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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越之福星高照在線閱讀 - 第85節

第85節

    這下可把青青喜歡的不得了,連忙從朱朱懷里將孩子抱了過來,笑道:“再叫一聲?!?/br>
    朱寶眨了眨眼,咯咯地笑著:“姨!”

    青青哈哈大笑,在朱寶臉上狠親了兩口,朱朱又好氣又好笑,拿手點了點朱寶的額頭:“連娘都不叫一聲,倒先會叫姨了,真是個小白眼狼?!?/br>
    青青摟著朱寶軟綿綿地小身子,親熱地和他頂了頂額頭:“寶呦,你娘醋了,你趕緊叫聲娘哄哄她?!?/br>
    朱寶咯咯笑著用小手摟住青青的脖子,露出八顆牙齒:“姨!”

    寧氏和青青忍不住都笑了起來,朱朱捂著胸口道:“白生養他了,平時見我親熱,一瞧見更漂亮的姨母就把親娘給忘了,回頭把你送你姨母家讓她養你吧?!?/br>
    青青哈哈大笑,哄著朱寶指著朱朱說:“叫娘!娘!”

    朱寶伸開手臂,朝朱朱做了個抱抱的手勢,清脆地喊道:“娘!”

    一句稚嫩甚至有些含糊不清的“娘”字頓時把朱朱的眼淚都叫出來了,抱過朱寶,朱朱紅著眼圈道:“再叫一聲娘聽聽?!?/br>
    朱寶似乎對這個叫人的游戲玩夠了,看了眼他娘又哼哼呀呀地想到榻上去玩。朱朱拍了把朱寶的小屁股,把他放在榻上,朱寶爬了幾下,扶著榻桌站了起來,踉踉蹌蹌地學走路。

    青青看著眼圈發紅的朱朱,忍不住笑道:“這就哭了,等以后會說話了,到時候見天叫娘,那時候你才想哭呢?!?/br>
    寧氏煞有介事地點了點頭:“可不是,青青小時候就是個嘴碎的,整天啥也干不成,跟在我屁股后頭叫娘,煩的我都想拿針把她嘴給縫起來?!?/br>
    朱朱比青青年長三歲,到是還依稀記得當年的情景:“我記得青青說話早,一兩歲的時候就滿嘴的話,見天不是跟著娘就是纏著祖母。祖母箱子里藏的那些果子糖塊,都被她一塊一塊的尋摸了去。每回祖母狠下心來不給她,她就坐在不住嘴的說,說的祖母頭都大了,只能趕緊開箱子拿吃的把她嘴堵上,這才落一個清凈?!?/br>
    “是呢!”寧氏掩嘴笑個不?。骸澳菚r候咱家就一個浩哥是男娃,又是長子長孫,每回買吃的都說是給浩哥吃,結果多半都進了青青的肚子?!?/br>
    青青聞言忍不住笑了:“祖母就愛拿果子糖塊逗我,她要是不告訴我有好吃的,我哪知道她箱子里有啥?”

    朱朱笑著睨著她:“你就得了便宜還賣乖,祖母那是真疼你,一提到你就眉開眼笑的,我瞅著疼你比疼大哥還甚些?!?/br>
    寧氏道:“可不是,你爹剛得了旨意知道要外任的時候,你祖母就說她留著京城照看你三叔一家還有浩哥、青青,沒幾天聽說青青和子裕也要來四川,你祖母立馬要收拾箱子回鄉下,完全忘了說照看兒子和大孫子的話?!?/br>
    朱朱笑了一會,說:“咱們在這念叨祖母,也不知祖母在家會不會打噴嚏?!?/br>
    青青笑著搖了搖頭:“她打什么噴嚏啊,只怕這會又不知道和鄉親鄰里的講什么故事呢,咱在京城那些事夠她在家里說好幾年的?!?/br>
    青青說的話再沒有不準的。此時灃水村,徐婆子頭上帶著貂狐抹額,盤腿坐在炕上鋪著的大狼皮褥子上,炕上凳子上圍坐了不少鄉親都在聽她說話。

