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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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祖母和母親擔心了?!比盍骶嗽诶戏蛉说膽牙?,拉著沈薇的手道:“以后再不會了?!?/br> 老夫人這便又想要落淚了,她大半生過的都不愉快,老了找回這孫子孫女萬分的珍貴,她每一日都感謝佛祖將這么一對懂事又貼心的孩子送還給她。 沈薇看一老一小又要動|情了,便忍不住笑道:“瞧瞧,嬌嬌病時母親成日里掉眼淚心焦,如今嬌嬌大好了母親又招來了眼淚,倒是讓庭哥兒看笑話?!鄙蜣睋]手將坐在一旁的庭哥兒招了過來。 老夫人瞧著庭哥兒也笑了,擦了擦眼淚伸手拉住庭哥兒道:“好孩子,這兩日你陪著你干jiejie倒是比親的還要乖?!?/br> 沈薇摸了摸庭哥兒的頭,“庭哥兒最乖了?!?/br> 庭哥兒被夸的不好意思,正巧許榮慶從外面進來,聽見那話玩笑的惱道:“祖母和母親這話說的好生偏心,庭哥兒乖巧,我這做親哥哥的就對嬌嬌不好了?就不乖巧了?” 老夫人便笑著罵了一句會說嘴的猴兒。 許榮慶走過來,湊近了仔仔細細的將阮流君瞧了一番,看的阮流君不自在,他才道:“恩,看起來是大好了?!庇秩に溃骸斑@裴迎真果然是比我們魅力大,我們這幾日怎么叫你都不醒,裴迎真來露露臉你立馬就生龍活虎的好了,可見女大不中留了?!?/br> 彈幕里—— 霸道總裁:啊,許榮慶還是一點沒變,我最愛許榮慶。 jian臣愛好者:真好,無論如何主播還有這些陪著她的親人說說笑笑。 我是主播粉:這次再沒有人說主播占了許嬌的親人了吧?如今主播得到的都是她自己努力保護下來的。 阮流君看著屋子里笑笑鬧鬧的人也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這一世她最大的收獲不止是裴迎真,還有如今這些親人,和陸楚音。 她想起陸楚音,心里暗了暗,不知道……陸楚音現在怎么樣了? 晚膳時阮流君問了這些日zigong中如何,陸楚音如何。 許榮慶說宮中這幾日算是亂了天,那太后與貴妃之死原來是太子和皇后,謝紹宗以及那端木夜靈所做,已經經由大理寺查明,還是剛任了大理寺卿的裴迎真親自查的,證據確鑿。 圣上龍顏大怒,這次再沒有容情,皇后自縊宮中之后,又下令將謝紹宗斬首示眾。 太子也被廢除,如今□□在自己的寢宮之中,等候圣上親自裁奪。 那端木夜靈也判了死罪,三日后便行刑。 至于陸楚音,許榮慶也并不清楚,想是在宮中為貴妃和太后守靈吧。 許榮慶連連嘆氣道:“一連兩個親人離世,如今她孤苦伶仃的也是個可憐的,這重孝之期怕是連與李云飛的婚事都要耽擱了?!?/br> 阮流君低頭吃飯,沒有開口說話,她猜太子肯定活不了,皇后都被逼自縊何況是太子呢?聞人安估計也只是要維持仁善,不好親自下旨。 只是她有些吃驚端木夜靈判了死罪……端木夜明會這樣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meimei被處死?還是聞人安就是等著他動手救端木夜靈? 彈幕里在催促她開個天眼,有說要看陸楚音的,有說要看端木夜靈的,還有說想看太子的。 最多的還是要看裴迎真。 只國公府失火之后,庭哥兒便被接來住在許府之中,庭哥兒剛剛回到她身邊,膩歪她膩歪的很,走一步跟一步,吃完晚飯鬧著要與她玩。 