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恐邪神你x雇傭教會會長(下)
隔著衣服他也知道你的羞惱,用著哄誘的聲音朝你低聲祈求著,“我想聽您親自說,不可以嗎?” 盡管他眼前就是在衣服下你一覽無余的身材,盡管他的手正在你的甬道內肆無忌憚,他還是要來故意誘哄你。這算不算恃寵而驕? 你本來想高冷丟下可以兩個字,一開口便將忍耐的喘息暴露出來,嗓音在大腦的強制意愿下勉強擠出“可以”二字,出口的聲音因為曖昧情事而聽起來黏糊嬌嗲。 奧歌隔著衣服含住你的喉結,布料下潮熱濡濕的舌肌緩慢地挑逗著肌膚,他空余的手一路從大腿撫過你腰側,指尖輕輕劃過的觸感讓你一個激靈,比起這種難耐,你覺得疼痛更輕松些。 你視野一陣旋轉,和他位置交換,等視野清晰的時候他在座上,而你騎在他大腿上,衣服已經散落在一旁。 你一絲不掛,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好像身后的觸手都扭捏起來,牢牢地聚到一起,然后緊張地扭來扭去。 “你不喜歡我嗎?” 奧歌附身舔著你的小腹,忽然抬頭仰視著你,他俊朗到有些圣潔的臉緊挨著你的下體,臉色是被欲望浸染的紅,半瞇著的眸子帶著一絲委屈和勾引,看著你的時候你幾乎立刻小腹一緊,汩汩花蜜。 “什么……?” 你都懷疑是自己聽錯了,遲疑地問著他。應該沒有正常人做到這一步還在問喜不喜歡吧?難道自己看上去很像委曲求全的人? “它們對我,一點都不親密?!眾W歌起身戳著你的觸手,一副受委屈的樣子控訴著你觸手的冷漠。 大概觸手也沒想到還有它們的事情,被戳到的時候都緊繃了起來,一動不動。 “你想要它們怎么親近你?” 好,平易近人的邪神,不愧是你。給信徒獻身的同時還在詢問信徒的意見,今年邪神好評榜上沒你不行。 奧歌把臉埋入你的腰腹,依戀地蹭了蹭才側過臉開口,呼出的熱氣灑在你的腰側上,又癢又酥麻。 “擁抱我,纏繞我,怎么樣都行,像我迷戀你一樣地回應我,求您了?!?/br> 好狡猾,每次請求都會恭敬地說“您”,但是要求根本就是冒昧和貪心嘛!你一邊想著一邊觸手纏上了他的四肢和腰腹。 圓潤觸手絞上他的身體,你身體的一部分此時將他囚禁這一把座椅中,你的溫度通過觸手烙印他的肌膚。 它們玩得很開心,一根觸手掃過奧歌的衣扣,然后這衣服也脆弱得可憐,被纏得一團褶皺。觸手將衣服扒開,朝你展示著他的完美身材。 奧歌任由你的一切,盡管你的觸手在挑逗地掃過他的腹部,在有樣學樣地照顧他的胸肌,甚至有一根觸手塞入他的口中橫行霸道。 他柔軟濕熱的口腔縱容著你觸手的殘暴,沒有一絲反抗的行為,甚至他嘴都合不上,也無法吞咽,溢出的涎水只能從唇角淌下。 奧歌被欺負得有些迷糊了,那雙眼睛也濕漉漉的,像日出時候荷葉上將落未落的露珠,讓你心癢癢的。你抽出觸手自己親了上去,得到的確實奧歌兇狠地回吻。 軟弱可欺不過是陷阱,你的自投羅網才是他目的所在。 他在激吻中難耐地撫摸蹂躪著你的臀部,急不可耐地想把你按向他的腿根,愛欲使得他早已挺立腫脹,蓄勢待發。 你沒有推拒,如他所愿坐了進去。 你沒有什么疼痛,但是異物侵入的感覺存在,你不適應地扭動著腰肢。他卻以為你想離開,一把扣住你的腰摟入懷中,然后發起了攻勢。 “等……” 你話都沒說完一句,身體被撞導致話都支離破碎的。rou體撞擊的啪啪聲回蕩整個大廳,靡靡之音充斥著你的耳朵,這才終于喚醒了你還屬于人類的羞窘。 你腿根被來回的撞擊摩擦得發燙,身體上下起伏著,雖然觸手纏綁著他但晃蕩的感覺并不舒服,你只能在把他抱得更緊了些。 “瑞婭——”他喊著你的名字,聲音聽上去黏糊糊的,你想著至少要看著他的臉聽他說話,直起身來疑惑地看向他。 奧歌沒那么多顧忌,一口叼向你的乳兒,反復咂摸,他大口的含入乳rou,然后用唇抿,用舌舔,用牙碾咬,咂摸的聲音絲毫不遜于下體半分。 