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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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手捂(⊙v⊙):當然是值得一戰的對手! 蛋蛋(⊙▽⊙):誰? 暖手捂(⊙v⊙):今天來的那個帥哥啊,我可以去向他挑戰嗎? 蛋蛋_(:3ゝ∠)_:挑戰他的廚藝嗎? 第125章 埋兔子 小國公走了之后,很快就到了過年。 只是向來在打理家務方面極其有自信的林淡,卻沒想到在北涼縣城里,竟然會買不到足夠多的紅繩。 這個問題連胡澈這個縣太爺也解決不了,頓時覺得自己沒用,手長腳長地往炕上一攤,學著林淡平時的樣子,抓過暖手捂,把臉往兔毛里一埋,悶聲悶氣道:“我好沒用啊?!?/br> 冬天的兔毛本來就比其它季節濃密,北地的寒冷比起京城來,不止冷上一點點。暖手捂分量沒多,看著體型卻比以前又胖了一圈。胡澈埋臉的時候也沒注意,結果一下陷下去,還……挺舒服的。怪不得小七小八和他家蛋蛋都喜歡埋兔子。 林淡第一次看到這樣的老大哥,頓時有些哭笑不得,坐到炕上,推了他一把:“你這是怎么了?” 胡澈也就是躲個懶,看到林淡爬上來,立刻放開暖手捂,把林淡往身上一抱,在炕上打了個滾,聽著林淡的輕笑聲,忍不住也彎了彎嘴角,照著林淡的嘴上狠狠親了兩口:“感覺累了好久,想好好睡一覺?!?/br> 不說的時候沒什么感覺,說出口之后,他才發現自己這幾年來,都過得太緊迫,甚至于壓抑。要和林淡在一起,對他而言簡直就是不可能的追求。他拼了命的努力,卻完全看不到希望。能現在這樣和林淡光明正大地在一起,簡直就像是做夢一樣。 雖然現在還遠遠不到放松的時候,但是稍微休息一下應該可以。 這么想著,胡澈就有些昏昏欲睡起來。 林淡一點睡意都沒有。攬放在自己肩背的手掌,似乎能夠透過布料燙到他的皮膚上,明明穿著那么厚的衣服……像是被蠱惑了一般,林淡目光迷離地親了過去,嘴唇輕輕貼著嘴唇,遲疑了一下才伸出舌尖舔了舔,像是在確認什么味道一樣,然后發現味道不錯,才深入品嘗。 胡澈有些驚訝,甚至是呆愣地任由他動作,下意識地配合,良久才收攏手臂。 “唔……你不是想睡覺么?”林淡一邊沿著胡澈的下巴啃下去,一邊毫無誠心地問著。 “嗯哼?!焙荷扉L脖子,感受著自己的喉結被輕輕啃吮帶來的刺激,手上的動作不停,把疊放在邊上的被子扯過來蓋好,順便把暖手捂一腳踹下炕,“是啊,你陪我一起睡?!比胧值募∧w滑膩,又似乎帶了一點黏性,沾上了就放不開。 汗水沿著下巴鼻尖還有不知道什么地方,一滴滴地落下來。林淡跪伏在床上,迎接著背后的沖撞,難以壓抑地輕哼被頂撞出喉嚨,眼睛一片濕潤,嘴唇微咬,形成一個倔強不服輸的表情。 胡澈扶著他的腦袋轉過來接吻的時候,就映入了這么一個表情,忍不住短促地輕笑一聲:“真是……”這是為著什么在犟???好吧,作為既得利益者,他絕對不會提醒勸慰他。再者,若是能夠讓蛋蛋出聲求饒…… 林淡下意識地回應著胡澈的索吻,然后猛地睜大眼睛,感到體內的變化。這家伙竟然還…… 就算下午的時候是他挑的頭,但是這都什么時候了?