她就在自己房中將庭哥兒功課,她有好些日子沒有看庭哥兒的功課了,怕他荒廢了,好在有老太傅親自教導著,庭哥兒的功課是比以前要好許多。 庭哥兒十分乖巧,只要讓他與阿姐待在一處,就算溫習功課也是好的。 那炭火燒的暖暖的廂房中,一大一小就偎在窗下的軟塌上,就著一張小案幾溫習著功課。 庭哥兒寫字時總愛皺著眉頭,一副老氣橫秋的模樣像極了父親。 阮流君托腮看著他,心中是難得的安寧,她在剛剛家破人亡之時從不敢想會有一日她再與庭哥兒安安定定的坐在一處,她教他功課,他時不時的問她這么寫對不對。 她心頭有一種如釋重負的輕松感,并非是大仇得報,是從前不敢奢想的,如今都有了,都回到了她身邊。 這一路走來萬分不易,所以她格外珍惜。 庭哥兒寫完一個字抬起頭來看她,小聲問她:“阿姐累不累?困不困?阿姐若是累了就告訴我?!?/br> 阮流君是有些累了,可她不想睡,她睡的太久了,她有些怕自己這一睡下又會醒不來。 她剛要答說不累,外面香鈴便叩門進來道:“小姐,裴少爺來瞧您了,如今就在外面等著您呢?!?/br> 阮流君還沒開口,庭哥兒先撂了筆跳下榻道:“裴迎真大哥來了嗎?在哪兒?在哪兒?” 香鈴笑道:“庭少爺這般急做什么?裴少爺又不是來瞧您的?!边^來扶著阮流君下了榻。 庭哥兒不高興道:“說不定裴迎真大哥也是順便來瞧我呢?” 香鈴抿嘴笑了,替阮流君披好斗篷逗他道:“那我可沒聽裴少爺說,可要去幫您問一聲?只是萬一裴少爺沒這個意思且不尷尬?” “好了?!比盍骶枚放?,笑著對庭哥兒伸手道:“你裴迎真大哥定是也順便來瞧你的,走,我們一塊過去?!?/br> 庭哥兒半點也不惱,高高興興的拉著阮流君的手出了屋子。 這夜里天又亮了許多,清冷的月,清冷的風。 裴迎真就站在回廊下等著她。 庭哥兒一瞧見他,立即小跑著過去道:“裴迎真大哥!” 裴迎真扭頭瞧見兩個人過來,眉頭一松的笑了笑,一伸手將飛奔過來的庭哥兒抱起托在了懷里,低聲道:“小聲些,許老夫人已經睡下了?!?/br> 庭哥兒受寵若驚的捂了捂嘴,裴迎真大哥今日看起來心情很好啊,居然還抱他! 裴迎真抱著庭哥兒迎上了阮流君,單手拉了拉她被風吹開的斗篷,對她笑道:“我想是你該還沒睡,之前睡得久,今晚別是失眠了?!?/br> 阮流君看他,他今日笑容滿面的,倒像是很開心的樣子,她對庭哥兒道:“快下來庭哥兒,你這么大了還好意思讓人抱著?!?/br> 庭哥兒也有些不好意思,便從裴迎真的身上爬了下去。 “你今日感覺如何?” “你好不好?” 裴迎真與阮流君幾乎同時開口問道,兩人話頂話,一愣之后禁不住笑了。 裴迎真伸手握住了阮流君的手,柔柔的幾乎笑出一眼溫情來,“好,我今日很好?!?/br> 他的手涼的厲害,阮流君伸手用另一只手包住了他的手指也笑道:“我今日也很好?!?/br> 裴迎真被她握的心頭一熱,庭哥兒偏又插嘴,“我也很好!” 裴迎真伸手捏住庭哥兒的腦袋將他的臉扭向回廊外,飛快的探頭在阮流君的唇上一親。 廊外夜鶯啼叫。 阮流君嘴唇一熱,臉**辣的紅起來,應過來他已直回了身子,對她意猶未盡的笑了笑,低聲道:“真甜?!?/br> 阮流君的臉立刻燒紅的像熟透了一般,忙看庭哥兒,生怕他看到什么。 好在庭哥兒此時才抬起頭來,看著裴迎真又看阮流君,詫道:“阿姐你的臉怎么那么紅呀?” 阮流君慌忙捂住了臉,又羞又惱的瞪了一眼裴迎真。 他笑著拍了拍庭哥兒的頭道:“小孩子別問那么多?!庇謱θ盍骶溃骸拔疫€沒吃飯?!?/br> 阮流君本還在氣惱,一聽又悶聲道:“這么晚還沒吃?”