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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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他的妻子,被他小心保護的那個人,應該是自己??! 她抬起頭,笑容如故:“我明白了。你好好保重身體,我跟霍元霍甲他們先回京城了。代我向老夫人和成璋他們問好?!闭f完,便輕輕推門出去了。 直到無人的地方,她才趴在墻上低泣。在人前,她不能低下頭,因為她是天之驕女,她的人生,從沒有輸這個字。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都已經要了我的老命,還要我三更!我只能……表演胸口碎大石給你們看了。┑(╯□╰)┍ 第50章 訴衷情 韋姌覺得顧慎之一定是搞錯了。蕭鐸怎么可能喜歡她……這怎么可能會是真的?他們是被強行綁在一起的夫妻, 并沒有感情作為基礎。他因為自己獻策救了蕭夫人而態度有所轉變?;蛘甙炎约寒斪鰧櫸镆粯訉Υ? 這都離喜歡太遠了。 她也沒有給他寄過什么紅豆, 一定是某些人為了這次伏擊而設下的圈套。而以蕭鐸的為人,居然不加求證就中計,只能說明那把紅豆的威力實在太大了。 “不信?”顧慎之站起來, “你跟我來?!?/br> 韋姌跟著顧慎之出去,一路走到蕭鐸緊閉的房門前。醫士和侍女都守在院子里, 排成兩縱, 噤若寒蟬。李延思正走來走去, 愁眉不展,任他三十六計用盡,就是拿蕭鐸沒辦法??吹巾f姌過來,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李延思道:“夫人,軍使的傷口必須要處理了??伤蛔屛覀內魏稳诉M去,我實在是沒辦法?!?/br> “別急?!鳖櫳髦D過頭道, “小姌, 你試試?!?/br> 韋姌想起不久前男人沖她發的脾氣, 不想做虎口拔牙的事。顧慎之說的話對她的沖擊力實在有些大。她之前一直努力在做一個好妻子, 溫順體貼,就是想討好蕭鐸, 最后達到目的。她心安理得地認為蕭鐸喜歡的是周嘉敏,他們之間不會發生感情上的糾葛。 可現在她不得不正視一件事。如果沒有周嘉敏,如果蕭鐸真的喜歡上了她,她要如何看待他們之間的關系。一份超越十年的感情, 他真的能這么輕易放下么?如若換做是她,自問沒那么容易放下。 韋姌忽然有點不知所措。在眾人期盼的目光中,還是抬手拍了拍門。 “滾!”蕭鐸立即喝道。 韋姌對眾人做了個她也無可奈何的動作,李延思雙手合十,示意她說句話,一句就好。韋姌只得轉身,深呼吸了口氣,說道:“軍使,天氣炎熱,傷口必須換藥,還是讓醫士進去吧?你就算不為自己著想,也要想想母親還在鄴都等你?!?/br> 這回,蕭鐸沒有說話。 李延思跟顧慎之交換了一個眼神,雙方都了然于心。李延思順勢推開門,帶著醫士進去了。韋姌本要離開,被顧慎之拉了下手腕,只得跟著一道進去。 蕭鐸坐在床上,背對著眾人。醫士欲脫下他的中衣,上面紅了一塊,幾乎是黏在傷口上,撕扯了一會兒才弄開。后背的傷口確實崩開了,雖然沒有之前韋姌在泰和山見到的那么慘烈,可是看起來還是很疼。不過這個人向來很能忍。 醫士的手一直哆嗦,因為蕭鐸的臉色太難看。好不容易上了藥,纏紗布的時候手老打滑。韋姌看不過去,很自然地上前將醫士手里的紗布拿過來,手繞過蕭鐸的肩,又纏上腰。 蕭鐸本閉著眼睛,聞到一股淡淡的桂花香味,便知道是她。他低頭,看見那只白皙修長的小手就按在他的腰間,手臂上鼓起一塊,應該是受傷的那個地方。這小東西簡直要折磨死他。 