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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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已委身于他,等它日事成,為兄讓他取代東方隨云的位置,好歹你也是首輔的夫人?!?/br> 天嬌咬著牙不作聲,只是用手轉著桌上的茶杯,半晌方道:“以后的事誰說得準,到時候再說罷。如今這些兒女情長,不說也罷?!?/br> 這些國仇家恨本不關女孩兒的事,如今她這般所為都是為了他,同時也是為了那個命苦的母親。許胤祥一手抱過許昭陽,一手拉過天嬌抱入懷中,激動的說道:“讓為兄如何感謝你們?昭陽、天嬌?!?/br> “大哥?!?/br> 許昭陽、天嬌也有些動情,眼中均有淚花。許昭陽笑中帶淚說道:“感謝什么?曼容jiejie的孩子都是大哥的,這就是對許家最好的感謝了。妹子所為一來是為了大哥,二來是為了自己血恥,三來還不是為了許家的那點子血脈?!?/br> “好?!痹S胤祥直是拍著許昭陽的背,有些糾結的問道:“只是,你如何嫁于那秦愿呢?” 即便江湖草莽富可敵國,可當朝郡主和江湖草莽也不可能結為姻親,除非……許昭陽心中一痛,又定下神來,“大哥,放心,妹子自有辦法?!?/br> 見許昭陽眼中有痛色,許胤祥似乎明白了,輕嘆一口氣,沒再作聲。倒是天嬌似猛地想起一件事,“大哥,妹子有一事不明?!?/br> “什么事?” “妹子的殺手全部死于一種奇怪的花下,可妹子不但奇跡的生還,而且還被一股強大的氣場推出崖底,妹子可以肯定,推妹子出崖底的人武功卓絕,非一般人能夠駕馭?!?/br> “慢慢講給為兄聽?!?/br> 聽著天嬌的講述,許胤祥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正在三人均感無頭緒的時候,漫天的藏波羅花從天而降,伴著月色發著淡淡的銀光。只聽天嬌驚呼,“是它啊,是它,就是這種花?!?/br> 廣陵王府守衛森嚴,不是哪個屑小能夠進得來的。許昭陽無意聽到他們兄妹談話也是因了許昭陽在王府出入不受拘束的原因。如今那藏波羅花的主人只怕將他們的談話都聽到了吧?許胤祥沉聲問道:“不知閣下何方高人?感謝閣下救了妹子一命?!?/br> “救?”聲音似來自地獄,透著冰冷的寒,令人毛骨悚然。只聽那聲音又道:“留她一命是想知道是誰想殺我的徒兒?本尊好來為我的徒兒報仇以絕后患?!?/br> 徒兒?百里建弼么?那晚懸崖之上只有百里建弼和顧青麥,肯定是百里建弼。百里建弼的武功不可小覷,那他的師傅……還有那飛花殺人的絕招……想到這里,天嬌有史以來感到害怕。 似乎看出天嬌的怯色,許胤祥將她拉到身后,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問道:“現在呢?” “現在本尊改變了主意,有興趣助你們一臂之力?!?/br> 助?也就是說,他愿意和他們站在一條線上?能夠讓天嬌感到不安的人一定是一個不簡單的人,那這人一定可以助他成大事、成大業,許胤祥心中欣喜,“煩請閣下現身一敘?” “來時,本尊自會來?!?/br> 陰沉的聲音語畢,那些飄浮在空中的藏波羅花瞬時粉碎,化為無形。 092回查案 大業皇朝二百二十一年,天佑帝,天授十一年,秋! 山野遍染淺黃。放眼望去,天空、大地、零散的茅草屋都籠罩在一片橘紅色的淺霧之中,徐徐的秋風迎面撲來,送來泛黃的落葉。偶爾有一、兩只小鳥撲騰著翅膀展翅高飛,隨著它的方向看去,藍天、白云,殘陽……端的是好一派夕陽涵返照、其著淡紅衫的秋日之景。 一輛不是非常顯眼的馬車行走在山間小道,‘得得,的馬蹄聲不斷的回響在山谷。趕車的是一身軀凜然、相貌堂堂的青衣漢子,臉上掛著開心的笑。坐在他身邊的是一個綠衣著裝的小丫頭,正拿著一根狗尾巴花不停的撓著青衣漢子的鼻子。 青衣漢子一點也不生氣,只是偶爾避過那狗尾巴花,然后似怒非怒的瞪小丫頭一眼,惹得小丫頭看得更是開心。 