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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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氏并不是一個強悍的女人,家中大事大凡蕭毅做了主,她都是順從的。柴氏雖不知當初蕭毅為何非讓蕭鐸娶韋姌不可,但韋姌是以魏國公之女的身份嫁到蕭家來,至少從明面上看,蕭家并不算失了體面,姐亡妹續也是很常見的事。羅云英則完全不同。她年紀比蕭成璋大,又是個寡婦,整日里為了馬場的生意拋頭露面,混在男人堆里頭,外界的評價很差。雖只是個庶子之妾的名分,但以柴氏對蕭毅的了解,他必不會同意蕭成璋與羅云英在一起。 蕭成璋是蕭毅唯一的親生血脈,雖是庶出,府中上下難免都嬌慣了些。蕭毅雖嚴厲,但扛不住有這許多人護著蕭成璋。而且每回蕭成璋惹禍,都是蕭鐸擋在最前面,蕭毅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久而久之,養成了蕭成璋胡天胡地的性子。 柴氏道:“你專心準備婚事。仲槐最聽茂先的話,等茂先回來,我讓茂先去勸勸?!?/br> 薛氏哪里還敢說半個不字,連忙應了。但她心里始終不希望蕭鐸跟蕭成璋關系親近。親兄弟還要明算賬呢,更何況兩人還無半點血緣關系?那蕭鐸如今是使相的左膀右臂,要權有權,要人有人,說句難聽的,外面都只知使相有蕭鐸這個兒子,誰還知道蕭成璋?再看她自己的那個傻兒子,整日里游手好閑,為個羅云英要死要活的,她簡直cao碎了心。 第30章 華容道 蕭鐸吩咐用軍法處置了鄭家父女, 然后買了圖勒和羅云英的馬。圖勒的馬雖好, 但數量嚴重不足, 羅云英的馬雖稍次一些,但軍用卻是足夠了。至于鄭家,馬的好壞暫且不論, 光是私自給蕭鐸下藥這個罪名,沒把那父女倆處死, 已經算是天大的恩德了。 一行人回到鄴都, 等到了蕭府門前, 早有軍中的傳信兵候著,蕭鐸便跟李、魏、章三人去書房議事。中途,章德威離開了一陣,晚了些時候才進書房。 傳信兵已經匯報完了。楊信去九黎鬧事,遇到蜀國相王,無功而返?;貋砗蟊惴旁? 說傳國玉璽就藏在九黎山中, 引發各方異動。而孟靈均竟在邊境調動軍隊, 直接進入蜀漢交界處。安遠節度使和山南東道節度使已經調兵合圍, 雙方進入對峙的狀態。 “他奶奶的楊信,有完沒完了!”魏緒吼道。 蕭鐸側頭看向輿圖, 沒有說話。父親知道楊信要去九黎,叫他不用插手此事,卻一開始就沒打算保住九黎,而只想要傳國玉璽。若不是孟靈均剛好出現在九黎, 只怕此刻九黎族已是兇多吉少。 李延思摸了摸下巴道:“軍使,依屬下看,傳國玉璽的事,倒不難辦。傳國玉璽的下落,歷來成迷,誰也沒有確切的證據。楊信可以說傳國玉璽在九黎,我們便可以說傳國玉璽在他那兒。這樣九黎之危暫時可解?!?/br> 章德威沉聲道:“屬下同意文博的觀點?,F在比較棘手的是后蜀的軍隊。不知相王想做什么?” 蕭鐸瞇了下眼睛。孟靈均不是草包,后蜀地勢險峻,光是固守國土,便可保境內數十年太平。加上前年的戰事之后,蜀兵還沒徹底緩過勁來,他不可能在這個時候主動挑釁大漢。那么他調兵只做一種解釋,保護九黎,順便引起各方的注意。 蕭鐸冷笑一聲,他這算盤倒是打得好。九黎在韋姌心中十分重要。而孟靈均不惜調兵驚動大漢也要保護九黎,足可以說明他對韋姌的心意。好一個公子均,竟然還沒有死心?不過他當大漢是什么地方?是他蜀國的后花園,想來便來,想走便走的? 鹽靈之戰,還沒叫這幫蜀人長記性。若沒有楊信和都莫這兩人在背后搗鬼,蕭鐸倒是不介意再跟孟靈均一戰。 蕭鐸琢磨了片刻,拿過張紙,一邊寫一邊吩咐道:“李延思去辦傳國玉璽的事,多傳幾處下落,傳得越亂越好。