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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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熙白也不知道有沒有聽見夏長德的話,只是嘴里依舊不停地問著為什么。 夏長德微微嘆息,將鐘熙白從地上抱了起來,鐘熙白手里的酒壺沒拿穩,掉落在了地上,滾了滾。 夏長德小心的避開了腳下散落的酒壺,將人抱出了這滿是酒氣的房間,帶到了福全提前準備下的另一間干凈的居室,把人小心翼翼的放到了床上。 就在夏長德剛想要直起身的時候,卻發現鐘熙白還揪著他的衣襟,還在執著的問他為什么…… 夏長德不由覺得好笑,輕撫著鐘熙白的臉頰。 對于自己下的這道旨意夏長德并不后悔,反而覺得這招妙極,一箭雙雕。 他的皇弟,只需要他一人來寵愛就夠了,既然如此,那么他的皇弟眼里也應該只有他一個人,就好像曾經的他們就是這樣相依為命的一樣。 只是這種感情什么時候變了?他自己也不知道,可能是在知道鐘熙白有了喜歡的人之后,可能是在看著他與甘晉元越走越親近的時候,他心里對那兩人內心產生的一絲醋意。 “皇兄,我好難受,你不疼我了嗎?”鐘熙白捂住了自己的胸口,痛苦的皺著眉,淚眼朦朧的道。 夏長德的眸光一深,翻身覆在了鐘熙白的身體上方,俯下身貼在鐘熙白的耳邊,“朕當然疼你,甚至想要用力的疼你?!?/br> “那你為什么要……” 因醉酒而有些口齒不清的鐘熙白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夏長德堵住了嘴…… 第23章 第二個回收世界(9) 鐘熙白第二天清醒后,已經不記得昨夜夏長德有來過了,看著自己在不同的房間,只當是福全讓人將他抬過來的,鐘熙白對這點并不在意。 “福全,給本王拿酒來!”鐘熙白對外喊道。 福全一進屋就跪在了地上,“王爺你不能再喝酒了?!?/br> 鐘熙白皺眉,“本王的事需要你來做主嗎?本王讓你去拿你就去拿!” “是,奴才這就去拿?!备H硗肆顺鋈?。 鐘熙白靜靜地坐在床上,按著自己的額角,等著福全拿就過來。 過了會,福全回來了。 鐘熙白朝福全看了過去,并沒有看到福全手上拿著酒,反而是提著一個鳥籠。 “……”鐘熙白默默地將視線從鳥籠上移到了福全微微低著的面上,道:“你別告訴我現在的酒都是用鳥籠來裝的了?!?/br> “哪能啊,這真的是鳥,是陛下送給王爺的鳥?!闭f著,福全揭開了鳥籠外面的那層黑布。 鐘熙白看著那只同樣盯著他看的鳥,沉默了片刻,問道:“皇兄無事給我送鳥干什么?” “王爺有所不知,這只鳥也是奇了,在陛下從王爺府上離開時忽然從空中掉了下來,落在了陛下的懷里,奴才認為這只鳥應該是被陛下的龍威所震懾,所以才在經過陛下的頭頂時才會折翼……” 有些聽不下去的鐘熙白抬手,“等等等等,你是說皇兄來過?” 福全一愣,點頭道:“是的,陛下昨夜就在這里陪著王爺,四更才起,返回宮中。天恩浩蕩,陛下對王爺當真是眷寵有加,王爺萬不可負這拳拳圣恩啊……” “停停停,我知道了,你接著剛才的說吧?!?/br> 福全又是一頓,然后繼續說道:“在陛下得到這只鳥兒后,大概有是有所觸動,認為這應是上天的指引,于是便把這只鳥留了下來,交給了奴才,命奴才將這只鳥掛在王爺的房中,還命奴才告訴王爺,若是王爺心里不痛快的時候就看一看它?!?/br> 鐘熙白自動忽略了福全口中的什么上天指示的話,把福全的話理了一遍就是夏長德在離開王府的時候有一只鳥不知是何緣故的從天上掉了下來,正巧落在了夏長德的懷里,又不知道夏長德怎么想起了,把這只鳥交給了福全,意思就是讓他少喝酒,不開心的時候逗鳥玩。 鐘熙白想了想,道:“把鳥拿過來我看看?!?/br> “是?!备HI命后就把鳥給鐘熙白拿了過去,讓鐘熙白看得更清楚一些。 “這鳥不就是普通的麻雀嗎?” 福全當即道:“王爺此言差矣!能感受到陛下天威的鳥兒必然是非凡的!” “……”鐘熙白不由揉了揉自己的額頭。 福全看著鐘熙白揉起了自己的額頭,便又道:“陸太醫已經奉陛下之命在外等候多時了,可要奴才現在去將陸太醫請進來?” 鐘熙白嘆了一口氣,太醫都來了,不看是不行了。 鐘熙白點頭,“去把陸太醫請進屋吧?!?/br> 福全領命,把這只鳥放在了一個較為顯眼的位置,便出去請陸太醫了。 鐘熙白又退回了被窩里,任由陸太醫給他把脈,然后就回去開了幾服藥親手交給了福全,特意叮囑福全這藥一定要看著鐘熙白喝下去才行,福全自然將陸太醫的話給記在了心上,回去后就給鐘熙白熬了一副藥,看著鐘熙白把滿滿一碗藥給喝完才算是。 福全心里認為,當王爺就是這點不好,沒什么病都要喝藥,簡直是不能更可憐了。 已經睡了個回籠覺的鐘熙白喝完藥起床后,就走到了放鳥的地方,提了鳥籠就開始在王府里遛鳥了。 鳥籠的那只鳥倒是很平靜,站在鳥籠里的長桿上也不飛,就這樣乖乖的在鳥籠里,一點都沒有受到約束了的感覺。 鐘熙白看著一天都沒有飛過的鳥兒,有理由懷疑這只鳥是懶死的,因為太懶忘記怎么飛了,所以一飛才會從天上掉下來,落入夏長德的魔爪中的。 而在甘晉元那邊這新婚的第一天過得并不是很好。 將軍府里的所有人都看得出來甘晉元和張芷蘭的感情并不和睦,在見甘晉元的親人時一直端著,甘晉元的母親見狀,也只是簡單的走了個流程便讓甘晉元帶人回去了。 甘晉元也不在意母親對張芷蘭的敷衍,直接把人帶回了院中。 而心里本就不爽的張芷蘭更覺得自己嫁給甘晉元受到了輕慢,回去后就發落了院里的一個丫鬟,把所有的氣都撒到了這個丫鬟的身上,甘府上下的人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到了晚上的時候,甘晉元甚至直接到書房里去睡覺了,而且還沒有人去勸甘晉元回房里睡。 雖然張芷蘭本身也在想法子怎么讓甘晉元不碰自己,但是甘晉元這一聲不吭的就去了書房的舉動無疑是在打她的臉! 張芷蘭此刻已經把甘晉元恨得牙癢癢了,又在想自己若是嫁給了鐘熙白便是尊貴無比的王妃了,甘晉元見了她也得跪下! 晚上,張芷蘭夢見自己十里紅妝的嫁給了鐘熙白為王妃,王爺對她寵愛萬分,下人對她無不敬畏,曾經那些給她使過絆子的族人見到她也只得乖乖的跪在地上,而她也會被請到上座。偶爾見到甘晉元時,他也會為自己跪下,恭敬的叫她一聲王妃。 夢很美,所以才會有現實的落差。 三日回門,甘晉元還是給了張芷蘭的面子,與她一起回了門,只是回門的過程中,兩人沒有說過一句話。 張御史是何等人,自然看出了兩人感情不合,心下嘆息,只希望他們日后能有造化,美滿的度過一生。 轉眼一個月過去,一個院子里的兩人見面的次數一只手都數的出來,夫妻做到他們這般也當真的是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而這一個月中,甘晉元每天都堅持著向平王府投去了拜帖,可是都好似石沉了大海般,沒有任何回信。 實在是想念的時候,甘晉元就拿出了自己在邊關時鐘熙白給他寫得信,一個字一個字的看著,看著看著就會不自覺的流露出一抹淺淺的笑意。 而若是看到有提到張芷蘭的信時,甘晉元就算再舍不得鐘熙白給他寫的信也會毫不猶豫的把這封有張芷蘭名字的信給燒掉,因為他已經厭惡了他生命里出現的張芷蘭這個人。 張芷蘭在府里作威作福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想去管罷了,同理,張芷蘭在府里受了什么委屈,他也不想去理。 可是,府里的閑言碎語聽到張芷蘭的耳朵里,就會把她因這事產生的怨氣安在甘晉元的頭上,經過日積月累,這份怨氣也會達到極限。 張芷蘭在一次聽到下人誣蔑她后還說什么其實小將軍心里有別人的話語后,直接就炸了,當眾狠狠地收拾了那個下人后就怒氣沖沖的到了甘晉元如今作息的書房中去。 