他握著她的手腕,將她拉開:“叫醫士來弄?!弊约旱氖诌€傷著,怎么能照顧別人? 韋姌手中的紗布被他突然這一下弄得掉落于地,她懊惱地彎腰撿起來,咬了咬牙。這屋里哪還有旁人,那群人精早就撤光了,就剩下她。她也不想跟蕭鐸說話,只想快點幫他包扎好走人。畢竟阿哥從小就教她,對傷患病人要有耐心,這是學醫之人,最基本的cao守。 她又俯下身做出虛抱他的姿勢,繼續纏繞紗布。 這女人是非要跟他作對,誠心想氣他? “我都說了……”蕭鐸惱怒地轉過身,卻與低下頭的韋姌距離不到一寸。大眼瞪小眼,后面的話就這樣堵在了口中。 桂花的香氣愈烈,像陳年香淳的美酒,熏人欲醉。 “你能不能老老實實地呆著別動,讓我包扎好?這里沒有醫士了,只有我。所以就算軍使您不想看見我,也請忍一忍!”韋姌皺著眉,實在是有些生氣這個極不配合的傷患。比九黎那些淘氣的孩子,怕疼的老人,都要麻煩! 這聲“軍使”徹底激怒了蕭鐸。他看著那粉嫩的,柔軟的唇瓣,一張一合地叫著疏離的稱呼,再也繃不住,伸手抱住她,親吻了上去。 韋姌一下跌進男人guntang有力的懷里,手里還抓著紗布,“唔唔”了兩聲,就被他順利地撬開了牙齒。他濕噠噠的舌頭貼著她的小舌頭,壓制得她毫無反抗的余地。他的技巧實在是高超,手撫著她的背,讓她癱軟成泥,陷在他的懷里。 韋姌活到現在,只有過這么一個男人,還是個很會征服女人的男人。她簡直是丟盔棄甲,節節敗退,跟這次的契丹大軍一樣。那些排著隊要爬他床的營、妓,也不是沒有道理。至少這個過程,十分歡愉。他的確很會取悅女人。 韋姌的手抓著紗布,擱于胸前,直到他放開她了,那強勢的氣息還縈繞于她周身,胸膛因為短促的呼吸而起伏。 蕭鐸看著那兩片被他吻得微微紅腫的粉嫩唇瓣,再看看坐在自己懷里紅著臉的小女人,像只吃飽的野獸一樣滿足。他擁抱著她,親吻她的耳珠,一下一下的,直到那里紅得滴血,閃著瑩潤的光澤。 “還敢叫我軍使么?”他發狠地說道。 “我,想跟你說句話?!表f姌小聲道,氣息還有些微喘。他的胡子真是太渣人了。 “嗯,你說?!笔掕I親吻著她的頭發,忽然想起什么,拉著她細小的手臂查看,“剛剛碰到了是么?弄疼了?” 韋姌搖了搖頭,看著他的眼睛:“我跟孟靈均真的沒什么了。我想你信我?!?/br> 短短幾個字,卻拉扯著男人的心念,抱著她的手臂也不由地收緊。 她想清楚了。如果蕭鐸真的喜歡她,如果她可以一直陪在他的身邊,陪他走上那個位置,那就是對九黎最好的保護了。她不用擔心,離開之后,他會翻臉不認人,也不用擔心他以后會對付九黎。她自己現在,就是九黎最大的籌碼了。 蕭鐸看著她,她整個人就像清晨沾著露水的芙蓉,水光花色,嫵媚動人。她很聰明,卻沒有心機,從不咄咄逼人。她跟周嘉敏雖然都是很美很出色的女人,性子則完全兩樣。 “好,我信你?!笔掕I抱著韋姌,輕抵著她的額頭說道,“過去的都已經過去了。你記住,我給你的,再也不可能給別人。所以不要再說把正妻的位置讓出去這樣的傻話。我的妻只能是你,明白么?” 韋姌驚訝,聽到這番話的時候,無疑心中是震撼的。這句話的意思是,在他的心中,周嘉敏已經出局了? 她順從地點了點頭,晃了晃手里的紗布:“那現在,你讓我把傷口包好,行么?” *** 李延思跟顧慎之并肩在廊下走,時不時回頭看一眼蕭鐸房間的方向。他還是不太放心,畢竟以蕭鐸的脾氣,一般人很難鎮得住。 顧慎之在旁邊道:“放心吧,夫妻之間,說開了也就沒事了?!?/br> 李延思看著顧慎之,頗有幾分尋味:“慎之,你什么時候看出軍使的心思的?說實話,這之前我只是隱約猜到一點,還以為是夫人長得年輕漂亮,軍使畢竟是個男人,難以幸免。但這感情怎么也沒辦法跟二小姐比的?!?/br> “我聽魏都頭說的?!鳖櫳髦首鞲呱畹卣f道。 李延思顯然不信。