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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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鐸扯了腰上的革帶,把要下床的女人按住,蹲身親自脫了她的鞋襪,將她小巧紅嫩的腳丫抓在手里審視。 “夫君……”韋姌難為情之下叫了舊時的稱呼,然后被爬上來的男人就勢壓住,兇狠地吮吻了起來。 蕭鐸素了這幾個月,沒有一日不想。近來晚上做夢,也是連連夢到這樣的場景。軟玉溫香,柔得像水一樣,仿佛天生就是為了他而存在的。 韋姌被他吻得暈頭轉向,殿內的香氣又太濃重,她的整個腦袋都是昏沉沉的,只能用手緊緊地抓著蕭鐸的衣襟。他的中衣也是明黃色的,十分顯眼,哪怕現在殿內的光線非?;璋?,也在提醒她這個人的身份已經完全不同了。 “皇……皇上……”韋姌輕聲叫著,婉轉嫵媚。 蕭鐸剝了她的衣裙,直接扔下床,然后整個人覆在她的身上:“夭夭,沒外人的時候,不要叫我皇上?!?/br> 她迷茫地望著他,整個人陷在情/欲里的模樣,分外招人疼。他猴急地闖進秘境,狠狠地撞她,她甚至還有些干澀,一下被他的巨大給撐疼了。 但很快,就濕潤得足夠他順利地進出。 她壓抑地哭,哭聲都被他吞進嘴里,一下下地被他送到極樂的巔峰??伤娴奶珒疵土?,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急。 “夫君,那里……不要……”終于,她忍不住,哭了一聲。 男人扶著她的腰,意氣風發。她跪趴著,膝蓋和手肘都被磨紅了。他好像特別喜歡這個姿勢,連續要了兩次,每一次的時間都特別長。她的手腳都開始微微發顫了。 韋姌仿佛回到了兩個人剛成親那會兒,他的動作有些粗魯,卻很會引導,她舒服,卻也很累。 好不容易他躺在了她的身后,抱著她,她以為算是結束了。沒想到他抓著她的膝蓋,微微分開兩條白蔥似的腿,又從后面進入。 韋姌要扭頭抗議,卻被他封住嘴,吻個不停。他的一支手臂穿過她腋下橫于她的胸前,緊緊地摟著,另一只手則繞過她的脖頸,掐著她的下巴,讓她只能乖乖地吞咽著他的舌頭。 可這個姿勢實在太緊密了,每動一下,肌膚便急遽地摩擦,帶出更多的□□和刺激。 到了后面,韋姌整個人都是昏沉沉的,也不知外頭什么時候點起了蠟燭。她不知道他的精力怎么可以如此旺盛,累得實在是不想要了,哭泣,踢他,推他,都不能讓他放過自己。 好幾次她睡過去了,醒來,又被他拉著結合。最后,她終于是沒有力氣再醒來了。 …… 小宦官雖然進宮前有專人訓練過,作為皇帝的近身宦官,表現得十分鎮定??墒撬牭侥切┬呷说目蘼?,喘息聲和呻/吟聲,也是面紅耳赤的?;噬系捏w力真是驚人啊,從下午到現在,這都已經多少個時辰了? 連晚膳都還沒用呢。 他先前看皇帝對各國送來的美女,都毫無興趣的樣子,還以為是個不近女色的,哪里想到……不過也難怪,他進宮前就聽說了晉王妃有多么受寵。晉王這些年都是獨寵她一人的。所以皇上怎么可能會對別的女人產生興趣?這么美的女人,天底下也僅有這一個。 