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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養妻手札之蟬衣記在線閱讀 - 第102節

第102節

    因此先帝不僅將愛女文華公主賜婚于西夏王,亦賜婚項氏西府嫡長女于皇四子也就是當今景帝,這也是先帝愛重皇四子屬意其為儲君之緣故。

    但這還不夠,先帝覺得娶了項氏西府的嫡女還不夠,待西夏王府獨女也就是如今的項老王妃長大,又將其賜婚自己信重的安親王府為安親王世子妃。西夏王府獨女無論身份還是地位都重要過項氏西府的嫡女,先帝想聯姻卻絕不會將她賜給其他皇子,避免威脅四子的地位。

    先帝素來信重安親王府,安親王世子身份又夠,項老王妃也見過安親王世子對其也很滿意,遂欣然允婚。

    可是當時的安親王世子,也就是現今安王爺的父親老安王爺,其實已經有了一個青梅竹馬的未婚妻,為當時戶部尚書蘇家的嫡女。但賜婚圣旨一下,不愿退婚的蘇家女只能屈居為側妃。

    項老王妃嫁過來后和蘇側妃先后有孕,項老王妃生長子姜以恒,蘇側妃卻因誤食了滑胎之物小產,三年后兩人再次懷孕,蘇側妃這次也是多災多難,她自上次滑胎之后本就身體不好,太醫讓她不要有孕,懷上后一查出來就建議她滑胎,可是蘇側妃卻堅持要這個孩子,最后項老王妃再次產子姜以承,蘇側妃卻是一尸兩命,難產而亡。

    長子姜以恒跟著項老王妃長大,但老安王爺嫌棄項老王妃教導下的長子頑劣不堪,便自他出生滿月就將他接到了陜西的安王府親自教養。

    雖然老安王爺一直更喜歡和器重次子,卻早早就請封了長子姜以恒為安王世子,因此并沒有人懷疑過姜以承的身份。

    姜以恒議親時,項皇后和項老王妃一心求娶西夏項氏西府的嫡長女項娜珠,景帝和老安王都默許了,隨后老安王便給次子定了順國公府趙氏二房的嫡女趙敏媛。

    再之后,長子姜以恒在與西域的戰爭中戰死,老安王為次子請封,為安王世子。

    因次子姜以承自幼都是老安王一手帶大,項老王妃自是和他疏離不親近,且長子長相偏西夏項氏多些,而次子卻和安王猶如一個模子刻出來,項老王妃的重心和關注點一直都在長子身上,待兩人娶妻生兒育女,一個是娘家之人,一個是令老王妃討厭的裝腔作勢的趙氏,項老王妃更是偏寵大房。

    只是長子突然戰死,項老王妃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然而她這時再看次子,還有次子的兒女,那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懷疑猶如一顆惡毒的種子在她心里生根發芽,她雖然用理智狠狠壓制,但卻往往在行為中忍不住就將那懷疑帶出來,發泄自己心中隱隱的怨恨和恐懼。

    她的懷疑并沒有任何事實根據,但就是一種直覺,長子在時,她不關注次子,但長子死后,她看次子卻怎么看怎么都有種疏離和隔閡感。再看次子正妃所出的兩子一女,側妃所出的二女一子,那都是站出來都讓人眼前一亮的英俊或絕色。但從他們身上卻找不出絲毫他們項氏的特征,哪怕是一點點。

    再看那容側妃所出長女宜雅縣主,她偶然竟能從她身上看出那蘇側妃的影子,第一次發現這點時她也是異常驚恐,大病一場,這樣的事太過匪夷所思,也太讓她難以接受。

    她恨那蘇氏,她自和老安王大婚,他來她房里的次數屈指可數,卻對那蘇氏體貼入微,因此得知蘇氏也有了身孕后,便用了西夏王室的秘藥千雪草打掉了蘇氏的胎兒,也壞了她的身子。所以蘇氏的第二胎她并沒有放在心上,因為她很清楚那千雪草的效力,她絕對很難活著生下那孩子。所以蘇氏難產一尸兩命根本就是她意料中的事。

    所以哪怕那懷疑在她心里種了根,她也只能狠狠將這懷疑壓下去,況且,她還能怎么辦呢?現在次子可是她唯一的兒子,安王府的主人。

    而且她這么些年來觀察次子的態度,委實看不出異樣,雖然待她不算親熱,但卻也是孝順的。如果他是被替換的,如何會待她這個殺母仇人如此?