看他仍是一身官服,像是一下朝就過來了,便無奈道:“那……我讓廚房給你做些什么吃?” 裴迎真抿嘴笑了笑,“我已命阿守備下了飯菜,你陪我去小宅吃頓飯可好?”又怕流君不肯便又道:“我已向大夫人說過了,大夫人只說讓你早些回來?!?/br> 阮流君只覺得他幾日是比她還要高興一般,便點了點頭。 庭哥兒唯恐裴迎真不帶他一塊去,忙拽著裴迎真的衣袖道:“那我呢?” 彈幕里便有人說—— 最愛病嬌變態:你是個小燈泡,我們要看我真吃粽子糖,你去什么去!不許去! 裴迎真卻對他伸手道:“你也一同來,我帶你瞧瞧你日后要住的屋子?!?/br> 庭哥兒高興的一把拽住裴迎真的手指,一刻也等不得的拉著他往外去。 阮流君喊了香鈴取庭哥兒的披風來,這才跟著裴迎真出了府門上了馬車。 ============================================================================= 一路到了小宅門前,阿守一早就等著了,高高興興的將她們迎了進去,果然正廳里備了一桌子的酒菜。 裴迎真拉著阮流君落坐,將她的斗篷解下遞給阿守,也命阿守,香鈴一塊坐下,都斟上了酒,連庭哥兒裴迎真都給他倒上了一點點。 他又為阮流君斟上道:“今日開心,你陪我喝一杯?!?/br> 阮流君看他帶著笑的眼睛,端起酒剛要感謝他替自己報仇,裴迎真卻端起杯子與她碰了碰搶先道:“不必說別的話,這酒不為謝誰,也不為慶賀什么,只是我想與你喝上一杯?!?/br> 他一飲而盡,舉著杯子對阮流君笑了笑,“為我終于得以安心?!?/br> 得以安心。 阮流君看著他無比松展的眉眼也松下氣來笑了笑,將那酒喝盡。 裴迎真又為她斟滿了一杯,“再陪我喝了一杯?!?/br> 他那一杯再一杯,喝光了整壺酒。 飯菜沒吃多少,酒倒是喝了不少,喝的阮流君有些發飄,看裴迎真他也是臉頰微紅,只眼睛愈發的亮。 他起身親自帶了庭哥兒去看那間為他布置的臥房,庭哥兒看那布置和自己從前府上的一模一樣自是開心不知天南地北。 庭哥兒在屋子里亂竄,摸摸這兒摸摸那兒,這才像個小孩子的模樣。 阮流君看著他開心也就開心,裴迎真靠在門框上看著阮流君開心,心里也滿是細細綿綿的柔情蜜意。 他伸手拉住了阮流君,低聲道:“我有東西要給你?!?/br> “什么東西?”阮流君握著他的手,跟著他出了門,不放心庭哥兒,聽他叫來阿守和香鈴陪著庭哥兒在屋子里才放心跟了他去。 彈幕里激動了—— 咖啡不加奶:來了嗎來了嗎?要吃糖了嗎!好激動好想看開車! 馬甲1號:開始會和諧掉直播間。 裴迎真拉著她去了那間為阮流君布置的房中,進去將門靠在身后“嗒”的合上一把就將阮流君抱在了懷里。 他抱的又緊又燙,熱熱的呼吸全在臉側脖頸里,帶著一點點的酒氣令阮流君臉頰熱了熱,伸手輕輕推了推他道:“你不是有東西要給我嗎?” 裴迎真抱著她沒有動,只是閉眼喃喃道:“別動流君,讓我抱一會兒,我今日……非常非常的想你?!?/br> 阮流君心頭一暖,伸手慢慢抱住了他,輕聲道:“謝謝你裴迎真?!?/br> “謝我什么?”裴迎真摟緊她,將她貼在懷里,問她,“謝我替你報仇?這也是我的夙愿,你不必謝我,我也不喜歡你謝我?!?/br> 阮流君輕輕將頭枕在他的肩上,“謝你一直沒有放棄我?!钡谝皇罌]有放棄,第二世又陪她走到這一步。 裴迎真微微松開了她,伸手捧起她的臉來看了看,輕聲問她,“那你……要如何謝我?” 他的臉貼的那么近,近的睫毛都在撲在她的臉上,呼吸曖昧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