眼見著目的地‘燕山茶寮,到了,青衣漢子‘吁,了一聲,拉緊馬韁,轉頭看向馬車,“少爺,少夫人,這里有間茶寮,我們要不要停下喝口茶再趕路?” 車簾掀起,一襲雪衣的青年男子跳下馬車。 如果說這馬車不起眼,那這雪衣的男子太過顯眼,旦見他身材清瘦卻不失翩翩風采,容顏疲憊卻不失豐神俊秀,坐在茶寮中喝茶的人一致同仁的看向那雪衣男子,繼而有人輕聲贊道:“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靄!” 聞言,茶寮中其他喝茶的人紛紛點頭表示贊同,又有人小聲議論:“但不知和京都的東方相爺可有得一比?” “聽京中友人傳聞,東方相爺之美是郎艷獨絕、世無其二。想必這位公子應該不及東方相爺的神彩?!?/br> 眾人議論間,只見那雪衣男子伸手掀起車簾,輕喚一聲‘娘子,下來休息會子,后,緊接著,從馬車內伸出一只纖細的手來。雪衣男子已是如此風流倜儻,旦不知這將要出來的女子又將是何等絕代風姿?眾人的心小有期待起來。 隨著女子踏出馬車,茶寮中喝茶的人不僅小有失望,這女子雖然膚色雪白如玉,但過于纖瘦。雖然是春蔥玉指,但握在那雪衣男子手中顯得極其的干癟。雖然長得纖長,但站在雪衣男子的身邊顯得相當的嬌小。倒是她那一頭未綰的長發,隨著秋風起舞,極具看相,看著看著,就著迷起來。 茶寮老板三步并作兩步出門迎接,“這位客官,可是要憩憩腳、喝口茶?” 東方隨云柔和一笑,晃了茶寮老板的眼,急忙不待東方隨云回答,茶寮老板逕自吩咐小二,“快,帶客官和夫人上座?!?/br> 擎蒼將馬韁交到另外的小二手中,又攙扶著含玉下來,先一步進入茶寮察看了地勢,選了個靠窗的位子坐了下來。 看這位白衣的少夫人柔弱不堪,只怕身子骨不硬郎。雖蛾眉顰笑、將言未語,但眼中點點粉淚透露出就算這幾步路她走得都極其的吃力。而那雪衣男子好耐性的陪著女子的蓮步時停時走。 香腮染赤,耳墜明珠直搖曳。云袖輕擺招蝶舞,纖腰慢擰飄絲絳。云鬢浸墨,滿頭秀發若飛若翔。眼見著那長發就要和雪衣男子的頭發糾結在一處,茶寮中喝茶的人看得都有些心急,“結上了,結上了?!?/br> 東方隨云和顧青麥都有些錯愕的抬頭,看得那些喝茶的人都不好意思起來,報澀一笑,又重新喝著茶。 扶著顧青麥走到窗邊的桌椅邊坐下,東方隨云體貼的坐到了她的身邊。小二早已機靈的將茶端了上來,順手甩了幾根甘草進去,那香、甜立時飄了過來。東方隨云贊道:“好茶?!?/br> 小二不無得意?!翱凸倏隙ㄊ堑谝淮蔚轿覀冄嗌讲桢?,旦凡到過我們茶寮喝茶的人都知道,這是本茶寮的老規矩了,二十年都不曾變過?!?/br> “可要另外收費?”含玉最關心的是一路上的費用問題,銀子可都由她揣著。只是小姐和姑爺似乎是濫好人,從五鳳山、黃泥崗、萬丈崖一路走過來,這銀子就所剩無幾了。再不省著點,只怕不到野云渡就得想辦法掙銀子了。 小二急忙擺手,“不收費,不收費,是白送的,希望客官以后常常惦記著小店,賺個回頭客的名聲?!?/br> 倒是會做生意,也難怪做了二十年不倒而且越來越旺。擎蒼正思慮間,只聽店小二又道:“這可是本店新進的汾酒,十年陳釀,客官要不要來一點?” 擎蒼看了眼東方隨云,又看了眼顧青麥,說道:“少夫人身子不好。還是不喝的好,我們還要趕路呢?!?/br> 原來這位少夫人的身子果然不好。正在所有的人猜測間,只聽擎蒼又道:“聽聞京中多有名醫,我們少爺是日趕、夜趕的往京中趕路,想盡快尋得名醫替我們少夫人治病。喝酒會誤事,所以小二哥,還是將那免費的甘草多拿些來我們泡茶喝的好?!?/br> 真是恩愛的小夫妻,眾人不僅羨慕起那病弱的長發女子來。店小二也不無羨慕,只是他仍舊有些不死心,“好嘞。不過小店還有一些開胃的點心,諸位大爺要不要來一點?” “秋天干燥,來點梅子潤潤嗓子也好?!?/br> 這話軟軟糯糯的,聽著就是舒服,如此一比較,這白衣女子配那雪衣男子倒也配得狠。原來白衣女子勝在氣質和聲音啊。 推銷成功,店小二眼睛瞇成一條縫,幾蹦幾跳的下去了。東方隨云看向茶寮老板,“老板,這里離京城還有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