    可是她如今已經一無所有,即將死去,她最在乎的孫女已經不在她身邊,還被他們害得病重,可能用不了多久就會死去,她還有什么好顧忌的?她不弄清楚真是死不瞑目。

    安王看著她,面上雖是面無表情,但心底卻也是翻江倒海,又酸又痛。他剛剛得知這個消息時也是不敢置信,誰能接受自己叫了四十年母親的人竟是自己的殺母仇人呢?雖然他跟她并不親近,但那也是他的母親,他幼時也曾經渴望她像對待大哥一樣對待自己的母親。

    他的確不是面前這個女人的兒子,他的母親是先帝先戶部尚書后首輔蘇家的嫡女他父親原本的正妃,卻因著這個女人退為側妃的蘇氏,可這個女人奪了他母親的正妃位還不夠,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毒害她母親,致她難產而亡。

    他父親老安王為了讓他能夠逃過她的毒手,替換了她所出之子,卻養在了自己身邊。但他父親臨死之前,都沒有跟他說出事實,只交代他要孝順這個女人,說他對大哥多有愧疚,讓他一定要善待寡居的大嫂和侄女便去世了。

    若不是他去求景帝,求他讓他把項翊和侄女接回京都,可能他永遠都不會知道這個真相,永遠都不知道自己孝順和遷就的母親是自己的殺母仇人。

    安王沉默著,項老王妃心里卻有千萬個疑問,她惡狠狠又有些休斯底里的問道:“孩子,那我的孩子呢?那個混蛋,他把我的孩子弄去了哪里?”

    安王看她,只覺又倦又厭,一點也不想回答她,只道:“您好好歇息養病吧,明惠那里我會交代瑾惠照顧她,待她好些,就接她回來看您?!?/br>
    “呵,呵呵,你可還真是她的好兒子。她就是跟你一樣,是個善良的,可是我最是厭惡這種善良,明明你們奪走了我的一切,還要在我面前一副悲天憫人自以為高人一等的樣子,明明我們已經撕破臉皮,你死我活,還要在我面前作出偽善虛情假意的面孔,你果然是她的兒子,也跟你的父王一樣虛偽,惡心透頂?!?nbsp;項老王妃“桀桀”怪笑著,仿佛說著最大的笑話。

    安王心里一陣怒氣翻騰,狠狠捏著拳頭才按下去心中的怒氣,咬了牙道:“你覺得是她奪走了你的一切,難道不是你奪走了她的一切嗎?本來應該屬于她的父王正妃的位子,她的兒子,甚至她的性命?她,到底欠了你什么?”

    項老王妃聽他終于有了情緒,肯帶著真實的情緒跟自己說話,反倒是平靜了些,她冷笑道:“她欠了我什么?難道她那正妃的位置是我從她手里搶來的?我的正妃的位置,是你們大齊皇帝求我父王和兄長讓我坐的!既然求了我做正妃,就當一心一意待我,為了安撫我項氏戰死的多少兒郎,為了拉攏我西夏的子民,你們娶了我來,卻要讓我活守寡,看著他對著那賤人情深義重,活似我多對不起他們似的,憑什么!”

    “呵呵,憑什么?憑什么我就該做個標牌,讓她享盡我夫君應該給我的一切!她要怨就去怨你們這群大齊皇室黑心的男人,你們大齊的狗皇帝,當初需要我們西夏為你們流血作戰時,求娶皇后娘娘,求娶我,卻一個個的對我們虛情假意,過河拆橋,兔死狗烹,逼死皇后娘娘,殺我恒兒,換我幼子,害我的明惠?!?/br>
    “恒兒,對,還有恒兒,他當年到底是怎么死的?我的恒兒他當年到底是怎么死的?為什么你們一同上戰場,死的是他,而不是你?虎毒尚且不食子,你父親,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是為了讓你坐上世子位,殺了自己的長子嗎?”