奧歌的金發此刻汗濕了幾縷貼在臉頰上,你幫他撩開,他抬頭看著你,明明正在做的事情比誰都冒犯神明,眼神卻虔誠狂熱得可怕。 “我愛你,”他急促簡短又堅定無比地說著,“我真的很愛您?!?/br> 他低下頭湊向你纏著他的觸手,口中含入的同時用舌頭裹住觸手周身,他好像貪心的小偷,面對你的酮體,他都想占有。 你的唇,你的乳,你的腰腹,你的觸手,你的腿,還有腳趾,他恨不得都得舔咬過一遍才好。 如果他還是和以前一樣迷戀金子,他可以去不擇手段地得到,可是如果他迷戀上的是一位永遠強大于他的神明,他該如何并肩占有? 沒有頭緒的問題像油鍋一樣煎烙他的心,他在這種不安定中執行著女神的命令。 鏟除,掩蓋,只要還有別人知道你的存在,他就會不安。如果其他人比他更吸引你該怎么辦?所以干脆全部讓他們全部都迷失吧,你只要他一個信徒就可以,他會比其他信徒虔誠狂熱百倍。 女神并不知他的晦暗,還以為他只是遵從合作,對他夸贊。在日過一日的迷戀中,他終于鏟除了其他信徒吸引你的可能性,除了他再也不會有人能召喚你。 但,即便你遵從召喚而來,也很快離去,對他沒有任何留戀。 奧歌在這種焦慮不安中,選擇了囚困神明,他不知道這法子能囚困你多久,人類的力量在愛上你過后想做什么都顯得微不足道。 他偏執盲目地賭著可能性,也沒人規定信徒不能用身體取悅神不是嗎?為什么不能試試呢?哪怕是飛蛾撲火一樣賭上自己的命。 還好,他是被眷顧的。 奧歌興奮地幾乎要落淚,那雙翡翠眸子更盈潤起來,他生怕大夢一場于是動作都粗暴起來,那雙眼睛就仿佛詛咒一樣盯著你,讓他能反復確認現實。 你頓了頓,抬手給他擦擦眼角的濕潤,于是奧歌的眼淚像被你開閘一樣釋放出來,順著你的指尖滑落。你眨了眨眼,不理解他為什么哭泣,難道這種事情做開心了是會哭的嗎? 你茫然地摸向自己眼角,除了情動的汗熱以外什么都沒有。你不知道為什么有些心虛,補償性地摸了摸他的腹部肌rou塊們。 可愛。奧歌在心底冒犯地夸贊著你。 你腹部熱流一涌,這股蜜液到xue口的時候已經被搗擊成了白沫,奧歌的yinjing盡數拔出,然后再迫不及待撞入甬道中,還要刻意關照甬道里的軟rou們。 他不會怠慢你身上的任何部分。 也不知道誰先忍不住喘息了出來,然后你和他的喘息在大廳里此起彼伏。 rou體撞擊聲音,蜜液被搗的嘖嘖水聲,還有兩個人情動時快感迭加卻依然不被滿足的喘息聲音,yin靡如同月光一樣灑滿今夜的你們。 奧歌原本以為他得到垂青就該知足,可是他侵入你的時候只會更加渴求,欲望從他的心他的胃燃成了一把火,燒得他眼瞎心盲。 該怎么辦好,連這般親密他都不滿足,他該怎么辦才好?如果繼續貪得無厭的索取會讓你生厭呢? 快感的累積,情動的慨嘆,yuhuo的灼燒還有沒被滿足的貪婪把他喉嚨圍得水泄不通,他的聲音開始聽上去像哭腔一樣哽咽。 “你還好嗎?” 雖然你是很舒服,但你覺得應該關心一下他的狀態。 奧歌纏了上來,本來俊朗圣潔的像圣子的他,此時衣衫凌亂破舊像抹布,臉上全是情欲迷亂,皮膚白皙的他被你黑色的觸手捆著,有一種任你欺負的脆弱美感。 他雙手捆住你的腰肢,似乎在試探地問著:“以后我還能見到瑞婭嗎?” 你本來想說可以,卻頓住了。 你想起來召喚你的方法,即便你能很快回應召喚,但那個法子至少見血才能讓你聽見。也就是奧歌每次見你都是會流血的,人總共就那么點血,到時候你沒見幾面全流干了。 這樣好嗎? 你好像有些不舍得。 奧歌沒聽見你的回應,好像明白了什么。欲望篝火被一盆冷水澆滅,但是很快復燃起來,火勢更旺更兇猛。 如果再也見不到的話,至少今夜要足夠漫長洶涌才行。 畢竟這是最后一次了,而他可能會從今往后每一天都回憶這一夜。 奧歌不再發話,又開始兇猛地撞向你,恨不得把整個人都撞進你的體內去。他的手和嘴也沒閑著,在盡可能撫慰著你的每一處。 再遲鈍你也意識到不對勁了。 激烈的床事讓你言語支離破碎,于是你該為拍拍他肩膀,卻獲得他幽怨委屈的視線。 