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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皇家小公舉在線閱讀 - 第38節

第38節

    黃順小心的應聲道:“是啊,元德皇后素來節儉,不愛香料一類,案上反倒多是供著一些花草盆栽。只有這一味安神香,倒是常點?!?/br>
    皇帝薄唇微揚,不覺露出笑容來:“是了,她是怕朕睡得不好呢,每每朕來,多是要點一爐的……”他此時不由得便又想起昔日里夫妻恩愛的舊事,心中不覺一軟,又是歡喜又是酸楚。

    皇帝躺在榻上,嗅著鼻尖熟悉的熏香,倦意漸漸上來,不一會兒便又合眼睡了過去。

    這一覺,倒是難得的好眠。甚至,他還在夢里見到了元德皇后。

    她坐在秋千上,是少女時候的模樣,梳了雙髻,帶著一對珠花。隨著秋千的搖晃,珠花花蕊上的珍珠也微微動了動,襯得她滿頭烏發如鴉羽。她回頭看著他,笑起來的時候,眸光如水,仍舊是那般的溫柔可愛。

    他就那樣站在那里,生怕驚到了她,只是怔怔的看著。

    有那么一刻,他幾乎有一種錯覺,仿佛已爬過千山,跨過萬水,等待許久,為的也不過是為了站在這里,看著她垂頭和自己微笑。

    多么好啊,她還在那里,還能與他微笑……

    皇帝醒來的時候,已是傍晚,殘陽如血一般的照在朱紅色雕花木窗上,有一種驚心動魄的艷色。

    仿佛是還沒能從夢中回過神來了,皇帝抬目看著窗外,怔怔的發了好一會兒呆。他已經許久許久沒有夢到皇后了,不是他刻意不想,只是一種自我的本能罷了。

    就像是當年太后臨終時說的他的心“又寬又大,只有江山才能穩穩的壓在上頭。那些個人,來了去了,叫你高興或是難過,都是一時兒的”?;屎笕チ?,他自是悲痛欲絕,幾乎白了鬢發。然而,過去了便是過去了,萬里江山、天下百姓乃至于膝下那些兒女……每一個都不是能輕易舍去的,他也只能故作從容的將那些悲傷避開。

    后宮里的人來來去去,總有賢妃、王昭儀那樣的舊人陪他說舊事,有謝貴妃那樣的人間絕色與他百般溫柔,也有鮮活嬌嫩的美人前仆后繼來填補他的空缺……

    可是,當他夢見元德皇后的時候,那種如狂的歡喜忽而涌現出來,少年時的心跳也跟著回來,縱然知道是夢,可依舊不愿就這么醒過來。

    夢醒后,被時間沖洗的痛苦仿佛不曾淡去一絲,鮮明如舊,重又回到了他的心口。

    有那么一刻,皇帝幾乎無法去否認:他所失去的,此生永遠沒有什么人或是東西能夠填補,就如同心頭剮走的rou,永遠都不會好了。天底下無數人想破腦袋的想法子讓他歡喜,他也的的確確有許多值得歡喜的事情,可是縱然是用那些歡喜去掩飾痛苦,痛苦也永遠都是痛苦。他的心口,也永遠都少那么一塊。

    他怔怔的看了許久的斜陽,直到天邊最后一縷夕光落下,方才輕輕的開口叫人:“黃順,”大約是剛睡醒的緣故,他的聲音還有些沙啞和疲憊,“派個人去東宮傳旨,讓東宮那邊的人都撤了吧。過幾日便是四郎與阿娥的婚禮,太子到底是長兄,總也要去看看的……”

    事涉儲君,自是不可小覷,東宮解禁的消息自然也是瞞不住的。至少謝貴妃很快便知道了,她倒也不生氣,反倒是十分從容的笑了一聲:“太子就算太子,總是有許多舊情可以去耗的……”只是,總有一日,那些舊情也會耗光,到時候太子又要如何?