    作者有話要說:  只能說,權勢真的是沾滿了不少人血和累的東西……

    第169章 已經太遲

    安王看著項老王妃,他一直覺得她不怎么聰明,甚至可以說太愚笨,當然那個時候她還是他的母親,他有這種不孝或者大逆不道的想法實是不應該,唯有把這個想法死死吞進肚子里給她善后,可是現在她不是他的母親了,他卻發現原來她也有聰明的時候,或者這不是聰明,而是以最大惡意揣度人,然而卻偏偏猜的**不離十,至少和景帝告訴他的**不離十。

    他當時去找景帝跟景帝說接回項大夫人母女和項翊,景帝沒有說什么,只看了他好一會兒才吩咐人取了一封書信給他,然后揮退了眾人,令他自行打開閱讀。他疑惑的打開,一眼就看出那是自己父親老安王爺的手筆。

    老安王爺詳細交代了他的身世,也告訴了他,他兄長的死并非意外,雖然項老王妃殺了他的母親,但安王府愧對老王妃良多,老安王爺仍是吩咐他善待老王妃,也善待他的大嫂和侄女。

    饒是安王一生征戰沙場,什么事沒見過,也被此事給驚得面色劇變,遍體生寒。他拿著那薄薄的紙片,卻猶如千金重,半句話都說不出來。

    景帝嘆了口氣道:“當年你父王根本不想娶項氏,但項氏看上你父王,國事重于家事,先帝下旨,他不娶也得娶。你生母身為朝廷重臣之女,也甘愿退居為側妃。但項氏歹毒,毒殺你生母,若她知曉你是蘇側妃之子,必不會容你,你父王才出此下策?!?/br>
    “因你生母之事,你父王早年深恨項氏,且大齊和西夏的平衡不能打破,安親王府歷來都是朕和朕的父皇先祖信重的股肱之臣,如何可能讓被項氏養得只親近西夏項氏的長子繼承安王府爵位,接手兵權?所以你父王默許了你大哥的意外。但你大哥畢竟是他長子,你父王對他身死之事也愧疚半生,臨終時亦不想跟你說出來,以免你因殺母之仇恨上項氏,他還是希望你善待項氏?!?/br>
    太多的信息,讓安王的腦子一抽一抽的疼,但他畢竟是多年征戰沙場的將軍,意志力和定力都非常人可比,他收了收驚慟的情緒,問道:“我母妃真正的幼子去了哪里?”

    仍稱呼項氏為母妃,景帝便知道他并沒有因此事有多痛恨上項老王妃,也實在是項老王妃雖然歹毒,但上一輩的事情已經比較久遠,相反,安王和他大哥雖算不得多么手足情深,但兄弟情義還是有的,那遙遠的殺母之仇可能要反復咀嚼才會覺得疼痛,但大哥所謂的戰死竟是人為的確更能讓他驚痛。

    景帝也不相瞞,道:“他一出生就被你父王送了出去一個普通家庭領養,他的身份留在王府對他并沒有好處,至于他的去處,朕沒有問,你也無需問,就讓他做個普通人平平安安生活好了?!?/br>
    沒有被殺就好,安王不希望一個剛出生的兄長或弟弟因為自己而被父親處死,這讓他實在難以心安。

    他沒有問既然他父王臨終時都不肯說出來這個事實,為何卻還留下了遺書在景帝那里。他半生都為景帝心腹重臣,如何不知道他父王和景帝的意思。

    安王府手握兵權,雖然他父王和他都刻意歸還兵權于景帝,但陜西還是有很大的兵權在他們安王府手上。陜西臨近西夏,正如景帝不會容忍項皇后的兒子為帝一般,景帝更不會容忍一個太過親近西夏王府的安親王。所以項老王妃當初逼老安王為長子請封世子,就注定了他不會見容于皇帝。他父親老安王再狠,若不是皇帝相逼,也斷不至于為了讓次子繼承爵位,就殺死自己的長子。

    而他父王因為長子一事,對項老王妃必有所愧疚,因此臨終都不肯說出他非項老王妃親子一事,只為了讓他能善待項老王妃。但景帝既然能為了隔開安王府和西夏王府而弄死他大哥,又怎么會允許老安王將此事徹底掩下呢?否則,那弄死他大哥的意義也就不大了。