隨他高興吧,你覺得自己很是包容,不承認是他這副小可憐樣讓你色令智昏。 縱容他的下場就是你的身體潰不成軍。 在快感中你感覺奧歌好像一把火,火舌舔砥著你,想要燃起你的每個角落,直到你和他一起化為烏有。 你在他的攻勢下終于爆發出今夜的第一聲高潮尖叫,強烈的快感讓你腰肢胡亂搖晃起來,聲音也從尖叫拉長變成顫抖連綿的余音。 奧歌不給你任何休息的機會,追著吻上你的脖頸,黏膩的聲音在唇舌舔咬中低聲朝你訴求著。 “想見你……想一直……” 吻在你肌膚上像雨點一樣連綿不斷,卻留不下任何痕跡。舔砥,裹吸,啄咬,奧歌用盡渾身解數也無法在你身上看見屬于他的標記。 你對他的烙印卻到處都是,不管是心理,還是身體。光是為了見你,他身上就早已是密密麻麻的傷口痕跡——在他手臂上。 你在和他拉扯中發現的,卷起的袖子露出他的傷口,你隨手一抹就讓他這塊皮膚光潔如初,你再度想檢查其他地方傷口的時候,奧歌卻不讓你看了。 如果不能在你身上留下痕跡,那么你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跡留著也好。 “傷口不好看?!蹦阍谒呅÷曕洁熘?。 你已經打算帶他回你的巢xue了,那以后同事們過來打麻將看見他身上全是傷口,還以為你有什么虐待人的愛好,這樣不好。 奧歌猶豫了一下,還是將傷口展示于你。新舊交錯的刀疤,舊的傷口淺一些,新的傷口卻很深。抹除它們對你來說輕而易舉,你得意地撫摸著完好無損的皮膚。 奧歌的進攻卷土重來,他緊緊桎梏著你,沉重地挺動腰肢抽插著你,每一次撞擊的聲音響起都會伴著他一聲“我愛你”。 你已經被這番折騰搞得臉都快燒熟了,都沒敢直視他,埋進他的肩膀。 奧歌似乎也快到極限了,用手托住你的后腰和臀部牢牢定住,你完全癱在他身上,包容著他的氣勢洶洶。 最后一次撞入的時候,他將白灼的jingye射入甬道內,液體的溫度比起你們兩個情熱糾纏的身體顯得溫涼,你還是因為這種刺激而小腹一緊,花蜜將他guitou澆灌徹底,你還忍不住在他背后抓撓一下。 你們兩個都傳來舒服的悶哼。 奧歌撤出來,白灼混淆著蜜液從花xue處緩慢流出,花xue因為激烈性事顯得格外嫣紅,白灼流出時強烈的對比,讓奧歌眼睛都有點紅了。 他再一次抱住了你。 “還要繼續嗎?”你倒是沒想到人類精力還挺旺盛。 “結束了嗎?” 奧歌悵然若失,這一夜不是夢,但從今以后會成為夢。 你猶豫著和他商量,“要不然先回去?” “瑞婭要離開了嗎?”奧歌還抱著你,“果然那陣法困不住你多久?!?/br> “只是有點麻煩而已,”你好歹也是神,這玩意稍微使點術法就解決了,“你不和我一起走嗎?” 奧歌愣住,隨即喜悅像潮水一樣卷上心頭,“你要帶我走嗎?” “這樣的話,大陸就徹底不會有人召喚我了。而且你也不用受傷見我了?!蹦阌X得這簡直是一舉兩得。 “不過人類去我的巢xue可能會異化,我巢xue也挺黑的。你要是不想的話,也……”你還沒有說完就被奧歌急切打斷了。 “我想去,瑞婭帶我走吧,立刻?!?/br> “不急,先收拾一下?!蹦銈儍蓚€也不能這種樣子回去啊。尤其是——你視線落到奧歌身上,傷疤是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你的抓撓,還有觸手勒出的紅痕。 奧歌笑了,摸著你的脖頸,“一點都沒在瑞婭身上留下痕跡呢……” 留不下痕跡是正常的,你又不是他的同類?!笆鋯??”你一邊穿好衣服一邊問著他。 奧歌搖了搖頭,他都已經心想事成,還能被你帶回巢xue朝夕相處,比起這些其他的都微不足道,況且—— “瑞婭能給我留下痕跡也是一樣的?!?/br> 如果不能讓痕跡證明你是他的,那么證明他是你的也可以。他愿意成為你的所有物,讓所有人看見他的第一眼就知道,他屬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