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節
反倒是他,游刃有余,裹緊了她親了一陣之后,忽然拉住了窗簾,又把她壓到了床上去。 喻小藍下意識拽住了自己的衣服,“做飯?!彼y有的強硬口氣。 “我以為你不餓的?!狈谒砩系牧稚钐?,輕咬了她的唇說,“不是都氣飽了!為了贖罪,我總得賣些力氣的?!?/br> “誰要你賣力氣!”喻小藍蜷縮了身體,每根頭發都寫著抗拒。 “要不,我再去點一根焚情香?”他得了便宜還賣乖地道。 離了她的唇瓣,林深處又輕含了耳垂。 **,他是無師自通。 誰讓眼前的她**蝕骨,讓他欲罷不能。 離了耳垂,又襲擊了耳下,她的脖子又直又長,最關鍵,這里有多敏感,他知道。 果然,他的唇慢慢移到頸窩,他能感覺到的她輕顫了一下。 獵物已經動情,猛獸就是這個時候出擊的。 再吻了她的唇,就格外的霸道用力。 手也沒再收力,扯了衣服,揉了蜜桃…… 他這人,沒什么優點,就是極有耐心。 喻小藍是那種慢熱的人,接受能力不強,就連感覺也來的慢。 他發現做的時候,她也不太喜歡快頻率的,他先慢一些的話,她的感覺反而會來的更快。 這又是他另一個優點來著,善于總結,盡管加上五年前那一回,帶上將要進行的這次,他們一共才做了四次。 總之,林深處的目的——誓要把清晨play給補上。 大白天的,就是拉上了窗簾,喻小藍也能看的清。 林深處光|裸的上半身,她早就看過了,他有堅|硬的胸|肌,結實的小|腹,小|腹再往下是緊實的大腿,還有兩|腿|間的昂|立。 她只敢掃了一眼,就閉緊了眼睛。 白日里宣|yin,簡直太荒唐了。 更荒唐的是,她也就是起初是真的抗拒,中間就是欲迎還拒。 心里覺得羞恥,可口嫌體正直。 后面……反正拒不拒,都已經是光的了。 他的嘴,就再也沒有離開過她的身體。 不是停在這處,就是逗留在那里。 前戲還沒有結束,喻小藍的腦子就有些暈了。 她覺得自己有些糊涂,根本想不清楚她是誰、她在哪里,只知道隨著他的吻輕輕地顫動。 是顫動,并不是發抖。 后來的事情就是水到渠成,再沒有半點的不適感,很輕易就和他融合在一起。 她好像是躺到了船上,搖啊搖啊搖。 又好像是躺到了云端,晃啊晃啊晃。 她忍得很好,雖然會忍不住呻|吟出聲,但這一次并沒有哭。 可是接下來,她才知道,她哭不哭,還真不是她自己能說的算的。 哭了~可不是又哭了! 臭男人,不光會使蠻力,招式還多的要命。 哭的狠了,她一仰頭,咬了林深處的肩膀,在他肩膀上的傷疤旁留下了很整齊的一排牙印。 這回她又錯了,她確實是發了狠沒錯,也許是信息走到一半,傳達出現了錯誤,怪只怪咬完之后的嚶嚀。 他將此當作了鼓勵,當真的越發賣力氣。 寬大又結實的古雕大床,也被他晃出了“吱呀、吱呀”很有節奏的聲音,速度更是越來越快。 喻小藍捂著臉不敢看他,滾下來的熱淚,卻被他舔的一干二凈,又被他親的不得不睜大了眼睛。 她看了他的身體,離了自己,又貼近。一雙本來就滿溢著星光的眼睛,這會子流淌著整個銀河系。 她有些迷離,禁不住又叫了一聲,雙腿忍不住顫了又顫。 那一回,喻小藍在林深處車上看見的“love sex”三個裝,被用完了,還是物盡其用,只用在了該用的時候。其余的時間……呵呵,她也不知道他怎么就能忍的住。 吃上中午飯,已經是兩個多小時以后的事情。 喝了碗雞湯的喻小藍,還是覺得有氣無力。 