    謝貴妃低垂眉眼,染了蔻丹的纖纖細指在花梨木案上輕輕掠過,柔聲道:“也好,既然如此,那么前些日子的謀劃也能用上了——”她頓了頓,仿佛下定了決心,“傳話給蘭射,讓他按計劃行事?!?/br>
    第81章

    東宮解禁, 便是鄭娥聽到消息都悄悄松了一口氣。

    經此一回,太子倒是安穩了許多, 平日里也不敢再亂出門。倒是太子妃崔氏特意帶上康樂郡主, 一同去了泰和長公主的公主府去看鄭娥,順道給鄭娥帶了些添妝禮來。

    康樂年紀尚小,雖不知事但經了這么一回卻著實是受驚不少, 整個人看著都瘦了許多,白嫩嫩的面頰也沒了往日里的嬰兒肥, 漸漸顯出秀氣的輪廓。因為她這幾個月一直被拘在東宮里不能出來,這回好容易隨著太子妃崔氏一同出來, 心里多少還是有些歡喜的,只是仍舊害怕的牽著崔氏的手,躲在后頭, 怯怯的看著人。

    鄭娥雖是知道太子算不得多好,可瞧著康樂這么小的孩子也跟著受罪, 心里自是有些心疼的。她想了想, 便又從邊上的那邊拿了幾個果子, 彎下腰遞過去, 輕聲道:“阿晗你吃蜜柑嗎?”

    康樂郡主名叫蕭晗,是太子給起的名字, 平日里親近些的要么叫她“阿晗”要么便是叫“康樂”。

    蕭晗先仰頭去看太子妃崔氏, 不知該不該拿。

    崔氏嘆了一口氣,便道:“不認識了嗎?這是你四嬸嬸呢……”她撫了撫女兒的肩頭,便道, “還不快謝謝你四嬸嬸?!?/br>
    蕭晗眨巴眨巴眼睛,脆生生的叫了一聲:“謝謝四嬸嬸?!边@才伸手拿了蜜柑,自己剝了起來。

    這回倒是輪到鄭娥臉紅了,嘴唇動了動,小聲道:“要后日才成婚呢……”話雖如此,心里仍舊是極高興的。

    崔氏見她粉面含羞,心中微動,倒是感嘆了一句:“四郎等了這么久,可算是如意了,如今還不知如何的得意歡喜呢?!闭f著,她又拉著鄭娥的手在臨窗的小榻上坐下,語聲溫溫的與鄭娥道,“你們小夫妻自小青梅竹馬,情投意合,能夠有今日,自是再好不過。以后啊,只要你們齊心,日子自然是越過越好的……”說著,便又交代了許多夫妻間相處的心得——雖說她與太子關系冷淡,可到底是費了不少心思,在這上面多少還是有許多話可以講的。

    鄭娥一一聽了,一直等到崔氏就要起身告辭,這才猶豫著開口道:“皇嫂,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講……”她咬了咬唇,遲疑著道,“四哥哥說,楚王、吳王遇刺之事,倘若不是太子所為,便是東宮里有jian細與人里應外合。嫂嫂若是有心,倒是可以留心一二,若是找出那些個jian細,日后多少也能安心些?!?/br>
    崔氏聞言微微一怔,倒是垂眼看了看鄭娥,含笑道:“阿娥你也長大了……”她目中神色深深,不知在想些什么,只是輕聲道,“嗯,嫂嫂記在心里了?!?/br>
    轉瞬便到了大婚那日,二月里尚且有些春寒,好在天氣還不錯,至少不是蕭明鈺擔心的雨天。為著這個,蕭明鈺還特意派人去給算日子的欽天監那里送了厚禮——這要是雨天,他去接自家王妃都不方便。

    鄭娥作為新娘,比起那些個收拾嫁妝、準備東西的宮人們都顯得清閑多了。且她素是個乖巧的性子,雖說前幾日略有些輾轉反側,可真到了成婚這日,不知怎的心里竟是忽然安定了下來:是了,她要嫁的是蕭明鈺,她自小便認識、喜歡的人,而他也喜歡自己,再沒有什么可以擔心的了。

    這般一想,她心里頭安定許多,沒再胡思亂想。因她每日都要早起練字,這一日到也不必等人來催,早早的便起了,閑著無事便坐在房,由人替她更衣打扮。嫁衣自然是早早的做好了的,換好嫁衣,只需坐在房里頭由著人給她凈面、梳頭,就連早飯都是別人端著粥碗給她喂的。

    這樁婚事倒也如了泰和長公主的意——當初皇帝要讓她收鄭娥為義女的時候便順嘴提過一句,說是打算要把鄭娥嫁給自己的幾個兒子。雖不是皇帝當初說的五皇子或是六皇子,但魏王顯是又更好了一籌。多個皇子女婿,總也是面上光彩的。故而公主府上下,對著這樁婚事亦是十分用心。

