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恐邪神你x雇傭教會會長(上)
壞消息,你穿越到異世界了。 好消息,你是個邪神。 這意味著你只需要躺平等信徒供奉你,召喚你,然后來人間隨便撒潑就行。 問題在于,你并不想見人。 你是個厭煩和人打交道的社恐,能用短信絕不打電話,能打電話絕不當面談。成百上千的信徒召喚你,狂熱又虔誠,讓你不知所措。 更主要的是,召喚你的方法你也不喜歡。 需要保持流血狀態下,虔誠念你的神名,如果你不現身就會一直持續儀式到血流干為止。 總之你要么去見人,要么他們死。 可你既不想見人又不想讓無辜的人死掉。 你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你現在已經有一個規模盛大且架構清晰的信徒教會,備受推崇的會長奧歌是那個好辦法。 奧歌是被你雇傭來的,他遇見你的時候唯一信仰就是金錢,對邪神來說這東西和路邊石子差不多。 你們兩個一拍即合,他要大量的金錢,你要他成為信徒的領頭,并帶領他們走上歧途,迷失掉能正確召喚你的辦法。 他在這方面是合格的,從他上任開始你被信徒召喚的次數越來越少,到最后只有奧歌和你匯報工作的時候才會召喚你。 你的居家日子越來越快樂,連你的觸手好像都因為這些肥宅日子圓潤不少。你只需要在家躺平,和其他幾個無聊的邪神搓麻將,然后再等待奧歌的召喚就可以了。 說起來,奧歌召喚你越來越頻繁了。一開始交易的是每月一次確認情況,后面你見確實信徒迷失了不少,改為一季度一次,奧歌遵守了一段時間又開始每月召喚你,因為信徒大量迷失,所以你也配合了他。 可是現在,已經除了奧歌已經沒有人會召喚你了啊。 為什么,奧歌還在見你,而且次數越來越頻繁。 從一個月一次已經變成幾乎每天都見了,而且每次召喚的時間都很長。你不想出門,你只想拖著你的觸手一起在沙發上陰暗蠕動。 你今天一定要和奧歌說清楚,不許再召喚你了! 很快你就感覺再次被召喚,你立馬穿越儀式去見他。前面說過,召喚你是需要流血的,你不能讓自己的好幫手就這么死掉。 “瑞婭大人,您來了?!?/br> 你看著面前的奧歌,一時語塞。深更半夜,因為你喜歡黑暗的關系,所以信徒供奉你的地方也黑漆漆的,說不出來的陰暗滲人。 奧歌一身黑色長袍,襯得他露出皮膚格外白皙,翠綠的眼睛在燭火下盈盈發亮,盯著你的視線都有點燙。他還有一頭金發,在這陰暗場地里像一個誤入的教廷圣子。 這也是他能迅速獲得你信徒推崇的原因。 “奧歌,”你有些猶豫地開口,但一想到他和你本來就是金錢交易,你底氣又硬起來,“你以后不用再召喚我了。金幣我會一次性付清的?!?/br> 你甚至直接揮手把金幣召喚出來,堆積如山的金幣像一盞昂貴又不實用的燈,反襯著燭火把這里微微照亮了一些。 奧歌笑容頓住,反應并沒有你想象中的高興。你開始反思自己的問題,難道是錢不夠?你又揮出來一堆。 穿越前的你是沒有辦法想象現在的你有多揮金如土,因為邪神并不需要金錢,你有它們只是因為信徒會供奉給你。 實際上信徒供奉給你的任何東西你都不需要,包括信仰。邪神是不需要靠外物活著的,這也是你只想肥宅的原因。 “大人不需要我了嗎?” 奧歌微仰著頭看你,神情悵然若失。你也不是不能理解,打工人沒有了錢多事少還大方的老板,是這樣的啦。 但是你自覺你給的賠償金夠多了,兩座金山,奧歌就算想把隔壁國家打下來,這堆金錢也足夠他打一輩子仗。 “現在已經沒有信徒知道怎么召喚我了,奧歌你做得很好,我們的交易完成了?!蹦阌X得還是有必要肯定一下對方的勞動成果。 五年,才五年而已,這個人就成功當上你信徒的首領并讓信徒迷失掉所有能正確召喚你的方法。他簡直是個天才。 “可我不想這么結束,大人?!?/br> 奧歌猛然抬頭,神情是你見過的偏執,你們初見的時候他就是一副恨不得把金幣咬碎吞下去才好的表情,現在他這種視線看著你了。 你瑟縮了一下,想起來你是邪神,你完全可以現在離開——你沒辦法挪動。你驚愕地抬頭,奧歌已經站在你面前了。 你是問不出他在干什么這種話的,因為真的太明顯了。你沒想到奧歌居然打你的主意,你可是個邪神??!你慌忙放出觸手,試圖讓人類清醒一點。 奧歌毫無退怯,撈起來你的觸手捏了捏,“豐滿多了?!钡谝淮我娒娴臅r候,他是見過你邪神形態的,背后觸手尖細瘦長,影子像棘刺一樣。 你還想再掙扎一下,“那,那個,如果是錢的問題,還可以再商量?!?/br> 奧歌長得很行,身材看著是不差的,你是邪神也沒有吃不吃虧這一說,但是——從人類靈魂的角度來說,一段感情從這個事情開始是不是不對? 還是說奧歌只是想淺嘗一晚上? 