此刻的甘晉元正在案前作畫,見到沖進房門的張芷蘭后頓時皺眉,語氣冷淡的道:“出去,以后別進這里?!?/br> 張芷蘭瞪著眼怒道:“這里我憑什么進不得?還是這里有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 “無理取鬧,來人,把夫人給請回去?!?/br> 其實,甘晉元之所以稱張芷蘭為夫人,實在是他不想用自己的這張嘴說出和張芷蘭的有關的字眼了。 就在門外侍女想要將張芷蘭勸回去的時候,張芷蘭突然朝甘晉元沖了過去,伸出奪過了他案上的畫卷,“讓我看看你放在心尖上寶貝的人是誰?!?/br> 畫是半成品,所以還看不出什么名堂。 只是張芷蘭顯得的這個模樣活像是捉jian一樣理直氣壯,可是她完全忘記了,他們的婚姻只有一個名分而已,而且就是她自己喜歡的也是另有其人。 但是在張芷蘭知道甘晉元心里有別人后,她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甘晉元喜歡別人那把她這天下第一美人置于何地? 而且張芷蘭可能是在府上霸道慣了,已經把這里的一切都看做是自己的了,甚至連甘晉元這個男人也是。她的婚姻不滿意也就算了,為什么這個男人還不愛著她寵著她用真心感化她? 也正是在這諸多的原因下,張芷蘭在乍聽到這個消息后才會如此的失去理智,不顧自己的身份去書房找甘晉元算賬。 甘晉元見自己的畫被奪走后,立刻就伸手想要把畫奪回來,但是張芷蘭實在是抓得太緊了。 甘晉元微微皺眉,心下有了決斷,這幅還未完成的畫瞬間便被扯成了兩半。 張芷蘭看著自己手上半截的畫,冷笑道:“你這是心虛吧!” “荒謬!”甘晉元看了眼張芷蘭,就快步的向書房外走去。 張芷蘭把畫一扔,就追了上去扯著甘晉元的衣袖,“你今天不說清楚別想走!告訴我那個賤人是誰!” 甘晉元也是被糾纏的不耐煩了,直接甩袖,把張芷蘭給甩了出去,同時吩咐人道:“把夫人給帶回去,日后禁止夫人踏入書房半步!” 說罷,甘晉元就頭也不回的走了,看了不看還摔在地上的張芷蘭。 用手掌撐在地上的張芷蘭望著甘晉元遠去的背影,臉上的表情更加的狠戾了。 第24章 第二個回收世界(10) 張芷蘭擅闖甘晉元書房和他大鬧這事飛快的傳遍了將軍府,張芷蘭也終于被甘晉元的母親請了過去,進行了一番說教。 張芷蘭頷首低眉,心里對這將軍府已經毫無好感了。 甘母也是厲害的人,哪里看不出張芷蘭心里的怨懟? 甘母把張芷蘭說了一頓,就讓張芷蘭去佛堂抄佛經了,時限為一個月,若是一個月抄不完那么就翻倍,直到抄完為止。 張芷蘭就算心里極端不愿,也只得老實的應下。 顯然,甘母也是鐵了心要整治張芷蘭,平時也就算了,她也不想去多管,但現在張芷蘭觸碰到了她忍耐的底線,那么也就被怪她狠心了。 放任她點她想要折騰,那她就陪她折騰吧,折騰人的方法還沒有嗎? 從那天起,張芷蘭每日都會到佛堂里去抄經書,在佛堂這樣圣潔之地,張芷蘭的心卻如筆下的墨,墨書寫而成的經文一點都沒有凈化她已經染黑了的心靈。 張芷蘭完全都沒有反省,她越是抄寫著這復雜的經文,心里就是越恨。 下人不敬,丈夫不愛,婆婆不慈,就像所有人都對不起她一樣。其實,張芷蘭到現在為止還是不甘心,她依舊認為她的生活不應該是這樣的。 甘晉元自然知道張芷蘭被他母親罰抄經文,但他并沒有升起一絲為張芷蘭向母親求情的想法,想到自己今日剛剛描了輪廓的畫就是心疼,回到書房后便又開始作畫。 在張芷蘭抄佛經的這段時間,將軍府簡直是難得的平靜。但是誰也沒有想到,這只是張芷蘭的蟄伏! 就在大家對張芷蘭稍稍放松警惕的時候,張芷蘭趁甘晉元不在時候,避開了府里的耳目,偷偷溜入了甘晉元的書房內。 張芷蘭在看到甘晉元所做的畫后,心里大為震驚,以至于張芷蘭久久回不過神,連有人進來了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