就魏緒那五大三粗的漢子,能看出來蕭鐸的心思才有鬼了。 “魏都頭自然沒看出軍使的心思,但他跟我說了這路上發生的事。以周二小姐一貫的聰明,若她能確定軍使對她的心意,還用大費周章地折騰這些事么?可見軍使早就不愛她了?!?/br> 李延思不大懂“愛”這個東西。他理解的男女關系,就是去花樓尋個樂子,各取所需。女人需要錢,男人需要個身體發泄。一夜之后,付了錢走人。彼此之間沒有感情糾葛,有需要的時候再湊在一起,歡歡喜喜。 魏緒迎面跑過來,看到李延思和顧慎之,連忙停住腳步,手指著身后:“我剛剛看到二小姐跟霍元霍甲走了,什么情況?” 李延思和顧慎之皆搖頭表示不知,魏緒也不大想管她的事,又問道:“軍使呢?還把自己關在屋子里么?” “夫人在那照看著,應當沒事了。對了魏緒,你們回來的途中是不是見到太原尹劉旻了?你看看是不是這個人?!崩钛铀紡男渥永锶〕霎嬒?,展開在魏緒面前。 “對啊,就是他!這廝別看是個皇叔,跟楊信沒什么兩樣?!蔽壕w嗤之以鼻。 孟靈均離開鄴都的時候提醒過李延思,要他小心劉旻這個人。孟靈均曾在街上看過劉旻的手下劫持官府的家眷,還攔了下來。李延思當時就覺得奇怪,劉旻不在太原,跑到鄴都來干什么了。后來才打聽到,劉旻欲買馬,經人介紹搭上了圖勒這條線,想從西域大量購入良種馬。圖勒那日也有到蕭府喝蕭成璋的喜酒,身邊帶了個生人。李延思沒見過劉旻,但還記得那人長什么模樣,就畫下來問魏緒。 劉旻好色好賭,在大漢是人盡皆知的事情。記得當年周嘉惠出事的前后,他還特地跑到蜀地去尋什么美人……等等,孟靈均為什么會特別注意劉旻這個人?還叫他們留意,難道這當中有什么隱情?蜀漢兩國如今關系這么緊張,連邊境貿易都關了,就是因為當年周嘉惠死在蜀國,蕭鐸發兵攻下了鹽靈二州,惹得蜀帝大怒。 莫非當年的事,沒那么簡單? “對了老李,你讓我檢查那些刺客的身體,什么都沒發現。應該只是收了錢,臨時湊在一起的,也許以前在軍中效力過。我們還是看看派去京城黑市那邊的人,可有查到什么線索,能夠指認那幕后的賊人。玩陰招,就是個龜兒子!”魏緒不客氣地罵道。 李延思叮囑道:“再休整一日我們便回鄴都,你嘴巴可牢點。軍使特意吩咐過了,不能讓老夫人知道?!?/br> 作者有話要說: 三更這個梗已經被玩壞,自動黑屏。 第51章 求援 夜晚散盡了白日的喧囂, 潔白的月光透過窗欞灑進屋子里, 像在地上鋪了一層琉璃??諝庠餆? 四周沒有一點風。侍女端來一盤冒著絲絲涼氣的冰李,擺于榻上的矮幾。 蕭鐸沐浴出來,走到屋外, 士兵走過來低聲稟報:“已經按照軍使的吩咐,派人跟上了二小姐, 暗中保護。等到她安全入京便回來?!?/br> 蕭鐸揮了揮手, 那士兵便退下去了。 蕭鐸回到房中, 韋姌已經坐在榻上吃冰李。頭發濕漉漉地垂在身側,衣服上都是水痕。蕭鐸拿著布走過去,俯身幫她擦頭發,叮囑道:“夜涼,不要貪嘴?!?/br> 韋姌說道:“都怪中原太熱了。在我們九黎,夏夜都有涼風, 只要開著窗子, 鋪上竹席, 睡覺時就會很涼快?!?/br> 蕭鐸注意到, 她每次說起九黎,眼睛就特別亮, 心馳神往的模樣。他低頭靠近她,快碰上嘴唇的時候,她卻側頭躲開,伸手按著他的肩膀:“不要?!?/br> 蕭鐸皺了皺眉。 “你先把胡子刮了?!表f姌微微拉開領口, “你看?!痹景尊獘赡鄣牟鳖i和鎖骨之上已是紅彤彤的一片,都是剛剛沐浴的時候,他的胡子刮出來的。她已經忍了一天了,此刻再不能不說出來。 蕭鐸直起身子摸了摸下巴,忍不住笑了。行軍打戰的時候,沒空顧及自己的儀容,幾天不沐浴不潔面都是常事。他原先想著進鄴都之前刮了胡子再去見她,可后來被伏擊中了毒也就忘了。男人從善如流地拿著銅鏡坐在桌子旁邊,拿出把小彎刀便刮起胡子。