像是老天賜給凡間的一件珍寶,恰好被皇上給得了。 好不容易簾帳那邊好像沒什么動靜了,小宦官才壯著膽子過去問了聲:“皇上,要傳膳嗎?” 蕭鐸正在翻找韋姌的藥,發現她并沒有隨身帶著,便套上褲子,掀了簾帳出來,吩咐小宦官:“命人打一桶熱水來,煮點清淡的粥,再把陽月叫進來?!?/br> 蕭鐸身上的筋rou結實,高大魁梧。小宦官還是第一次看到皇帝強壯的身體,想到剛才里面的哭聲,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嘆一聲皇上威武,連忙低頭去做事了。 暮春的天氣,夜里還有些冷。 蕭鐸走回龍床,看著趴在床上熟睡的人,拉過被子給她蓋上,然后將她整個兒抱在懷里,溫柔地親著。 每次與她歡愛過后的滿足,都不亞于他得到整個天下。 韋姌似乎嫌熱,不自覺地將手臂從被中抽了出來,很自然地掛住蕭鐸的脖子,臉埋在他的頸窩里,像只在打盹的小貓。蕭鐸的大掌摸著她的頭發,又擦去她眼角的淚水。她的眼睛周圍紅腫著,臉上潮紅未退,額頭上濕漉漉的,整個小嘴也被吻得紅潤,一看就是被人好好疼愛過的樣子,分外嬌媚。 有趣的是,他明明欺負她欺負得那么狠,她在睡夢中還是本能地依賴著他。 蕭鐸勾起嘴角笑,他的小心肝到底是有多喜歡他???然后隔著錦緞的被子輕輕拍她的背,將頭靠在她的臉上摩挲著,一刻都不想松開她??墒峭饷姘割^上還有很多奏折等著他去批閱。 他嘗試著動了動,懷里的人兒卻不樂意了,咕噥一聲,四只手腳都纏了過來。 “就這么不想跟我分開?”蕭鐸低聲問了一句,明明知道她聽不見的,還是覺得心里柔軟得一塌糊涂。 好吧,他只能在這兒看奏折了。 蕭鐸叫陽月回含章宮去拿了藥,又讓她進來幫韋姌擦了下身體。陽月全程都低著頭,不敢看,擦完之后也是匆匆忙忙就退下了。雖然那邊光線不是太足,可是她還是看到韋姌身上到處都是紅痕,腰上,大腿內側還有胸前格外慘,下面也是又紅又腫的。 她實在理解不了男女之間的事情……一定要這樣嗎?這樣真的不疼嗎? 直到不久后,她自己嫁為人婦,才知道這種事情真的是說不準的。 第130章 后位 韋姌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 已是第二日的早晨。身體像是被幾輛馬車同時碾壓了一夜,酸疼不已。 她微微動了動,發現自己趴在一個人的身上,仰起頭, 看見蕭鐸閉著眼睛靠在床頭。 他們就維持了這樣的姿勢整整一夜?韋姌簡直不敢相信。 她不敢動,怕吵醒了他, 可又怕壓著他一夜了, 他會不舒服。正不知如何做的時候,蕭鐸松開了圈著她的手, 她終于得以從他身上爬下來,坐在他的身旁。 他手中還拿著奏折,床邊放了一個小幾, 上面擺滿了折子。她隱約記起昨夜好像他要走,她沒讓……臉登時有些紅了, 心里卻跟浸了蜜一樣。 不管是軍使還是皇帝,他還是她所愛的那個男人。 她伸手把他手中的折子拿走,想要把他放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覺。她記得今日是旬休,沒有朝會的。 韋姌扶著蕭鐸的肩膀, 試圖把他放平??