    所以景帝的手里就有了他父王的遺書,雖然答應他父王不到特別情況或萬不得已不要告訴安王真相。

    安王爺此時才徹底明白,為何舊年景帝會那么痛快的答應了西夏王府求娶他嫡女瑾惠郡主一事,不單止是因為瑾惠素來和當初的阮皇貴妃,現在的阮皇后親近,還因為他不僅不是西夏王府的外甥,相反,還差不多可以說是仇人。

    “這些事,西夏王府知道嗎?”安王艱難的問道。

    “你的身世這世上知道之人寥寥無幾,他們定是不知的。但你大哥之事,他們應該是知道幾分的。你大哥自小跟著項氏長大,對西夏王府頗為親近,老西夏王說起來暴戾沖動,其實最為清明,很多事情該都是心中有數的?!本暗鄞鸬?。

    作為皇帝也好,作為西夏王也好,或者作為安王也好,身處那個位置,想要做最對最好的選擇,從來都不會是最溫情的選擇。

    安王離開皇宮后兩日都不想去面對那個他喊了四十年母妃的女人,因為他實在不知道應該以何種面目和態度去面對她。

    安王不知道自己的生母是個什么樣的人,可是對著已經驟然白發蒼蒼的項老王妃,他卻也無法生出多少仇恨來,只覺疲憊,他總算是理解他父王一直想將兵權交回給皇帝的原因了。

    他對著項老王妃有些麻木道:“父王沒有想對大哥不利,是不是意外都和父王無關。你還是好生歇息養病,我答應過你把明惠接回來,就一定會安排?!?/br>
    項老王妃聽到他這話又是一層打擊,很多事情猜測是一回事,得到確認又是一回事,她想到自己當年滿心歡喜的嫁進安王府,憧憬著未來的美好生活,可是沒想到她的一生都生活在了欺騙和陰謀之中,更沒想到自己的長子竟真的是被謀害了的,她只覺一陣天旋地轉,喉間一陣腥甜,一口血噴出,就暈了過去。

    安王吩咐了太醫好生照料項老王妃,就心思沉重的離開了,他在自己外院書房坐了一陣也難解心中的各種夾雜的情緒,離開書房,竟然不知不覺就走回了正院,自己的正妃安王妃的院子里。

    安王妃趙氏正在和管事議事,說著給梁家下聘禮的事。趙氏也已經年屆四十,但皮膚仍然細膩,眉眼艷麗,神采飛揚,看起來不過二十幾許,安王爺有一剎那的恍惚,因著趙氏向來沉穩端莊,他竟忘了其實順國公府趙家的小姐素以容貌嬌艷聞名,她生得其實從來都比容氏好多了,只是自己很少注意這些而已。

    趙氏抬頭看到他進來,就命了管事退下,管事給安王爺行了個禮,便拿著單子退下了。

    趙氏起身迎他入座,笑道:“王爺怎么這時候過來了?母妃她今日如何?”

    說到項老王妃,安王心里又是一堵,他揮了揮手讓旁邊侍候的侍女們退下,才道:“無事,太醫正在照顧著?!眳s是無心提及的樣子。

    趙氏看他臉色暗沉,又不似是擔心老王妃,還無端端揮退了眾人,必是有事,她心里狐疑,就問道:“王爺是收到西夏或陜西那邊什么消息了嗎?”

    安王搖頭,趙氏心里一松,只要不是寶貝女兒和長子那邊出了什么事,天大的事對她來說都不是個事。

    趙氏就笑道:“王爺您過來,正好還有件事跟您商量,我娘家大堂嫂托了我問話,想替青淮求娶宜蘭,青淮那孩子您是知道的,雖算不得多出色,品性和功夫都是好的,又自小就對宜蘭有心,我覺得還不錯,就先問了問容meimei的意思,她也覺得不錯,現在就看王爺的意下如何?”

    安王見她說起宜蘭的婚事神情溫和,提起容氏更如閨中姐妹般,心里有些異樣,他一直欣賞趙氏處事明理大方,高貴得體,即使初時不喜容氏,也很少宣于言表,他也視她這樣的態度理所當然,可是想到剛剛項老王妃的休斯底里和說起他生母怨毒的語氣,又心生疑惑起來。

    他問道:“敏媛,當初你怨過我嗎?”