    如今正值冬季,灃水村的莊稼人都閑了下來,和徐家關系要好的婆娘們吃了飯收拾了家里,便都拿著針線都往徐家來了。往凳子上一坐,屋里暖和不說,還有丫頭專門給她們倒茶水拿果子,再聽聽徐婆子講講京城的事,聽了稀奇還長了見識,回娘家或者走親戚時候學上一學,哪家不高看一眼呀。

    老鄰居李婆子坐在炕沿上,看著徐婆子頭上皮毛抹額,忍不住咂舌道:“徐嫂子你家現在真是富貴了,還在腦門上整了塊皮毛,屋里這么熱你也不怕捂得慌?!?/br>
    徐婆子一臉“你什么都不懂”的表情看著李婆子:“這你就不知道了,京城里那些老夫人都這么戴,我進宮的時候太后頭上戴的那個才叫富貴呢,鑲金嵌玉的不說就上頭那花紋也不是十天半個月能繡出來的。我去鎮國公府,那家的老太太是超一品的誥命,超一品你們懂不?”

    眾鄉親全都迷茫的搖了搖頭,徐婆子抬眼想了想,道:“反正就是品級老高了,咱縣太爺見了他都得磕頭?!?/br>
    眾人恍然大悟,齊聲:“哦!”了一句。徐婆子接著說:“我常去她家聽戲,她那抹額一天帶一個,一個月都不帶重樣的。我起初也不愛戴這玩意,是咱家郡主孝敬我,親自給我做了幾個,讓我輪流著戴,就這個是用的貂狐的皮毛,還有那種鑲寶石的、拿金銀雕花的,不瞞你們說我戴上那種都不敢動,就怕上頭的寶石掉了讓人撿了去?!?/br>
    鄉親們聞言十分贊同的點頭:“就是,寶石啊金啊銀啊,藏箱子里才安全,戴頭上丟了可咋整?!?/br>
    大光朝抹額只在富貴人家流行,或者極北的寒地受人追捧。平陰鎮這里冬天不算冷,因此戴抹額的人并不算多。只有鎮里有幾家有錢的人家從府城見過學了戴去,像村里的人連聽都沒聽說過。

    這些婆子們挨個都湊跟前瞧瞧這玩意是怎么做的,徐婆子還特意拿出了一個外用綢緞、內以絲綿襯里、外表施以彩繡的抹額給鄉親們瞧。

    這可是京城戴的新鮮玩意,過了沒幾日,這灃水村的女人們不管年輕年長,家里寬裕的都弄了一個抹額帶,家里有些閑錢的買了兔毛做一個,舍不得買兔子皮的也有拿找了塊棉布縫了兩層上頭銹些花樣也十分漂亮。

    等這些人再來徐婆子家,徐婆子見每人頭上一個抹額,頓時有些洋洋自得,覺得自己是個時興的老太太,帶動了整個村里的潮流。她還煞有介事地指點她們:“你這個抹額和你衣裳的顏色不配,你很該穿一個石青色的衣裳才壓的住顏色?!?/br>
    “狗蛋她媳婦,你年紀那么輕怎么不涂香膏,看看臉上都吹的有些紅絲了。不是我說,你們這些年輕的不打扮起來,等到我這個年紀打扮了也不好看了?!惫返暗南眿D摸了摸自己有些皴了的臉,又瞅了瞅徐婆子明顯白了不少的皮膚,忍不住問道:“大娘你這是擦了你自家做的香膏吧,我記得我剛嫁來的時候,您老臉上可沒這般好顏色?!?/br>
    徐婆子忍不住又顯擺起來:“我用的香膏鋪子里可沒的賣,那是咱家郡主拿了個藥方單獨配的,里頭都是人參、靈芝、蜂王漿這樣的好東西,配那一小盒就不知得費多少銀子。這用胭脂的時候也有講究,我家郡主說,要洗了臉先用玫瑰水撲一撲,再抹上這香膏,只消一個月就能瞧見臉上變白變嫩的。如今俺家給宮里進的胭脂,就有這一種,連太后娘娘都贊不絕口呢?!?/br>
    聽著徐婆子一口一個我家郡主,鄉鄰們都羨慕的沒法,這徐家怎么這么好命,兒子當了官不說,孫女比兒子還有出息。在村里,原本男娃都比女娃招人喜歡,可打聽徐婆子見她提她家郡主后,一個個都轉了思路,也開始重視起女娃來,萬一以后能封個郡主啥的呢?

