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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欽北點頭稱是。 “今兒是十幾了?!?/br> “主子,十六了?!?/br> 怪不得月亮那么圓。 我收回視線,掐著指頭算了下日子,又問:“從上回給林清艷送信到如今,好像也有一月了吧?” 欽北想了想,說:“回主子,算上今兒個,正好是二十八天?!?/br> “二十八天啊,快了?!?/br> 我指了指篝火堆邊上的倆人,又朝著馬車揚了揚下巴,“你去知會泠鳶他們一聲,讓他們回北涼去?!?/br> “那咱們呢?”欽北問。 “奔云峰?!?/br> 欽北點了點頭,抬步往林外走。 我叫住他:“給你一刻鐘,同人說會兒話去?!?/br> 欽北回頭應了一聲,走得大步流星,急匆匆的去會情郎。 閑來無事,我便尋了棵樹倚著,盯著欽北看。 當看到他把九闕從馬車上抱下來,摟在懷里親的時候,我的臉色有些扭曲。 當看到九闕爛泥似的軟在欽北懷里,仰著臉同人吻得難舍難分的時候,我飛快地移開了視線。 倒也不是難看。 就是一時有些接受不了。 九闕黑又壯,長得跟個悍匪似的。 欽北白又俊,活脫脫一個俊公子。 起初知道倆人湊到一塊兒了的時候,我以為欽北是下頭的那個。 畢竟土匪頭子壓了俊公子,說出去怎么著也是出風流韻事,但可惜,九闕不爭氣,被人壓了。 但是以九闕的脾氣來講,我以為倆人在一塊親熱,必定是你來我往,針鋒相對的。 結果九闕那廝被欽北逗弄了兩下,就軟得不成樣子了,看得我心頭火驟起。 你咬他??! 咬??! 你傻大黑粗的,別嬌得像個小媳婦似的??! 可能這就是偷窺的懲罰吧,我站在樹下久久回不過神來。 用許怡安的話來說,這叫世界觀崩塌。 一轉頭,看見泠鳶來了出倒反天罡,將雪蛟壓在地上親得喘不過氣之后,我更崩了。 大抵是真的什么將軍帶什么兵吧。 我帶出來的人都不怎么正常。 罪過,罪過。 第92章 便要血染半邊天 “欽北,你說什么叫好日子?” “好日子就是手里頭有酒,懷里頭有人,包里有銀子?!?/br> “還差一樣?!?/br> “得有命?!?/br> 欽北一愣,轉瞬便笑了起來。 我也跟著笑,邊笑邊打量著自己。 他說的那些,我如今都有了。 只是光我有沒用,得旁人都沒有,才能顯得我這日子與神仙一般。 “走,今日本尊便要云峰血染半邊天?!?/br> 話落策馬乘風去,直奔云峰攪亂局。 …… 到達云峰邊鎮的時候,已是晌午。 這小鎮我曾來過,平日里最是蕭條,連過路人都沒幾個。 今日倒是人頭攢動,處處都張燈結彩的,好一幅熱鬧。 我看得一頭霧水,叫欽北去尋人問,半晌后他來回話:“主子,他們說今日是云峰大比,逍遙子要給徒兒招婿呢?!?/br> “不知是給他哪個女徒?” 欽北想了好半天,才扭扭捏捏說出個拗口的人名兒來。 叫什么何飛暖,平日里跟逍遙子走得最近,也是跟林清艷最不對付的那個。 想起了這一折,我忽然來了些興致,問:“給他那嬌滴滴的小徒兒招婿,逍遙子舍得?” 欽北撇了撇嘴:“屬下不是逍遙子肚子里的蛔蟲,這倒是不知?!?/br> “想必是在林清艷身上得了趣兒,終于舍得散了那幫鶯鶯燕燕了?!?/br> 我點點頭,很是認同欽北的話。 唰—— 我展開鐵扇輕搖,將這八九斤的鐵疙瘩也被我耍得如尋常竹扇般風流肆意。 我朝山門望去一眼,緩扯起個笑:“走,上山,搶人去?!?/br> “主子又不好女色,搶人做甚?” “賣進窯子里換錢?!?/br> 欽北沒說話,我回頭瞥他一眼,發現那廝神色有些扭曲。 “呆子,逗悶子都聽不出來?!蔽矣醚容p敲他的肩膀,敲得人一個踉蹌,“毀女子清白是最令人不齒的,本尊可不做那等腌臜人?!?/br> “所以啊,只殺了便好?!?/br> 說罷,我又去看,發現欽北的神色愈發復雜。 我不知這廝在別扭什么,也懶得問,帶著人便上了山。 青石山道行至半路,他終開口。 “這么多年,還是學不會主子的殺伐果決,當真是屬下愚鈍?!?/br> 果然,又是在瞎琢磨這些。 我揉了揉眉心,往身后看了眼,見有人在,便沒開口,將欽北拎進了片郁郁蔥蔥的林子,才回他的話。 我道:“你不必學本尊,只做好自己便可,本尊從不覺得你心腸軟是壞事,所以你有時做些小動作,本尊也不多說?!?/br> “畢竟沒誰說殺手就不能救濟窮人,不能心地善良了?!?/br> 眼瞧著欽北因為我的幾句話面露喜色,我輕咳,故意冷下眉目:“不過若是等下你敢心慈手軟,本尊就將你挑桿掛起來?!?/br> “再罰九闕一個月見不著葷腥?!?/br> 此言一出,欽北是不喜了,也不樂了,繃著一張臉,目露冷峻:“主子放心,屬下必定盡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