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節
又一想, 跑不掉的??! 既然是跑不掉,那不如換個心愿吧,那就愿——林處長體力下滑的很厲害吧。 喻小藍和喻藍星商量:“星,晚上,我要和他出去,你還跟奶奶?!?/br> “你們又要去哪兒???還為什么總是晚上出門???”喻藍星明顯的不快口吻。 眼前就是奶奶家了,她蹦噠了一下到了門口, 來開門的是林深處,她更加不快了,狠瞪了一眼,“都是你,把喻小藍都帶壞了?!崩鲜且共粴w宿。 林深處垂眼看她, 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編瞎話:“不是說帶你去晨河燒烤,那兒好久沒人住了,我和你媽這星期先過去打掃一下, 下個星期再帶你去?!?/br> “是嗎?”喻藍星怎么有點兒懷疑呢!一雙眼睛一瞪,總覺得他沒那么好心啊。 林深處故意退一步說話:“那我們這星期不去也行,你下星期也不能去。下個星期,晨河上的冰都該結住了,可以在河上滑冰?!?/br> 滑冰啊,沒玩過呢!以前在珠崖灣就是冬天也不會下雪的。喻藍星思索了一下,噘嘴道:“算了算了,我不管你們啦!” 她跳進了院門,喊:“奶奶,奶奶,我又沒人要了?!?/br> 唐女士一聽見了聲音,笑呵呵出了屋門,“奶奶要,奶奶要?!?/br> 喻小藍站在院子外頭和喻藍星揮手,她已經撲到了唐女士的跟前,怪不情愿地揮了一下。 喻小藍這才跟著林深處上了車,心里頭忐忑,睨了他一眼。 還是怎么看他也不像體力下降的模樣??! 林深處好像沒有覺察到她打量的目光似的,把車倒出了車庫,往大院門口駛去。 一直駛到了大路上,他才道:“吃點飯再走吧!去晨河,得開兩個多小時?!?/br> “行,吃點吧!要不去盧記?”盧記是有名的素菜館,做出來的素雞可以以假亂真,什么都好,就是上菜慢。 喻小藍打著拖的主意,林深處還能識不破嗎? 他道:“這個點去盧記,恐怕是沒有座了?!?/br> 喻小藍的眼神暗了暗,“那要不去吃百秦火鍋?” 這也是得等的地兒,而且和晨河還不是一個方向。 林深處笑了。 喻小藍很心虛地道:“你笑什么?” 林深處還是笑。 汽車一拐,去了老萬山火鍋店。 他笑著道:“就這兒吧?!?/br> 喻小藍糾結了一下,還是下車了。 老萬山的服務就一個字可以總結,那就是“快”。 坐下之后,上菜五分鐘,菜下到鍋里,滾鍋十分鐘。 喻小藍吃的少,還故意吃的慢,吃到撐也就吃了半個小時的時間。 她還在磨蹭,可實在是吃不下了。 林深處覺得好笑,又怕她撐壞了自己,敲了敲結賬單,喊:“服務員?!?/br> 喻小藍握著筷子,怔了一下,她本來還想再往碗里夾一根金針菇。 她問:“你不再吃點了?” “飽了?!绷稚钐庍€是那個笑。 好吧,他都吃飽了,她也就別硬撐了。 喻小藍幽幽地放了筷子。 吃的太撐,一出火鍋店的門,又喝了口風。 這下好,她打了一路的嗝,憋的臉都紅了,還是忍不住總打。 林深處又把人帶到服務區,給買了杯熱的柚子茶,柚子多放。 到晨河的產業時,已經是十點半了。 林家在晨河的產業,一直有人定期來打理。 什么都不用做,是完全可以直接住人的。 上下的兩層小樓,正對著晨河淺灘,雖然夜里看不清楚河邊的風景,但是河風撲面,帶來了一股在城市里聞不到的清新氣息。 喻小藍就站在二樓的陽臺上吹了好半天的河風,林深處在臥室里也不知道忙什么,她回頭看了幾次,陽臺的窗簾剛好擋了個嚴實。 這時候,林深處在四個屋角都燃了香,而后站在床前,很快就嗅到了那股淡淡的像檀香一樣的味道。 