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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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關母妃之死,兒臣豈能坐視不理?”慶王語氣溫和,態度卻異常強硬。 “好?!?/br> 承天帝點點頭,相當的沒好氣,黑著臉喝令:“你查,給朕放開手腳徹查。倘若仍舊一無所獲,你必須負荊向皇后請罪,而且今后不得再提半個字!” “是!”慶王精神一震,重重磕頭。 沉默良久 承天帝再度開口:“雍兒,傳朕的旨意,解除你二哥的禁足,讓他上朝協助處理政務?!?/br> 意料之中的制衡決策。慶王絲毫不驚訝,從容不迫道:“兒臣遵旨?!?/br> 大成國懷敏長公主的后事莊嚴隆重,停靈七七四十九日后,順利入土為安。 慶王累得足足消瘦一圈,被父親嚴令休息幾天。 慶王府內 “叩叩”兩聲,容佑棠滿臉喜色,興沖沖地敲門,急切輕聲道:“殿下?” “進來?!?/br> 容佑棠推開房門,步履匆匆,神采飛揚,一邊走進里間,一邊迫不及待地告知:“殿下,有好消息!我們剛從鎮千??谥械弥?!”他話沒說完,突然被仰躺假寐的趙澤雍一把勾倒,手忙腳亂摔在對方身上,而后被牢牢抱緊,動彈不得。 “鎮千保他說——唔……”容佑棠被寬大的手掌捂住嘴。他背對著,整個人嵌在慶王懷里,暖洋洋,后頸能清晰感受到對方的溫熱鼻息,又酥又麻。 趙澤雍手掌的燒傷悉數結痂,傷勢較輕的右手已經行動自如,他輕易箍住懷里的人,吻了吻眼前白皙的皮膚,低聲說:“累得很,暫時不想聽正事,你陪我躺會兒?!?/br> 第144章 共眠 “夜里還是睡不著嗎?”容佑棠關切問。他順勢握住慶王的右手,翻來覆去,審視若干燒傷痂痕,難掩擔憂。 “喝了幾天安神湯,正在慢慢調整?!睉c王低沉渾厚的嗓音答。 “你是前陣子日夜顛倒地熬,身體都鬧不清何時該休息了,再歇幾天,肯定恢復如常?!比萦犹陌参康?。 “嗯?!?/br> 慶王側身摟抱對方,左胳膊做了容佑棠的枕頭,兩手不得空,只能用下巴蹭開眼前烏黑潤澤的發絲,露出白皙修長的后頸,或輕或重地親吻。 “嘶~” 后頸皮膚被粗硬胡茬刺得麻癢難耐,容佑棠倒抽一口氣,忍不住往前躲,躲避說:“怪癢的,別弄了?!?/br> 慶王充耳不聞,繼續親吻摩挲,故意將一小片細嫩皮膚弄得泛紅微腫,他稍稍退后,定睛欣賞片刻,頗為滿意自己的杰作。隨后,他順著修長脖頸往前,一路啃咬,右手忽然使勁,抱著懷里的人轉了個身,將其放在床里側。 “??!” 容佑棠一驚,回神后急忙喊著提醒:“鞋鞋鞋!殿下,我還穿著鞋!” “自個兒脫,還是——” “我自己……自己來?!比萦犹恼f話太急,險些咬了舌頭。他盡量抬高雙腿,以免鞋子弄臟被褥,可慶王卻滿不在乎,他上半身被箍得無法動彈,只好別扭地屈腿脫鞋,“啪嗒”兩聲將鞋子丟開,還沒縮手,已經被慶王霸道推進床榻最里側,后背緊貼檀木圍板。 容佑棠頓時前后遭受夾擊,哭笑不得,忙道:“別推!我要被擠扁了?!?/br> “是嗎?” 慶王用自己的額頭蹭了蹭對方的,鼻尖相互磨蹭,交換著氣息,親昵熱切,緊接著,自然而然重重吻下去,縱情肆意地舔舐,橫沖直撞,唇舌糾纏,狂風暴雨般急促密集,顫栗歡愉如烈火熊熊燃燒,焚毀彼此理智,快感從腳底飛竄上頭頂,令二人緊緊擁抱。 “唔……”容佑棠心狂跳,渾身緊繃,被激得眼尾一抹暈紅。 慶王呼吸火熱,皮膚熱燙,逐漸失控,越發用力,合身貼近,不自知地把人往床里側推。 “??!唔殿下——”容佑棠前胸后背同時不得放松,上氣不接下氣,唇刺痛紅腫,憋得臉漲紅,奮力掙了掙,狼狽提醒:“別擠,我沒法喘氣了?!?/br> “好?!睉c王從善如流,右手用力,抱著對方往外挪了挪,旋即整個人悍然壓上去! “呃……”容佑棠被壓得深陷入床褥,氣喘吁吁,異樣悸動感渾身亂竄,漸漸覺得害怕。 “殿下!”容佑棠顫聲阻止,本能想扯回自己的衣帶,可惜拼力氣失敗,雙手反而被慶王拉高至頭頂,手腕交疊著被牢牢按住,那拳頭指節鐵鉗一般堅硬guntang,無法掙脫。 須臾,耳畔清晰聽見“撕拉”一聲,衣襟碎裂。 這聲音嚇醒了意亂情迷的人。 容佑棠劇烈喘息,無論如何起不來,頭發衣衫凌亂,他艱難地轉動腦袋呼吸,扭頭一看:糟糕! 殿下左手包扎的白布滲出了斑斑血點! 