魏緒帶著我的信,即刻出發去見兩位節帥,別讓他們打起來。最好把孟靈均和蜀兵請回蜀國去?!?/br> 魏緒應下后,怔了怔:“軍使,這件事不用告訴使相?” 蕭鐸一邊把信塞進信封里,一邊說道:“事急從權。等父親回來了,我會親自去解釋?!彼麑煞菪胚f給魏緒,魏緒接了之后,便跟李延思一道出去了。 路上,魏緒道:“老李,我有點搞不懂。軍使說的請,是怎么個請法?若對方不肯走,我們還打不打?” 李延思笑了一下:“若真要打,軍使便不會派你去送信,而是任由兩位節帥行動了。此刻不宜與蜀兵交手,否則容易腹背受敵?!?/br> 魏緒摸了摸自己的后頸,感覺腦子實在不夠用。五個他都琢磨不透蕭鐸的想法。李延思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不用帶腦子去,把信送到就可以了。順便,安撫下九黎的人?!?/br> “哦?!蔽壕w又獨自琢磨了一會兒,回過味來,罵道,“我呸!李延思,他奶奶的,你說誰沒腦子呢!”那邊李延思擺了擺手,已經溜遠了。 書房內,蕭鐸負手站在輿圖前,手指時不時地敲向各個地方,此處平原坦闊,此處山勢險峻,此處河流湍急……大漢邊境的每一個地方,他都如數家珍。后蜀這一動,都莫看到了機會,想必也會有所行動。 章德威看了看蕭鐸,幾度欲言又止,還是跪下來道:“軍使,屬下有幾句話想說?!?/br> “公事私事?”蕭鐸頭也不回地問道。 “私……私事。但很重要!” 蕭鐸回頭看他一眼,挑了挑眉:“什么事?” “屬下在復州,見到二小姐了!她生了一場大病,瘦得不成樣子了,但她讓屬下不要告訴您??蓪傧聦嵲诒锊蛔?。她很想回來,但又實在無顏面對您。那馬是二小姐辛辛苦苦尋來的,屬下真的不能收!” *** 韋姌一回到自己的住處,就讓陽月和秀致去給她準備沐浴用的東西。她聞了聞自己身上,真是什么味道都有。昨夜蕭鐸要與她親熱,她實在受不了自己那一身的怪味,婉拒了。 兔子又養肥了些,看到韋姌回來,跳過來蹭了蹭她的腿。 韋姌把rou嘟嘟的兔子抱起來,逗了一會兒,就放它自己去玩了。 她解了頭發,剛擦了把臉,秀致便拿著一個布包進來,說道:“夫人,總管說有人托他送個東西給您?!?/br> 韋姌坐在方桌邊,疑惑地伸手接過,打開布包。里面是一個古怪的盒子,其它幾面都與平常的盒子無異,唯獨最上面有些不尋常。那里是個凹槽,里面填著大大小小的方塊,好像每塊都可以移動。方塊上還刻著字,分別是將帥士卒。除了最上方的“將”是紅色,其它的都是黑色。紅將與黑帥的方塊最大,約是兩個士,四個卒的大小。 凹槽的正下方有個與將帥等寬的豁口。這個布局,韋姌覺得很熟悉。 秀致探頭看了一眼,嘀咕道:“這是什么奇怪的東西……有些像象棋,但又不是?!?/br> 很顯然,這個盒子現在打不開,要看到里面的東西,只能解開這個方塊陣。韋姌凝神想了想,紅將似被黑帥率兵包圍,很顯然要把紅將移動到豁口處,才能逃出生天……咦,這不是后世所玩的華容道嗎? 韋姌了然地笑笑,她大概知道這個盒子是誰的手筆了。當初曹cao敗走華容道,損兵折將,遇關羽立馬阻攔。這里紅將孤軍奮戰,成為黑帥的手下敗將……很好,這位周家二小姐,還沒露面,便給她連來了幾個下馬威。能想出這種東西的,必定也不是等閑之輩。 她沒打算與周嘉敏作對。說實話,她清楚自己的分量,若是現在問蕭鐸,諸如周嘉敏和她一同掉進水里,他會先救誰?蕭鐸肯定不假思索地選周嘉敏。 陽月過來喊韋姌去沐浴,也好奇地看了看:“小姐,這誰送的東西?好奇怪?!?/br> “一個與我有些淵源的人。大概是想告訴我,她快回來了?!表f姌將盒子重新包起來,塞入八寶架上,決定等有閑工夫了,再來解這個盒子?,F在什么事都比不得她沐浴大。 