    青青雖猜到徐婆子在家里顯擺,卻沒想到自己成了她顯擺的重要內容,更想不到家里那些淳樸的鄉親們會在徐婆子的引導下,會懷揣了這樣一個偉大的夢想。

    ***

    朱子裕從太平寨回來,又帶著精兵以及同知府的衙役到容縣抓了王有德回來。徐鴻達也不著急審他,叫人把他關在角落里一個昏暗無光的牢房里,一天只給兩碗粥,先餓他幾天再說。

    王有德雖然是王家的旁系,但因他腿腳麻利辦事利索,因此有些見不得人的事王家當家人王明恩都交給王有德去辦。

    王明恩在川南一帶赫赫有名的鹽商,雖擁有的鹽井數量不如張家多,但王明恩會經營,又在重慶、沙溪、漢口等地開了不少鹽號,生意做得紅紅火火的。據說王家那些鹽井、鹽號、商鋪、加上莊稼的出息,每天足足有五十公斤銀子的進項。雖不如張家一樣富甲全川,但也是有分量的鹽商了。

    王明恩發家,除了會經營有氣運再一個就是足夠狠辣,在他眼里就沒有什么事不能拿銀子擺平、就沒有什么人不能拿銀子搞定。

    這些年,王明恩靠鹽井攢下了千萬兩銀子的家當,整個家族在川地如日中天,這個時候朝廷無論是想收回鹽井還是增加稅負,王明恩都不樂意。

    李巡撫落馬死了,剛消停了半年,又來了徐鴻達和沈雪峰兩個指明負責鹽業的官員,明擺著朝廷對川南井鹽還不死心。王明恩在探訪孟知府時,從他的只言片語中察覺到對徐鴻達的不滿,便認為他沒什么靠山,遂起了刺殺的心思。

    原本覺得這事本該萬無一失,畢竟跟太平寨合作過多年,彼此還算了解,太平寨這么些年還沒有失手的時候??汕闳f算,卻沒想到太平寨會派出那樣兩個貨色出去行刺,結果徐鴻達沒死,太平寨的刺客反而被抓進了大牢。

    王明恩在商海里沉浮多年,經歷了不知多少驚濤駭浪,此事一出他倒十分冷靜。先讓心腹給太平寨的陳四海送了五千兩銀子的封口費,又打發王有德趕緊出去一避。

    可惜,計劃再一次落空,陳四海倒是嘴硬,但仗不住有個沒事路過的孟松,被恐嚇了一番說了個一干二凈。陳四海自知有負王明恩的重托,打發心腹將銀票送了回去。

    王明恩收到口信后倒也沒慌亂,想著好歹王有德跑了,到時候死不認賬想必徐鴻達也拿王家沒招。

    誰知計劃去陜西的王有德剛走了幾日,在途中遇到一城鎮想著進去打尖休息一天,結果剛進城還沒找好客棧就先瞧見一家賭坊,也不知怎么鬼迷心竅的鉆了進去,半天功夫就輸光了隨身帶的銀票,只能偷摸的溜了回來??伤澳_剛到家,還沒和媳婦說上兩句話呢,朱子裕就從天而降,將人拿了個正著。

