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節
林深處哭笑不得,進來的時候,倒是很誠懇地問了一句,“那我明天怎么做?你明天才能消氣!” 喻藍星已經先跳上了小床,轉了轉眼珠子道:“站馬步三十分鐘?!?/br> “誰站?” “當然是你?!?/br> 小東西!林深處才翻了下眼睛,洗浴室的門響了,到了嗓子邊的話,他又咽了回去。心想著,興許明早上,她就忘了。 喻藍星卻不依不饒,追問:“你同意了嗎?” 林深處不想理她,她就在小床上跳來跳去……這小床得有多結實??! 喻藍星又沖著喻小藍道:“媽,我跟他說了,他明早在院子里扎三十分鐘的馬步,我就原諒他。你呢?你怎么才能原諒他?要不,你也讓他扎三十分鐘的馬步吧?” 不等喻小藍做出反應,她已經轉了頭,對林深處說:“你明早扎一小時的馬步,我和我媽都原諒你?!?/br> 林深處沒來由的頭皮一緊,那個動不動讓他扎馬步的人,已經走了好多年。 沒想到,又來了一個。 他偏頭去看喻小藍,她正在擦拭著發絲,眼神投過來的時候,清清涼涼的,讓他陡然就想起了那句“我不等人的?!?/br> 他不是不了解她,他知道的,那句話不是嚇唬。 要不然,他也不會拼死拼活地往回趕了。 “好?!绷稚钐幟摽诙?。 不管怎么說,自己造的孽……先哄好了小的再說。 喻藍星一聽這個,興奮了,又開始嚷嚷:“那以后這樣,以后咱們三個,誰犯錯了就扎半小時的馬步,不能以大欺小,以強欺弱,要以理服人?!?/br> 這詞匯量,還真是日漸豐富??!林深處又是一緊頭皮,騎虎難下,不答應不行。 于是,他妥協地點了頭。 再去看喻小藍,他心想著,該和煦如風了吧! 就是這個時候,喻小藍一轉身,又去了洗浴間,掛毛巾,留給他一個背影。 不久,關著門的洗浴間里,隱隱約約傳出來了吹風機的聲音。 喻藍星困極了,目的已經達到,自己掀了被子,躺進了被窩里。 這是巴不得,一閉眼,再一睜眼,就是第二天了。哈哈,讓他也嘗嘗扎馬步的滋味。 連三分鐘都沒有,林深處輕喚,“星?!?/br> 床上的小人精,沒有回應。 他走了過去,給她蓋了蓋被子。 折磨人的小妖精,睡著的時候,也成了萌萌噠小天使。 林深處輕揉了一下她的頭,直起了身子,朝洗浴間移動。 推開了門,吹好了頭發的喻小藍正站在明亮的鏡子前,涂著一款紅不啦嘰的面膜。 一轉臉……要不是林深處的心理素質好,還真會嚇上一跳。 他樂了,“你這都什么???”沒話找話地說。 喻小藍瞥了他一眼,扭回頭,繼續涂抹的動作。 洗浴間很大,即使高大的林深處站了進來,也不會顯得擁擠。 他靠了過去,從后面抱住了她,先是握住了腰,緊接著一雙手自然而然地該在了渾圓的雙峰之上。 喻小藍反抗了一下,沒有掙扎開,索性轉了身子,頂著一張大紅臉,抬頭,將他望著。 林深處忍不住又笑了,對著她這張膏體未干的大紅臉,還真是無從下嘴。他就知道她是故意的。 他求饒:“我這事兒辦的好,我可能以后就不會經常出差了?!?/br> “那我是不是得恭喜你,升職了?不是林處長了,那會是什么林局,林副局?” 剛才是速降求夸,現在是升職求夸,這男人要是笨起來,也是沒誰了。 喻小藍告訴自己別生氣,千萬別生氣,一動氣,可不就是在乎了。 像五年前,他們第一夜之后,他不見人影,就只在紙巾上用口紅寫了華麗麗的兩個字——等我。 那時候,她可是一點兒都不生氣,收拾了包裹就走人了。 婚禮他沒來那會兒,她也這么想。 林處長手可通天,卻也是有短板的,他不能隨便出國。 婚禮要是等不到他,她帶著喻藍星,收拾收拾包裹,這回鐵定是要跑到國外去了。 喻小藍想的很簡單,卻不知,自打她正式成了他法律意義上的配偶,也是不能隨便出國的。 這就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了。 