縣衙的房子雖然修葺好了,可是外面人來來去去的聲音,他多少能夠聽到。他錯過了下午點心,錯過了家務安排,錯過了晚飯,現在……不知道會不會錯過夜宵。 于是,第二天林淡有沒有起來,還抓著暖手捂踩背。 胡澈看著勤勤懇懇踩背的兔子,覺得十分礙眼:“我來給你按不就行了?” 林淡喉嚨還啞著,根本就不想說話,狠狠瞪了他一眼,用手指點了點他手上的賬本,示意繼續念。 胡澈只能照做。 過了一會兒,阿祥親自提了食盒過來,看到房門半掩著,也是松了一口氣,在用屏風勉強隔出來的花廳內問了一句:“老爺,二爺,午飯好了,現在用嗎?”在得到肯定的答復后,他把三屜的食盒打開,他從里面端了一碗面,一盅粥出來,輕手輕腳地盛了一碗,放在桌上,擺好碗筷。 小廝端了水盆進來,就輕手輕腳地退了出去。自家主人需要伺候的地方不多。除了日常打掃之外,其它諸如更衣之類的事情,尤其是替他們家二爺做了之后,就等著老爺給他們穿小鞋吧。至于這些事情換成給老爺做,那也是不成的,他們家二爺的打擊報復那叫一個和風細雨從早到晚,看著好像就是一些不痛不癢的小麻煩,然而一兩天下來,足夠叫苦連天。 老爺和二爺洗了手,坐下吃飯的時候,輕輕地“咦”了一聲:“菜種出來了?” 面湯上面細小的蔥花和細得和面條一樣的菜葉并不算太明顯,但是林淡的粥碗里面,翠綠的嫩葉完整地一根根碼放成一只翠綠色的小兔子,也不知道廚子哪里來的閑心,不過倒是挺好看的。粥里面也有細碎的菜葉。已經快一個月沒吃上綠菜的林淡,也不由得食指大開。 阿祥笑瞇瞇地回道:“是。之前就出苗了,不過不確定長不長得活。昨天下午看著長得還行……”他說到這里頓了頓,才接著道,“反正也要間苗,今天就拔了一點?!?/br> 昨天他高高興興地來匯報,結果聽到了某些不可言說的聲音,連房門都是他給帶上的,連暖手捂都是他給領走的。 兩個人都注意到了阿祥那微妙的停頓,和那微妙的時間點。胡澈臉皮厚,替林淡用勺子慢慢攪拌粥碗,確定溫度變得溫熱好入口了之后,才推到林淡面前。 林淡微微紅了紅臉,正好粥碗過來,他就埋頭吃飯。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總覺得自己有些手軟,拿著勺子有點抖。 “一會兒我過去看看,你先下去吧?!?/br> 阿祥說了一聲是,胡澈看到他離開,把粥碗重新端到自己面前,一勺勺喂過去。 只要沒有外人在,林淡倒是接受地坦然。沒成想,一小碗粥剛下去,胡澈重新盛了一碗后,湊過來問了一句:“做得手都沒力氣了?” 林淡……林淡不想跟牲口說話!昨天他一開始覺得很好,后面……倒也不是不好,只是太激烈了。這段時間兩個人都忙,親熱的時間本來就少,就算偶爾親熱,也都克制居多,昨天一下子就……可是他們真的不是小別勝新婚??!需不需要這樣?他后來實在受不住了,不僅叫停,而且什么都叫出來了,魂淡胡阿妮還是不肯放過他! 不行,太羞恥了,他拒絕去想昨天的記憶,以后他的日歷上沒有那一天! 胡澈倒是相反地一臉饗足,對于林淡現在這幅樣子,他的解釋是……嗯,他家蛋蛋昨天吃♂撐了。 林淡看了看胡澈的面條,示意他自己先吃。 打從胡澈幾年前住在溫泉莊子開始,他的飯碗就一直是臉盆大的碗。