銅鏡中的男人,下巴上都是胡茬,像個飽經風霜的老男人。難怪小姑娘不喜歡。 韋姌一邊擦頭發一邊看蕭鐸刮胡子,手起刀落,非常干脆利落,頗具北方男子的疏狂和爽朗。隨著胡子盡去,露出光潔的皮膚,又回復了那個棱角分明,輪廓俊朗的男子。眼看蕭鐸要刮完了,她連忙去拿了一塊溫熱的濕帕子,跑過去幫他擦下巴。 蕭鐸伸手攬著她的腰,抬頭閉著眼睛,感覺柔軟濕熱的布料擦過皮膚,分外舒服。他一生所求,也不過是有個知冷暖的人陪在身旁。天熱了有人扇風,天涼了有人添衣。像這樣平凡的小事,便讓他覺得滿足。 “好了?!表f姌擦完,剛要退開,卻被蕭鐸打橫抱了起來。 “你的傷!”韋姌出言提醒,蕭鐸卻壓低聲音:“區區小傷,過幾日便好。我們先做正事?!?/br> 蕭鐸將她放躺在床上,轉身放下簾帳,高大的身體緊貼著她柔軟的曲線,吻像綿綿的細雨一樣落下來。男人強健的體魄好像蘊含著無窮的精力。韋姌感覺自己就像被這只猛獸叼回洞里的小羊,幾乎是迫不及待地要將她吞裹入腹。 可他磨著那個幾乎要讓她崩潰的點,就是不進去。 她的淚水被逼到眼角,雙腿不自然地夾緊他的腰,口中發出嗚咽:“不要……這樣……我好難受……” 蕭鐸貼著她的耳朵,強忍著欲望,沙啞著聲音哄道:“夭夭,叫夫君?!?/br> “唔,夫君……”像蜜糖融化一樣的聲線,沖入蕭鐸的耳中。這聲魂牽夢縈的稱呼,曾在他出征之時,夜夜闖入他的夢中,擾他安眠。 蕭鐸再也忍不住,含住她的嘴唇,一下子進入,肆意地馳騁起來。 韋姌以為他肩上有傷,就算“餓”了幾個月,自己也不至于太慘??伤凸懒怂砩系睦切?,完全不記得自己被弄了多少下,身體一直被他擺成各種羞人的姿勢。他從后面進入的那一下,實在是太深,她掙扎著想要逃脫,卻被他扶著腰,抓得牢牢的。 她被撞得眼淚都出來,累得精疲力盡。直到撐不住的時候心中還在感慨:出征的前三天,他真的已經算是手下留情了。 夜色正濃,應該是黎明之前極致的黑暗。蕭鐸下床點了盞微弱的燭燈,先去凈室沖了一桶涼水,然后擰了帕子來給韋姌擦拭。姣好的身體上,密密麻麻全是痕跡,抓痕,吻痕,除了受傷的那條手臂,其它地方都布滿了他的戰果,尤以胸前最慘烈。 他的手輕撥開貼在她臉上的濕發,一顆淚珠還掛在眼角,他低頭吮去。陷在夢境中的小人嚶嚀一聲,身體縮在一起。蕭鐸擦好之后爬上床,將她整個兒抱在懷里,小東西好像怕熱,本能地要躲開他。他拿起枕邊的扇子,輕輕給她扇著風,她這才老實了。 韋姌只覺得涼風習習的,十分舒服,不自覺地伸手抱住蕭鐸的脖子。蕭鐸笑了笑,下巴輕靠在她的額頭上,這才覺得后背上隱隱生疼,看來明日又要讓醫士過來看看了。 *** 后蜀成都,同樣的夜色。 孟靈均步出奢華的水晶宮,宮女跪在地上行禮。他徑自躺在殿前臨著摩珂池的紫檀木椅子上,仰頭望著星空。這身后的水晶宮是蜀帝專為了他消暑而建,楠木為柱,沉香作棟,珊瑚嵌窗,碧玉為戶,四周墻壁用數丈開闊的琉璃鑲嵌,內外通明。 只是這空蕩蕩的宮殿,這靜謐美好的夏夜,總覺得一個人分外寂寥。 一位宮女壯著膽子上前,柔聲勸道:“殿下,夜里風涼,您該歇下了?!?/br> 躺在檀木椅上的年輕男子,手置于腹,金絲繡的廣袖垂落到地面。月光溫柔地灑在他身上,側臉俊美如畫。 “我一個人靜靜,你們都退下吧?!泵响`均和氣地說道。 宮女紅著臉應了聲是,只覺得雙頰發燙,心跳加快,忙領著眾宮人退下去了。 過了會兒,高士由拿了薄毯過來,蓋在孟靈均的肚子上,手中拿著羽扇,輕輕給他扇風,說道:“殿下,這么晚了,怎么還不睡?明日是冊封皇太子的大典,您得養著精神才好?;屎笥峙扇怂土藥讖埫廊藞D過來,各有千秋,您……要不要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