伤娴暮苤?,近來看著是清減了些,她還是搬不動, 于是兩個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韋姌喘了兩口氣,看著男人近在咫尺的俊顏,忍不住伸出手, 放在他的臉側。他的眉眼英俊,棱角剛毅,大多時候并不是一個溫和的人。但他卻把全部的溫柔都給了她。 她閉著眼睛湊過去,小心翼翼地,想吻他。 她碰到了他的嘴角,輕聲道:“謝謝你?!庇钟X得偷親他有些奇怪,想著要趕緊退回來。沒想到眼前的男人突然睜開眼睛,眼中滿是笑意,一下子將她拉到了懷里。 “謝我什么?”蕭鐸笑著問道。 “你裝睡!”韋姌身上還一/絲不掛,猶如一尾脫了水的白魚一樣在他懷中撲騰。 “我剛醒。想起今日不早朝,甚好?!?/br> …… 小宦官本以為兩位貴人醒了,料想韋姌昨夜沒吃東西會有點餓,剛想叫人進來伺候,可是很快他就發現聲音不對了,又紅著臉灰溜溜地退了出去。這一大早的,居然又……? 皇上的精力當真好。 陽月昨夜回了含章宮,今日捧了嶄新的衣裙過來。到了滋德殿的外面,卻被小宦官給攔住了,沖她直搖頭。 一個時辰以后,蕭鐸才喚人進去。 韋姌簡單地披了身衣服,從托盤上拿過蕭鐸的袍子,仔細給他穿戴起來。她的臉頰紅艷艷的,猶如海棠花般嬌媚,蕭鐸便一直盯著她看,她都不敢抬頭。 蕭鐸抬著手臂,嘴角帶著些許笑意,一本正經的樣子。 周圍很安靜,宮女太監們也不敢亂看,只不過能感覺到皇帝今日的心情似乎很好。韋姌幫蕭鐸系著帶子,忽然看到有一處皺了,便靠近了些,用手掌給他撫平。 她一靠近,身上自帶的花香便把滋德殿內的沉香、檀香等沉重老派的香氣給沖淡了。蕭鐸忍不住低頭親了親她的頭發,韋姌卻嚇得一下子跳開,驚慌地看了看周圍。 她像頭受了驚的小鹿一樣,蕭鐸反而更想笑了。明明已經是老夫老妻,她卻像是來偷情一樣。 韋姌嗔了他一眼,繼續給他穿袍子。從剛才開始她便在擔心宮人們會不會有微詞,傳出去可怎么辦。畢竟滋德殿按理來說是不能留后妃過夜的。而且她還睡了皇帝的龍床,一早起來又與皇帝干了些不可言說的事,直接耽誤他起床。小宦官剛剛開玩笑說,幾個月來從沒見過皇上這個時辰起。 韋姌憂心忡忡地給蕭鐸穿好衣服,退到旁邊,恭敬地說道:“皇上,可以了?!?/br> 蕭鐸走過去,親了親她的臉頰:“朕在外面等你?!彼吹故侨珶o顧忌似的。就不怕她背個魅惑君主的罵名? 韋姌還沒說話,蕭鐸便帶領著宮人先出去了。她本來要回含章宮沐浴更衣,蕭鐸說來來回回太麻煩,便讓她直接在此處沐浴。這顯然也不合規矩,但蕭鐸堅持,韋姌也只能從命。 等她沐浴更衣完畢,五臟廟開始大鬧,好在膳食都已經擺好了。蕭鐸提倡節儉,所以皇帝的膳食也沒有十分豐盛,好在都是她愛吃的東西。她也不怎么挑食,反而是蕭鐸喜歡吃些大魚大rou,今日倒隨她吃得清淡了。 蕭鐸的胃口好像很好,吃了兩碗粥。小宦官給蕭鐸盛粥的時候,膽大說了句:“是不是今日娘娘在這里,所以皇上的胃口特別好?” 蕭鐸便側目看了韋姌一眼:美人如玉,的確秀色可餐。 韋姌卻羞得連眼皮都不敢抬了,只顧低頭吃飯。 等用過早膳,韋姌想著蕭鐸要開始處理公務了,她已經耽誤了他太多時間,便想告退。 蕭鐸忽然走到巨大的輿圖前面,招了招手:“夭夭,過來?!?