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
他們來的時候,龐在淵還沒到。不到大家都沒閑著,隊友們見到唱k設備就簇擁著指導老師愉快歌唱,有的打開平板電腦繼續研究未解決的難題,氣氛和諧而活躍。在隊友的帶動下,寧文儒捧了一小碟涼拌海蜇,一邊吃一邊和隊友討論問題。 沒一會兒,寧文儒的眼角掃到酒店大堂下人頭sao動,于是側頭看了一眼。 酒店里的服務員們列隊整齊,一列是穿著白色小西裝制服的高大帥氣的帥哥,一列是穿著黑色小西裙曲線完美英姿颯爽的挽發美女。經理帶著得體的笑容垂手站在一側,門外的人還沒進來,兩個戴著手套的保安帥哥就開門攤手彎身歡迎,兩邊俊男美女畢恭畢敬地齊齊90°鞠躬。 一只油光锃亮的黑色皮鞋終于踏步進來,再往上,是淺灰色的西裝長褲。長褲的主人英姿挺拔,淺灰色的西裝外套嚴整,沒有一絲褶皺,西裝的裁剪貼合著身體,挺直的背部如同他的鼻梁一樣筆直。西裝的主人肩寬腿長,西裝腰部的收束讓胸膛顯得更加厚實,同時雙腿更為修長,也讓寧文儒不禁想起龐在淵掩藏在西裝之下的那公狗腰的美好腰線。 這是龐在淵。 龐在淵一進來,寧文儒視角的焦點都不禁匯聚在他的身上。龐在淵和經理握了握手,接著大步流星走在前頭,背景挺直,昂首挺胸,經理亦步亦趨地跟在后面。 龐在淵的氣質如此獨特,在尊貴之中透著軍人的英挺和硬氣,令一股大堂里輝煌的裝潢和其他列隊的俊男美女都在一瞬間黯然失色,也讓寧文儒一時忘記了咀嚼口中的涼拌海蜇皮。正在和寧文儒討論問題的隊友,他的聲音也漸漸低了下來,順著寧文儒的目光,看了過去。 寧文儒一直注視著龐在淵,龐在淵也好像若有所覺,他抬起頭,往包房的落地玻璃窗督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漆黑的眼珠似乎透著光。 龐在淵督了一眼就接著走了,美女服務員們在他離開之后還保持著笑容,一直注視著他的背影。寧文儒把目光收了回來,感到他的腰被誰用手肘戳了一下,聽到隊友的聲音:“看這么久看誰呢,排場這么大,是酒店老板的兒子嗎?不過那個人好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 寧文儒把口中含著的涼拌海蜇皮咀嚼了一會吞了下去,才回答說:“可能是今晚要和我們吃飯的校友?!?/br> 隊友搓了搓爪子,突然瞪大了眼睛,說道:“記起來了,在你宿舍見過!那天你生病睡覺了,是他接待我的?!?/br> 過了十幾分鐘,龐在淵終于進來包房了。他一開門,k歌的隊友們馬上把音樂調小,指導老師迎了上去,春風滿面地與他握手。龐在淵卻很客氣,把指導老師引到靠墻的主座,然后自己才坐到他的旁邊,還十分禮貌地給指導老師斟茶,說道:“我們學校能連續取得兩屆冠軍,老師您功不可沒!” 指導老師呵呵地笑,招呼參賽隊員們過來餐桌這邊坐下。服務員們魚貫進入,為他們倒酒斟茶。寧文儒本來坐在窗邊的位置,卻看到龐在淵盯著他,嘴角微笑,對他招了招手。 寧文儒一坐過去,肩膀馬上就被龐在淵摟住。