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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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意識皺起眉,一碼歸一碼,優雅是一回事,可蕭越死性不改又是另一回事。 說了肺癌,肺癌。 還抽。 抽死他算了。 邊在心里念叨邊走過去,登山靴踏在地上輕巧無聲,沒等走到跟前,半垂的腦袋就動了,抬起頭來,看到他面無表情地走過來,蕭越下意識抽出兜里的手,摘了嘴里的煙,將煙摁滅在垃圾桶上。 火光泯滅。 “別老抽煙?!?/br> “什么叫老抽煙,我不常抽?!?/br> 秦段知道這人油鹽不進,總把別人的話當耳旁風,鼻腔哼了聲:“不常抽?不常抽兜里天天揣著煙干什么?” “你真是冤枉我了,”蕭越哭笑不得,“我真不常抽?!?/br> 秦段懶得管他,指了指他的兜:“我每回摸你兜哪次沒摸出過煙來?” 在寢室里,蕭越總是把衣服亂扔,秦段忍過一段時間,后來實在看不過眼,只能任勞任怨地把他亂扔的衣服撿做一堆,有時候分不清哪些是穿過的,哪些是沒穿過的,只能一股腦全往洗衣機里塞,塞之前還得摸摸兜,好幾次都摸出煙盒和打火機。 “我真沒有,”蕭越摸摸鼻梁,“一碼歸一碼,兜里有時候是會塞煙盒,但我很少抽?!?/br> “很少抽你塞煙盒干什么?不塞會死?” 蕭越噎了下,眼睛一彎,突然笑了,像是狐貍聞到了rou味,用肩膀撞了撞他的肩膀。 “怎么,關心我?” 秦段很想給他一個白眼:“不要臉?!?/br> “......”蕭越哈哈大笑。 邊笑邊說:“我發現你這人真的很有意思?!?/br> 秦段不懂他的笑點,覺得他莫名其妙:“你看誰都有意思吧?!?/br> “那不是,你最有意思?!?/br> 這句話含著笑意,輕飄飄地落下來掃過耳廓,秦段耳朵發癢,沒對他這話做出回應,一聲不吭地沉默下來。 石階上有很多前來參拜的人,從高空看下去,來來往往的人頭像挪動的螞蟻,兩人站在石階旁等著,等許銳他們下山來。 誰也沒有說話,秦段這會兒想起昨晚在溫泉池子里,蕭越那雙沾滿水珠的手覆蓋在他脖子上,即便泉水霧氣將一切都虛化了,可他還是在某一刻清醒過來,因為他真的感受到了某種如芒在背的威脅,以及腺體上膠著著不肯撕下的侵略欲望。 他聞到了踏破水霧而來的酸澀柑橘味,酸得他脖子一僵。 沒等他做出反應,脖子上那只沾滿水珠的手就挪開了,殘留的水珠墜在他腺體上,又往下流,流進脊背的凹陷里。 蕭越指腹往腺體上一勾,說我就當你答應了,接著將松散的浴袍系緊轉身離開。 壓迫感十足的柑橘信息素終于散去,秦段留在原地大口大口地喘氣,腺體殘留著那人撫摸過的溫度,沒多久,水汽蒸發的涼意又覆了上來。 他不知道蕭越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就當你答應了?他答應了嗎?他沒答應??! 自顧自地說了一大堆接著轉身就走,真是個神經??! 秦段邊罵邊壓抑住被alpha信息素挑釁勾起來的焦躁,伸手端起酒杯將剩余的酒都喝了。 酒水入喉,又嘗到了那股橘子味,他更煩了。 ...... 等了沒多久,一行人陸陸續續從山上下來了,許銳見兩條早早就杵在這兒百無聊賴地等待的電線桿子,忍不住說他們沒信仰,這么快就從廟里出來了。 秦段推開他的手:“行行行,你最有信仰?!?/br> 許銳:“......” 坐上車,管家帶他們去了當地的特色農莊吃飯,一進入農莊就被鵝叫聲包圍了,鵝叫此起彼伏,一群年輕人挺驚奇地圍在湖邊看鵝,伸手指點著湖上飄著的白鵝你一言我一語說個不停。 蕭越忍不住笑:“像沒見過鵝一樣?!?/br> “平時哪能見到活的啊,”魏蕓冬感慨,“平常見到的都是餐桌上四分五裂的尸體?!?/br> 他們六個人里五個都是帝都本地人,而且是屬于中心區的高層階級,平常端到面前的都是已經烹飪好的美味佳肴,哪能見到鵝這么新鮮的活物? “我記得學校的湖里就養了鵝,下雨了他們會從湖里跑上岸,我上次看到了?!崩畛帋r說。 秦段揣著兜站在一旁:“那是鴨子,不是鵝?!?/br> 蕭越:“哈哈哈哈?!?/br> 黃秀也抱著手笑起來:“你連鴨子和鵝都分不清?” “.....”李硯巖沉默半晌,“它們不都長得差不多么,都是白的?!?/br> 許銳:“哈哈哈哈?!?/br> 他一笑,所有人都笑了。 笑了好半天,年輕的笑聲四處飄蕩,他們停下來才意識到自己太吵了。 管家在一旁微笑著,心想:真年輕啊。 位子在湖邊的亭子里,一坐下能聞到湖水飄來的腥味,以及空中彌漫的菜香。 椅子是三連坐的弧形長椅,座位上鑲了軟墊,人坐下時,軟墊因為壓力微微下陷。 蕭越和秦段坐一塊兒,李硯巖和黃秀坐在了一塊兒。 黃秀將手上的小包隨手放在椅子上,手掌展了展裙子上的褶皺,將褶皺壓平。 李硯巖看了眼她露在外邊大半的腿:“不冷?” 黃秀用手捂了捂冰涼的大腿,誠實道:“冷?!?/br> “冷還露腿?”李硯巖有點不贊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