得有幾分迫不及待的問:“此話當真?” 鐘熙白肯定的點下了頭,“自然是真,也是我一頭鉆進胡同里一直不肯出了,為了兒女私情將手足之情而置于不顧,是我糊涂了?!?/br> 甘晉元將鐘熙白的話一字不漏的記在了心上,就好像一直壓在他身上的巨石忽然不見了一樣,整個人都輕松了起來,眼里也難得的浮現出了幾分笑意。 “現在出來了就好?!备蕰x元對鐘熙白道。 “恩?!辩娢醢卓粗蕰x元,微微低下了頭,內疚的道:“之前那樣冷落晉元你我心有愧?!?/br> 甘晉元自然不在意,他所盼的不過是這天罷了,之前怎么樣他都不在乎! “沒有關系的?!?/br> 鐘熙白和甘晉元兩人再度和好后,有些患得患失的甘晉元會經常約見鐘熙白,直到過了好一段時間,甘晉元才安心下來,確認他們是真的和好了。 鐘熙白也是無奈,因為他發現甘晉元經過這次的矛盾后,有了時不時就捏一捏他手的習慣了。 鐘熙白問過甘晉元這是為什么,甘晉元回答他這樣捏著鐘熙白的手他才覺得這是真的,不是他在做夢。 最開始聽到甘晉元這話時出于心里的愧疚便放任了,到了后面鐘熙白覺得就算確認也該確認好了,于是在甘晉元又過來捏他手的時候他經常一巴掌朝他俊朗的面龐上糊了過去,想要將甘晉元打醒別在捏他的手了。 可是,甘晉元在這上面表現出了自己那鍥而不舍的精神,不管鐘熙白怎樣說,他就是捏著他的手不放。 到了最后,已經無計可施了的鐘熙白也漸漸習慣了甘晉元捏他的手了。 甘晉元捏他的手就捏吧,反正他的皇兄也同樣喜歡捏他的臉,而他也不會因此而少塊rou。 鐘熙白和甘晉元的和好,最不開心的就是皇帝夏長德了,但是他還是要保持微笑。 夏長德也不可能去做甘晉元不開心的事情,所以他并沒有設法阻止兩人的交往,而且他始終的認為鐘熙白和甘晉元遲早還是要再次鬧崩,就算兩人現在和好了,他們中間始終橫著一個張芷蘭,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所以,總的來說夏長德的心情也不是特別糟糕,依然如常的處理著政事,偶爾把鐘熙白招進宮來陪陪他,倒也是愜意的很。 將軍府中,被禁足在院中的張芷蘭正氣憤的摔了一塊銅鏡,撫摸著自己的額頭,神情蒼白無措的道:“為什么會留下疤???!為什么??!” 說著,張芷蘭把桌上的東西全部都拂到了地上,喘著粗氣,表情也是格外猙獰。 忽然,張芷蘭飛快的荷香的身前,揪起了她的頭發,神色癲狂的道:“你不是說這是從王爺那里拿來的嗎?那為什么我的額頭上還會留下疤?” 荷香抱著張芷蘭扯著他頭發的手臂,滿臉惶恐的道:“夫人,奴婢也不知道,奴婢也不知道??!求夫人饒過奴婢吧,饒過奴婢吧!” 張芷蘭把荷香往旁邊狠狠一拋,雙手捧著自己的臉,神情有些失常的道:“我毀容了……我毀容了……不……不會的……” 說著,張芷蘭又撲向了之前被他摔在地上的銅鏡,拿起來照上了自己的臉,在看到自己額頭上留下的疤痕后瞳孔緊縮,又是一聲凄厲的尖叫,把銅鏡往旁邊狠狠地擲去,抱著自己的頭不停地搖著,“這不是我的臉不是!” 荷香跪在地上把自己的埋得很深,似乎這樣張芷蘭就注意不到她了一樣。 過了會,張芷蘭搖晃著站起了身,雙目無神的呢喃道:“我知道了,是有人要害我,一定是這樣的,有人要害我……怎么辦,有人要害我我該怎么辦……” 荷香跪在地上瑟瑟發抖,沒有回應張芷蘭的話語。 突然,張芷蘭抓住了荷香的肩膀,對荷香說道:“對,你去找王爺,告訴王爺這將軍府里有人要害我,求他把我救出去,不然我一定會死在將軍府里……對,你就這樣告訴他,他一定不會不管我的……” “夫人,你已嫁為人妻,這是陛下下的旨意,王爺又如何能把你救出去?”荷香顫聲道。 張芷蘭聽到荷香的這句話臉上又一次的扭曲了,站起身狠狠地踹了荷香一腳,把荷香踹倒在地后還不滿意,上前補了兩腳。 大概實在被自己破相這事給刺激到,完全不顧主仆情誼不說,還口不擇言的對荷香罵道:“你這個賤婢!你是不是想說我現在這個模樣王爺一定不會喜歡了??!看我不打死你這個賤婢!” “夫人饒命,是荷香說錯話了,求夫人饒命??!”蜷縮在地上荷香抱著自己哭喊道。 然而,荷香的這副模樣更加深了張芷蘭心中的暴戾,下手更加重了,嘴里也罵得更加難聽了,就好像瘋了一樣。 等到在荷香的身上出了氣,張芷蘭捂著自己的胸口,對荷香惡聲惡氣的道:“你去給我找王爺!告訴他我在將軍府里的處境知道嗎!” 涕淚橫流的荷香連忙跪下,向張芷蘭磕著頭道:“奴婢知道了,奴婢知道了,奴婢知道了……” 張芷蘭因為發xiele一通倒是恢復了些理智,看著荷香道:“你知道該怎么說嗎?” “奴婢知道,奴婢知道,奴婢一定會把夫人交代給奴婢的事情辦好,請夫人相信奴婢?!