又聽見龐在淵說道:“其實這次贊助,不只是因為我是校友,也是因為寧寧也在隊伍里,想他住好的吃好的。謝謝大家對寧寧平時的照拂,我給你們敬一杯!” 聽起來好像是爸爸之類的長輩在不放心后輩一樣,寧文儒督了龐在淵一眼,卻被龐在淵藏在桌布下的手摸了摸大腿。寧文儒打掉了他的手,輕聲說:“收斂點?!?/br> 龐在淵輕笑了一下,站起身來給隊友們敬酒,隊友們表示不用客氣,寧文儒是他們的好兄弟,又給龐在淵敬酒表示感謝,氣氛熱烈了起來。有個隊友干了一杯紅酒,又深深地嗅了一下空空的酒杯,問道:“香味醇厚,口中回甘,這是什么酒?” 龐在淵讓服務員把酒瓶遞給他看,笑道:“自己酒莊釀的,不是什么大品牌,大家喝得高興就好?!?/br> 原來龐在淵還開了酒莊! 接著,龐在淵又和隊友們侃了一通喝紅酒的好處,開餐時有請廚師表演烹飪,侃天侃地,從食材的新鮮度到國際軍事再到身材的保持,都能說得頭頭是道,和寧文儒的隊友們相談甚歡。 看著他這和陌生人也能聊得春風八面樣子,連平時沉默內向的隊友也都點名注意到了,寧文儒聽著聽著,發現自己對龐在淵的了解真的寥寥無幾。同時也十分自豪和驕傲,這么好的人,不辭千里飛過來,就是為了給他過生日。 龐在淵和隊友們、指導老師都聊得不錯,卻沒有和寧文儒怎么聊天。龐在淵只是不停動手,寧文儒酒杯一空,龐在淵就給他倒酒;寧文儒夾了蝦蟹,龐在淵就伸手搶了,干凈利落地剝殼,剝好了再放回寧文儒的碗里,偶爾低頭看他,四目相對然后微微一笑。 一次兩次的神經大條的隊友還沒發現,可是一個晚上都這樣,隊長隊友們和指導老師看寧文儒的眼神,都意味深長了起來。 隊長問道:“在淵是這個學期才新搬過來住的吧,之前也從沒聽寧寧提起過他有個哥哥?!?/br> 隊友笑呵呵地問道:“難道!你們是失散多年的兄弟?” 這位隊友話音剛落,他的頭就被隊長毫不留情地狠狠拍了一下。隊友連忙改口道:“不好意思,剛剛說錯話了,收回收回,請你們務必原諒我!” 龐在淵督了寧文儒一眼,剝蝦殼的動作沒變,笑著回答說:“沒事,之前兩年當兵,今年才退役,和寧寧的確這個學期才認識。但我們一見如故,就好像一見鐘情似的?!?/br> “哦,一見鐘情——”隊友恍然大悟了一下,隨即低頭吃飯,偶爾用眼神偷瞄著他們。 寧文儒今晚喝了酒,臉頰飛紅,低聲對龐在淵說道:“別太張揚?!?/br> 龐在淵挑了挑左邊的眉毛,督了他一眼,不置可否,依舊我行我素地給寧文儒倒酒剝蝦。 寧文儒都不好意思吃了,眼看一只剝好的蝦出現在自己的碗里,就用筷子夾了起來往醬油處點了點,送到龐在淵的嘴邊,塞著他的嘴。龐在淵樂了,笑著把寧文儒的筷子含了進去,兩秒后才放出來,又給寧文儒夾了好幾只炭燒生蠔,一臉不可描述地含笑看著他。 隊友們和隊長的目光更加意味深長了起來,不再注視著寧文儒和龐在淵的一舉一動,眼神亂瞟,開始左顧而言他。 第28章 龐在淵給寧文儒夾完生蠔, 又問道:“蝦蟹還吃嗎?” 寧文儒搖了搖頭,摸了摸肚子, 感覺今晚吃得差不多了。龐在淵頷首, 然后嚴肅正經地把油光發亮的左手手指遞到寧文儒的下巴處。 “怎么了?”