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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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是傷了腿,但對付這么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還是綽綽有余的。 我抬眸看向他:“溫大公子,可還認識本尊?” 溫玉成是個儒雅的人,卻被我逼得像個市井無賴似的,摔了我的茶盞,指著我的鼻子罵我。 他說我昏庸愚昧。 我認。 他說我濫殺無辜。 我認。 他說我眼瞎心瞎。 我也認。 他說我活該如此。 我惱了,擲出一枚柳葉刀,擦著他的臉頰插進了太師椅的靠背上,嚇白了他的臉,也止住了他的話。 我輕輕扯唇:“可罵夠了?” 溫玉成看了眼閃著寒光的刀子,愣愣地點起了頭。 果然,遇見這酸溜溜的書生,還是拳頭更好用些。 “罵夠了便好,罵夠了便可談些正經事了?!?/br> 我支著頭睨他,狀似隨意地問:“不知溫喻之如今怎么樣了?” 話音落下,溫玉成便皺起了眉頭。 他警惕地瞧著我,搭在桌上的手都攥起了拳頭,一副氣急了的樣子,“二弟如今已是大權在握,與家主之位只有一步之遙,你還想做什么?” “他對你那般,難不成你還想為他鋪路?” 瞧瞧,誰都知道我這事做的不值,可我偏偏還要這么做。 賤。 我自嘲地笑笑,只當沒聽到溫玉成后面的話,“若本尊說,那家主的位子要換個人坐坐呢?” 聞言,溫玉成面露驚詫。 他盯著我瞧了半晌,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忽環臂抱胸,往椅子里頭縮了縮。 “你歇了心思,我便是死了,也萬萬不可能委身于你?!?/br> “……” 他這思考能力,與許怡安有一拼。 我嗤笑,“溫大公子放心,本尊雖是好色,卻也是個挑事兒的,必然不會什么都要嘗一嘗?!?/br> 我是好色,但眼光還是很挑剔的 要么是黎楚川那種,成熟俊朗,像珍藏多年的美酒一樣,稍加搖晃,就能蕩出醇香來的。 要么就是像溫喻之那樣,年輕漂亮,眼角眉梢都透著鋒芒的。 再者,就是跟蕭祁一樣,平日里瞧著冷得嚇人,私下里,卻是什么都能玩上一番的。 眼前的溫玉成,不如溫喻之漂亮,也沒有黎楚川有韻味,也不是像蕭祁那樣惹人采擷的高嶺之花,我是眼瞎到什么份兒上,才會看上他? 被我羞辱了一番,溫玉成也顧不得什么驚懼詫異,臉色霎時沉下來,黑得像鍋底似的,任我再如何問都不肯開口。 我怒極反笑,伸手遙遙點他:“既如此有氣性,你便把嘴閉嚴實了,本尊等溫釗來就是了?!?/br> “來人?!?/br> “綁起來,丟進廂房里去?!?/br> 第68章 求尊主救救我兒 比起溫喻之那個早死了親娘的小兒子,溫釗還是更喜歡大兒子一些。 溫玉成晌午才到北涼,天一擦黑,溫釗便打上了門來。 他奈何不得我,所以只帶了幾個親信夜奔而來。 彼時我正在前廳中用點心,溫釗從袖中拋出一枚暗器,徑直扎爛了我擺在手邊的酒壺,叫烈酒撒了滿桌。 我煩躁地蹙起眉頭,抬眸望向門邊,便有一黑一紅兩道身影同他纏斗起來。 這四個崽子的功夫都是我親手教的,溫釗對上一個都有些吃力,更何況是兩個,不過幾個回合,就被泠鳶一鞭甩到背上,抽了個趔趄。 “住手?!蔽姨州p擺,泠鳶與雪蛟便識趣地退下。 溫釗面色鐵青,站在院中與我遙遙相望,“尊主將我妻兒綁至此處,是否太不給溫某面子了?!?/br> 這話我聽許多人說過。 若放在從前,我必定要反唇相譏,說他腦子不清醒,舞到我面前要面子來了。 只是現在我還得與他商議些事情,便將難聽話咽了回去,叫人將他放進來。 走得近了,我的黃金輪椅和粽子一樣的腿都落進了他眼里,惹得他一驚。 我將衣擺扯下,掩住傷腿,曲指在桌上敲了兩敲,引得他抬眸看我。 “坐吧。這茶是鳳陽來的三時春,也不知溫家主喝不喝得慣?!蔽业?,朝下首的太師椅指了一下。 溫釗看了那冒著熱氣的青玉盞一眼,沉著臉,寒聲道:“茶我就不喝了,尊主只叫我將人帶走便罷了?!?/br> 我挑了挑眉:“人自是可以帶走,只是走之前,溫家主得與本尊做樁交易?!?/br> 溫釗:“什么交易?” “讓你大兒子上位的好交易?!?/br> 我笑意更甚,看向青玉盞,“如此,可有興趣嘗一嘗本尊的茶了?” 溫釗盯著我看了許久,而后轉身坐上了那把椅子。 他端起茶盞抿了一口,淡道:“果真是好茶?!?/br> 這是要與我談下去的意思。 果然,他還是更偏疼溫玉成一些。 我了然一笑,心里卻另生出一陣悵然。 其實我要與溫釗談的東西很簡單,我幫溫玉成平路,助他登上家主之位,而溫釗要做的,就是將溫喻之從家譜上除名,換而言之,就是將其趕出溫家。 對溫釗而言,這是穩賺不賠的買賣。 他應該同意的,卻不知為何沒松口,只蹙著眉瞧我,問我是不是要殺了他。 “殺了,不正合你意?”我眉尾輕抬,語氣里含了兩分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