    趙氏一愣,瞅了他一眼,她心思敏捷,如何不知他是何意,但仍是避重就輕道:“王爺說什么呢,無端端如何要怨你?”

    “當初我與你定親,卻執意納了容氏為側妃,之后也對其甚是寵愛,王妃有沒有怨過我?”安王卻不打算含糊過去,繼續直白問道。

    趙氏這下子真是驚了驚,狐疑的看了安王爺兩眼,心想他這是抽什么筋啊,平白無事說出這種話來?平日的安王沉默寡言,身上帶的都是肅氣,哪里會是說出這種話的人?

    趙氏定了定,就似真似假的笑道:“怨,自然是怨過的,初嫁女子,哪個不是希望自己夫君待自己一心一意,然后生兒育女,和和順順的過一輩子?!?/br>
    見安王看著自己,似乎還在等著她的話,趙氏簡直無語,只好繼續道,“不過待有了昉兒,晞兒和璃兒他們幾個后,日日都是cao心不完的事,這偌大的王府也是各種事情要cao持,我要是光顧著怨你,這日子可不是沒法過了嗎?”

    她這幅不以為意的樣子卻讓安王不能滿足,默了兩默就繼續問道:“你不恨阿妘嗎?你為何從來不曾暗地里對阿妘或是宜雅旼兒他們動手?這京都妻妾相爭,各種手段我雖然不關心,也是聽得多了的?!?/br>
    我滴個老天爺啊,趙氏非常確信這安王爺肯定是受了什么不小的刺激,不過她可沒興致跟他掏心掏肺剖開自己的心給他看,也沒打算用前朝那“以夫為天”的那一套來敷衍他,兩人也算是相對了一輩子,他知道她不是那樣的人。

    她只道:“容側妃并無不妥之舉,宜雅幾人更是喚我一聲母妃,又從無不敬,我好端端干嘛要去害她們?不說他們無不妥,就算是有何不是,依禮教訓就是,何須做些鬼祟之事?王爺,您是不是有事,如何都說些這樣無稽的話?”

    安王爺看她眼神清亮,神情坦然,可是對著自己說話時,卻又似有一層無形的隔膜,雖然她的態度是極隨意親切的,可是他就是覺得少了些什么。他竟然不禁想起女兒阿璃對著女婿的樣子,以前他一直不覺得阿璃有多像趙氏,現在才發現兩人笑起來的樣子極為相似,微微挑了眉,帶了些許調皮驕傲的樣子,只是阿璃對著項墨的時候大大的眼睛都是在閃光,滿眼的信任和傾慕,他們之間那暗暗流動的氣氛連他這個做父親的都忍不住吃醋。

    可是他突然發現他好像從來沒有在趙氏身上看到過,她曾這樣看著自己,對著自己,也或許有過吧,新婚的時候,只是那時他的目光不在她身上。她對著他永遠都是溫和的,客氣的,帶了絲容忍,微微隱者些傲慢,最多只像是對待一個親友。

    作者有話要說:  晚上還有一章,時間不敢說,么么噠~~~

    第170章 冷血皇權

    安王又不是個傻子,他看趙氏如此模樣,如何能不知她對自己的排斥和疏離?但如此說,對趙氏卻也不公,她對安王府向來盡心盡力,對他也是尊重盡心的,那態度是真正的“敬如賓”。

    其實這么多年的相處,他從一開始對她的略有愧疚和對正妻應有的尊重,早轉化成了發自心底的信任和愛重,她在他心目中,很早以前就已不是容氏可比擬的。

    可是,失去的東西失去了,就是永遠的失去,他因她不能如女兒阿璃待項墨那般全心的依戀和傾慕而失落,可是以前他可也從來沒想過,他可曾如項墨對待阿璃一般對待過她?

