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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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祁:謝邀,還在療傷,手還沒好,勿cue 玄之:(朝你勾勾手指)接下來的故事還知道嗎?來吧,跟我來 第26章 你不也算計了他 我暈了,我又醒了,現在仰躺在床上,盯著房梁發呆。 我自小習武,身子并不弱,可如今動不動就暈倒,比病西子還嬌弱兩分,當真只是那勞什子的緘蠱的緣故嗎? 我不知其中內情,卻隱隱覺得這事不太對勁。 我吐出一口濁氣,清了清嗓子,朗聲喚人進來。 門打開了,進來的卻不是雪蛟,而是溫喻之。 他似是與誰打了一架,半邊臉頰高高腫起,青紫一片,唇角也被打破了,瞧著好生凄慘。 我多看了他幾眼,并未出言詢問。 我這人記性特別好,幾乎是過目不忘,以至于我現在都還記得他那個笑,一想起來就覺得后脊發涼。 直覺告訴我,這人絕非善類。 不知從前的我是如何與他扯上關系的,但如今我只想他離我遠遠的。 “可要喝些水?”溫喻之問。 我點了點頭,朝著他伸出手,他卻徑直將茶杯遞到我嘴邊,要我就著他的手喝水。 “本尊自己來?!?/br> 說著,我就要去拿茶杯,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溫喻之手一松,茶杯落下來,整杯水都灑在了我的錦被上。 我皺起眉,不悅地看向他,“你做什么?” 溫喻之手忙腳亂地給我擦水,聽見我的話之后停住了動作,抬起頭來看我。 那雙眸子黑黢黢的,透不進一絲光,含著無盡的深意。 他道:“手滑了,抱歉?!?/br> 我不想與他多說什么,將濡濕的被子踢到地上,翻身面朝著床里閉目養神。 我看不到溫喻之,卻能感受到溫喻之的視線落到了我的后背上,帶著灼熱的溫度,幾乎要化作實質。 就像是看見了獵物的豹子,并不急著一擊致命,而是故意制造出聲響,然后隱在暗處,欣賞獵物的驚慌失措。 可——我當真是獵物嗎? 從前的我如何不知道,但今時今刻,我不可能受制于人。 “你出去吧,叫泠鳶和雪蛟進來?!蔽覍赜髦f。 “好?!?/br> 他沉沉地應下,轉身出去。 片刻后,雪蛟和泠鳶走了進來。 我慢慢起身,朝著雪蛟招手,將他們叫到近前。 “泠鳶?!蔽曳愿赖?,“你去給連曲軒修書一封,叫他盡快來鳳陽見本尊?!?/br> 說罷,我又看向雪蛟,說:“你去將叔公叫來,本尊有話要跟他說?!?/br> 兩人得了命令,立刻退下了。 我疲憊地捏了捏眉心,拖著疲乏的身子起來,走到桌邊倒了一杯水。 倒了水,我反倒是不渴了。 便用手捻著杯子,垂眸盯著水里那輪小小的倒影瞧。 瞧著瞧著,我便看見倒影中的美人自鼻下流出兩行殷紅來,直直滴進了水里漾開,散了滿杯薄紅。 “還真成了病西子?!?/br> 我自嘲一笑,將杯子丟在了地上。 就在我滿屋里找帕子止血的時候,謝鎮山推門進來了。 瞧見我半張臉都是血污的樣子,他愣了一下,扭身就到了門外,叫徐管家去請醫官來。 我忙叫住他,捂著鼻子甕聲甕氣道:“只是尋常上火罷了,不必忙活?!?/br> 謝鎮山不依,但我實在堅持,他便也作罷,只叫人打了熱水過來。 “那先將臉洗洗吧,你瞧瞧你這滿臉的血,活像個羅剎鬼?!?/br> 我笑笑,走過去伸手向銅盆,要捧水洗臉,卻遭謝鎮山攔了。 他道:“我來吧?!?/br> 說罷,他挽起袖子,如從前一般替我洗臉,正巧我頭暈疲乏,便乖乖立在銅盆邊,任他擺弄我。 只是我不再年幼,身量竄得高了,洗臉的水滴滴答答的落下來,濕了我的衣襟和他的衣袖。 謝鎮山全然不在意,用溫水將我臉上的血洗得干凈了,將干凈的布巾遞到我手上,他自己也拿了一張帕子,慢條斯理地擦手。 “你想與我說什么?” 許是因為疲乏,我腦子都木了,默了良久才聽懂他的話。 我強撐著笑了聲,“想說的多了,一時半會兒倒是不知該說什么了?!?/br> 謝鎮山拍了帕子,抬手摸了摸我的頭,“不急,你慢慢想?!?/br> 這可不是能慢慢來的。 這些無頭賬都趕在一塊兒,若是不清算干凈了,我連睡覺都睡不安穩。 況且如今武林盟會在即,溫喻之和黎楚川的底細我都不知曉,連站隊都不知該站哪一頭。 我從不打無準備之仗,所以我的動作得再快些。 “叔公?!蔽覍⒉冀韥G下,抬頭看他,“你對蕭何蕭祁兩兄弟知曉多少?” 謝鎮山略略沉吟,思索了片刻后才開口:“我對上清蕭家的那兩個小兒知之甚少,也只是與蕭決吃酒時聽他提起過?!?/br> “蕭何生了場重病,還中了味奇毒,一夜之間頭發全白了,日日受冰浸火灼之苦,唯有望山寺的奇藥才能緩解,所以便被送去了望山寺修養?!?/br> “蕭何離了家,蕭祁也不愿與那一干妾室所出的孩子打擂臺,成年之后便辟府另居了,平日里與蕭決也來往甚少?!?/br> 得了病在望山寺休養的是蕭何,欲做北涼駙馬的是蕭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