等她坐進浴桶里,頭靠在桶的邊沿上,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洗得干干凈凈,精神才會好。 陽月將她的頭發綰起來,無意間看到她鎖骨上的紅痕,一驚,伸出手去摸了摸。韋姌回頭看她:“月娘,怎么了?” 盡管陽月自己也還是個黃花大閨女,但怎么能不知道這是什么。她心中涌起一絲苦澀:“軍使同您已經……?” 韋姌咳嗽了一聲,臉微紅:“還……還沒有?!翘幣c我不太合適……我們還在磨合?!?/br> 她支支吾吾的,但陽月也大概知道,只是摸了摸她的頭,心疼道:“委屈小姐了?!?/br> “月娘,你別多想。他并沒有強迫我?!表f姌拍著陽月的手背嘆了一聲,“夫妻之間,這也是早晚的事。哪有做妻子的不讓丈夫碰的?他已經給了我一個多月的時間適應,我能接受?!?/br> “啊,軍使怎么也不懂得憐惜小姐?疼么?” “這不能怪他。那時在馬場,他被人下了藥,有些失控?!表f姌想到蕭鐸當時的樣子,自然便想到他們的解決辦法……不禁搖了搖頭。她活到現在,還真沒為哪個男人做到這般地步。 陽月追問,韋姌便將鄭綠翹的事情說了一遍,只不過關于水窖那段,被她三言兩語混過去了。她從小在山里打滾長大,身體底子好得很,不過泡了一陣子水,也沒什么大礙。 陽月聽了之后,惆悵道:“以前在九黎,人人都叫他大魔王,說整個后漢沒人敢嫁給他?,F在看來事實并非如此。奴婢也不知道要勸小姐放寬心,還是將軍使看牢些?!?/br> 韋姌在馬場見過蕭鐸騎馬的樣子,那樣八面威風,睥睨萬物,的確是很耀眼。這個時代造就英雄,弱小不能自保的人們,渴望得到強者的庇護。女人,更是天生就仰慕強者的。只不過于她而言,更需要的是他對九黎的庇護。她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得到他的承諾呢? 韋姌閉上眼睛,仰靠在木桶邊緣沉思。 “咚”地一聲,仿佛水瓢落地。韋姌睜開眼睛,還沒詢問陽月,就看見蕭鐸赫然站在木桶前面,眸光炙熱。 她嚇了一跳,連忙用手捂著胸口:“你……你怎么進來了?” “我的屋子,我的女人,為何不能進來?”蕭鐸走到木桶旁邊,對陽月說,“出去!” 陽月一愣,硬著頭皮想要勸幾句,卻聽蕭鐸冷冷道:“你這奴婢好大的膽子!怎么,每次我的話非要說兩遍,你才聽得懂?” 陽月嚇得跪在地上,韋姌連忙道:“月娘,你先出去吧?!?/br> 陽月低頭,這才匆匆退下了。 韋姌背靠著木桶,看著蕭鐸一點點逼近。她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低垂雙眸,小聲道:“夫君若有事,能不能等我先穿好了衣服再說?” 蕭鐸雙手撐在木桶邊沿,看著眼前白玉無瑕的美人,伸手抬起她的臉,望進她的眼眸深處:“昨夜百般推諉,說身上難受,怕味道熏了我。今日沐浴過了,便再無理由了吧?” 韋姌一僵,蕭鐸已經放開她,動手解了身上的袍子,扔在一旁。 她大驚,眼睜睜地看著男人坐到浴桶里來,桶里的水“嘩啦”作響,溢出大半。她抬手擋了擋水花,冷不防地,被他抓住手腕,撞進了那溫暖結實的懷抱里。 蕭鐸低頭輕舔著她細致的耳廓,飽滿小巧的耳珠,感覺懷里的女人雖僵硬卻沒有反抗,不禁放柔了語氣:“知道你愛干凈,我便與你一同洗了罷?!?/br> 第31章 試探 一個吻接著一個吻, 綿長而又深入。他強迫她張開嘴, 伸出小舌頭, 然后他一口咬了上去,著急地舔、弄吮吸,仿佛那是最誘人的香蜜?;馃岬暮粑粨Q著, 兩個人都有些微喘。 蕭鐸從書房出來,本該先去柴氏的住處??伤肫鹈响`均的示威, 便毫不猶豫地到韋姌這里來了。他不打算告訴她九黎的事情, 而是要抱她在懷里, 真真實實地感受到這個女人是完全屬于自己的。 