哭,想發脾氣都沒有力氣??! —— 直到結束晨河的旅程。 程卉兒也沒有再露過面。 關于她,林深處一字未提。 有什么好提的,本就沒在心上,又何來的困擾。 喻小藍也不再提起,她怕她一提,林深處又要賣些力氣。 周六的晚上七點趕回林家吃飯,林深處周日還要出國,聽說這一次出去至少得半個月的時間。 要不然,他也不會同意周六就回京。 要不然,“love sex”也不止準備三個那么簡單了。 喻小藍這才發現,林深處這人做事真的是有計劃,又有條理性。 這樣的男人,不動心思則已,一動……反正,就她那點道行,休想跑的出他的手心。 又一想,她是跑了五年的,那五年的光陰,該是走了多大的狗屎運才偷來的。 幸好一別有五年,不是五年前的他不好,而是五年前的自己,委實糟糕的要命。 林家的晚飯有一道海參蛋羹,林素雪給林深處盛了一碗,遞給他的時候,說了一句:“多吃點補補?!?/br>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喻小藍瞬間就紅了臉。 林深處好笑地想:這可怎么辦呀!一點都藏不住事情。 晚飯后,好不容易忘了晨河之行的喻小藍,牽了女兒的小手,和她談心:“今天一天都干了什么呀?” 這一天,喻藍星過的應該是挺好的,新娃娃又多了兩個。 一個是遠在國外的范微給寄來的,另一個是聽說范微給喻藍星寄了娃娃,不甘心落后的梅克英買來的。 喻藍星在林家的得寵程度,不言而喻。 喻藍星翻了下眼睛,“也沒干什么,上午在大院里玩,下午和克英哥哥玩?!?/br> 這個時候,唐女士插了一句:“又打了簡小雨?!?/br> 打了簡小雨,都夠讓人震驚的了。 又,這個字,直讓喻小藍的眼皮子亂跳,她低頭去看喻藍星。 喻藍星噘了噘嘴,“他找打來著,不怨我?!?/br> “怎么個找打法?”林深處挽了袖子,發問。 “他說我明明是個女漢子,還要學什么美言jiejie走甜美風。我喜歡穿什么衣服,我就穿什么衣服,關他什么事!”喻藍星的口齒很清晰。 一旁的梅克英附和:“就是,關他什么事!”要不是小屁孩太小,他就出手了。 林深處把湊上來的梅克英,推到了一邊,又問她:“你是怎么揍他的?別跟我說又是咬!” 喻小藍在一旁聽著干著急,敢情打架不是事兒,怎么打才是問題。 喻小藍瞪他。 林深處笑笑,表示沒有接收到,招手叫了喻藍星,“出來出來……” 喻藍星跟著他出去。 還來不及跟上去的喻小藍聽見林深處是這么教女兒的。 “我教你一拳一腳。拳,穿裙子的時候用;腳,穿褲子的時候用……” 喻小藍頓了腳,到底沒跟出去。 跟出去也沒用??! 他說,喻家的教育總是把人教的循規蹈矩,而循規蹈矩不一定就是好事情。 她想了很久,贊同了他的說法。 看吧,她出了問題。 喻晨歌也出了問題。 拳腳又教了半個多小時,喻小藍帶喻藍星回家。 臨走的時候,囑咐林深處:“小心點?!?/br> “知道?!绷稚钐幟嗣哪?,想親來著,下意識一低頭,喻藍星正拿大眼睛瞪著自己。 他又伸手,去摸喻藍星的臉。 親閨女不領情,一下子跳開了。 走了老遠,親閨女喊:“師傅,記得你和我媽立下的‘軍令狀’。我媽說了,你要是敢失言,這輩子都不理你?!?/br> 是不是你媽說的呀? 林深處氣樂了,擺了擺手回應:“知道了,徒兒,讓你媽放心?!?/br> 這兩句對話的主角,怪無語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