寧文儒有些醉了,腦袋一時發蒙,側頭看著龐在淵, 只見他依舊腰背挺直得像旗桿一樣, 西裝嚴整,看上去威嚴又有氣勢。但當看到龐在淵向他伸出了那油光發亮的手指, 和他那發亮期待的眼神,怎么看怎么怪異。 龐在淵用手指碰了碰寧文儒的嘴唇,說道:“手指油了?!?/br> 寧文儒瞬間放下筷子, 把龐在淵的手腕抓住壓到桌子底下,低聲警告道:“這么多人看著呢?!?/br> 龐在淵顯然不以為意,把泛著油光的右手也遞到寧文儒的嘴邊,說道:“這手手指上也有, 吃干凈?!?/br> 隊友們都被龐在淵突如其來的舉動閃瞎了,紛紛偏頭捂眼閃避。隊長盯著龐在淵緊緊地鎖住眉頭,眼神充滿了審視。指導老師也有些尷尬,對龐在淵說道:“在淵啊,洗手間就在包房里?!?/br> 龐在淵好像沒聽到似的,繼續盯著寧文儒。寧文儒突然覺得不對勁,抬眼觀察了一下,發現龐在淵的眼睛亮得不像話,直勾勾地看著他,眼里完全沒有其他人的影子。寧文儒把龐在淵的右手也壓下桌子,抄起濕毛巾幫龐在淵擦手,說道:“原來你喝醉了啊?!?/br> 隊友們聽了,笑呵呵地放下了捂眼的手,尷尬地說道:“原來龐校友喝紅酒也會醉啊?!?/br> “沒有,我還可以剝蟹,”龐在淵只盯著寧文儒,說:“還能輕松地一口氣做1000個俯臥撐跑十公里,你信不信?!?/br> 寧文儒突然記起了龐在淵他在飯堂吃夜宵的時候說過,他一喝酒就控制不住自己!不知道龐在淵還會做出什么出格的舉動,寧文儒便幫龐在淵擦干凈了手指,想趕快帶他離場,說道:“信,醉了就休息吧,你飛過來也累了。今晚你睡哪?” 龐在淵眼前一亮,馬上站起身來,拉起寧文儒的手,說道:“睡你,走吧?!?/br> 寧文儒:“……” 隊友們哈哈大笑,寧文儒心好累,強行解釋道:“他的意思是和我睡一個房間,免得浪費?!?/br> “明白明白,”隊友們笑著擺手敷衍說:“我們不客氣繼續吃了哈,你們先回去吧?!?/br> “那我先送他去休息了?!睂幬娜逭f罷,扶著龐在淵的手臂離開。 隊長此時也站起身來,問道:“他這么高大你扶不來,我也來幫忙吧?!?/br> 寧文儒免得龐在淵又做出什么大膽的舉動,就對隊長說:“沒事,我一個人可以的?!?/br> 可隊長依舊不放心,尾隨寧文儒和龐在淵,看需不需要幫忙。龐在淵像是沒有看到他似的,拉著寧文儒回房間,眼神非常熱切。 進到套房,龐在淵抬頭看著房號,好像是不知道進那間似的,不過很快就記起來了,拉著寧文儒大步走過去過去。 寧文儒剛用房卡刷開了房門,龐在淵一伸左手護住寧文儒的后腦,接著高大的身軀把寧文儒壓在房門上,門咚了他。寧文儒還沒反應過來,往后撞到房門上,背脊發出撞門的巨大聲響,后腦不疼,卻應該把龐在淵護著他后腦的手骨給撞痛了。 距離無限靠近,龐在淵松了松領帶,寧文儒似乎聞到龐在淵身上陽剛的男性氣味,接著他的肩膀就被用強而有力的手鉗住了,帶著酒香的吻淬不及防地降落下來,柔軟的舌刷過寧文儒的唇,癢癢的。寧文儒側頭避過,看到隊長那不可震驚得不可描述的表情。 隊長握著拳頭走了過來,寧文儒怕經常熬夜沒鍛煉的隊長被孔武有力又喝醉了的龐在淵給打趴下了,連忙對隊長擺手,說道:“沒事,之前沒好意思告訴你們,我們就是這種關系?!?