    一樁樁事仿佛冥冥之中有人控制一般,一連串的意料之外頓時讓王明恩束手無策。王明恩對自己的堂侄王有德也算了解,這不是個骨頭硬的主,想必受些刑罰就能將自己賣了。如今之計,只有殺人滅口可破,到時候死無對證徐鴻達也奈何不了自己。

    可惜王明恩不知道,徐家人打青青出生后凡事都順當無比,徐鴻達身上的福運可比向來順風順水的王明恩強的多。他和徐鴻達之間的對決,鹿死誰手還未然可知呢。

    第97章 密謀

    朱子裕一天跑了好幾個地方, 晚上回家后神色疲憊,小兩口在房里吃了飯, 青青就叫人打了熱水來, 又熬了一罐舒筋活血的藥倒在浴桶里,讓朱子裕好好泡一泡。

    和京城冬天的干燥寒冷不同, 川南的冬天有些潮濕陰冷, 川南人又不興燒地龍也沒有火墻,多半是在屋里放幾個炭盆取暖。

    朱子裕一邊泡澡一邊說著捉拿孟松和王有德的事, 又道:“幸好今天下午又跑了一遭,要不然險些又讓王有德跑了, 也活該他倒霉, 聽說都跑了上百里路了又自己回來的, 可不是該著被抓?!?/br>
    青青冷哼:“害了我爹又想跑,哪兒那么容易,早晚將他們都抓到牢里?!?/br>
    朱子??粗嗲鄽夤墓牡哪樀? 忍不住湊過去親了她一口。青青紅了臉,拿汗巾子在他背上搓了幾下, 小聲嘟囔道:“洗個澡還不安生,泡一泡就趕緊出來,這里不像京城, 縱然點了火盆也沒那么暖和?!?/br>
    朱子裕從桶里站了出來,青青拿大汗巾子幫他擦干凈,朱子裕套上中衣打橫抱起青青就跑到了床上。被窩里早就放了兩個湯婆子,將被褥捂的暖暖的, 朱子裕幾下就扯下青青的衣裳,把人摟在懷里,輕笑道:“你只管躺著就是,一會就叫你熱起來?!?/br>
    小兩口放下床幔翻滾在一起準備用愛取暖,而此時寧氏兩口子也從炭盆談論起青青的事。這還得從徐家剛到川南時候說起。

    徐家到川南的時候已經入冬了,有錢的人家早早在入冬前就預備好了充盈的木炭,略微窮些的百姓用不起木炭也早早準備了木頭。燒好的炭都賣的差不多了,因此徐家到了川南以后方才發現,取暖做飯用的木炭實在是難買。

    寧氏打發好幾個家人跑遍了川南幾個縣才買回來二百斤黑炭,成色還不算好,燃著的時候有些煙火氣,晚上還得有兩個丫頭警醒著,以免把人熏迷過去。有炭燒總比凍著強,只是數量太少了些,二百斤除了日常取暖還要做飯、燒水,只怕用不上一個月。

    寧氏一邊盤算著如何將炭火節儉下來,一邊每天打發人出去轉悠,看能不能碰到賣炭的。說來也巧,在青青到的前一日,忽然一個賣炭的路過徐家,順嘴問了一句,門房忙將人留住,叫人請了寧氏出來。

    寧氏聞言頓時喜出望外,親自到外頭去查看木炭。原以為是和前一回買的黑炭差不多成色,不料竟是上好的木炭,比起在京城用的銀霜碳也差不許多,頓時連聲說道無論有多少全都買下。

    賣炭的也沒成想遇到個大主顧,見這家人要的多,連忙拍胸脯道:“要多少斤都能給您弄來,只是價格貴些?!比缃裥旒乙膊蝗卞X,就怕有錢都沒處買去。也不知那人哪里的門路,半天功夫就讓人送來了兩千斤上好無煙的木炭。