    雖說許多人都議論鄭娥出身,想著以蕭明鈺這嫡皇子的出身,最后居然娶了這么一個王妃,算起來著實是有些虧??墒悄切┤藚s不知道,鄭娥的嫁妝實際上并不比那些個貴女要少。除卻當初皇帝、皇后特意給的,還有太子妃、泰和長公主等等長輩的添妝,倒是能把整個院子都填滿。后面又添了蕭明鈺給聘禮,泰和長公主瞧著竇嬤嬤一個人清點的辛苦,便又特特撥了兩個嬤嬤去給鄭娥那邊幫忙收拾。

    二公主很有些姐妹義氣,自告奮勇來陪鄭娥,順便還悄悄給鄭娥塞了兩塊糯米糕:“糯米抗餓,你要是餓了,就悄悄在轎子里頭啃兩口。只有一點——千萬別蹭了嘴上的胭脂,要不就不好看了……”

    鄭娥悄悄的捏了捏二公主的手,有人陪在身邊與她說說俏皮話,心里倒是舒服了許多,面上亦是不覺的笑了笑。

    因著蕭明鈺心急,迎親的人倒是來得比想象中的更快,只是這皇家迎娶自有吉時。泰和長公主心里頭頗有些嫌棄侄子這火急火燎的模樣,索性就這么叫他在外頭等著,自己則是趁著還有時間,親自去了鄭娥房里,溫聲與她交代些夫妻間相處的事情。

    想了想,她又給鄭娥遞了兩本畫冊,解釋道:“我膝下只有兩個小子,你又一貫是個乖巧懂事不必人cao心的,我竟也忘了這事。好在還有時間,你也別羞,多少看了一看。夫妻之間,這事好了,別的事也會慢慢好的?!?/br>
    鄭娥見著那畫冊封面,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她不由垂下頭,雪玉似的面頰紅的好似初開的牡丹,動了動唇,好一會兒才小聲道:“之前,二娘拉我看過了……”

    泰和長公主不由微笑起來:“這可好,二娘一貫愛淘氣,這一次總算也是做了件好事?!彼p輕的撫了撫鄭娥的發頂,怕弄亂她才梳好的頭發,只是輕輕的掠過,“別擔心,也別害怕。等以后,你就知道你們的緣分有多么珍貴了……”

    泰和長公主能說出這話,自是頗多感慨——她的第一任駙馬,薛斌的父親薛不言便是與她青梅竹馬長大,婚后兩人恩愛不疑,朝夕相處,如今想來那一段時日亦是猶如神仙眷侶一般令人難忘??v然如今駙馬張嶠亦是與她夫妻和睦,可那總是不一樣的。

    泰和長公主說著說著,倒是生出幾分感傷來,用帕子按了按有些發紅的眼角,笑著與鄭娥打趣道:“你放心,要是四郎以后欺負你,盡管來找我,我給你出氣去?!?/br>
    鄭娥雖說只在泰和公主府上住了四年左右,平日里其實不大與泰和長公主說話,至多不過早晚請安,可如今這般情況,竟也生出許多不舍來。她不由的伸出手握住泰和長公主的手,想了想,不知該說些什么,最后只好道:“四哥哥不會欺負我的?!?/br>
    泰和長公主被她這有些孩子氣又有些認真的話逗得一笑,差點笑得仰倒。

    她們又絮絮說了許多話,待吉時至,外頭的蕭明鈺再忍不住,派了人來里頭催。

    泰和長公主很是抱怨了一番:“就怕我藏了他家新娘子不給他似的……”到底還是體諒侄子等了這么多年的心急之情,想了想便又替鄭娥理了理衣裳還有鳳冠霞帔,最后再從身后的丫頭手里接過朱紅色繡龍鳳呈祥圖案的蓋頭給鄭娥蓋上。

    因著泰和長公主與薛斌早些時日已經和好,這一回倒是由薛斌作為長兄來背鄭娥上轎子。

    這迎親的路線也是禮部早已定好的,蕭明鈺作為新郎只要騎在馬上,順著路線一路過去便好。只是,他雖坐在前頭,仍舊是免不了偷偷去瞧后頭的轎子,想著自己多年心愿得償,差點在馬背上坐著笑出聲來。