自客棧那夜之后,他嘗到了她的好處,克制的欲望如同被風吹動的大火,越燒越旺。 韋姌氣惱地想,他哪里是要沐浴,分明是想輕薄她??伤碾p手被他拉著掛在他的脖子上, 整個人貼在他身上, 皮膚炙熱地摩擦著。她被吻得毫無反抗的能力, 腦中雪茫茫的一片, 只能任他所為。她感覺到身下的異樣,嘴里忍不住溢出一聲呻、吟。 “夭夭, 你咬著我了?!笔掕I親著她的臉頰戲謔道。 她吃驚地搖了搖頭,捶打著他的肩膀。蕭鐸輕笑一聲,手指用力,終于她忍受不住, 在他懷里抽動了幾下,伏在他肩上大口地喘氣。這種感覺之前從未有過,莫名地愉悅舒暢,有一種溫暖彌漫至全身,眼里涌動著水霧。 她這樣在感情上一張白紙的菜鳥,遇到他這樣身經百戰的高手,簡直是實力懸殊,不戰而敗。何況這個男人跟普通的男人還不一樣,他的身高,他的力量,他的氣勢,都是絕對的強者,極富征服欲。 “夭夭,舒服么?”蕭鐸在她耳邊啞著嗓子問道。 她現在恨不得找個洞鉆進去,怎么可能回答他。 蕭鐸托著她的腰,將她抱到身上。韋姌還沒準備好,自然是有些抗拒的,但是她抗拒也無濟于事。 水花撲騰四濺,木桶搖晃,男人粗重的呼吸和女人的嬌吟聲交織在一起,春光無限。 蕭鐸將韋姌的手拉到嘴邊,從手背親吻到手腕,然后將她的手指一根根含進嘴里,吸吮噬咬。韋姌抬頭看著男人,眼中水光瀲滟,隱隱透著哀求:“夫君……不,不要了,好不好?” 他們還是不順利。她疼得渾身發麻,四肢無力。 “好?!笔掕I低頭親她濕潤的羽睫,她的語氣又棉又軟,還帶著撒嬌之意,把他的心都甜化了。別說是這樣的要求,就算要天上的月亮,他都能跑去摘下來。雖然還是沒能徹底成功,但借著水勢和方才充分的滋潤,已經進去了大半。唔……再磨合一兩次肯定就好了。 一次沐浴下來,韋姌被蕭鐸弄得筋疲力盡。 蕭鐸又逗弄了她會兒,然后才起身擦干凈自己,又用布裹著韋姌,將她抱回床上。韋姌拉過被子包住自己,氣惱地瞪著蕭鐸。怎么有人可以這么無恥,這么無賴!明明都說好放過她了,又把她從頭到尾吃了一遍。 蕭鐸躺在她身邊,將她連人帶被子地抱進懷里,臉上是饜足的笑意。 “夭夭,還有力氣么?起床收拾收拾,跟我一起去母親那兒?!?/br> “好?!表f姌應道。他們回來之后還沒去柴氏那里請過安。蕭鐸要帶著她一起去,至少在柴氏那里,意義就不一樣了。 “夫君先放開我?!彼÷暤?。 蕭鐸這才松開手,又親了下她的發頂。 韋姌擁著被子起身,在蕭鐸的注視下,迅速穿上衣服,坐在妝臺前梳頭發。蕭鐸單手支著頭,看著他的小妻子。身姿窈窕,有點瘦,但該有rou的地方,卻半點不少,那兩團白玉饅頭,實在讓人愛不釋手。皮膚就更不必說了,觸手滑膩又敏感,他用力搓揉幾下就會發紅。白里透紅的樣子,就仿佛大雪中破芽而出的紅梅,美不勝收。 從前他覺得,女人好看頂什么用,不過一副皮囊,蠟燭一吹上了床都是一樣?,F在他覺得,美麗的女人,尤其美到韋姌這個份上,哪怕她什么都不做,光坐在那里給人看看,也是件賞心樂事。 幸好他比孟靈均動作快,否則,她就不是他的了。 “周嘉敏送了我一匹馬,我賞給章德威了?!笔掕I似漫不經心地提起。 韋姌正在梳頭,聞言側頭看他。他親自馴了那匹馬,回頭便賞給部下了?周嘉敏若知道自己苦心找的馬,被如此隨意地對待,還不得氣死?不過,蕭鐸興許是惱了她這許多年沒有音訊,想要激她一激。 韋姌沒說什么,只應了一聲。他們之間的事,她一個外人還是不要插手比較好。 蕭鐸看到她輕描淡寫的模樣,有些不悅。她不可能不知道他與周嘉敏的關系,他提出來,本就是打算好好說說,免得她到時候從別人那里又聽了些亂七八糟的話,心里頭不痛快。哪知道一個拳頭出去,卻打在了棉花上。人家根本就不在乎。 她都不在乎了,他還要解釋什么?蕭鐸躺在床上,獨自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