    有了無煙無味的好木炭,寧氏連忙讓人換了炭盆,剛燒了一日正是暖和的時候,青青夫妻兩個就到了。

    晚上徐鴻達拿熱水泡了腳,也說起了火盆的事:“還是這回買的木炭好燒,沒煙沒味不說,燃的火也大,熏得屋里比剛來的時候暖和不少?!?/br>
    寧氏忍不住和徐鴻達說道:“我估摸著這是托了青青的福,打她出生,她祖母就說她福氣好,還當真如此。旁的不說,這些小事就能看出端倪,咱家之前買炭多么艱難,東湊西湊才買到二百斤黑炭??汕嗲嘁粊?,上好的木炭居然能送上門來,還要多少有多少,簡直像老天爺專門給她送來的一般?!?/br>
    徐鴻達原本不是很信這些神怪的傳說,可打京城見了和文道長十分相似的文昌帝君的神像,心里就動搖了。自家的事自己知道,當初他能考上舉人簡直瞎貓碰上死耗子,可文道人教導了自己幾年,居然能一躍成為狀元,說不定文道長真的是文昌帝君降臨,就連青青也指不定是神仙下凡呢。

    見徐鴻達若有所思的樣子,寧氏輕笑道:“我也就這么一說,我只知道她是我的女兒就好?!?/br>
    徐鴻達聞言也笑了:“你說的是,咱不管她前世是神是仙,咱只認這一世就成了?!?/br>
    寧氏和徐鴻達已人到中年,近日又諸事繁多,自然沒有小兩口那么好的精力,泡完腳說了會話躺下就睡著了。

    翌日一早,徐鴻達直奔牢房,先去隱藏在角落里的陰暗牢房里看了看王有德,瞧著他人雖有些頹廢但精力尚好,決定再抻一抻他。

    孟松正坐在地上無精打采地捉蟑螂,聽見獄吏恭敬的聲音,便猜到徐鴻達來了,連忙揚聲喊道:“徐大人,徐大人,我有事稟告!”

    徐鴻達轉身過來,叫人打開牢門,居高臨下地看著孟松:“你有什么話要說?”

    孟松眼睛轉了一圈,笑嘻嘻地問他:“我聽見你將王有德抓來了,那我什么時候能回寨子???”

    徐鴻達嗤笑一聲:“你以為你還能回太平寨?”

    孟松想起昨日腦子和被驢踢了似的,生生的將自己送進了牢房,還惹怒了大當家,頓時有些生無可戀。

    看著一臉頹廢的孟松,徐鴻達心情倒是很好,決定給他指一條明路:“說起來,太平寨能派這兩個人來刺殺,也有你的功勞。你若是能說出讓我感興趣的秘辛,我放了你也無妨?!?/br>
    孟松臉上露出猶豫的神情,他回頭看了看斷了一條腿還有昏迷不醒的兩個手下,支支吾吾地說道:“我在太平寨也呆了近十年,這么告密不好吧?”