    好在這一路也算順暢,泰和長公主的公主府又是昔日王府改建,離蕭明鈺的魏王府自然也不太遠。蕭明鈺緊趕慢趕,到底還是按時到了王府。

    等到了地方,蕭明鈺這才下了馬,親自牽著鄭娥下了轎子——雖然蕭明鈺很想親手去牽,可實際上還是隔著一條綢帶的。

    他們一前一后的入了大堂,這才在禮官的指點下先拜天地、然后高堂,最后才是夫妻交拜。

    這一回皇帝倒是親自來了,坐在上頭看著蕭明鈺和鄭娥上拜高堂,雖是歡喜欣慰,不免又有幾分心酸:若是皇后也在,看到這般情景,不知該有多高興啊……

    鄭娥作為新娘,拜完堂之后便輕松許多,只需要回正房等著便好。

    蕭明鈺則是可憐些,步子都還沒動就被那幾個倒霉兄弟給齊齊攔住了——好在吳王頭破了還沒能起來今日也只不過是派人送了東西,而太子經前回一劫安穩不少,只需要把楚王、五皇子這兩個起哄搗蛋的的給灌醉了就好。

    倒是六皇子,一反常態的安靜,看上去心事重重。只是蕭明鈺今日急著入新房,雖知道有些異??梢差櫜坏迷S多了。

    等蕭明鈺好容易氣飽了楚王、灌醉了五皇子,擺脫了那么一群倒霉兄弟,悄悄溜回正房的時候,便有嬤嬤端了紅漆盤過來,上面是用來挑蓋頭的喜秤。

    不知是否是他入門時帶進來的風,簾幔微動,燭光跟著一晃,蕭明鈺的心口不由得也跟著砰砰砰的跳起來,仿佛由熱血從心口涌出,一直涌到頭部。他腦中一片空白,面頰微微發燙,竟是慢慢的紅了起來。

    第82章

    他深呼吸了一下, 伸手拿起喜秤去揭那蓋頭。

    紅蓋頭被揭開,鳳冠上垂落的東珠跟著輕輕晃動, 在燭光中閃爍著淡淡的金色, 細碎的珠光盈盈落在鄭娥雪玉一般細膩白皙的面頰上,真正的雪膚花貌,就像是他年少時起無數次的夢到的一樣美麗。

    他有好多、好多的話想要與鄭娥說, 然而此時看著穿著朱紅嫁衣的她,喉中此時卻不由有些干澀, 竟是什么也說不出來,心口怦怦跳著, 仿佛一張嘴便要從喉嚨里跳出來一樣。

    他想說:“我很早很早之前就在夢里見過你了?!?/br>
    他想說:“我很早很早就喜歡你,等著你長大了?!?/br>
    他想說:“我等這一天,已經很久很久了?!?/br>
    他想說:“我喜歡你, 我愛你?!?/br>
    然而,只是看著她, 心中便有無數的歡喜不斷的爆炸開來, 那如狂潮一般的歡喜, 不停的涌上來, 腦中一片空白,根本說不出話來。

    難怪常有人說“喜極而泣”, 這世上最強烈的感情, 無論悲喜,它都是直接從心口迸發,乃是無法用言語表達的, 大約只有用眼淚和笑容才能說清。

    鄭娥此時亦是滿心的忐忑,就算經過無數人的解說,可這到底是她的新婚夜。

    而且,她頭上還頂著那么一個鑲滿了珠翠的鳳冠,沉甸甸的壓著,頭皮更是疼得厲害,偏偏當著人的面她又不得不端正坐姿。忍了這么久,好不容易等到蕭明鈺這個“正主”來了,她自然是想著快點揭開蓋頭、喝完合巹酒了事。

    結果蕭明鈺倒是入了房門,揭了蓋頭,然后就站著一動不動了。

    鄭娥等得有些不耐煩,悄悄抬眼去看,正好撞上蕭明鈺那炙熱的目光。她就像是被火燙到了一般,連忙又低下頭,被包裹嚴實的脖頸也跟著熱起來,就連面頰上漸漸泛出微紅來,就仿佛是嬌嫩至極的花瓣被屋內的熱氣烘出的艷色。

    一直等到邊上的嬤嬤端了兩盞酒,提醒他們:“殿下,該喝合巹酒了……”這才算是打破了兩人之間的沉默。

    蕭明鈺方才如夢初醒,連忙伸手從漆盤上接過兩盞酒,遞了一盞給鄭娥,嘴里輕輕提醒了一聲:“阿娥,合巹酒?!?/br>
    鄭娥也忍著羞澀抬手接了那盞酒,酒是溫過的,兩人對視著喝了這兩盞熱酒,都有些“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感覺。

    好在,喝了酒,將酒盞交給邊上的嬤嬤,便也算是禮成了。

    蕭明鈺大大的松了一口,很快便擺手讓人下去準備沐浴的熱水。等邊上那些人都退下去了,他才自在些了,連忙在榻邊坐下來,垂頭去問坐在榻上的鄭娥:“可有哪兒不舒服?”