林淡自己畫了圖樣,去讓窯口燒制的。 瓷器最難的永遠是一大和一小。小件的瓷器講究,像這么大件的也難。胡澈的一個飯碗,價錢能買兩套精工細作的餐具。胡澈用的一套餐具,價格能買上以前林大爹攢好久私房錢才能買的十來個茶盞。林淡一次燒了四季的餐具,另外還時不時添一些小件。從京城搬來的時候,這些東西就裝了半車。 現在林淡看著胡澈用來吃面的大碗有些不滿意:“本來明年該換新的了,可是這兒都沒有好窯口?!逼鋵嵤歉揪蜎]有瓷窯,整個北地的土都不適合燒制瓷器,僅有的一個窯口,只能勉強燒一些粗陶。 “這樣就可以了?!焙悍畔潞雀蓛舻拇笸?,把放溫的一碗粥繼續投喂,喂完又用油光發亮的嘴唇在林淡嘴上親了又親,“今天晚上得守夜,一會兒到暖房走走,回來再睡一會兒?!?/br> 長公主府上,商佩春如往常一樣,緩步走進臥室。她素來不喜下人陪夜,這會兒她睡一個午覺,也沒讓人守著。是以,等她睡下之后,放下了床幔,然后輕如流水一樣退去。 瞬間黢黑的大床內,商佩春卻沒有閉上眼睛。相較于一般女子,她并不顯得單薄,哪怕人到中年,她也顯得體態修長,并沒有任何發福的跡象。 她兒子做了什么事情,要去做什么事情,要說她真的一點都不知道,那肯定是假的。但是她總以為,萬事有她護著,出不了太大的岔子。孩子打從記事起,就沒了父親,她這個做娘的,難免嬌慣一些。 然而她沒想到…… 謝思興出事了。生不見人死不見尸。在北地能夠做到這一點的,唯有蔡家。然而她能不把林家放在眼里,能夠不把蔡家放在眼里嗎? 她后悔未曾將曾經的林家放在眼里,沒有在事后對林家做出足夠的善意的態度;而如今的林家,她也已經沒有辦法了。她所能倚仗的兄長,自認被她兒子害死了自己最心愛的兒子,早就對她心存嫌隙;她所能倚靠的夫家,卻和她隔閡日深。 可是她有什么辦法?兄長的心思她還能夠不知道嗎?她不把兒子送去宮里面養,難不成她就盼著自己兒子早夭? 她突然感到心灰意冷,完全不知道自己這大半輩子到底是為了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 暖手捂(o_ _)?:突然get一個非常驚悚的詞匯。 蛋蛋(* ̄w ̄):什么? 暖手捂(o_ _)?:埋兔子。你們只是要埋在我身上啊,不是要把我整只埋起來啊,要不要考慮改個名字? 蛋蛋(* ̄w ̄):哦,你想叫什么? 暖手捂╰( ̄▽ ̄)╭:譬如說埋兔腿、埋兔胸什么的? 胡扯(≧?≦)ゞ:埋兔腿什么的,是新菜嗎? 暖手捂:(〃>皿<) 第126章 找姑娘 暖房里的菜,全都長出了約莫小指長,細得像兩根米線,不過能種出來,林淡已經很滿意了,其余的都可以慢慢改進。 北地的冬季長達五個月。他們留在這里的時間,不出意外的話,最起碼也得三年時間。到時候暖房種出菜來,近在眼前的保城關內那么多的軍隊,那可都是錢袋子。 一定不能賣得和京城那么貴,但是肯定有得賺,到時候得記著讓他們自己來運貨。 林淡心里面的小算盤打得啪啪響,又問阿祥:“紅繩都弄好了?” 提起紅繩,阿祥也是一臉尷尬:“都弄好了。余道長給配了染料,很好用?!弊鳛樯钤诒睕隹h城的普通老百姓,他對本地的縣太爺提了提要求,“老爺啊,這兒只有雜貨店有賣紅繩,還是專門用來給姑娘們扎頭發用的頭繩。