喻小藍從陽臺上回了臥室,和林深處對望一眼,怯怯地挪開了。 林深處問:“你先洗澡,還是我先洗澡?” “你先吧!” 他點了點頭,拿著睡衣,去了浴室。 他很快就洗好了,喻小藍緊跟著進了浴室,他知道,她會磨蹭很久。 半個小時?一個小時? 沒關系,他又不是等不了。 居然比他想象的要快,二十五分三十三秒。 她的睡衣一向保守,尤其現在還是冬天,穿的毛絨絨的,再用那種怯怯的眼神兒看他一眼,總讓人覺得她是一只隨時都機警著的小動物。 林深處給她倒了一點紅酒,喻小藍先聞了聞,才抿了一口,覺得味道不對,又聞了聞,確定了不是紅酒的味道。 喻小藍四處看看,“什么味道?” 林深處心想,總算是聞見了,他很神秘地笑:“你猜!” “檀香?”喻小藍又仔細聞了聞。 “差不多吧!”林深處賣了個關子。 “到底是什么呀?” 喻小藍的腔調一向都是軟軟的。 男人呢,有一個通病,大都喜歡溫柔的女人。 可能是因為男人大都堅硬、剛強。 而喻小藍的軟中又藏著些剛,林深處就是這樣被吸引住的。 而這會兒,更是迷的不要不要的。 他伸手摟了她,嗅了嗅她的耳朵,道:“你沒聞出來嗎?你用過的?!?/br> 她用過的…… 喻小藍驚了一跳,五年前那會兒,她怕他不上鉤,網購了一個說是可以讓男人一聞就想那個的燃情香。 她結結巴巴道:“你怎么用那個???” “哪個???”林深處故意道。 “燃,燃情香!”喻小藍覺得他的身體很燙,下意識就想把他推開了。 “你錯了?!币呀浀搅俗爝叺?,還能再讓逃跑?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三,老天都該怒了。 林深處停頓了一下,“男人用的叫燃情香,我這是新產品,專門給女人用的,叫焚情香。不信,你看?!?/br> 說著,他抬手指了一下不遠處的垃圾簍。 喻小藍伸頭去看,看見垃圾簍里有一個包裝袋,上面印著一個穿很少的女人,女人的腳下,確實有一個“焚”字,剩下的就被撕掉了。 “你買這個干什么?”喻小藍微惱。 林深處道:“跟你學的啊?!?/br> “你怎么好的不學,光學壞的?”他的話,讓她挺沒有脾氣的。怒火都還沒升起來,就滅了。 實際上,這怒火也升不起來了,她心里有點兒慌,女用的香,她已經聞了,是不是馬上就該起作用了? 也不知道會有什么反應? 熱?想脫衣裳? 還是一邊脫衣裳,一邊亂說“來呀,來呀”? 喻小藍有點兒不敢想象,而且此刻她已經覺得熱了。 酒還沒有喝完,杯子就被林深處扔到了一旁。 他的手,已經伸到了毛絨睡衣的里頭,隔著緊身的打底衣,在她的身上揉搓著。 她沒有穿文胸,習慣了每晚洗完澡之后,穿一件打底衣,再套個毛絨的睡衣。 等到了真正睡覺的時候,毛絨睡衣還得脫掉。 可是林深處并不知道她是什么習慣,伸手一摸,就摸到了想摸的地方,這讓他很是驚喜了。 他的動作加快了不少,人,很快就被他壓到了床上。 解開了毛絨睡衣的扣子,緊身衣包裹下的曼妙軀|體,展現在眼前。 他隔著緊身衣,含了上去。 心底,打先還只是躁,片刻就覺得熱到了不行。 伏在身上的人,喻小藍是想要推開的,可是覺得手腳無力。 衣服一件一件被脫了去,她很快就不著寸縷,屋里的燈光還正刺眼睛,“把燈關了”,她說話的時候,還帶了些醉人的嚶嚀。 林深處起身去關燈,從光明到黑暗,他的眼睛沒有離開過她的身體。 雖然前戲做的很足,但他第一次進|去的時候,她還是驚呼出了聲音。 他沒敢激進,小心翼翼地動了幾下,等著她完全適應,才敢慢慢加力。 做到喻小藍認為的一半,她才發現一個很大的問題,她道:“你沒帶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