/br> 隊長腳步一頓,停住了。 龐在淵對此仿若不覺,依舊門咚著寧文儒,親不到寧文儒的唇,溫熱的舌就舔上寧文儒的耳蝸,低沉的嗓音帶著暖暖的氣流噴到寧文儒的耳邊,說道:“寧寧,你好香?!?/br> 耳朵太癢了!寧文儒脖子一縮,沒好意思在嚴肅正直的隊長面前表演秀恩愛,推了推龐在淵,發現推不動,便說道:“后退一步,我們關門?!?/br> 龐在淵置若罔聞,彎腰低頭,舌頭舔到寧文儒的脖子,接著埋首在寧文儒的頸窩處,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嘆息道:“寧寧的味道,真好聞?!?/br> 寧文儒使出相撲的力氣,彎腰用頭頂著龐在淵的胸膛,用盡全身捆住龐在淵的腰還用了龐在淵教得格斗方法,才終于把龐在淵推后了兩步,在隊長驚異的目光之下喊了一句:“晚安!”就關門反鎖了。 龐在淵把寧文儒扶了起來,結實地抱住了他,在寧文儒的耳邊呼氣說道:“我也愛你?!?/br> 說罷,龐在淵挺腰討好地蹭了蹭,寵溺地摸著寧文儒的臉,一臉期待。 寧文儒皺著眉頭,用審視的目光看著龐在淵,說道:“你究竟是真醉還是假醉?” “我沒醉?!饼嬙跍Y說著,狂風驟雨的吻驟然落下,緊緊地抱著寧文儒,那瘋狂的力度,似乎要把寧文儒揉進身體里。寧文儒被緊緊箍住,肺部被壓得喘不過氣來,好不容易才騰出字的嘴唇,艱難地說道:“你到床上?!?/br> “是!”龐在淵昂首挺胸高喊著答應,還對寧文儒行了個軍禮,大步流星走到床邊。他頓了一下,就把身上的西裝外套脫了下來,接著霸氣地一扯,胸膛坦蕩而出。龐在淵迅速地把所有衣物都統統除下,疊成方塊狀放到床頭柜上。 衣服也能疊成方塊,服!等等,重點好像有些不對。 剛剛排場這么大的龐在淵,西裝嚴整的龐在淵,現在一覽無余,雙手搭在膝蓋上,腰背挺直,坐姿和剛剛吃飯的時候別無二致,在床頭燈昏暗的燈光之下,似乎給皮膚添上了一層蜜色,讓飽滿的肌rou顯得更加甜膩惑人。 今晚才看到龐在淵穿著西裝,被員工簇擁尊敬的樣子,現在卻依然坐得筆直,兩年的軍旅生活深深刻印在龐在淵的身上,可剛剛醉酒的豪爽動作,又讓他豪放得過于坦蕩。寧文儒確認自己已經完全硬起來了,能草他一定十分帶感。 剛剛龐在淵還算聽話,寧文儒便試探地說道:“躺到床上去?!?/br> 龐在淵依言躺平,眼睛亮晶晶地看著寧文儒,那里在寧文儒的注視下慢慢地從激動變得更加激動,直了起來,潺潺流水。 “支起雙腿?”寧文儒又試探著問道。 “是!”龐在淵像一個接受了命令的士兵,支起了雙腿,又在司令官寧文儒的指揮下把腿分開,十分聽話,還一臉期待地看著寧文儒,對寧文儒的邪惡思想一無所覺。 可是龐在淵都醉成這樣了,缺失了正常的判斷力,寧文儒叫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動作,嚴格遵守命令就像是把寧文儒當成司令一樣。寧文儒是買了東西,但那只是想在龐在淵正常情況下使用。盡管現在很容易一舉成攻,寧文儒卻不想乘人之危。 不過,寧文儒卻有想給自己謀福利。 