/br> 韋姌順從地走過去,握住蕭鐸的手,聽到他說:“北漢發兵潞州,朕決定御駕親征?!?/br> 韋姌的手不由得收緊,他都是皇帝了,為何還要親自去打戰?這實在太危險了。 她的擔憂都寫在臉上,蕭鐸知道她所想,說道:“北漢屢屢侵我大周,一定要給他們點顏色看看。朕之所以決定御駕親征,一來,論與契丹交戰的經驗,朕最豐富。二來,那一帶的地勢,朕也最清楚。朕剛繼位,一定要打個勝仗,讓天下人都知道,朕不輸先帝?!?/br> 年輕的皇帝血氣方剛,雙眼中滿是斗志。這一身黃袍并沒有讓他變得畏首畏尾,反而是給他插上了一雙翅膀。他若想翱翔,鷹擊長空,便沒有任何人能夠阻攔。 “臣妾支持皇上的所有決定?!表f姌抱著蕭鐸的手臂說道。 有她這句話,蕭鐸覺得信心更足,將她牽到案前,指向蓋著紅綢的托盤說道:“你掀開看看?!?/br> 韋姌依言掀開,被華美的鳳冠震懾住。 蕭鐸雙手捧起鳳冠,戴在韋姌的頭上,大小剛剛好。他笑著說道:“朕下旨冊封的那日,你便戴著它。朕要讓文武百官都看看,朕的皇后有多美?!?/br> *** 周宗彥不知道太后因何事要召見他,匆匆進了長秋宮。 柴氏正在看蕭宸學走路,蕭宸與祖母親了很多,每走兩步都要得意地望向祖母這邊。 每當這個時候,柴氏便會露出欣慰的笑容。眼看皇長子都快要一歲了,看皇帝的樣子,也不打算再納別的妃子,皇家的子嗣顯然都要靠韋姌一人。但夫妻倆感情那么好,多生幾個應該不成問題。 周宗彥向柴氏行禮,柴氏從榻上坐了起來:“魏國公來了。秋蕓,給魏國公搬張杌子來?!?/br> 周宗彥坐下來,目光看向小皇子,知道這是韋姌和皇帝所生的孩子,名義上也是他的外孫??伤灰氲巾f姌,便會想起在北漢的親生女兒,情緒萬般復雜。 當初,韋姌是以魏國公之女的身份嫁進蕭家的,可她也搶走了本來應該屬于周嘉敏的東西。原本周嘉敏才應該是蕭鐸的皇后,若沒有韋姌,何至于淪落到今日這樣的地步? 但周宗彥也知道,韋姌一次次被周嘉敏陷害,最后在漢隱帝與先帝對峙的情況下,還想方設法通知周家一干人從京城逃走,周家是欠了她一份恩情的。只是這諸般感情交織在一起,導致了如今不遠不近的關系。 蕭宸好奇地望著周宗彥,覺得這個男人陌生,踉蹌著走了兩步到周宗彥的面前,打量他。 柴氏道:“宸兒,這是你的外祖?!?/br> 蕭宸還不會說話,跟著柴氏發出了兩個簡單的音節,葡萄般的眼珠子,有明亮的光點,直直地望著周宗彥。 他實在是太可愛了,白白的,rourou的,又愛笑。他好像天生就能辨別,應該對誰笑。 周宗彥看到孩子天真無邪地對自己笑,忍不住傾身道:“臣想抱抱殿下?!?/br> 蕭宸便乖乖地伸手讓他抱了,還抓著他灰白的胡子玩兒,一點不怕生。 “夫人的病可好些了?”柴氏問道。 周宗彥搖頭道:“還是不怎么愿意見人,倒是聽她提起過小皇子,遺憾沒能見上一面?!?/br> 柴氏嘆了口氣說道:“人老了,心思都在兒孫的身上。不瞞魏國公,若沒有這個孩子,哀家恐怕也會隨先帝去了。夫人想見一面有何難?大可進宮來,哀家也有個人說說話。你也知道,皇上只得這么一個孩子,平日里寵愛得很。這孩子將來八成會被立為太子,魏國公可得幫幫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