你在糾結事后該如何處理關系,沒有阻攔奧歌的行為。開玩笑,邪神就算被困住了也是邪神,你完全能一巴掌把奧歌拍到地上變成一塊地板磚。 你沒有想法的話,現在奧歌已經是死人了,奧歌對此心知肚明,摻著欲望的悅色出現在他臉上像是褻瀆。 奧歌含著你的觸手輕咬一口,觸手尖惡劣地鉆向他的咽喉報復這一下。奧歌被猝不及防嗆到,臉上出現些許血色,他再次看你一眼,那抹血色像暈開了一樣蔓延到全身。 還什么都沒干,就已經紅了?你好奇地摸了摸他的耳朵,指尖觸到的皮膚已然炙熱。 奧歌扣住你的手把側臉貼向掌心,濡濕的舌尖像蛇尾一樣在你掌心拖曳到指尖,很癢,你覺得脊背都有些酥麻。 你想抽回手,奧歌隨著你的力道被抓到近前,他單腿屈膝跪在你的腿間,像一條鉆入魚群狩獵的鯊魚。 收回來的手被他抓住扣緊,居在高位的身軀朝你傾軋而來,空氣都感覺稀薄了些。 最先嘗的是你的唇,奧歌的呼吸會淡淡掃到你的面頰上,然后他伸出舌尖像貓一樣舔過你的唇瓣。 前置的試探并不解渴,于是很快被獲得默許的他強勢地啃咬上來。你的兩片唇在此時此刻好像不屬于你,而屬于他,所以他才這般急切兇蠻地找你索求回去。 肯定腫了,你感覺到嘴的微麻,絲絲疼痛裹著酥軟的復雜感覺從口到心,讓你有些羞惱。你反咬回去,聽到對方一聲悶哼還抿上一口對方的唇瓣才大搖大擺地撤退。 很快他就像聞到血腥味的魚一樣追了上來,一副不允許你閃躲的姿態,力度卻輕柔地安撫著。你又繼續任他作為了,被壓到沙發靠背上無處可逃。 在啃咬你的時候,他的手也沒閑著。 一雙手從腰間開始探索,撫過皆是他愛憐的風景。為了你的觸手和宅家方便,你并沒有穿那種緊身繁復的衣服,而是一個大黑長袍罩著就算完事。 這種衣服此刻對奧歌也是極為方便的,手從裙底探入過后再無阻礙,一對乳此刻被他從裙里捧到寬大的領口處。 玉乳冒頭過后,奧歌才放過你的唇,他一路舔吻而下,從脖頸到鎖骨然后再來到這對已經被他掌握的乳前。 一雙乳兒在黑色的領口擁擠著,柔軟的房rou讓它在大手撫慰里有些顫顫巍巍的,好像黑色磁盤里兩個晶瑩湯包,讓人恨不得立刻咬上一口。 奧歌一口裹住大半的乳rou,舌頭打圈從下面一點點舔到朱果上。即便嘴上對你情欲褻瀆著,他也牢牢看著你。 此時的他微揚起臉,白皙的皮膚因為情熱曖昧而顯得有些緋色,翠綠的眸半瞇著像水波微蕩下的巨大翡翠。 可他金發還乖順得很,一絲不亂。你的手插入他的后腦勺,想把它弄亂,連帶著他一起都亂得亂七八糟才好。 你抓亂他頭發的動作可能有些粗暴,但是本人毫無察覺,只顧著盯你神色和口中的柔軟甘甜。 他如此著迷癡纏著你,你心底忽然好像塌陷一塊地方,這份空缺便留給了他。 似乎是領口實在是阻礙了他,他放棄這個姿勢,選擇鉆入你的袍底。巨大黑色長袍將他掩蓋在你的裙底,你視線內只能看見空蕩大廳和你衣服下隆起的身形。 奧歌舔弄著rufang,又用牙輕輕碾著朱果,癢意伴著酥麻讓你有些難耐,你下意識夾緊腿間的他來回蹭著。 你聽見黑袍底下傳來一聲輕笑,你覺得你應該是聽錯了。 奧歌悉心照顧了朱果很久,確定它們在愛撫下十分挺立過后才依依不舍地向下游走,溫暖干燥的手按在你大腿上,舌尖標記著你柔軟的腹部。 你因為癢而向后縮了一下,很快他的手摸著你后腰然后往前一推,你這下無處可退。腰腹因為后方的支撐只能挺直任由他肆虐。 他越來越靠下,把你的腿架到他肩上,秘密花園對他展開完全的視野,但他仍然要自己探索此處的甘美。 奧歌舔著兩片守護禁區的花瓣,它們在奧歌的唇舌間實在是柔弱可憐,只需要舌頭碾壓又卷起便能潰不成軍。 舌尖的探索并不滿足于此,它開始朝著門口試探。深窄的小口像一處即將出水的地下泉,未見汩汩水流,卻已濕潤一片。 奧歌因著這一點濕潤而顯得熱情過分,好像他在沙漠中渴水已久,終于尋到這可能的涌泉。 從未被他人造訪過的私密此刻癢得難耐,羞惱和渴求在你逐漸迷離的意識里反復拉扯,你越發不得其所,只能為難腿間的奧歌。 奧歌的手捏著你的腿rou掰開了一些才能行動自如,你雙腿被他鉗制住過后他更肆無忌憚起來,舔砥的動作開始有了嘖嘖水聲,聲音好像在你的耳邊又好像整個大廳都響徹一片。 柔弱的舌尖并不能徹底打開花xue的入口,于是更為纖長的手指替代了它。在奧歌手指攪動你的下體的時候,他又一路親吻著向上,像信徒的朝拜。 他在你的衣裙下隆起向上,隔著一層布料也擋不住他喑啞的聲音和難耐的喘息,熱氣伴著他的聲音一起撲向你的耳朵和脖頸,“我可以脫掉你的衣服吧?!?/br> 你感覺血都已經快往頭上涌了,都已經這一步了,他自己不能看著辦嗎?哪有什么事都要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