    鄭娥哼了一聲,嘟起嘴,小聲道:“哪里都不舒服……”她有些委屈,忍不住和蕭明鈺訴苦道,“這個坐姿坐的腳酸,還有頭,鳳冠太沉了,脖子和頭皮都好疼……”

    蕭明鈺聽她這么說,自然也是心疼得很,順嘴又道:“快把鞋子脫了,榻上躺一會兒,我等會替你揉一揉……”隨即,又伸手去替鄭娥解開頭上戴著的鳳冠,他生怕扯得鄭娥頭疼,動作倒是極輕的,指尖挑出幾根固定的簪子時還順便替鄭娥按摩了一下頭皮,語聲溫溫,“小心些,別亂動,扯到頭發你又要叫疼了?!?/br>
    鄭娥則是腳一蹬把腳上的兩只繡鞋給蹬了出去,然后便動了動,把兩條纖長筆直、有些僵硬的細腿橫在蕭明鈺的膝頭,撒嬌道:“你說要幫我揉的?!?/br>
    蕭明鈺這才把她頭上那難纏的鳳冠給解下來丟到邊上,見她青絲柔軟的垂落在兩肩,白嫩的小臉上笑靨生花,心中軟得很,自是應了下來。

    還沒等蕭明鈺揉多久,外頭便有人輕輕叩門,只是道:“殿下,水來了?!?/br>
    幾個宮人端了一大桶的熱水過來,另有許多洗漱工具。蕭明鈺見著那明顯兩人大的木桶,不由挑了挑眉,直接把榻上的鄭娥打橫抱起,他把嘴貼在鄭娥的耳邊,輕輕的含著白嫩的耳垂吻了吻,笑聲壓得極低:“既然腳酸,夫君我抱你過去,順便伺候你沐浴更衣,好不好?”

    那些個宮人雖是聽不大清楚蕭明鈺的話,可是見著上頭兩個主子這般動作,都不由得垂下頭,眼觀鼻鼻觀額,只當什么也沒看見。

    鄭娥只覺得耳垂被他吻過的地方燙的厲害,面上亦是羞得很,當著人又說不出什么來,最后惱羞成怒,只好把頭埋在蕭明鈺的肩窩處,恨恨的咬了一口。

    蕭明鈺只當她是默認了,于是便朝著那幾個尚且站在屏風面上垂首裝看不見的宮人擺了擺手,道:“都下去吧?”

    那些宮人齊齊應了一聲“是”,放下手里的東西,輕手輕腳的退了出去。

    外頭的簾幔也被放了下來,輕紗拂動,帶來夜里的寒涼與曖昧,仿佛美人含羞。

    蕭明鈺果真親力親為的替鄭娥褪了衣衫,然后干脆利落的脫了自己的衣裳,抱著人一起進了木桶,然后他便探頭看了看,順嘴問一句:“要加花瓣嗎?還是香露什么的?或者直接用香胰子、澡豆?”

    熱水氤氳的熱氣幾乎遮住了鄭娥小半張臉,她都快把頭埋到水里,壓低聲音道:“香胰子就好,你快點把香胰子遞給我啦……”

    他們兩人如今都是坦誠相見,幸好還有熱水和升騰出來的熱氣遮著,要不然鄭娥真的要羞死了。

    真要是這么聽話,那就不是蕭明鈺了。

    蕭明鈺知道鄭娥緊張,想了想倒還是把香胰子先遞過去,然后輕輕的用指尖掐了掐鄭娥的嬌嫩的手心,垂下眼玩笑道:“等會兒還要做更羞人的事呢,你現在就臉紅,那等會兒可怎么辦?”

    鄭娥拿了香胰子就不翻臉不認人了,氣哼哼的用腳在下面踢了蕭明鈺這個道貌岸然的大流氓一腳,然后便背過身去洗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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