容佑棠徹底清醒,慌忙提醒: “手手唔……你的手!流血了?!?/br> “別管它?!睉c王全神貫注,“撕拉”又一聲,他情難自控,不慎撕爛了對方外袍。 “不能不管!萬一恢復得不好,影響握刀或騎射,你以后怎么辦?”容佑棠態度堅決,開始拼命掙扎。 于是,兩人抱成一團,四手四腳推搡掙動,將床板砸得“通通”悶響,被褥凌亂不堪。 “殿下,不行,我要生氣了!” 容佑棠雙目圓睜,兩手亂掙,臉紅耳赤,不知羞惱還是憤怒,嚷道:“不準綁著我!” “叫你亂動,再動試試?” “你還動?就這樣綁著了!”慶王佯怒,故意恐嚇,他俊臉微紅,虎目炯炯有神,作勢要用破碎衣衫捆綁對方手腕。 然而,容佑棠早就吃準了對方不會用強,他毫不畏懼,義正詞嚴道:“你先松手,我就不動?!?/br> 四目相對半晌 慶王確認對方不愿意繼續,他無法強迫欺凌,只能停下,松開手,怒道:“哼!” “哼?!比萦犹那那膶W了一句。他揉揉手腕,懇切提醒:“我沒哄你,看吧,真的流血了,好容易養得結痂,又弄破了?!?/br> “無所謂,皮rou傷而已?!睉c王心不在焉,呼吸粗重,氣血翻涌,某處劍拔弩張,這一回實在難以隱忍。 容佑棠也感覺到了,因為那東西就抵在他腿上……陌生又可怕!他提心吊膽,強作鎮定,佯裝不知。 “殿下,我去請大夫給您重新包扎吧?”容佑棠小心翼翼地商量。 “唔?!睉c王隨口答應,反復親吻對方紅腫的唇瓣。 “那,您起來讓讓?”容佑棠別開臉,好聲好氣地要求,一動不敢動。 “不!”慶王斷然拒絕。 容佑棠傻眼了,手足無措。 “請大夫可以,”慶王板著臉,嚴肅提出自己的條件,說:“但是,在那之前,本王想請小容大人幫個忙?!?/br> “什、什么忙?”容佑棠屏息問,直覺不妙。 “小忙,舉手之勞而已?!睉c王低聲安撫,捉起對方的手,輕輕吻了吻,而后抓緊不放,緩慢但堅定地朝下—— …… “??!” 容佑棠情不自禁叫出聲,緊張得哆嗦,窘迫得從頭到腳紅彤彤,急欲縮手。 “噓,別怕?!睉c王卻握緊不放,循循善誘地哄:“舉手之勞的小忙,就幫一次,行嗎?” “可、可是它、它太、太……了?!比萦犹慕Y結巴巴,腦海一片空白。 “害怕就閉上眼睛。來,本王教你?!?/br> 慶王手把手地教,一教就是一個多時辰。 傍晚時分,斜陽穿透窗紙,越過眾多家具和屏風等物,照得里間床榻昏黃,暖洋洋。 容佑棠滿頭大汗,閉著眼睛仰躺,手腕酸痛,精疲力盡,不敢回想剛才都做了些瘋狂的什么。 安靜歇息沒多久。 外間傳來“嘩啦”水聲,重新包扎好傷口的慶王拎著濕帕子,神采奕奕,俊朗非凡,大踏步走進里間,執意負責善后擦拭清理。 容佑棠忙睜開眼睛,坐起身問:“傷口包扎了沒有?” 慶王抬起自己的左手掌。 “裂得嚴重嗎?” “不嚴重,只是破了個小口子而已?!?/br> 容佑棠心虛,鬼使神差地問:“大夫有沒有問怎么弄的?” 正埋頭擦拭對方雙手的慶王動作一頓,一本正經答:“他問了?!?/br> “那你怎么解釋的?”容佑棠傾身,緊張地屏住呼吸。 慶王莞爾,沒回答。他反手將濕帕子一扔,看也沒看,卻準確丟得掛在屏風上,又三兩下將臟污的薄被掀起,丟到床角,并放下簾帳,抱住容佑棠躺倒,面對面,低聲道:“累得很,一起歇會兒?!?/br> “可是我該回家了?!比萦犹拿摽诙?。 慶王眉毛也沒動一下,閉著眼睛,狀似已入睡。 “殿下?” “……” “這么快就睡著了?” “嗯?!?/br> 容佑棠啞然失笑,兼好奇得百爪撓心,繼續追問 :“殿下,你究竟怎么跟大夫說的?” 慶王一把將對方的腦袋摁進自己頸窩,坦誠說:“哄你的。大夫什么也沒問,只給包扎好就離開了?!?/br> “那就好,那就好?!比萦犹泥钸?。那事后,同榻而眠,他難免不自在,萬分尷尬,想了想,還是轉個身,改為背對慶王——無需面對面,他立刻放松地深吸了口氣。 慶王并不阻止,任由懷里的人轉身,他默默欣賞眼前白里透紅的耳朵,滿意而踏實。 順暢呼吸片刻,念念不忘正事的容佑棠輕聲問: “殿下,你睡著了嗎?” “快了?!睉c王慢悠悠答,右臂霸道地當胸摟住人。 年輕氣盛,容佑棠按捺不住,興奮地說:“據審問,鎮千保供認自己受平南侯驅使,招認曾雇傭郝三刀謀殺我娘的舊案、重傷白瓊英意欲滅口一案,并若干奉命對付平南侯政敵的案子——不過,他堅稱從未謀害淑妃娘娘?!?/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