于是寧文儒便說道:“看你還很有精神,下來,你說一口氣做一千個俯臥撐沒問題是吧?!?/br> “沒問題!”龐在淵一個鯉魚打挺就從床上跳了下來,單手撐地,姿勢標準,快速做著單手俯臥撐!他一邊做俯臥撐,一邊大聲數數,不時抬起頭來看著寧文儒,手臂肌rou繃緊有力,背部的肌rou也展示著剛強的力量。寧文儒順眼望過去,只見他臀丘圓翹,皮膚光滑細膩,手感一定很好。寧文儒不禁走了過去,龐在淵每做一個俯臥撐,寧文儒就使出巴掌啪了他一下。 “為什么打我?”龐在淵問道。 寧文儒哼道:“你和我睡還開紅酒喝醉了,該不該打?” “想不明白?!饼嬙跍Y沒有追究,接著做俯臥撐,完美地執行寧文儒的口令。寧文儒啪啪啪啪地打了好多下,滿足了手感,看著那發紅的圓翹,又揉了揉,富有彈性,又光滑,感覺極好,寧文儒忍不住掏出手機,給龐在淵拍了幾張全身照。 “998、999、1000!做完了?!饼嬙跍Y說罷,站起身來,昂首立正,好像再接受上官的檢閱,可地毯上剛剛龐在淵腰下的位置,卻顯然深色了一塊,有一攤可疑的水跡。 寧文儒問道:“精力發xiele沒有?還能跑十公里越野賽嗎?” “能!”龐在淵氣勢十足地回答。 寧文儒笑了,看著龐在淵這副聽話的樣子,可能自己讓他果體跑十公里也是行的??蓪幬娜逡簿托睦锵胂?,沒有實行,而是打開了手機錄像,說道:“做十分鐘原地跑步,高抬腿?!?/br> 龐在淵陽剛地高喊一聲:“是!”然后就開始做起高抬腿,激動壯觀的直挺隨著龐在淵高抬腿的動作而上下翻飛。寧文儒欣賞了好一會兒,又讓龐在淵換了個動作,威風凜凜的打了一套軍體拳。 在打拳的時候,龐在淵身上每一處肌rou的伸展和收縮都一覽無余,寧文儒十分欣賞他陽剛的體格,欣賞他打拳的時刻那渾身的霸氣和沖勁,更喜歡他在自己面前坦蕩著展示健美身體的豪放。 龐在淵打完了一整套軍體拳,精力還沒發泄出來,在寧文儒面前立正報告說:“打完了!請寧寧繼續指示!” 這么遵守命令的樣子,讓寧文儒覺得,自己不做點什么都對不起他。 第29章 龐在淵做完一千個俯臥撐、十分鐘高強度的快速高抬腿又拳拳帶勁地打了一套軍體拳, 他身上的皮膚滲出了一層細汗,呼吸有些急促, 胸膛起伏。 明明相隔半米, 寧文儒都能感受到從龐在淵軀體散發出的熱氣騰騰的溫度。熱量像浪潮一般洶涌而來,伴著陽剛好聞的男性氣味,寧文儒又硬起來了, 走上前去隨心摸了幾把, 接著舉起手機退后,讓龐在淵繼續揮拳, 給他抓拍了好多張各種姿勢的火熱照片。 過了好一會兒,寧文儒見龐在淵身上的汗珠越來越多,而自己的手都拍照拍累了, 肩膀有點酸,便問道:“累了嗎?” 龐在淵敬了個軍禮,中氣十足地說道:“不累!” 那就繼續吧。寧文儒讓龐在淵躺在地上,叫他支起雙腿, 寧文儒自己用膝蓋壓住了他的腳背,扶住他的膝蓋。 “用你最快的速度,做仰臥起坐,”寧文儒指揮道:“我幫你壓腿?!?/br> “是!”龐在淵現在依然十分聽話,高聲應了,兩手放在頸后,光滑的胸肌張開成好看的菱形,接著他腹肌一收,十分輕松的就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