    安王自幼在軍中長大,身份高貴,身在皇家,從來沒有誰對他說過對女子需傾心以對,皇室哪個不是一正妃兩個側妃還有幾個侍妾,更別提那當皇帝的三宮六院。

    對正妻保持尊重,處事冷靜自持,保證各人知曉自己的身份地位,這就是他一貫受到的教育。他對女色其實并不看重,只是年少時喜歡了容氏的嬌美,又不覺得納側妃有什么不對,納便納了,然后娶妻,趙氏符合他對自己王妃所有的要求,他更是很滿意。

    只是待他聽到自己的生母的悲催的遭遇,聽到項老王妃的休斯底里的控訴,他覺得她可厭可怖可憐,卻也生不起多少恨來。因為他大哥的死讓他受到的震撼更大,他大哥何其無辜?他們一起習武,一起征戰,因為他的死對西域人仇恨,哪里會想到他的死不是西域人做的,而是他們效忠的皇帝做的。還有那個無緣可見的弟弟還是哥哥,如果,如果他就真的是那個老王妃生的姜以承,而他生母蘇側妃根本沒有生下個孩子,景帝又會如何處置?安王只覺得一股寒氣從后背升起。

    安王府多少代都深受皇帝信任,委以重權,難道這就是要付出的代價嗎?

    安王看著眼前的趙氏,又想起女兒那神采飛揚驕傲的小臉,突然有些明白自己的確是錯過了什么,因為嫁了女兒才明白了那以前從沒在意的事實,如果項墨娶了女兒,還敢同時弄個心上人做側妃,讓他女兒傷心,他是決不會覺得理所當然,坐視不管的。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自己的女兒是掌上寶,自己的王妃何嘗不是順國公府嬌養的大小姐?

    他看著趙氏,突然想,如果,如果沒有阿妘一事,他們之間是不是就會不一樣?他知道她是有多聰慧的,他心底深處有時候甚至會羨慕自己的兒子女兒,因為他知道做她的兒女,有她愛著照顧著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但他的事,不關她的事,她是絕不會插嘴多問一句的。他的心事,那向來也不是她會交心關愛的東西。

    安王心里苦澀,他有多信重她,心里就有多失落。但是他的身世一事他還是不會瞞她,一來他喜歡她的聰慧通透,二來此事亦牽涉到長子女兒將來的行事,所以還是將自己的身世以及大哥之死的緣由都跟趙氏說了。

    饒是趙氏向來鎮定自若,萬事都處理自如,也是被此事驚得半天都說不出話來。但趙氏亦非常人,順國公府趙家乃前朝皇室后裔,大齊建國后得封為世襲罔替的順國公,又因趙家女多嫁皇室,常被人稱作后族,對皇權和皇權背后的冷酷無情理解之深,亦非普通世家女可比。

    趙氏看了一眼面色沉沉黑如鍋底的安王,心里罵一句狗皇帝,腦子里卻立即就想到了此事的后續影響,女兒在西夏的處境和長子的婚事。

    她沉默片刻,問道:“王爺待如何?”

    安王道:“生母之仇,父王已結,我和她再不想見也便罷了?!逼鋵嵅灰娝?,對她還更好些,現在她見到自己,不過是見一次恨一次,那眼神比淬了毒的刀子還要狠。

    “只是大哥無辜,我想把大嫂和明惠接回來?!卑餐醯?。安王雖然不理內宅,但西夏項氏西府被抄家半滅族,然后就分別傳來項大夫人和明惠病重的消息,他自然知道這其中的玄機。況且女兒嫁到西夏,他如何能完全不管,自也是有派人打探那邊消息的。

    “不行!”趙氏立即否決道。

    看安王詫異的看向自己,趙氏抿了抿唇,道:“王爺,此事事大,若接了大嫂和明惠回來,此事必瞞不住,屆時西夏王府得知此事,老王妃乃是西夏老王爺親妹,如何能噎得下這個氣,璃兒在西夏王府必會受遷怒?!?/br>
    對meimei長子之死有所懷疑是一回事,但meimei次子被換,然后為了這個假的外甥,大外甥被殺,小外甥不知所蹤,西夏老王爺但凡還顧念一點這個親妹,就不能熟視無睹。他可能未必會和景帝翻臉,但以后璃兒在西夏王府必會遭到人的責難,尤其是姬王妃還有心給女婿納側妃的情況下。

    項皇后是項氏西府的女兒,又是私通北遼,西夏老王爺和西夏子民對她的被廢和病逝可以漠視,但卻不會對項老王妃完全不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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