    “哦!”徐鴻達臉上也沒什么波動,轉身就走。

    孟松這下急了,站起來撲到牢房門口,哀求道:“大人總得告訴我說什么才成呀?!?/br>
    徐鴻達冷笑一聲:“你自己好好琢磨琢磨吧,本官有的是時間?!?/br>
    牢門在孟松臉前哐啷一聲關上,徐鴻達回頭看了眼牢房,輕聲吩咐道:“一日兩餐給這里頭三個人吃些干飯,有破被褥子也給他們兩床,本官要他們有用,萬不能讓他們死了?!?/br>
    獄吏應了一聲,徐鴻達又吩咐道:“王有德要著重看管,不許人探監也不許虐待他,若是他有事,我可饒不了你們?!豹z吏忙笑道:“大人您放心,小的們懂規矩?!?/br>
    徐鴻達輕輕頷首:“懂規矩最好?!被仡^往牢房深處看了一眼,徐鴻達又說道:“王家在川南也算大戶,他也算有錢人家,說不定家里人拿錢打點你們送些吃食和衣裳進來。若是旁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就罷了,王有德和太平寨那三人,無論別人出多少兩銀子,都不許放人進來。要是他們出事,你們就算做同犯,自己琢磨琢磨銀子重要還是命重要?!?/br>
    徐鴻達轉身走了,獄吏送到監牢門口目送徐鴻達遠去,這才一臉憤憤地回了監牢。朝手底下幾個牢子吩咐道:“徐大人吩咐了,這幾天進來的那四個人看好了,這可是刺殺大人的要犯,可別讓他們死了,到時候咱都得背黑鍋?!?/br>
    眾牢子應了一聲,只有其中一人看著獄吏一臉欲言又止的樣子。將其他人都打發出去,獄吏將那人叫到外面,倆人找了個僻靜角落,獄吏輕聲問道:“什么事???可是又有銀子上門?”

    牢子王五四下里看了看,見附近沒人這才悄聲說道:“王家打發人來了,拿五百兩銀子買王有德的性命!”

    “五百兩銀子?”獄吏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是誰和你接頭的,靠譜不?”

    王五從懷里掏出一張銀票遞給獄吏說:“王明恩的管家親自來的,還給了五十兩銀子的定金和一包藥,說只要將藥下到王有德的飯里,保準人不知鬼不覺……”

    獄吏看著銀子臉上一會喜一會憂,就是不敢伸手接。王五把銀票往前伸了伸:“大人,咱都做了多少回了,你還真怕那個徐鴻達?”

    獄吏抓了抓頭發,有些煩躁地說道:“你不知道他當時說話的樣子,我怕他真敢弄死我?!?/br>
    王五眼睛咕嚕一轉,說道:“李哥,不如咱還和自流井那個事一樣,也給徐鴻達下個套?!?/br>
    王五和獄吏李明說的是五年前的一樁案子,當初倆人還只是在富順當差役。當初王家涉及一個殺人案子,手段殘忍,但巧的事案發現場有一個王家的鹽工喝的酩酊大醉,身上還揣著一把帶著血跡的刀子。

    因死者被刺了四十多刀,性質極其惡劣,又查探到死者最近因為一口鹽井和王明恩鬧翻了臉,富順知縣知道這鹽工不過是一個幌子,身后必有主謀,便奏報上級,要將鹽工帶回富順審訊。

    王家那時拿銀子收買的就是還在富縣當差的李明和王五,倆人眼熱這銀子,又不敢明目張膽,想著富順知縣催的急,故意說道:“這鹽工傷勢太重,若是這時帶來只怕有風險?!备豁樦h道:“只管帶來就是,萬事有我呢?!崩蠲鲀扇私柚@句話走到半路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拿亂棍將鹽工打死了。

    死無對證,王家順利逃脫,富順知縣因為驚動了上級又讓這樁要案斷了線索,直接被免職了。李明和王五兩人不但得了銀子,王家還親自給二人走了關系,從川南府尋了個獄卒的差事。

    李明嘬了嘬后槽牙,皺著眉頭道:“那回是天時地利,這次可不像上回那么容易了,得想個好的說辭才行,你先給他回話,說這事不好辦,容我在想想?!?/br>
    王五只能將銀票又裝了起來,語氣卻有些急躁:“李哥,還得抓緊想法才是,這徐鴻達不是后日就要審訊王有德嘛,正巧我聽說明日徐家擺酒,這川南的大小官員都要去赴宴,到那時可是動手的好時機?!?/br>
    李明應了一聲,背著手在院子里轉圈,過了好半晌,李明忽然停住了腳步,咬住牙狠了狠心,轉頭和王五說:“也罷,再豁出去一回,等事成時候咱倆分了銀子遠走高飛?!?/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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