林處長娶個媳婦,媳婦家往上數個好幾代,都被甄別了一遍,就連社會關系也被調查的一清二楚,這是慣例。 所以,林處長雖然心有余悸,卻真的是有持無恐。 跑,又能跑到什么地方去呢! 他抱她抱的很緊,很鄭重地道:“你今天怎么老是誤解我的意思???我說速降,那是求關注。我說少出差,那是求原諒?!?/br> 說著話的同時,他一臉的“你還要我怎么辦”的表情,畢竟馬步都同意扎了。 喻小藍假裝看不見他幽怨的小表情,什么嘛?這和他高大的硬漢形象一點都不符合的好不好! “松開”,她又掙扎了一下。 可是林深處再一次摟緊。 又僵持住了。 這時候,林深處看了又看,很無奈地道一句:“偶爾和怪物臉親個嘴,只當是調節一下婚姻生活吧?!?/br> 你才是怪物臉!喻小藍可不以為他是說笑的,想跑來著,嘴已經被堵住了。 “會黏住的?!彼е嵛岬赝鲁隽藥讉€字,可是那話又被悶在了他的嘴里。 黏住好啊,黏住就一直親。 又不是520膠水,就是黏又能黏的多緊,倒是揉了他一臉的紅面膜。 他好不容易才舍得結束了這個吻,喻小藍看他一眼,噗嗤一下笑出了聲音。 紅紅的臉,只有一雙眼睛亮晶晶,宛如黑色的珍珠落在了水中,黑白分明。 看看他,也能想到自己是什么鬼樣子。 喻小藍趕緊轉身,開了水管,把臉上的面膜沖洗干凈。 “老貴了,連二十分鐘都還沒敷夠?!彼滩蛔÷裨挂痪?。 “哦”,林深處拿了一旁的紙巾擦了下臉,發現根本就擦不干凈,索性開始解襯衣。 喻小藍洗完了臉,一抬頭,鏡子里有一個半裸|男。 她想走,但是門還沒有擰開,人就被拉了回去,緊接著門被反鎖。 “星……”喻小藍一著急,出口提醒。 “睡著了?!?/br> “會吵醒的?!?/br> “我試過了,很隔音?!?/br> “在洗浴間里……”浴室play啊,來過一次了,很累的。 “要不然呢?出去?” 喻小藍妥協的很快,真不是她沒有原則,花灑的水鋪天蓋地落下來,她干爽的衣服和將才吹干不久的頭發,濕的透透的。 水流和他的吻,讓她不能呼吸。 他的吻很細,細的都讓她分不清楚,什么是吻落在了身上,什么是水流過了皮膚。 他的胡子太扎了,細細的胡渣在她的身上扎來扎去,又讓她忍不住發抖顫栗。 濕透的白色棉質睡裙,緊緊地包裹在了身上。內里的文胸和底褲,早已經落了地。還留了這最后一件,半遮半掩,別有風情。 浴缸里的水很快也就放滿了,林深處摟了她進去,迫不及待地開始了攻擊。 她的柔軟和細微帶了些壓抑的呻|吟,占據了他整個腦海。 前幾次的時候,他怕她會怕,還有所保留,這一次,徹底爆發的欲|望,讓她從一開始就飆了淚。 這個男人就是一頭偽裝的狼,一旦得了時機,會啃光了她的rou,連骨頭都吞到肚子里去。 姿勢換了幾次,不記得了。 時長多久,沒有那個概念了。 反正濕透的頭發,早就干了,濕透的睡衣,干了又濕,最后被脫了去。 喻小藍就記得她昏昏沉沉要睡過去的時候,他給她裹上了浴巾,抱了她出去。 睡死過去的最后一個念頭:這男人的腰啊,好的逆天了! 就連夜里,也能夢見,他的腰抵著她的敏感,搖搖擺擺,晃來晃去。 第二天一早,喻藍星醒了以后,喻小藍還沒有睡醒。 她是在父女兩個的斗嘴聲音醒過來的。 也不知道林深處說了句什么,喻藍星噘著嘴,跳下了小床,又跳上了大床。 喻小藍一驚,下意識用被子捂緊了她和林深處。 兩個光溜溜的人,哪怕是親生父母,喻小藍也怕被喻藍星看見了,影響她的成長。 她是蓋緊了被子才發現的,她的身上穿的有睡衣,而一旁的林深處儼然是襯衣、西褲,除了襪子,什么都穿的整整齊齊。 喻藍星在大床上跳著不依,“媽,他說他已經扎過馬步了,我沒看見,不算數?!?/br> 林深處即刻反擊,“你昨天又沒說非得你看見才算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