焙上阏\惶誠恐的道。 張芷蘭微微點頭,看著荷香的模樣皺了皺眉,道:“你明日再去吧,把人收拾一下?!?/br> 荷香埋著頭,“是,奴婢知道了?!?/br> 張芷蘭聽著荷香反反復復就那一句話,心里也不耐煩了起來,揮手道:“你下去吧?!?/br> “是,奴婢告退?!焙上憔瓦@樣跪著不斷地往后退去。 張芷蘭看到荷香的這個模樣,心里又舒坦了不少,可是視線在落到荷香身旁的銅鏡時,整個人又陰沉了下來,上前提腳就踹,“滾!給我滾!” 荷香猝不及防的挨了一腳,猶如驚弓之鳥般連滾帶爬的離開了張芷蘭的房間。 張芷蘭看著腳邊的銅鏡,滿臉的厭惡,最后還是把這塊銅鏡從地上撿了起來,走到了梳妝臺前把它放了上去,看到里面披頭散發的自己竟然認不出這是她! 張芷蘭撫摸上了銅鏡中的自己,下一刻就直接抬手,把自己凌亂的發髻給拆了,從抽屜里拿出了剪刀,把披在自己身后自己的長發撥了一些到前面,然后就毫不猶豫的剪掉了前面的這些頭發。 翌日,荷香在去王府前去了一趟張芷蘭那里,在看到她那把額頭全部給遮住了的發型后不禁一愣,隨即上前道:“夫人如今與從前不差,還多了幾分俏麗?!?/br> 張芷蘭很滿意荷香的恭維,點頭道:“你去吧?!?/br> “是,奴婢這就去?!焙上愕?。 平王府中,鐘熙白正在和甘晉元對弈著,忽然福全走到了鐘熙白的身旁,向鐘熙白附耳私語了一番。 鐘熙白臉上露出了思慮的表情,過了會才抬起眼看向了甘晉元,道:“我這里有個人要見,你……” 甘晉元看了眼鐘熙白,“如果不方便,我就先回避吧?!?/br> 鐘熙白又遲疑了下道:“也不必,這人和你也有些關系,此番來肯定和你府上有關,我既然說過不會干涉你府上的事那就不該再做隱瞞才是。你還是先到屏風后面聽一聽,到時候你再做決定?!?/br> 甘晉元眸光一閃,點了點頭,起身走到了屏風后面。 鐘熙白也這才看向福全,福全也躬身下去了。 沒過多久,福全就領著荷香回來了。 鐘熙白看著荷香,面無表情的問道:“你此番來又是為了何事?” “是我家小姐……”荷香遲疑著道。 鐘熙白皺眉,“你家小姐怎么了?” 荷香倏地跪在了鐘熙白的面前,說道:“我家小姐請王爺您救救她!" 鐘熙白不禁愣住了,“這又是發生了什么事情?” “上次王爺您讓我帶回去的凝玉膏小姐涂上后留下了疤……” 鐘熙白當即打斷道:“這不可能!這凝玉膏可是御用之物,不說不過是撞破了額頭,就算是刀傷也不會留下疤痕!” 荷香忙道:“當然不是懷疑王爺您做手腳,我家小姐是懷疑將軍府上有人有害她,所以把她的膏藥給換掉了,為的就是故意讓她留下疤痕?!?/br> “那么這事就告知小將軍,讓他在府內徹查便是?!辩娢醢椎?。 “可是,現在小姐信任的人只有王爺您,所以我家小姐才會命奴婢過來王爺這邊,求王爺救小姐出將軍府?!?/br> “等等?!辩娢醢撞唤獾牡溃骸澳慵倚〗悴贿^是破了相,這求本王把她救出將軍府又是哪里的道理?!?/br> 荷香繼續道:“我家小姐說那府里想要害她的人最后肯定會謀害她性命的?!?/br> 鐘熙白不由沉默,過了會道:“你回去告訴你家小姐,這事我幫不了?!?/br> “王爺,連你不幫小姐我家小姐該怎么辦?”荷香抬起頭看著鐘熙白,滿臉驚惶的道。 “你放心吧,我會把這事告訴晉元,讓他把這事處理好的?!?/br> 荷香愣了愣,似乎還有些猶疑,最后還是磕下了頭,道:“奴婢多謝王爺?!?/br> 鐘熙白微微點頭,對荷香道:“你起來吧?!?/br> 荷香慢慢地站起了身,忽然腳力不支般的踉蹌了一下,眼看就要摔倒,鐘熙白立刻上去扶住了荷香,荷香又吃痛叫了聲,條件反應般的甩開了鐘熙白,在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后立刻白了臉,慌忙的跪到地上向鐘熙白求饒,意外露出了的手腕上有一大塊青紫。 鐘熙白眉頭緊皺,讓荷香起身后問道:“你手臂上是怎么了?” 荷香臉上閃過了一絲慌亂,下意識的摸上了自己的手腕,隨即又放了開,低著頭,勉強算是鎮定的回道:“回王爺的話,沒有什么?!?/br> 鐘熙白見荷香不愿多說的樣子,到底是沒有追問下去。 等到荷香離開王府后,甘晉元才從屏風后走出來。 “你也聽到了,我就不用特別轉述了?!辩娢醢卓聪蚋蕰x元道:“張二小姐的事情你還是調查清楚吧,不管是因為什么原因去毀一個姑娘的容貌,心腸都可以稱之為歹毒至極,這樣的人留在你們將軍府恐怕也多有弊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