那么……大一個縣城,連個脂粉鋪子都沒有……咳,小人是說連個賣紅繩的地方都沒有,這個不太好吧?” 他們從京城帶來那么多東西,可是誰會特意從京城帶紅繩過來???這不到了年根,得串銅錢發壓歲錢了,才發現這個事情。幸虧發現得早,不然只能找點紅布裁成布條將就。 胡澈虛心接納老百姓的意見:“行。明年開年就讓人去開個胭脂水粉的鋪子?!彼恢遍_茶棚,也該換點行當經營了。說起來,其實脂粉鋪子還不錯。他見過自家母親和jiejie調配過脂粉。當然,若是真的經營的話,他手上還沒那么多錢,但是單純從京城的脂粉鋪子拿了貨,到一些諸如北涼縣這樣比較偏一點的地方經營,倒也不是不可行。 “老爺,您真不會是說真的吧?”阿祥看著胡澈一臉沉思的樣子,十分驚悚。雖說開脂粉鋪子的未必一定得是女人,事實上無論什么店鋪的掌柜基本上都是男人,但是他們家老爺是讀書人??!作為一個讀書人,想法能不能想正經一點的農桑之事,不要時刻跑偏??!他忽然想到什么,偷偷瞥了一眼林淡。忽然覺得胡澈這種跑偏的行為,是他們家大郎“不務正業”后才開始的。 所以,實際上是他們家大郎把胡澈給帶歪了?嗯……他們林家的孩子,好像都被大郎帶過。 林淡有些奇怪胡澈的想法,不過他還是支持的:“你想怎么做,到時候找個幾個人來打理就好?!弊笥宜麄冏錾?,最多就是每個月看個賬本,其余的只要提出一個思路,自然就會有人去做好。他想吩咐阿祥晚上守歲的事情,卻不成想看到阿祥用一種憂心忡忡的眼神看著他,“怎么了?” 阿祥……阿祥當然不會把自己的思慮說出來,趕緊抹了一把臉,正經道:“晚上守夜的事情,都安排妥當了。和往年沒什么區別,不過現在在北涼人少,沒有以往的講究。還有過完年后的走動,老爺打算怎么安排?” 他們的親戚都在京城,北涼那是真·舉目無親。林小爹雖然在北地,但是離開北涼縣遠著呢,這雪地一腳下去人都能去掉半截的深度,過完年去走親戚顯然是不現實的。 至于阿祥現在說的過完年的走動,指的當然是胡澈在北涼縣的同僚。 不過作為北涼縣的一把手,胡澈并不需要怎么給他們面子?;蛘哒f哪怕處于面子方面考慮,他也不需要去拜訪他的下屬官吏,而是在家里坐著等就行。反正這地方連個溫湯都沒得泡…… “看著隨便準備點糕點之類的當回禮就行?!焙簩λ^維護同僚的關系并不熱衷。北涼縣這么一個小地方,就算有關系也錯綜復雜不到哪里去。憑著他身邊的力量,完全可以實力碾壓,根本就不需要跟人講道理。 再說他現在新官上任,雖然三把火還沒燒完余威猶在;但是到底不能把地頭蛇給逼急了,更加不能把滿頭的小辮子伸出去讓別人抓。所謂的背景靠山又不是只有他一個人有,誰知道什么時候惹上深井冰啥的。 同僚之間過年走動兩回是正常,至于節禮完全可以樸素一點。畢竟他們這些品級的小官小吏,俸祿可沒多少。他雖然不指望弄個清官的名聲,可現在才剛一只腳踏進官場,總不能先弄個污名吧? 林淡想了想問道:“先前讓送出去的東西都送了?”府里面的下人,過年他都會發紅包。但是替他做工的這些可不算是下人,發紅包不合適。他就讓阿祥采辦了一些布匹酒rou,添上自家做的幾種點心盒子,扎在一起當成節禮,去送給在醫館做事的大夫學徒,和幫忙蓋房子的前任水匪們。 “都送了。小人親自帶了人挨家挨戶去送的?!