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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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這是犯了什么錯?” 他朝我笑了笑,淡化了周身的肅殺之氣。 齊徹看見他,卻并不待見,只從鼻子里冷哼一聲。 “倒也沒什么,只不過憑著郡主的過人聰慧,現在應該能在你面前將帝王策倒背如流?!蔽业?。 陸長麟抿了抿唇,沒有說話。 “這可如何是好,腦子里的記憶如何也剜不掉,不過將嘴縫上也是相差無幾的?!蔽倚χf。 半晌,陸長麟突然抽出佩劍,彎腰呈于我面前。 “任憑大人決定?!?/br> 跪倒在地上的婉容大驚,嚇得快要哭了出來。 我拿起沉重如鐵的劍,蒼白的指尖撫過劍身,細細端詳著它內斂的寒芒。 就如同面前這位向我俯首的鐵血將軍一般,沉穩溫順的表面下是一劍封喉的驚人鋒芒。 不然,他當年是如何從精明無雙、心狠手辣的陛下手中挺過,一步步走到我面前,時至今日成為了扎在陛下眼里的一根刺呢? 良久,“唰”的一聲清響打破了寂靜,我將長劍插回他腰間的劍鞘中,拍了拍他寬厚堅硬的肩膀,朗笑出聲。 “陸將軍,你實在乖巧懂事,頗順我心啊?!?/br> 蔥白的指尖在他的黑衣只停留了短暫的一瞬,像是白鳥掠過群山,轉瞬即逝。 齊徹的炙熱目光卻停留在我那只手上,好像要把這手燒出一個洞來。 “婉容郡主這么好的一副黃鸝嗓,我可舍不得。至于帝王策……”我抬眸看了齊徹一眼,似有千言萬語匯聚在那一眼中。 “一本破書罷了,有何要緊?” 等陸長麟領著婉容回府后,齊徹還傻站在原地一步不動,低垂著頭不知在想些什么。 “進來挨罰?!?/br> 我掀起袍子,踏進了殿中。 寒蟬經過他身邊,想說些什么,終是化為一句嘆息。 “跪下?!蔽以诎盖奥渥?,漠然吐出兩個字。 沒想到,齊徹這次卻老老實實跪下,紅袍展開,露出兩條修長的腿。 往常都是要我打得他站不住了才肯跪。 “把衣服脫了?!?/br> 他垂著頭,長發遮住面容,我看不清他的神情。 他默了默,伸手去解腰帶,雙手帶著忍不住的顫抖。 一層層衣衫落下,露出了雪白流暢的身軀。 每一寸肌膚都暴露在冷空氣中,激得他有些輕顫。 我微微挑眉:“知道錯了?” 齊徹的聲音有些?。骸拔覜]錯?!?/br> “沒錯?那為何這次如此聽話?” 他的頭似乎更低了一點,卻沒有回話。 我走至他面前,用鞭子抬起他的下巴:“我再問你一遍,認不認錯?” “我說了,我沒錯?!彼黄忍鹉?,固執的眸中似乎有簇簇火光。 “執迷不悟?!蔽逸p嘆一聲。 下一秒,“啪”的一聲脆響,一道鞭痕立馬躍然于如玉的肌膚上。 他悶哼一聲,死死咬著牙也不肯發出聲音。 幾鞭子下來,他都是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明明痛得雙目發紅,咬得嘴唇破了皮,也沒有掉一滴眼淚、求一句饒。 幾日不見,骨氣倒長了不少。 我一把將他拉起,推至檀木案幾上。 冰冷的案幾與guntang紅腫的rou體緊緊貼在一起,刺得他身子抖了抖。 “疼么?疼就認錯?!?/br> 我的指尖一下下在他背上的傷口上輕輕劃過,帶起一陣細微的癢意和刺痛。 他咬住嘴唇,眼中有淚花閃動,干脆閉上了眼。 我丟下鞭子,一只手將他按在案幾上,另一只手去拿筆蘸墨。 墨跡在傷痕交錯的背上暈開,濕潤的毛筆一筆一劃在細膩的皮囊上抖開。 “我寫的什么?念?!蔽夜P下一刻不停。 “夫帝王之策,在于道……” 他的聲音抖得厲害,斷斷續續的,破碎不堪。 “萬術不如一道,萬法不如一心……” 他的聲音里帶著顫栗,快意的顫栗。 冰涼的毛筆在灼熱得快要燒起來的背上鋪開,輕柔的落筆與方才狠厲的鞭傷重迭在一起。 我知道他是舒服的。 上半身的背已經寫滿了字,我用指尖勾住他的褻褲緩緩往下拉,露出一條隱密而優美的溝線,似乎指引著人朝更幽深的地方去探索。 “不要……”他立馬抓住我的手,聲音已經有些失魂落魄到模糊不清。 “不能……不能再往下了……” 我沒有理會他,按住了他脊椎尾那處凹陷下去的地方,緩緩捻.揉著。 “唔……”他的身子劇烈抖動起來,唇間溢出艱難的輕喘。 “不能什么?” 不知何時,他已經流淚流得滿臉通紅,半瞇著眼,微張著口,失神的眉眼此時已經酡紅一片,如飄云端,理智盡失。 他想要我放手,卻只能無力地撥弄著我的手,急得聲音里也忍不住帶上了哭腔。 “你說他乖巧懂事,頗順你心……” 我手下一頓。 什么意思? “所以呢?”我的手繼續在他腰間揉弄。 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胸膛貼著桌子一起一伏,他伸手去扯我的衣袖,捉住我的手腕,慢慢爬上手臂,骨節分明的大手熨帖在我袖中的手臂上,像在留戀不舍般輕柔地摩挲著。 “那我呢……” 他的聲音很低很輕,但足夠我聽清了。 “方才那股勁哪去了?如今才知道要聽話了?” 他垂下眼眸,通紅的鼻尖聳動,聲音帶著濃重的鼻音,更顯委屈。 “我只是氣,氣你之前那樣對我,突然又說走就走,藥也沒上完,幾天都不來看我一眼……” 我嗤笑一聲:“有婉容郡主陪著你,我一個外人插什么手?” 此話一出,齊徹就清醒了幾分,皺了皺眉,掙扎著想要起身。 “趴好?!蔽野醋∷骸拔易屇闫饋砹藛??” 看見他聽見婉容時的那個神色,我就忍不住心中嗤笑。 褻褲拉下數寸,露出一小片細膩的雪白。 “別……”他緊緊揪著褲帶,耳根和脖子紅得要滴血。 我用毛筆蘸了蘸案幾上的紅泥,俯身在他后腰下的那條淺溝處作畫。 “唔啊……”他按耐不住,叫出聲來,隨即臉一紅,立馬捂住自己的嘴,只能聽到他急促的喘息。 殷紅落于白皙的軟rou之上,滿眼的迷亂和情欲。 “你的書法是我教的,你的每一筆每一劃我都熟記于心,你明知我能看出來,卻還是要婉容郡主幫你抄寫,殿下,你這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誰?” 我落下最后一筆,在那殷紅上吹了吹。 齊徹的身子又抖了抖,他抬起迷離的雙眸看了我一眼,眼中融著化不開的濃稠艷色。 “殿下,知道我喜歡聽話的人,就不要再弄些幼稚的把戲。畢竟在你心中,帝王策遠比不上婉容郡主的萬分之一,不是么?” 話落,我便轉身離開。 剩下一室狼藉和四方秋風,將滿室的艷香瞬間吹刮干凈。 …… 待沉衾走后,齊徹才動了動僵硬的身軀,緩緩從桌上起身。 秋風從窗口處灌入,將他一身的guntang吹了個半涼,腦子也逐漸清醒過來。 看著滿地的衣衫和桌上灑出的墨跡紅泥,他的臉又開始發燙。 他走至銅鏡面前,將頭發攏至胸前,轉過身看著自己的背后。 白皙光潔的背上寫滿了遒勁有力的字跡,與斑駁的鞭痕交錯在一起,每一個字他都爛熟于心,在她教第一遍帝王策時,他就已經記住了。 再往下,是一朵紅蓮,印在隱密的尾椎私處,像是盛放的熊熊業火蠶食著他的身軀。 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碰了碰那個地方。 隨即指尖就如同被燙著一般猛地縮回。 他輕嘆一聲,捂住了自己的臉。 只有漲紅的耳尖,出賣了他此時難以自抑的情動。 待他系好衣帶時,寒蟬進來了。 她看著面前這一室的雜亂和齊徹紅腫的眼眶,一邊替他收拾東西,一邊無奈嘆道:“小殿下,你也不要怪大人,今日之事,是你太過分了?!?/br> “帝王策怎么能隨意拿給他人看?你可知當年大人為了得到這東西吃了多少苦頭?!?/br> 齊徹一怔。 “當年大人年紀尚小,只為在陛下宮中偷看一眼這冊子,被打了幾十鞭子,那可不是像你身上這般不傷及骨rou的傷,那都是鞭鞭見血,身上沒有一處好rou?!?/br> “現在偶有舊傷復發的時候,大人都疼得整宿睡不著?!?/br> 齊徹沉默了,半晌說不出來一個字。 “今日陸將軍一來,便輕而易舉將婉容郡主帶走了。你以為是大人不想治她的罪?是大人根本就動不了手?!?/br> “如今國運飄搖,陛下病入膏肓,陸將軍手握重權,再不是大人能只手遮天的日子了,現在她已是深陷困局之中?!?/br> 齊徹的衣袖被風吹得紛亂起舞,他目送著寒蟬走出一道道深深宮門。 腦子里回蕩著她經過庭中那個秋千時留下的一句話。 “屬下記得這個秋千是你十二歲那年,大人命木匠給你造的,光陰似箭啊,一轉眼你就長大了?!?/br> “這秋千也早已易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