卑⑾樾Φ醚劬Χ疾[了起來,“大家伙都很高興。阿樂的那些兄弟們,按照二爺的吩咐,還給另外發了一身兔皮襖子?!?/br> “嗯。對了,你有機會的話留意一下,這邊誰家姑娘愿意嫁……”林淡話還沒說完,突然感覺手腕一緊,皺著眉一抬頭就看到自家老大哥十分不善的眼神。嘁,隨便兇人就有理了?他才不怕! “澈哥……手疼……”不對啊,他為什么要心虛?!他心虛個神馬!他明明沒做錯事??! 胡澈聽到他這么氣虛的口音,頓時就更加生氣,手勁倒是微微松了松,卻還是扣著他的手腕:“你想讓姑娘嫁過來?” 阿祥一聽倒是眼前一亮。他之前以為他們家大郎那是身體……有恙,這才和胡澈攪和在了一起。后來在來路上發現,大郎那根本就是裝的。上位者的苦衷,他作為一個下人是沒法體會,但是作為在近前伺候的人,他多少知道一點輕重,主人家都被逼著裝病放棄科考和男人成親,那惹到的人肯定不是他這個做下人的能夠開罪的。他只有老老實實地把自家大郎當成病人伺候。 可是這北涼縣山高皇帝遠的,尋個女子來給大郎留個后,只要事情做得隱蔽一些,想來留下一條血脈并不難。 阿祥能想到的事情,胡澈自然也能想到,他想到的就是這個!在大商,男子成親的數量并不算多,但是兩個男子成親之后,在內宅安置上幾個女奴用來留后的,卻不在少數。難不成他家蛋蛋也是這樣的想法? 休想!他自己不會去碰別人,也沒辦法容忍林淡去碰別人! 胡澈的眼神越來越不善,林淡被看得越來越害怕,嘴巴一扁,委屈得都快哭出來:“我、我就想給阿樂……還有他那些手下……找媳婦?!彼耆恢雷约哄e在哪兒??? 阿祥本來想大義凜然地勸胡澈幾句,一口氣提到一半,被林淡這么一說,頓時就漏了氣。胡澈剛才那一瞬的氣勢實在有些恐怖,他還是稍后找到機會再勸勸。如今小夫夫新婚燕爾的,說這個確實不合適。他們對北涼縣也不過是初來乍到,就算想要做什么事情,恐怕也會被看出蛛絲馬跡。這種事情還是慢慢來比較穩妥。 胡澈也是愣了愣:“你……要替阿樂他們找媳婦?”他倒是從未想過這一點,但是算算年紀,跟在他們身邊的這些小廝長隨們的歲數都到了。以前在家的時候,這些下人們的婚事都是主母定下的,如今他們家的……主母,可不就是林淡么? “對啊。不然還能給誰找媳婦?”林淡看胡澈的表情松了下來,跟著說話也利索了,“這次跟來的都沒有未出閣的,不在北地找,等回到京城,恐怕都耽誤了?!北钡貤l件差,姑娘家過來太辛苦了。只有成家的幾個,一家子一起跟了過來。 胡澈看著林淡水潤的眼睛,低頭想親親,瞥到還在一邊的阿祥,說道:“你去忙吧。一會兒晚膳前半個時辰來房里叫我們?!?/br> “是?!卑⑾榻舆^任務,去收拾了。 自家的廚子都是林淡一手教出來的,雖然手藝沒有林淡那么好,也沒那么多新鮮東西,但是光是他們會的那一些,收拾出幾個體面的糕點盒子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這么一盒子糕點,若是放在京城里頭,少不了也要好幾兩銀子,普通走動不算失禮了。 至于北地的姑娘,縣城里頭的他看著懸,恐怕未必肯嫁給走南闖北的漢子們。倒是軍屯那邊可能還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